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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清穿之德妃日常-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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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这回八阿哥提出个“担保人”的方式,只要三个清清白白身无欠款的成年旗人为你担保,国家就借。若是逾期不还找担保之人描赔就是了。
  这方法既省事又保险。裕亲王听了当即眼前一亮,就给康熙上了折子。听说康熙把八阿哥好生夸奖一番,看来已有许可之意。
  胤祚唯有苦笑:“内务府向来是太子的奶父凌普管着。二哥宫里用度奢靡,又没有什么来银子的渠道。如今倒好,多了个广善库在内务府名下,平空生出二三百万两银子,这不是老鼠掉进了米缸里?”
  “你当皇伯父为何这么着急地要把银子全贷出去?因为留在库里,还不知便宜了谁呢。”
  胤禛顿时无话可说,重重一锤子落下把螃蟹壳砸开一个大缝。
  胤祚又问他们俩抄书的事,听了十三的回答,手一抖,差点一杯酒洒桌上:“你愁眉苦脸好几天,就为这个?四哥,你竟也毫无办法?”
  “哼,说得倒轻巧。”胤禛端杯酒在手上,突然想到胤祚在与长辈打交道这方面的确颇有心得,便催促十三,“还不快给你六哥布菜倒酒?听听他有何妙计。”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胤祚喝了弟弟奉到嘴边的酒,拿胳膊圈了十三的肩膀,调笑道,”你跟自个儿额娘端着做什么?母子俩有什么话不能敞开了说的,还要靠写字来表明心迹?我问你,你这经书抄几遍了?”
  “五十六遍。”
  “成,够多了。你明儿就亲自捧了去永寿宫。进去就往敏额娘身边凑,只管放软了声音喊额娘,然后叫苦,但别说是为抄书累着了,编点什么新课读为人凶狠刻薄最喜欢打小孩之类的理由,怎么惨怎么来。然后再放软了声音喊上七八声额娘,保管敏额娘自个儿开口叫你别写了。”
  胤禛瞬间秒懂,嗤笑一声,补充道:“想想你六哥平日里在永和宫怎么做的,照着学就是了。”
  胤祥目瞪口呆:“这不是撒谎吗?”而且是最低级的谎,敏嫔就是病糊涂了也知道课读肯定不敢动手打皇子啊!
  “这不叫撒谎,这叫撒娇。你养的小狗是不是一到饭点儿准来亲热你啊?可你明知它是嘴馋,还不是好鱼好肉地喂着。”胤祚一脸“这也叫事儿”的欠抽表情,故作高深地摇头叹气,顺手端了四哥剥好的一碟子净肉。
  胤祥仿佛打开新世纪的大门。他与生母相处的时间短,养母为人公平亲和但到底有自己的亲儿子在。他跟两位额娘相处都是按着嬷嬷教的礼数来的,何曾想过还有这种方式?
  不待他细想,十四揉着眼睛追了出来:“四哥六哥,你们怎么来了?诶,有螃蟹?”
  “这狗鼻子灵的!”三个哥哥俱是哭笑不得。胤禛抬抬下巴,招呼他:“回去穿了衣裳再来。”
  十四只随便套了件松绿外裳,散着裤腿汲着缎面鞋,露着细细的脚脖子,此刻见了螃蟹,就挪不动步了。他笑嘻嘻地猴上去,伸手去取那蟹:“让我先尝一个。”
  十四的乳母李氏跟在后头苦着脸喊:“爷,使不得呀。这会子吹了风,又吃了这东西积在心里……”
  十四哼了一声,仍旧我行我素。胤祚把他按在旁边的圆凳上坐了,笑道:“我们瞧着他呢,不让他吃多了。”十三也帮着说话:“我们也吃锅子呢,并不是只有螃蟹。“
  胤祚胤祥都是和气的主儿,李嬷嬷壮着胆子上来拉十四:“哎呀,二位爷可别纵着他。明儿是九格格的生辰,娘娘吩咐了中午在永和宫吃螃蟹,这会子……呀!”
  她说着突然掩口不言。因为胤禛突然抱了幼弟在膝上,拢起披风裹住他,将蟹肉与姜醋都摆到他面前:“快吃吧,吃了回去穿衣裳。”
  十四毫不客气地下了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另外提一下“庶妃”一词的概念,与敏嫔为什么最近这么作。
  因为她还是庶妃来着。
  何为庶妃?没有嫔位金册为庶妃,贵人、常在、答应和没有品级的妃子都可以被统称为庶妃。
  但是康熙朝的特殊之处在于,有些妃子地位很高,但是因为康熙想攒着一起册封的原因,她们暂时没有拿到编制——嫔位金册,但是享受妃位/嫔位待遇,相当于合同工。但是同事给面子,就喊XX娘娘。比如敏嫔,比如佟妃。
  这几章一直在写敏嫔没有底气,越来越作就是因为她没有这个名正言顺的金册,虽然住了大房子,但是上头一句话就可以撸了她的职位打回原形。


第133章 
  深秋九月的早上; 天刚蒙蒙亮,昨儿深夜天上下了些雨; 一场秋雨一场凉。早上小太监们按着以往的时辰提到墙根儿底下的热水就有些放久了; 触手温温的。
  宫女夏香估摸着时辰; 暗叫一声糟糕,忙轻手轻脚地打帘子出来。原想着往小茶房里讨壶滚水救急; 没想到在转角处险些撞上人,差点摔了铜壶。
  夏香定睛一看; 赶忙屈膝道:“李嬷嬷,怎么是您老人家?十四阿哥这么早就过来了?”
