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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第2章

小说: 天机皇妃,暴君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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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走就走,头也不回,打开门,只觉得一阵强烈的风吹向她,夹杂着冰冷的雨丝,眼眸痛得睁不开来,接着后心狠狠一痛,听得男子的声音淡淡地道:“我会让你走的痛快的,看在你那么傻的爱过我的份上。”
    他果然让她痛快,一把匕首直没入她的后心,她没有回头,她便是死,也不要死在这个可怕的魔鬼身边。
    所以她忍着剧痛,咬碎银牙,仍就不顾一切往黑沉冰冷的雨幕中冲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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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一个锦绣前程
    邾国。敬恒一年,仲夏。安平郡。
    正午的阳光将大地炙烤出铜锈般的味道,街道三三两两的行人,无精打采地走着,路旁的小贩摇着巴蕉扇木然地瞪着经过的路人,并不起身呦喝。一个醉汉拿着半坛子酒,摇摇晃晃地从酒肆里走出来,还不停地继续往喉咙里灌酒,不小心撞倒了道旁卖梨的小摊子,惹得摊主破口大骂,拿梨向他攻击。
    醉汉接了梨,嘻嘻向摊主一笑,“谢了!”便又啃着梨,喝着酒,继续往前而去。
    拐进不远处的小胡同,醉汉终于倒在一堆秽物前,还哈哈哈地大笑起来,长吸了口气向天叹道:“我柳益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天道不公啊,呵呵,天道,何为天道?天道不公啊……”
    他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发泄自己的愤怒和怨懑,没注意到秽物堆里有个活物儿,因此当这活物儿抬起发丝蓬乱的头颅,并向他伸出手,想要夺过他手里的梨的时候,真个是把他吓了一跳。
    他蓦然跳起来,定睛往那活物儿看着,只见是一个分不出男女的叫花子,不知道在秽物堆里躺了几天了,看起来有些奄奄一息,唯那双眸子却是清亮,此时执拗地看着他手里剩余的半只梨,咽着口水。
    柳秀才颇为同情这个叫花子,但是想到自己的命运,比这叫花子也好不了多少,他坐了下来,将梨递到叫花子的手里,“你吃吧,不过半个梨也顶不了什么事儿,你要想办法继续去找吃的才是,你只是个叫花子,只要爬出这堆秽物,向人们伸伸手,这安平郡总归不能饿死了你。”
    小叫花几下将那梨吃完了,舔舔唇,似乎有了些力气,便也坐了起来。
    柳秀才又接着说:“不像我,堂堂柳秀才,因着这秀才的身份,是绝不能食嗟来之食的,如今却只剩余了手中这半坛酒,今日也是我柳益最后的时光了,能够施舍你半个梨,却也是缘分。”
    “半个梨算什么,我还你一个锦绣前程。”
    沉默了半晌的叫花子忽然说话了,清声清越,透着娇脆,让柳秀才确定她是个女娃子。
    “呵呵,你个小叫花,口气不小啊!实话告诉你,我今年已经三十有二,参加过四次科考,每次都落榜。这就算了,我还是个酒鬼兼赌鬼,就在今天上午,我赌输掉了我唯一的地和房子,眼见着科考又近,我连路费都没有,不能参加科考,又什么都没有了,你是不会懂得我的绝望,前程?我柳秀才到了今日,才知自己根本没有资格谈什么前程。”
    小叫花观察着柳益的脸,只见山根挺直,地阁方圆,明明是大贵之相,美中不足者便是额头窄小,眉散纷乱,显示他根基薄弱,中年之前穷困并且耽于玩乐享受。
    但是他的好运道的确到了。
    小叫花暗中掐指默算,微微一笑说:“今夜子时,你往南走。若遇不平事,还请如助我一样助于他,想来你的困境也会因此而解。”
    小叫花说完,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柳秀才,他日飞黄腾达,且莫忘了今日你我之谊。再见。”
    柳秀才酒劲儿本就没过,当然也不信小叫花的话,只是呵呵一笑,向小叫花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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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薨
    小叫花往前走了几步,眼前发黑,头有些晕。
    她不知道自己在垃圾堆里躺了几天,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口干难忍,才会想要抢过柳秀才的梨。
    如今梨吃完了,身体还是很虚弱,走几步就气喘吁吁。
    低首间,发现自己腕间的一串铃当。
    果然这是串救命的铃当,她沈婥毕竟还是从皇宫里逃了出来,从恶魔的手中逃了出来,既然活着,当要继续好好的活下去,不能随了那恶魔的愿。只是,她冲入雨中后,如何跑出皇宫的,却没有任何印象了,似乎从她跑出的那一刻,到她醒来,中间都是空白的。
    正在这时,一队身着青袍的衙差敲着铜锣走过来,当前一人懒洋洋地喊着,“敬和皇妃因病薨了!举国致哀!即刻起清洁街道,每户挂白幡,以送敬和皇妃上路!”
