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妻不好欺-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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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乱世出英雄,柳城够乱,指不定有什么机会。
水婉俏手时拿着水举庆的画相,那还是以前跟环儿说起水举庆时,水婉俏哄骗小丫头画下来的。
“乡亲,请问一下,可否见过画中的男子?”水婉俏一来到柳城,虽被城外的破落伤到了心,可她没有忘记正事儿,她是来找自己哥哥的。
“没见过。”被问的那一人,摇摇手说没见过,便走开了。
“大娘,请问,你见过画中的男子吗?”水婉俏接着问,水举庆定是还没有混出什么名堂,若不然,早差人带信来了。
既然没有混出名堂,柳城里的百姓不怎么认识,那也是正常的。
“不认识。”大娘摇头,“闺女儿,你来柳城是来投亲的吗?”大娘看着水婉俏觉得面生的很。
“算是吧,大娘您再想想真没有见过他吗?”既然大娘能觉得她眼生,如果她哥真在柳城,总能混大娘一个眼熟吧。
大娘还是摇头,“真没什么印象。”本来,大娘还想说什么的,只是大娘瞳孔缩了缩,最后有些慌张,“大闺女,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谢谢你,大娘。”大娘说没有见过水举庆,这使得水婉俏有些失落,所以对大娘的反应也没说什么。
“姑娘,你是来寻人的吗?”就在这时,一个看着很是老实、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大叔上来了。
大叔的皮肤有些黑,加上四脚粗大,看着是干农活儿的人。一双眼睛倒也算是质朴,似是热心上前一问。
“是啊大叔,请问一下,你见过这个男人吗?”水婉俏倒也晓得农村人老实,把画儿给大爷看。
“见是见过,姑娘,你跟他什么关系啊?”大叔说见过,这可把水婉俏给喜坏了。
“我是他妹妹,你知道他在哪儿吗?”水婉俏急切地问着。
“知道,不过这柳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去他家有点麻烦,要不我给你带路吧。”大叔和善地笑着。
“好,大叔您给我带路吧。”这大叔,真热情。
大叔带带头,转过身去,和善的脸马上变得伪善,之前说要走的大娘,看到了那大叔,被吓了一大跳,连忙逃开了。
虽然她有良心,可是她也想要自己的命啊,那种人,她惹不起。
大叔在前面走着。“姑娘,这里人多,看你那样,也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我带你去走些人少的道儿吧。”
“成。”水婉俏点头,她挺讨厌人挤人的感觉。
只不过,走到一个三岔路口的时候,水婉俏突然停下来了,“大叔,你知道我哥叫啥不?”
大叔身子一顿,也跟着停了下来,错愕地看着水婉俏,“姑娘,你可是不信我啊?”那大叔心中一冷笑,这位大小姐,倒不像以前那些,没有半点脑子。
“大叔,可是我先问的。”水婉俏站在那三岔路口,不肯动了。
“姑娘,那男子姓郑,叫思归。其实吧,他跟你画中的男人长得有七分相似,不似画中人那般公子哥,身子骨还要壮一些。”大叔解释道。
“我哥不叫郑思归。”水婉俏心中笑了一笑,郑思归,真是好名字!思归思归,想归家吗?够聪明!
“姑娘,我只说像,是与不是,你得去看看才知道。再者,你来寻他,怕他是闹了脾气,不肯回去吧。小伙子就是这样,气头上,依你这么说,指不定那小伙子用了假名,不过思归思归,看来,他还是想你的。”大叔解释着说。
“姑娘,你若要找他,便跟过去看看,因为路比较远,是的话最好。若是不是,你还得赶回来投客栈呢。”
“大叔,你是干啥的?”水婉俏还是不着急,就着在那三岔口子上不肯动。
“呵呵,我一个大老粗,大字不识,能做啥,自然是只能种田。”大叔“憨憨”一笑,挠了挠头。“姑娘,你咋关心起我来了?”
“大叔,你去吧,我不去了。我确定,你说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要找的。”水婉俏又说了。
“姑娘,你还没去看呢,咋知道不是。千万可别错过了。”大叔急了,这小妞该不会是真的发现了什么吧?
