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夫人-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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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浩还记得当初崔淑妃入宫的时候,是何等美艳,他虽然见过那么多的女子,可是论起气质美貌,都没有一人与他姐姐可以相比较,而今崔淑妃竟是这样就去了,崔浩也是伤心。
那日崔浩喝了很多的酒,他总觉得这件事情,崔首辅一直如此低调的处理,其中定是有问题。最近他感觉很是不对劲,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他,可是每次都是他的错觉。
至于其他,崔浩觉得一切都很顺利,元德帝照样重用他们崔家,没有因为崔淑妃的死,有丝毫的改变了。这让崔浩原本心里还有的那点疑虑全部都打消了。
傅春江今日一直在家里修撰《元德字典》,这是一项不算很难,却十分枯燥的活,主要是校对任务巨大,字典字典,总不能有错。傅春江在书房那边奋笔疾书进行编撰。
而璇姐儿这个小崽子,迈着自己的小短腿走到了傅春江的书房来,比起明哥儿璇姐儿要活泼很多,也好动很多,如今会走了,那真的是满地方乱走。
她走到了傅春江的面前,一下子就抱住了傅春江的大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甜甜的喊了一声:“爹爹,爹爹!”喊了两声,傅春江低头一看,就看到了小崽子在自己的身边,就将她抱在膝盖上面坐着。
璇姐儿的一双手就开始不老实了,东摸摸,西摸摸的,傅春江忙拿开她的手,书桌上面好些东西,主要还有墨水,如今璇姐儿好多了,以前璇姐儿和明哥儿两个人,发现什么都往嘴里塞,害的傅春江将家里小崽子们能够够到的东西全部都藏起来了。
“璇姐儿,怎么不去和娘亲玩,跑到这里来了?”
“爹爹糖糕,糖糕……”
璇姐儿何等聪明的人,小孩子最是机灵了,知晓家里哪个人耳根子软,每次要东西的时候就从那个人要。璇姐儿早就发现了,从月牙那里要东西实在是太难了。
傅春江这是不同,只要自己挤出一点眼泪来,傅春江一准就范,而且他肯定是藏有私货,这一招璇姐儿百试不爽。
“璇姐儿,今天爹爹真的没有糖糕了,糖糕都在娘亲那里,要不你去找你娘亲要,爹爹带你去找娘亲吧。”傅春江如今也学的聪明了,知晓将璇姐儿引到月牙那里。
不然让月牙知晓了,连他都训,每次都和璇姐儿还有明哥儿两个小崽子站在一起挨训,那种滋味真的是极为的不好受。月牙惩罚他的方式,很是残暴,让他独守空房,身为一名正常的男人,他可不想做和尚。
“爹爹,娘亲不让,爹爹你最好了,你最好了。”
璇姐儿说着就对着傅春江的脸亲了几下,璇姐儿最是会说甜言蜜语,不过这亲了几下,又夸了一下傅春江,他就开始晕头转向了。
“爹爹,不会被娘亲知道的,娘亲正在帮哥哥洗澡,不会来的。”
璇姐儿马上就说出来傅春江所担心的事情,傅春江想了想,也只是一块糖糕而已,应该不会那么挫吧,一下子就被发现了不成。
“就一块。”
最终无法,傅春江果然藏有私货,果断的给璇姐儿拿了一块糖糕,只不过糖糕刚刚递给璇姐儿,就在那一瞬间,月牙出现了,月牙掐着腰。“二爷,你又偷偷的给璇姐儿糖吃,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屡教不改啊。”
傅春江一听这声音,就忍不住的浑身一抖,那糖糕原本是拿在他手里的,他正准备给璇姐儿,璇姐儿这边自己也没有接好,就被月牙这么一喊,两个人都吓得浑身一抖,结果糖糕就那么落在了地上。
“爹,糖糕掉地上了,呜呜呜!”
璇姐儿看落在地上的糖糕,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可心疼人了。
月牙忙走上前去。
“璇姐儿,还有你,不说是给哥哥洗完澡,就轮到你了吗?每次洗澡你就要逃!”