    现在一幅小叫花模样的沈婥,倒是有些奇怪,在宫里的时候,没听说过什么敬和皇妃啊,再说一个皇妃而已,逝世后用得着举国致哀吗?她略微好奇,便跟在这队人的后面,见他们到了郡中心的布告台上,将卜告贴在上面,小叫花挤进看热闹的人群,目光往卜告上扫去,一眼看到皇妃的名字,不由愣住了。
    原来皇妃的名字正是——沈婥。
    她再低首看看自己手腕上的引魂铃,她确定自己从皇宫里逃了出来,虽然此时身体很不舒服,但还是好好的活着,并没有死去。真不知道,曹煜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这时候,听得有人说,“这个皇妃沈婥,便是当初助皇上夺天下的奇女子吗?怪不得这半年来都听不到她的消息,想必是病得久了,真是可惜啊可惜,以她立下的大功,此时应该享尽荣华富贵才对。”
    又有人说:“她助曹煜登上帝位,可见也并不是什么识大体的好姑娘,曹煜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安平郡的人可都清楚得紧,他是恶鬼,沈婥即助他,便是女恶鬼,早死便是她的报应!”
    “到底人已经死了,人死为大,前生后世债也都清了,大家便不要再这样说她了吧。”
    这声音娇娇弱弱,却有着莫大的魔力似的,众人立时都住了口,齐齐将目光落在说话女子的身上。
    小叫花也看向这女子,只见她肤如凝脂,眼若丹杏,一身绿色小袄,手腕间华光闪闪,却是戴着颇为名贵的祖母绿,全身上下的打扮让人一瞧便知是大家闺秀。
    有人道:“姬小姐,您也来了。”
    女子嗯了声,温温柔柔向众人一笑,“即是大丧,还是别在这儿围着了,皇命已下,大家都要遵守,且莫要落个大不敬的罪名。”
    “是是是。”众人皆点头,竟自散去。
    小叫花也准备走,却见女子的目光蓦然落在她的身上。
    微微一怔之下,笑道:“果然你是命硬,没有死去。你即是没死,为何却不回家去呢?你娘亲已经在姬府闹了好几次,如今要将半条命都闹掉了,你却还有心情在这里看热闹?”



☆、你是一棵小草
    小叫花微微顿住脚步,茫然看着眼前的女子。
    只见她颇为厌恶地用绣帕捂住了口鼻,“你为何把自己弄成这样,跟个叫花子似的,这么臭……唉,你真是把姬家人的脸都丢光了!”女子越说越不屑,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替死去的皇妃沈婥说话时的和善,眸子里戾气乍现。
    “你和我拉开些距离,我受不了你身上的味儿!还有,快点随我回去吧!”
    小叫花此时正不知应该要到哪里去,这姬小姐虽然语气凶恶,但好像自己与她颇有渊缘,小叫花于是不远不近地跟着她,来到了姬府。
    ……
    姬府门前两座石狮,绛红大门,气势颇足,与附近的民宅形成强烈的反差,门楣之上大大的书了“姬府”二字。
    见到姬小姐回来,守门的小厮赶紧将门打开。
    看到姬小姐身后的小叫花,不由嫌弃地道:“五小姐,您可把七小姐找回来了!唉呀,宝禄少爷有救了!”