看样子不像,如果真是个有脑子的,打从一开始便不会跟着他走。
“大叔,前面是妓院吧?”水婉俏天外飞仙地来了一句,这男人明明说自己大老粗,字也不识一个,思归是什么意思,倒说得那么贴切。
刚开始,她还真以为这男人知道哥在哪儿,可才走了没几步就发现了不对了。
如果那人真带她去找哥,总得问清楚她是谁吧,她要找的人姓谁名甚,什么时候来的柳城。
但这男人啥都不问,明显有问题。
所以在三岔路口的时候,水婉俏不肯动了,想想,便想到了拐卖人口。
她就算不是倾国倾城,可这张小脸也算是不错,被人盯上倒也不意外。
“哼,知道了又如何!”一听水婉俏的话,大叔装不下去了,立马化身成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男人捋起了自己的袖子,“告诉你,你乖乖地跟大爷走,让大爷赚上一笔银子。要不然的话,大爷就听上头的话,弄死你!”
原本这个男人其实是来要了水婉俏的命的,只是看到水婉俏那张天姿国色的脸,觉得杀了太可惜了。
不如卖到妓院里去,弄笔银子花花,等到过段时间,自己也去尝尝这小娘子的味道。
“前面真是妓院啊?”水婉俏叹了一声。
“你敢诓爷!”男人怒了,闹了半天,这小娘子啥也不知道,完全是在唬他!
“是你太笨了。”水婉俏鄙视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觉得就这点本事,也敢出来当骗子。
要不是她被史抒才的一番话搅得心烦意乱,加上真急着找水举庆,就男人的这点功力,水婉俏只屑一眼便能瞧穿。
“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看爷抓到你,不剥了你的皮,要得你叫哥哥!”其实处儿价钱更高,只是眼前这小娘子太漂亮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勾得他心都痒死了。
尤其是看到水婉俏那股子的倔,男人更来劲儿,觉得要了水婉俏的身子,卖得时候价钱差些就差些。
要知道,像小娘子这等美色的处儿身子,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花得起这个银子包一个尝尝。
男人看着水婉俏的绝色容颜,口水差点没流出来,来了个猛虎扑兔,猛地向水婉俏扑来,想拿下水婉俏这只小白兔。
水婉俏面上一冷,看准时机,提起一脚,便对着那男人鼠蹊之位,狠踹了一脚,踢得那男人捂住自己的命根子,疼得脸色直发青。
算这个男人倒霉吧,在公孙家的时候,这一招水婉俏便对公孙进用过,所以对那男人用,顺得地很。
男人疼得冷汗直冒,跪倒在地上,动不了。
水婉俏冷冷地看着那男人,现在想来,之前那大娘突然说有事,要走,便是见到了这个男人,这男人必也是一方恶霸,使得那大娘见了便怕,只能躲。
水婉俏从怀里掏出一东西,然后对着那男人就是猛一顿揍,“说,你坑了多少良家女子,用这种借口,把她们卖到妓院里去!”
就大娘之前的反应,加上男人说得那般顺溜,一看就知道是个惯犯,不然也不能迷惑了她一时。
“唉哟,唉哟,别打了。”那个男人真叫苦不堪言,命根子上的疼已经让他动不了了,那小娘子又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对着他一阵猛打。
男人都抱头鼠窜的能力都没有!
“让你拐骗良家女子,让你把她们卖到妓院里去!你就是一个没娘生的货!你也不想想,没女人,哪儿来的你,尽做些对不起女人的事情。你娘定是后悔,把你从她肚子里生出来!”
要问水婉俏的武器为何,当然是那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鞋底子!
水婉俏这次是孤身一人出来的,但也知道,外面的世界不太平,不带点防身的武器,定是不成,便把鞋底子一直放在了身上。
水婉俏对着那男人猛的一阵打,直把那男人打晕在地为止。此时,那男人早已面目全非,亏得以前公孙进成了水婉俏的练习对象,所以水婉俏鞋底子下的功夫那是越来越好了。
打完之后,水婉俏觉得气消了不少。
不过,水婉俏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如此恶贼。
她一个人,没那个本事把男人送到官府去,更重要的是,这男人是惯犯,送到衙门,指不定没几天就被放出来了。
没官府的包庇和放纵,估计这男人也混不到百姓见之就害怕的地步。
水婉俏在男人的身上一摸,果然摸出了一把匕首。
水婉俏拔出匕首,然后在那恶贼的脸上刻字,写着:我是淫贼。
世上有能去疤的药,自然也有加深伤痕的药,正好,这种药,孟溪风有送给水婉俏。
水婉俏在丝巾上沾了一点,然后在那四个大字上抹了又抹,确定伤口开始犯红,伤痕有加深的样子,水婉俏才把丝巾给丢了。
她是偷跑来柳城的,所以动静不宜太大,不然的话,她一定宰了这男人!
