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娘子在种田-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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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扬灵为了这事还取笑齐浩然太认真,转身自己也拿了钱叫飞白去押上。
飞白为了投主子好,也为了赚些外快,回来笑道:“四爷,四奶奶,小的沾了主子们的光也给押上了二十两。”
穆扬灵笑笑没说话,齐浩然却很不屑的撇嘴道:“你也太穷酸了,竟然只押了二十两,出去别说是爷的小厮。”说着从穆扬灵的抽屉里摸出十两银子打赏他,让他再去买上。
穆扬灵哭笑不得,飞白却乐得给两人磕了三个响头,小厮一个月月银三两,这可是他三个月又十天的工钱。
本来御医在前几天回京,他们以为赌场应该要收盘了,毕竟具体情况他们可以从御医口中知道,可谁知道这位御医嘴巴却这么严实,一句话都不说,不仅使得他们买的注赔率更高,还让不少女眷开始和吴氏接触打听齐修远大概多久要续弦。
就连齐丰和吴氏都派了人来问,李氏和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穆扬灵说李氏和孩子暂时没事,她说的是实情,因为李氏和孩子的确还有些体弱。
齐丰和吴氏照着穆扬灵的原话说了,却没人相信。
第466章 围观
所有人都觉得齐家是在欲盖弥彰,包括张家舒家和周家,当初产房里有多危险,三家的女眷可都看在眼里。
如果现在李氏母子真的均安,那回宫的御医为何三缄其口?
只有病重无治这一条可以解释,而且,御医回宫了,齐家请去的大夫不是还在庄子里吗?多半是齐家还不愿放弃希望。
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包括张家舒家和周家,三家顿时觉得割舍的那些利益也并不是那么肉疼了,至少避免了和齐修远成为世仇不是?
除了皇帝。
景炎帝就坐在金銮殿上看整个临安城人的笑话,此时,他颇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
御医回宫,他第一个召见了,然后就让他先守住这个消息,他本意是想看看张家和舒家的反应,谁知道却知道了赌场开庄的事,见那么多人买李氏和孩子病重,甚至许多朝臣都参与其中,皇帝就更不允许御医透露了。
“买李氏和孩子安然无恙的有多少人?”皇帝问道。
暗卫对于皇帝的不靠谱早已经习惯,闻言顿了不顿就答道:“臣大略看过了一遍,有百十来人左右,除了齐浩然,穆氏外,其他的都是三两二两的往里扔,估计是抱着侥幸心理。”
皇帝抽了抽嘴角,问道:“穆氏投了多少钱?”
“之前投了一万四千两,昨儿又增加了两千两,臣看,再拖下去,只怕还会继续往里投。”
皇帝好奇的问道:“这钱几乎和齐浩然持平了,他们夫妻俩怎么分开投?”
“皇上,穆氏投的是自己的嫁妆。”
皇帝沉吟,“穆家这么有钱?”
暗卫解释道:“皇上,兴州府的人已经回函,穆家不算有钱,但之前穆氏出嫁时,穆家差不多将所有的现金都给了她做压箱底,加上这大半年的庄子收入,这个钱刚好拿得出来,昨天投的两千两正是前天卖庄子里的东西所得。”
皇帝不由微微坐直了身子,问道:“她卖了什么能赚这么多?”
“皇上,秋闱就要开榜,到时候饮宴肯定多,所以只这两天,他们就预定出不少的菜蔬,鱼及鸡鸭和蛋,这两千两正是这些所得,臣虽不懂经济,但也看得出穆氏的这个庄子很赚钱,从开春到现在,庄子所赚的钱已有六千多两,到了年节,只怕赚的更多。”暗卫顿了顿道:“这还不算那些粮食产出,因为穆氏今年还没卖粮食,臣打探到的消息说她打算开一家店,专门售卖庄子的产出,到时候粮食就不用贱卖到粮铺,直接自己卖。”
不仅是皇帝,暗卫也没想到,本以为是一个必亏的庄子,在齐浩然和穆扬灵的手里竟然这么赚钱。
皇帝开心了,觉得当初齐浩然没骗自己,当初他们买这个庄子,还真的是看上了它本身是一个宝地,想了想道:“荆湖那边的动作快些,过年之前必须办好,朕要在开春的时候把齐浩然派出去。”
暗卫应下,正要躬身而退,皇帝却叫住他,沉默了一瞬道:“去朕的私库里拿两万两去投,随便用个名字。”
暗卫嘴角抽抽,无奈的应声退下。
皇帝有些惋惜,赌场给出的赔率才是十又五分之一,两万两投下去除了给赌场的抽成还剩下二十万,虽然二十万不多,但也聊胜于无了。
要不是怕赌场反水,皇帝真想一下子就投个二十万两下去,那感觉,想想就舒爽。
齐浩然选了一个好日子回京,这段日子一直有人盯着齐家的庄子,不过因为齐家严防死守,大家得不到什么消息,但齐家的马车一出来,临安城的人就知道了。
跟在马车后头,不少人都探头探脑的往马车里瞄,但马车很严实,硬是连一条缝都没漏,大家都不由抱怨,怎么齐家的女眷这么害羞,外面的风景这么好,竟然都撩开帘子往外看一看吗?
