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夫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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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是不是把华奇和青凤晾在那里了?”雪凤一脸嗔怪的看着她。
“标准的皇上不急太监急。”浩玉一脚跨进来,凉凉的开口。
“浩玉,好歹这是女孩子的房间,不会敲门?”火儿眯着眼,看着他没有骨头样的歪在椅子里。
“嗯。下回我会注意。”掏掏耳朵,浩玉不甚在意的回道。“你让小二找我来做什么?”晃着二郎腿,瞄瞄收拾东西的雪凤,再瞅瞅盯着他的火儿,轻轻一咳,坐直身子。
“你和雪师姐去接手商铺,熟悉那边的事宜,以后你们两个就负责峨嵋山与圣火岭的生计。”
“为什么?”浩玉一听,梗着脖子看她。
第十章
“因为我乐意。”露齿一笑,明晃晃的亮出一口白牙,阎火儿笑眯了眼。
“你……”死丫头,这时候就知道用玎铛的样子对付他!
“带上十名暗影,有他们在,莲媚儿纵然找你们麻烦也不会轻易讨了便宜去。”
“不行。我们带走了,你身边不是没有可用之人了么?”雪凤开口急道。
暗影?什么东西?浩玉挑眉,没吭声。
“暗影本就是金叔训练出来的商业能手。有他们在,你们做事更容易上手。再说了,我身边不是还有金叔调给我的人手么。”
金叔?浩玉嘴角轻扯,依然没有吭声。
“但是……”雪凤还想再说什么,火儿一挥手:“就这么决定了。如果你们有什么事,我就不用去见师父师伯了。”
四人功力不弱,但对敌经验太少遇上江湖老手难免吃暗亏。有暗影在身边跟着,她放心不少。
见她如此说,雪凤虽是不同意,但也知道以她二人之力打理商铺是没问题,但如若讲到实战对敌,只怕只有吃亏的份。
“好了,就这样吧。雪师姐,路上你把这几日发生的事告诉浩玉吧。再不跟他说,他脸就该抽筋了。”阎火儿说着就往门外走,“对了,你们走后我也不会在这里停留。有事就让暗影联系黑卫吧。”
“你去哪儿?!”雪凤追出去,哪还见她的影子?轻轻一叹,罢了。火儿自有主张,她就做好她交待的事吧!
“你去收拾东西,其他的事,路上再告诉你。”毫不客气的将浩玉赶出门外,雪凤继续收拾。
摸了摸鼻子,浩玉晃着身子离开。
叹了口气,阎火儿认分的走进屋子,一室窒息的感觉。青凤依旧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华奇倒是蛮认真的研究那茶盏的花色。
“青师姐,你和华奇动身去城外与四十铁骑一起,盯着进程。”顿了顿,又道:“我会离开一段时间,这些日子,就劳你们费心了。”
华奇看了她眼:“城外?四十铁骑?”扭头看了眼青凤,“知道了。”青凤站起身,“我去收拾东西。”
华奇看着她离开,然后开口:“玎铛,我们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站起身:“我和青凤去,怕是不太合适……”
“雪师姐和浩玉已经去接手商铺,我还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这里除了你们我还能找谁?再说,如果你们单独行事,如果着了莲媚儿的道,你让我于心何安?你们功夫不弱,但独缺了实战的对敌经验,这段时间你们还是在一起吧。我也放心。”
“华奇,青师姐就由你照顾了。好了,你也去收拾东西吧。”将他拉出房门,阎火儿闭眸坐在椅上。
一会儿,只听华奇在门外道:“玎铛,你自己也要当心。”轻叹口气,“有些事,急不得。”语毕,转身离去。
听得由近而远的脚步,阎火儿握紧拳头。华奇看出来了么?为了找到他,她竟心急的让人看出来了么?