璇姐儿不喜欢洗澡,其实明哥儿也不喜欢,觉得洗澡还不好玩了,可是呢,每次不喜欢洗澡的他们,到了真正洗的时候,却一个劲的在那里玩水了,洗个澡花费很长的时间。
这一次月牙就是给明哥儿洗澡耽误了一些时间,洗完了之后发现璇姐儿不见了,吓死她了,后来还是听徐妈妈说,去了二爷这里,徐妈妈一直帮着看着,既然璇姐儿去了二爷这里,徐妈妈也就放心了。
月牙这不一个明哥儿洗完澡,就来寻璇姐儿,结果就让她逮了一个正着。
“月牙,其实我……”
傅春江有想要解释,可是如今就连他自己都知道解释已经苍白无力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必要了。
“璇姐儿走,去洗澡,二爷等会儿我在与你好生说说。”
月牙朝着璇姐儿招了招手,璇姐儿知晓她如今做错了事情,瞧着爹爹也没办法,果断的听话和月牙走了,月牙临走之际,还看了傅春江一眼,傅春江弯腰将掉落在地上的糖糕捡了起来了,眼巴巴的看着月牙。
所以这人千万不要抱有侥幸心理,你瞧这不是一下子就被逮给正着。
月牙领着璇姐儿走后,傅春江就更加的卖力的干活了,要留出时间,晚上和月牙好好的交流一下,不过以以前的经验来看,这一次他又要被训了。
“什么,崔淑妃离世了?”
傅春江原本还在一心修撰《元德字典》,张恒来寻他,将崔淑妃离世的事情告知了他,他方才知晓。傅春江想了想,那日小阁老身后跟的人,想着崔家的大限将至,他可是要和崔浩拉开距离。在朝中为官,有能力当然是很重要的,关键还是审时度势,要站对队了,可不能成为牺牲品。
第174章 只对你好
自古官场堪比战场; 甚至比战场还要残酷,战场上面你至少知晓杀死你的那人是谁; 官场上面那就不一定了,笑里藏刀者有之; 口腹蜜剑者有之。
傅春江早就领教过了,如今这个形式,崔淑妃死了,历史上有关于崔淑妃的死,记载的是暴病而亡,倒是与张恒说的相差不大了,都是得病而亡。
不过从傅春江的这边来看; 事情远没有那般简单; 崔淑妃死的有点不明不白了,而且以元德帝对待后妃的态度,崔淑妃死只是以一个普通宫妃的标准下葬,着实让人费解; 当初宁嫔死的时候; 元德帝都是以贵妃之礼给她下葬,还追封她为贵妃,其中宁嫔并没有喂元德帝生下一男半女,按照祖例她是没有资格封妃的,即便这样元德帝还是力排众议,给她一贵妃的封号。
而淑妃为元德帝生养了两个孩子,即便赵政被废了; 可赵兴还活着,还是皇子身份,淑妃怎么也不能以普通宫妃的标准下葬,而且还没有葬到皇陵之中,而是移墓他处,这种种迹象都说明崔淑妃犯了事情。可究竟是何事,无人知晓了,毕竟公子兴的身份摆在那里。元德帝办事的态度总是让人捉摸不定。
“仲安,我总觉得这事有蹊跷,你切莫与小阁老走得太近了。”
张恒如今也在朝中为官,当然还只是一个小官,他和傅春江两人都是同窗好友,来到上京可是得了傅春江好一番的帮助。当初他给傅春江写信的时候,好一阵子没有收到傅春江的回信。他的同窗们还曾经嘲笑过他,说什么如今傅春江那可是朝中大员,怎么还会与他这个落第之人交朋友,早就不认识他了。
张恒不信,他还是照着傅春江的意思,提前来到了上京了,到了上京他才知道,傅春江家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月牙不见了,当时他去了大魏,没有收到信,才没有回他,张恒就知道傅春江不是那种势利小人。
自从来了上京之后,傅春江和丁全英等人对他帮助很大,因这一次崔淑妃突然暴病而亡,而张恒也得到了一些消息,如今朝中傅春江与小阁老走得近,张恒就担心傅春江出事情。
“我知晓。小阁老此人不能深交,我不会与他走的过密。子恒你今天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走了,就留在这里吃顿便饭吧。”傅春江正发愁,待会儿如何去面对月牙呢。
如今瞧见张恒来了,想着家里来客人了,月牙就会忙碌起来,而且月牙还会给他做脸。
何为做脸?