接着,水婉俏拿出另一似烟的药,在男人的鼻子上晃了晃,大功告成,才满意地离开了。
以后就那男人的样,相信没有女人再会上当了,更重要的是,这男人也不算是个男人了。
这男人使得女人没法儿生活,她就让这男人以后再也享受不了生活!
水婉俏离开了那三岔路口之后,便对柳城里的人都留了个心眼,柳城果然太乱了,骗子竟然如此横行,普通百姓见了又不敢阻止。
现在水婉俏终于明白,柳城都破成什么样了。
水婉俏的离开,其实很快便被其他人给知道了。
“皇上不好了,水苑公主独自一人离开去了柳城。”侍卫向皇上报告着水婉俏的消息。
“什么,水婉俏一个人去了柳城?”皇帝愣了一下,柳城乃是豺狼虎豹之地,水婉俏孤身一人前去,不是去送死吗?!
“孟溪风跟姜砚函呢?”那两个男人怎舍得水婉俏一人去。
“孟公子和姜公子已经去追了。”侍卫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就好。”原本皇上还有些担心,可一听姜砚函和孟溪风追了过去,便放心地笑了。
水婉俏是清晨,大大方方从水府离开的,只说自己要去买点东西,没让翠儿跟着,其他人自然也没上心。
只是当天色都晚了,还不见水婉俏回来,翠儿大感不妙,便去找了姜砚函和孟溪风。
一听水婉俏不见了,姜砚函首先便是怀疑之前的那些姐姐、姑姑做的手脚,后一想,她们胆子没那么大,之前也只是因为皇上要给水婉俏配姻缘。
孟溪风让翠儿去水婉俏房里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翠儿去水婉俏房里一看,回说,“少了一些银子,还有这么一封信。”
三人看了信里的内容,两个男人阴了脸,翠儿则哭个不停,说就算小姐要出去,身边得跟个人服侍着不是,万一有个好歹,她怎么去见老夫人啊。
姜砚函和孟溪风知道,柳城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安慰了一下翠儿之后,两人皆马不停蹄地赶向了柳城。
其实凡城离柳城只有三天的路程,孟溪风跟姜砚函骑了快马,只需要一天半的时间便能到达儿城,甚至是可以追上水婉俏的。
岂知,路才赶了没多少,行至一荒郊,马儿突然体力不支,口吐白沫死了。
孟溪风一检查,说这马儿是中了毒死的。
姜砚函的脸更加阴沉了,好端端的,水婉俏怎会得知,水举庆在柳城的这个消息。
更重要的是,天下岂有这么巧的事情,他和孟溪风的马儿都有人敢毒死,想来想去,必是有人设了计,想害水婉俏!
还在柳城里的水婉俏,哪晓得那么多事,初只是为了暂逃离史抒才的那一番话,后是真想把水举庆找回来,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打从一开始,便是别人下的套儿!
话说,水婉俏教训完那个拐骗了自己的男人之后,看着天色不算早了,便想着自己该找个地方投栈。
柳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问个遍,得花些时间。
所以,水婉俏赶忙找了个客栈投宿,晚上洗洗也就睡下了。
只不过,当水婉俏一躺下睡,心里就开始盘算着,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更重要的是,她哥这件事情现在看来,透着一股古怪。
水举庆离开凡城都两年了,从来没听见过消息,怎得最近又听到了。
若是水举庆真在柳城出现过,问来问去,却没人说见过水举庆。
水婉俏心突突突猛跳个不停,有些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着了某些人的道儿啊!只是,到底是谁设下的这个局,目的是什么?
就在水婉俏微微明白过来,水举庆这件事情透着蹊跷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了声音。
只听得有男人唉哟的嚷疼声,还有人撞到木凳的声音,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