  伺候皇子的乳母原比一般的宫人体面,但夏香也是德妃身边的老人了,李嬷嬷乐得讨她的好:“奴婢是来给娘娘道喜的; 今儿个姑娘若当差; 多往娘娘身边说话儿,保你得个大红封儿。”
  夏香附耳上去,片刻便惊讶道:“哎呀; 这真是三喜临门,多少年没有这样的好事儿了。娘娘就起了,你快随我进去,讨个好彩头。”
  说着正殿那边已经有小宫女来催:“夏姐姐; 竹月姑姑催您呢!”又有司寝的宫人打了帘子:“娘娘起了。”不待两人挪步,西南方向又传来震耳欲聋的礼炮声; 隐隐伴有祥和的奏乐,廊下顿时喧嚣起来; 一众太监宫女叽叽喳喳。
  “那是太和殿的礼炮声!皇子封爵的典礼开始了。”
  里间绣瑜也听到了这声音,披了衣裳站在殿门口含笑眺望了好一会儿,打趣身边众人:“你们今天这差事干得值,各宫都在打银裸子赏人,唯独咱们宫里的人要得双份儿。”
  众人俱是喜气洋腮:“奴才们这都是沾了娘娘和两位阿哥的光。”
  夏香趁机俏皮地笑说:“何止两份,该是四份才是!公主千秋,奴才们少不得要厚着脸皮讨份赏。李嬷嬷这里还有件大好事儿,娘娘听了,只怕也得赏奴婢们才是!”
  恰好九儿身穿石青吉服,内着朱红蟒袍,头戴红宝熏貂冠,笑着进来给额娘行了大礼,便问:“十四弟那儿出了什么喜事儿,女儿也听听。”
  李嬷嬷笑容满面地禀告了昨夜兄弟几个吃螃蟹一事。绣瑜听了足足愣了一盏茶的功夫,脸上才由毫不掩饰地绽出笑容来。
  她合了眼睛,景泰蓝的指甲套深深嵌入掌心,由衷地叹道:“果然是绝无仅有的大好事!你们和老四老十四身边的人,全都有赏。”
  她来这里十几年,这是仅次于胤祚平安长大的好消息了。
  伺候的宫人不由面面相觑,四爷喂小弟吃了一回螃蟹,虽然稀奇,但也不至于让娘娘如此感慨吧?
  九儿也不解其意,只好故意撒娇哄她开心:“额娘,可女儿那份怎么办呢?今儿个我还要去皇玛麼和六姐那儿。好额娘,捡二三百银裸子,不拘什么样式的,留给女儿赏人吧。”
  皇女未册封前俸银本就不多,她一向又是个手里散漫的,根本没有余钱。
  绣瑜不由好笑:“瞧瞧这个天上下来的仙女儿,平日里甩手掌柜做惯了,事到临头才想起要裸子来?难不成还现拿银子打去?”
  说着叫宫女捧上沉甸甸一盘子荷包来,打开一瞧全是二两一锭的银裸子;重量倒还罢了,主要是这裸子不是宫里寻常的“笔锭如意”、“岁岁平安”样式,而是铸成朵朵海棠花的模样,底部还有一行小字写道“恭贺芳辰”,倒合了九儿的审美。
  她欢喜地接了,起身随嬷嬷去给太后与各宫妃母磕头。
  绣瑜刚在妆台边坐定,瑚图玲阿和十三十四也来了。姐弟三人兴致勃勃地商量着要溜去太和殿旁观封爵的典礼。
  绣瑜见了十四打趣道:“昨儿的螃蟹可还好吃?”
  十四没想到额娘这么快就知道了,紧张兮兮地回答:“儿子昨儿就吃了一只半,一点没多!真的,不信你问十三哥!”
  “傻吃心眼儿,谁问你这个了?”绣瑜犹豫片刻还是点明了问,“四哥对你好不好呀?”