“主子。”涟烟在门外唤道。
良久,阎火儿在屋内应道:“进来吧。”
“是。”涟烟应声推门而入,看着闭目的阎火儿,复又低头一礼:“龙悔派黑卫传话,事情已经办好了。马上就可以出发。”
“走吧。”阎火儿站起身,毫无犹豫的离开。
青城
青楼
华灯初上,街上行人稀疏。倒是这青楼内却人头攒动,热闹非凡。说的也是,青楼么,顾名思义,此青楼就是彼青楼,能不热闹么。
“公子,如若青楼有何可疑之处,何不入内一探究竟呢?”青楼外,一位锦衣公子站在那里,一脸平静看不出情绪。身旁站了一名侍卫打扮的黑衣青年,此时正在询问那锦衣公子的意见。
扭头看了他一眼,平静无波。那侍卫却吓了一身冷汗:“属下知错。”
“萧衣,三日后,我要青楼的所有资料。”丢下这句,那公子转身离去。
“是。”被唤作萧衣青年低头应着。
“青楼……”用行业统称来命名的妓院,他倒是头一次见。而且,还是这一个月来忽然冒出的。他派人查过,这青楼之前名为“绮香院”,在青城倒也是颇有名气的脂粉楼,怎么突然就让人给顶了呢?妓院主子已换,问那先前的鸨儿,竟是一问三不知。只知是一名男子,出手甚是阔绰,给了一大笔银子就将妓院买了去。那鸨儿也算是当地一霸,与官府勾结着,平日作威作福,怎地如此甘心就把院子给顶了出去?
那男子是谁?为何能如此轻易做到这点?而且,这一月来,官府并未找事。这么看来,这青楼主子倒是不一般了。难道公子会对青楼如此关注了。
三日期限,如果拿不到有用的东西,他也别混了。看了眼青楼的招牌,萧衣转身离去。
“走了。”一直在二楼监视楼下动静的男子扭头对屋内的人道。
“嗯。”屏风后走出一名女子,不是阎火儿又是哪个?
“龙悔。”她开口,“撤掉黑卫,别让他瞧出什么端倪来。”
“可是……”龙悔身为黑卫首领,自金爷那边领的任务就是保护阎姑娘,如果……
“你留下,涟烟也会在此守着,你还怕什么不成?那莲媚儿再有本事,能耐我们三人如何?”
想了想,龙悔转身领命而去。
“莲媚儿的人么?可惜了。”那锦衣男子腰间系有相思楼的“鬼玉”,一般人如若不识得,只当一般的玉佩罢了,不过,却撞在她手里。
“涟烟,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如此叨念着,坐在椅中闭眸沉思。
屋外,人声沸扬,她知道,涟烟成功了。
一个月前,她命人买下青城最有名的妓院,又带着涟烟来到此地,为的就是揪出埋在青城莲媚儿的暗桩。她可没忘,这青城可是莲媚儿的老底子。相思楼诸多信息网络就分布在青城。三年,她便已把相思楼发展成江湖第一暗杀组织,其能力不容小视。
她之所以在青城搞出这么大动静,就是要引在青城的暗桩出手查探。如此一来,她便可以一举拔掉莲媚儿亲手培养起来的势力。
相思楼已被莲媚儿搞的乌烟瘴气,之前反对她的人,已经让她清除的差不多了。想到此,阎火儿不由一怒!为了个人恩怨,就动手杀了那么多人,不可原谅!
“已经撤掉了。”龙悔去而复返,站在她身后。
“龙悔,委屈你了。让你待在此地。”龙悔是金叔身边得力助手,却被她用来当作妓院的打手……
“小姐不必挂怀。保护小姐是龙悔的使命,就是刀山火海龙悔也无怨。”不卑不亢,龙悔低声许诺。
“龙悔,你真心待我,他日必不会让你为了火儿而有半点差池。就当,还你和金叔对火儿的疼宠吧!”
第十一章
说话间,一阵匆忙的脚步由远而近停在房门外。
“爷,外头有人闹事,您看?”外头,一名护院恭声请示。
“扔出去。”龙悔沉声命令,并没有出去一探的意思。
“是。”那名护院领命而去。
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楼下惊呼咒骂声一片。片刻后,又恢复到先前的热闹喧嚣。
“雪凤那边已经把商铺全盘接手,而且已经正常运作,青凤派铁骑送信,说已经全部完成,就等小姐回去了。”
顿了顿,龙悔又道:“如果让师兄师姐知道小姐身在青楼,只怕他们……”
“不告诉他们不就行了。”火儿一脸平静。
“是。”见她如此,龙悔不再多言。
半晌
“龙悔,我让涟烟出面你可有不满?”