齐浩然先是状似恼怒的瞪了后头的人一眼,但因为里头有好几个京里有名的纨绔,且对方只是探头探脑的跟着,动作上并无冒犯,他也不好动手清理。
后面的纨绔见齐浩然气恼,就高兴的仰着头对上他的眼睛,当他们不知道啊,他们来之前就制定好了方针策略,尽量不做出能让人抓住把柄的动作,不然以齐浩然那个暴脾气还不当街把他们打残?
虽然没能知道李氏母子的确切情况,但能看到齐浩然气恼也算一桩乐事,纨绔们顿时不想走了,或骑着马儿,或坐在马车上跟在后头晃荡晃荡的走,还时不时和齐浩然打两声招呼。
齐浩然气了一下,想到他们过不久就要赔本就又高兴起来,抬高了下巴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神清气爽的在前面走着。
纨绔们只用自己的臆测去解读,齐浩然一定是在强颜欢笑,他们为此表示同情。
沿街的百姓看一队马车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人群,中国老百姓不管是哪个时代,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大家都喜欢凑一下热闹,因此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大家就跟在后面一起“送”齐浩然他们回到了齐府。
那浩浩荡荡的直接堵了一条街,不知道的还以为齐家多受欢迎呢。
齐浩然直接叫人把马车赶进家门,然后冲大家握拳道:“多谢各位相送了,只是齐某现有事要办,不能招待各位,改日再请。”
一个纨绔从马车里钻出来,吊儿郎当的道:“齐浩然,别苦着张脸笑了,我们都能理解,这意外也不是你想的,回头等我见着齐大哥一定帮你说句话,放心,肯定能留住你这身皮。”
齐浩然哼了一声,瞪眼道:“你要是再不走,我现在就让你留不住这身皮。”
纨绔撇撇嘴,却没再撩拨他,只是嘻嘻一笑,就挥手让人调转车头回府。
纨绔们商量了一下,觉得想从齐浩然嘴里得到真实情况很困难,毕竟人家现在正在悲伤中,又知道他们不怀好意,肯定不愿意和他们交流,也就相约离开了。
后面不明真相的群众,还未知道为何要跟着车队就见人群散了,打听了半天,大家也都是各说各的,顿时觉得没意思,也散了。
穆扬灵觉得,临安城的百姓实在是太闲了。
第467章 变态
齐浩然愤愤,“我们给小宝弄一个隆重的百日,不把他们的眼珠子闪掉,爷的姓就倒过来写。”
穆扬灵安慰他,“爷,你想想我们百日后的第二天去赌场拿到的钱,就不要生气了。”
齐浩然觉得也是,转身去找齐丰,表达了他要给小宝办百日酒的意思,而齐丰和吴氏在李氏母子进门的时候就见过他们了。
虽然看着还有些羸弱,但肯定和病重不搭一点边,就点头答应了。
吴氏觉得这次肯定会有很多人来,想到那礼钱,就拍着胸脯将百日宴的宴席给抢了过来。
东西两府虽然没明说,但其实是分开过的,所以穆扬灵有些不乐意,李菁华却扯了扯她的袖子,笑着应下了。
回到屋里的时候道:“吴氏想要的是礼钱,我们又不稀罕,能让则让,宴席虽说是交给她,但也要通过我的同意才能办下去,放心吧,不会让我们丢脸的。”
穆扬灵见李菁华满脸斗志,也就乐得让他们去协商,自己抱了小宝去找齐浩然玩。
齐浩然却早就换了衣服屁颠屁颠的跑出去找范子衿了。
范子衿九月参加秋闱考试,齐浩然为此还特意回城住了十来天,一直强撑着陪他在书房里读书,然后送他进考场,拿着一壶茶在考场外等了他九天。
范子衿从考场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要不是齐浩然眼尖,身体也强壮,抢在第一时间发现他,并且冲到他身边将人扛住,范子衿就是不晕倒也会被人推倒。