  十四对她的心事一无所知,背起手思考半晌,煞有介事地点头:“还行,比六哥差一点点吧。”
  绣瑜顿觉满心激动都被这个小木头疙瘩给浇灭了。不过十四本来就是最小的孩子,又生得秀气可爱,早已习惯了备受兄姐宠爱,能得他一句“还行”至少说明上回胤禛揍他的事情算是揭过去了。
  那边竹月笑盈盈地来报:“娘娘,两位太太的轿子进宫了。”
  十四眼前一亮:“我去承乾门迎一迎舅母!”说着一溜烟儿地跑了。绣瑜头疼地让人跟上去:“让他小心些,别大声嚷嚷出来。”
  康熙自个儿非常亲近佟家,早年间也喜欢把诸皇子的母族亲戚安插到阿哥们身边,觉得他们别旁人更加忠心不二,定能伺候好自己的儿子。可随着太子跟索额图,大阿哥跟明珠这两对“皇子X外戚”组合闹得风风雨雨之后,他心里已然隐隐警惕。
  以往乌雅家位卑无权还好,如今晋安升为正黄旗前锋营都统,官至正二品,做的又是天子近身护卫安全的工作。胤禛胤祚在她的提醒下,早已改口以“乌雅大人”相称。十四年纪小,虽说暂时不用避嫌,但还是小心些为好。
  好在还有十三在,胤祥也懂得了这些弯弯绕,忙起身道:“儿子去看着十四弟。”
  好在事实证明她还是多虑了,今天宫人的眼睛都放在皇子大封上,永和宫请了德妃的母族亲戚进宫给九格格过生日的事情并不显眼。不过盏茶的功夫,十三十四就领了乌雅家的两位夫人进来,众人相互见过。
  绣瑜见宛芝下拜时一手扶着肚子,微微一愣,放下茶盏亲自伸手搀了她:“这是?”
  旁边侍女屈膝笑道:“恭喜娘娘要做姑姑了,昨儿才把出来的,福晋已有一个半月的身孕了。”
  “哎哟,阿弥陀佛。”绣瑜居然罕见地在心里念了句佛,一个劲儿地叫宫女去找安胎的药材。
  晋安和董鄂氏成婚五年,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感情升温的速度一点都不比他升官的速度慢。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以至于乌雅太太抱怨连连,每每见了十四就眼睛放光,恨不得偷回家去养。
  可没孩子这事儿,康熙至少要背一半的锅。因为短短五年时间,晋安跟着皇帝在外头打了两回仗,去了两次归化、三回外蒙、七回西山,好容易在京城还有大半时间费在了宫里。
  如今可算是有了,连绣瑜也跟着喜气洋腮。唯有十四黑着脸砸螃蟹的模样十分可怕,身上的煞气叫人退避三舍。
  不一会绣珍也来了。又过了半个时辰,敏珠扶着汀兰慢慢地过来。及至午间,西鲁特氏也带着保泰的福晋孟佳氏来了。
  绣瑜早命人在永和宫后院架设彩棚,宴开三席。她跟裕亲王福晋坐了上席,中间一席是四福晋领着两个妯娌并小叔子小姑子们,底下是乌雅家众人。
  因为九儿前往各宫磕头未归,绣瑜把敏珠赶回去坐着,只喝着茶跟西鲁特氏聊天:“王爷最近身子可还好?”
  提及裕亲王,西鲁特氏颇有几分不自在,端了杯茶掩饰心虚:“……他年纪大了耳根子软,昨儿不知哪里灌了黄汤回来,说……说想把我娘家侄女儿指给老八。”
  八阿哥主持内务府广善库这半年来可在宗室亲贵里刷了不少好感度。清代的内务府是个综合机构,虽然主事人名为包衣奴才,可架不住权利够大,旗下人口粮、田地、俸银、禄米、出仕、远行的事他们都能插上一脚。
  垄断滋生傲慢,这内务府的奴才就好比后世国有银行的柜员,不得宠的宗室来办事一样面临门难进、脸难看、话难听的窘境。
  可自打有了八阿哥,国有企业突然变得亲民了。那么个天潢贵胄的阿哥、新封的贝勒爷说话和和气气的,笑容矜贵又亲和,一点儿脾气没有。怎能叫人不喜欢?
  裕亲王耳边被人吹多了风,也跟着长吁短叹:“这个孩子倒有些老六的品格。唉,良贵人的出身实在是委屈他了。”所以才有了以嫡福晋娘家侄女许配之心,就是怕他没有亲额娘为之筹谋、康熙又不上心,要是瞎指个五福晋那样的,不是可惜了这孩子吗?
  绣瑜顿时头疼不已。她来了这么多年面临的这些明面上或是潜在的敌人,皇贵妃宜妃也好,太子也罢,都不曾叫她畏惧过。因为他们本身性格处事都有破绽,绣瑜凭借后世零星的记忆,辅之以身在局外的观感,加以分析之后往往能敏锐地抓住他们的错漏,才笑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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