    “嗯。”姬小姐淡淡地应了声。
    之后,小叫花被带到了姬家大厅里。
    半柱香后,小叫花终于知道,自己不是小叫花,更不是已故的皇妃沈婥,而是姬家外室所生的小姐,排第七,因为姬家大夫人一直不承认外室的身份,所以她并不姓姬,而是随母姓安,单名一个歌字。
    带她回来的五小姐叫姬静姝。
    姬静姝一见到姬家大夫人宓氏,马上就说:“大娘,我把老七带回来了,她就是自己跑出去玩儿,根本不关宝禄的事情,即使宝禄当时打了她,也没有下狠手,您看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儿?还请大娘网开一面,放了宝禄吧。”说着她就跪了下去,向大夫人嗑了个头。
    宓氏大约有四十岁左右,气质端庄,看起来颇为和蔼,穿着打扮华丽尊贵,此时看了几眼安歌,道:“你这孩子,怎地如此任性?你便是去哪里,也要提前告诉你娘亲一声,也不至于搞出这么大的风波。”
    安歌此时还在努力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中,根本无暇理会大夫人到底在说什么。
    宓氏叹了口气,“虽说你并不能真正算得上是姬家的女儿,可到底也是在姬府照拂下生活的,你这一出走,倒连累得宝禄受罚,罢了。既然你已经回来,便与你的母亲一起回你们自己的地方去吧,我累了,要休息。”
    她说完便起身要进里屋的样子,姬静姝忙说:“那宝禄……”
    “放他出来吧,就说是大娘误会了他,给他送些上好的伤药,还有,好好整治一桌菜,给他补补身体。”
    “静姝替宝禄谢谢大娘。”
    须臾,房间里就只剩余了姬静姝和安歌,二人目光相对,姬静姝的目光冷冷冰冰的。
    安歌的眼里则是茫然,姬静姝皱了皱眉头,她最不喜欢安歌那貌似天真无辜的脸,特别是在这种时候,她终是忍不住冷笑了声,“你不要怪宝禄,你也没资格怪他,他是姬家最尊贵的小少爷,而你不过是长在门外的一棵小草。他是打了你,可他没有打死你,已经是你的幸运。”



☆、改变自己的命运
    她居高临下的语气让安歌很不舒服,眸子里忍不住露出一抹嘲讽,“你带我回来只是为了救宝禄吧?”
    “是又怎么样。”姬静姝的眸子里满是不屑,却也有一点点的诧异,从前的安歌,在她面前可是多一句话也不敢说的,只有默默听她教训的份儿。
    安歌的表现令姬静姝极为不满,又接着说:“不识好歹!你跟宝禄作对有什么好处?你若执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只等着看你再吃些亏罢了。”
    “我娘在哪里?”安歌问。
    “小红,带她去见她娘。”
    一个奴婢应了声,走到安歌的面前,“七小姐,走吧。”
    安歌在一间小小的柴房见到了安氏,她身体虚弱,面色苍白,有气无力地爬在柴堆之侧,头发蓬乱,嘴唇干裂出血,见到安歌进来,她的眸子蓦然亮了,挣扎着起身,伸出双臂将安歌猛地抱在怀里,“歌儿,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她的声音嘶哑难听,抱着安歌的身体微微发抖。
    “娘,我们回家吧。”
    “回家?大夫人那里……”
    “是她让我们回去的。”
    “噢,好,好……”
    安歌扶着安氏缓缓地由后门走出姬宅,一路上,她数次扭头打量自己掺扶着的这位中年女子,她几乎是遍体凌伤,可因为女儿的存活,她精神头儿似乎很好,不断地问安歌这几天到底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好几天都不回家?还有,又怎么弄成如此狼狈的模样,有没有受伤……
    这让安歌的情绪很复杂,她从小跟着师傅长大,从未体会过父母之爱,亦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只说身体不舒服,不想多说话糊弄了过去。二人来到一个幽深的胡同底,面前斑驳的窄门透着些森凉,门没锁,安氏直接推开了门,进ru小院,只见家徒四壁,一无所有,的确也没有锁门的必要。
    安氏受了伤,又饿了好几天,安歌便让她去休息,自己去厨房里找吃的,好在还有之前剩余的一点菜干和米,煮了菜干粥,端到安氏的面前。
    安氏端着粥碗,眼圈又红了,“歌儿,都是娘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安歌微微笑着安慰她,“娘,别想那么多了,以后我会自己努力,改变自己的命运,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安氏吃惊地看着她,在她的印象中,安歌向来沉默,不擅表达,而且骨子里亦是有些怨恨她这个当娘亲的,怪安氏为何要做姬府的外室,若当初好好找个男人嫁了,又何至于沦落到如此的地步呢?
    安歌自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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