就是给傅春江脸面了,这男人的脸面有时候是夫人给的,不要瞧平日里在家,月牙对着傅春江那是凶巴巴的,有时候训他就跟训孩子一样,可是这一旦家里来了客人,月牙绝对就是贤妻良母,傅春江说什么就是什么,就将傅春江当做天,以夫为天。
大夏男尊女卑,有些人总是那样,若是傅春江妻管严什么的,就会瞧不起他,虽说傅春江不在乎这些了,总说自己惧内,可是月牙却又看不惯有些人瞧不起傅春江。
在月牙的心目中,能够打骂傅春江的那人也只能是他,其他人可动不得。如今张恒来了,傅春江知晓,若是他在,月牙今天肯定不会发作,到时候等到了晚上,小夫妻两个人床头打架床尾和,和月牙两个人一鼓弄,也就过去了。
“那成,我也不客气,月牙姐做菜的手艺可是了不得。”
上次傅春江高中的时候,张恒去过,当时就是月牙下厨的,月牙的酸辣大虾做的可好吃了,到现在张恒还馋着你,当然还有月牙做的猪头肉那也是一绝,一想到这些张恒就咽了口水。
“若是让月牙做饭,我可就要帮厨了,她很累最近,家里两个孩子都要她照看,平日还要写书贴补家用,很辛苦。”傅春江带过孩子,这带孩子是真的劳心劳力,尤其是一下子带两个,虽说是有徐妈妈帮忙,那也是一件苦差事,若是让傅春江选择,他是宁愿永远处理公务,也不愿意在家里带孩子。
“写书贴补家用?这……”
张恒还是第一次听说了,在张恒的心目中,月牙还是那个大字不识几个的乡下妇人。怎么如今竟然都会写书了,这变化也太大了。
“嗯啊,写书啊,月牙的书卖的可好了,许是你夫人也在看呢?她是北斗先生。”
傅春江不无得意的说道。如今傅春江提到月牙,那眼里都是自豪之色。
“北斗先生?是月牙,竟然是月牙,这不是真的吧。”
张恒都震惊了,北斗先生的书卖的有多火,根本就不用他去描述了,一上市就被抢购一空,如今哪家茶馆不说北斗先生的书,都混不下去了,而且北斗先生还十分的高产,只是大夏写书的都是男子,很少有女子写书。
大夏即便是男子也不是人人都识字,更何况女子呢。很多女子不识字,只有那些官家小姐许是请家塾先生来家里教习识文断字,大部分的人是不识字的。就更不要说是写书了。
如今月牙就是了不得了,竟然识字还写书,北斗先生的书,张恒也翻看了一下,写的还挺不错的,尽管不是他喜欢的题材,可是她夫人确实喜欢看,就因为喜欢看北斗先生的书,他夫人还让他教习读书识字呢。就是想第一时间看懂北斗先生的书了。
平日里她都是听别人说书,自己看不太懂,而他的夫人还是出自绩溪程家,大户人家的小姐啊。而月牙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妇人,真的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是月牙,月牙很有想法,自从和我在一起之后,很是用功了,如今学问不知道有多大了。”
傅春江将月牙的进步全部都看在眼里,觉得月牙这个女孩子当真是不一般,一般女子岂能如她这样了。懂的进步,知晓追赶。
“那确实的,北斗先生竟然是月牙,那以后月牙写完了,能不能提前给我一份,我家夫人也很喜欢。”张恒这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果断的提出来了。
傅春江一听,当即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个你要问月牙,我可做不得她的主。”
与张恒聊了一会儿天之后,傅春江将公务处理了一番就出去了,月牙帮璇姐儿洗完澡就听徐妈妈说家里来了客人,一瞧是张恒,“原来是子恒,你来了,你夫人呢?怎么不跟你一起来?”
月牙还没有见过张恒的夫人,只听傅春江说过,是绩溪程家的小姐。
绩溪程家,月牙还是知晓,那也是高门大户。
“芊芊在家呢,她不喜出门,今日我是来寻仲安,改日我一定让她来看嫂子。”张恒见月牙也很是亲切,以前在家里还不觉得,如今来到了上京,真的是老乡见老乡,感情自是不寻常。
“那好,她如今在上京怕也没有什么熟人,可以来经常串串门,反正我一直在家。”月牙说着就要下去忙,傅春江就要跟上去了,给月牙打下手。
“你跟我去厨房作甚,你陪子恒好好叙叙旧。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
一般家里来客人了,月牙是不会让傅春江帮忙的,她都是自个儿来了。可傅春江想着月牙整日这般的辛苦了,就有点心疼了。
“月牙姐,还是让仲安去吧,我也来了,我帮你们烧火。”
张恒笑了笑,他家里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了,就是比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