“有。”龙悔诚实开口。
“呵,好吧。”火儿站起身,往外走去。
“小姐?”龙悔疑惑。
“那人应该已经进来了,涟烟难以应付。”
“那我……”龙悔说着就要下楼。
“不用。待会儿,你再下去。”摆手阻止他,阎火儿悠哉下楼
才到楼梯口,便感觉到刺探的眼神直直射向自己。呵,这也太漏底了。火儿抬头,覆在面纱下的脸,让楼下众人好奇。
眼眸转动,带起无限风情。只一双眼儿,就让一众男人惊叹。纷纷议论、揣测,就不知这面纱下的脸是何等惊艳。
火儿看向外面舞榭中的涟烟,一笑。果然……
轻身飞起,飘然飞过众人头顶。厅内众人不由举目望去,但见她如九天仙女下凡,一身白衣翩飘,美目盼兮,带着道不尽的风情。足尖一点栏杆,借力反身飞至另一头。
“哇!好美啊!”不知是谁惊叹一声,众人方才清醒。
但见她飞至厅外舞榭,翩翩起舞。涟烟得到暗示,微微一礼,退至厅内返身回到二楼。
“龙悔,怎么回事?”涟烟来到龙悔房内,与他一起望着舞榭上的身影。
“进了探子,她要亲自去。”龙悔看着外头的身影,眉头紧皱。
长袖抛出,柔弱无骨的身躯微微后倾,旋即扭身旋转,龙悔望着,这分明是天绝舞!居然用天绝舞来……
才如此想着,那台上的女子已轻身飞起,自半空中飞旋尔后慢慢降落,那模样真真个仙女入凡尘。
厅内不时发出惊叹声,惟独角落里有个男子微一握拳,眼泛冷光恨不能一把将那台上的女人抓下来痛揍一顿,如果他舍得的话。她居然敢,她怎么敢!收回目光,气闷的低头喝酒。先前听玦告诉他在青城发现神似她的女子,犹豫半月,他才来此就发现她居然……纵使他性子冷淡,今日也动怒了。站在他身后的玦不由为台上的人儿捏了把冷汗,她可真敢。
如此想着,舞榭那头忽然一阵骚动。抬头望去,竟是一个男子冲上台子拉着她不知在说什么。“她……”玦低声道,没敢多说。
“哼,她活该。”似是甚为快意,那男子冷着脸看也不看舞榭的方向,起身步出青楼。玦扭头看了眼,台子上的两人还在纠缠,他不由冒汗。我没看见我没看见,低头匆匆跟在自家主子后头飞也似的离去。
这厢,阎火儿眼露惊慌的看着那拉着她的男子。一身酒气,哼。如此想着,眼睛里却忽地流下泪来,一副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
“可人儿,爷带你回家。你跳这舞给爷一人看可好?”那男子玉冠束发,剑眉星目,两片薄唇,倒也是个俊帅之人。一身白袍更衬的他身姿潇洒。可惜,落在了阎火儿手中,唉,可惜啊可惜。
二楼的龙悔与涟烟对视无言,眼睛里传达着同一个信息:这人倒大霉了!
阎火儿看着面前醉熏熏的男人,小声道:“公子,请你放手。”该死,刚才看见他了……以为要费些周折才能找到他,却不想今日就见了他!要不是,要不是……
“可人儿,爷会疼你,爷只疼你一人可好?”那男子说着,伸手意欲将她面纱揭下。
“慢!”一只手,抓住男子的手腕,硬是逼他放开了抓住火儿的手。“谢公子搭救。”火儿柔弱的道谢,随即躲在他身后。
微一皱眉,出手搭救的男人没有吭声。“这位公子,所谓风雅场所行风雅之事。但公子所为有失大雅吧?”
龙悔在二楼看着,不由大摇其头:“这也太离谱了。谁想出来的?”涟烟看了他一眼,复又瞅着外头的人不语。呃……龙悔语塞,“我下楼去了。”语毕,狠狠的迈着步子离开。涟烟扭头看了眼——那一眼的意思是:呆头呆脑,空有一身好武艺。
如此想着,舞榭上的情况因龙悔的出现而再出一股骚动。
“诗儿,怎么回事?”龙悔拧着眉,一双虎目盯着躲在他人背后的女子。诗儿?这么烂的名儿亏他想的出来!
轻颤着身子,火儿扑倒在地:“爷,诗儿,诗儿……”声音颤抖着,竟然说不出话。太狗血了!有点后悔自己安排的剧情,阎火儿恨的牙根痒痒偏还得装出柔弱的样子。先前那施以援手的男子眉皱的更紧,怪不得她要躲在自己身后。原来,是惧怕眼前这个男人的责怪。
“可人儿,原来你叫诗儿。好名儿,好名儿。跟了爷吧。”那醉酒男子没了束缚,蹲下身子贴着火儿身躯轻声哄道。
“来人,扔出去。”龙悔怒喝。不止是作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