其他的考生比范子衿还不如,有的是被抬出来的,有的事两两互相搀扶着走出来的,要不是顾忌斯文,只怕还有不少得爬着出来。
考官们都很满意,因为今年临安城的乡试只死了一个考生,闯历史新低,他们觉得明年的春闱若是能零死亡,那就更好了。
那位倒霉的考生是猝死,其实除了比较倒霉的遇上传染病或火灾,大多死在考场的考生都是猝死或受不了压力自杀身亡。
而传染病和火灾这种大规模的死亡百年都遇不到一项,至少大周朝建国至今从未发生过,但就是这样,每遇秋闱春闱,考场还总是死人,人数虽不多,却总是让人惋惜伤痛。
这件事却给了齐浩然一个启示,考科举不是读书好就可以了,还得身体好,他决定回去得和小舅子说一说,让他日常注意锻炼身体,最好能练一门功夫,不能像范子衿一样,练武的时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看,现在撑不住了吧?
齐浩然边胡思乱想,边把人抬回范府,范思文特意请了假在家呆着,见他们回来,就抬起眼皮问了一句,“考得如何?”
范子衿压根不回答。
夏氏只关心儿子的身体,闻言捶了一下丈夫,道:“没看见孩子还没缓过劲儿来吗?考都考完了,迟两天问怎么了?”
范思文气得胡子抖了抖,但见范子衿微闭着眼睛,脸色苍白,脑袋耷拉,也就按下话头,不问了。
齐浩然边扶着范子衿给他灌汤,边自信的对姨父道:“姨父,你就放心吧,以子衿的才华,中举是定定的,要是不中,肯定是科举有问题。”
范思文哼了一声,道:“这话在家里说说就行,出去说,小心被文人的唾沫淹死,御史告你诽谤之罪。”
齐浩然只是吐吐舌头,范思文就看着儿子道:“希望他能如你所说的一样才华横溢,可以取中举人吧。”
范子衿被齐浩然灌了好几口汤,热热的鸡汤落入肠胃中带起一股暖意,人也恢复了一些精神,听到父亲不冷不热的话,他就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我要是考不中,你会把恩荫的名额给我吗?”
范思文脸色涨红,气的。
范子衿却靠在齐浩然的身上起身,抬头状似悲呛的道:“没办法,人家有爹可以靠,我要是不努力,这辈子可不就只剩下经商赁货这一条了?”
范子衿成功将范思文气走,夏氏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你就不能好好的和你爹说句话吗?”说着追出去。
范子衿撇撇嘴,靠在齐浩然的肩膀上道:“扶爷回去休息吧。”
齐浩然念在他身体虚弱的份上把人扛回去了,“你干嘛总招惹姨父?”
范子衿总不能说看到他老爹被他气得鼻子冒烟他就没来由的高兴吧?所以就沉默了。
齐浩然自觉他们同病相怜,以为他也和他一样渴望父爱而不得产生的怨忿,走的是他的老路,顿时叹息一声,任劳任怨的留在照顾他。
范子衿都不用掀开眼皮就知道齐浩然在想什么,齐浩然实在是太小看他了。
在齐浩然还在努力却笨拙的讨齐丰欢心,期望能得到一点父爱的时候,范子衿早看透了他的父母。
父亲自以为可以一碗水端平,庶子弱就偏心庶子,母亲自以为深爱着丈夫和儿子,其实就只围着父亲一人转。
齐浩然是在齐丰答应吴氏给齐修远说吴家的那门亲事后才爆发出来,对齐丰彻底失望,忍痛割舍掉父子之情,而他不过是在父亲决定将恩荫名额留给庶兄,而母亲只会大吵大闹,完全拿不出一点手段后对母亲的彻底失望,不再如她所愿去扮演父慈子孝的把戏。
可以说,当年表兄弟俩的离家出走,齐浩然是伤心欲绝的对父亲绝望,而范子衿则是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