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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夫君莫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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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风挑着眉问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带着不耐烦的口气问道,原本他就不待见楼夕颜主仆,只是怕王爷为苏真真沦陷失去自我才会帮了楼夕颜一把,这也是无奈之举。
    可是秦风是冷君寒一手训练出来的人,骨子里自带的一身正气,早就对采绿这种狗仗人势的人心生厌恨。
    不由得想起她跟着楼侧妃去王妃面前示威,还将丫鬟沉入荷塘险些送命。
    自然的多了几分厌恶,语气也越发的不耐烦,“别忘了,之前王妃受辱,海棠落水,这些事王爷都还没有跟你计较……”
    “你最好识相些,不要再惹出麻烦。”
    采绿被秦风吓得不轻,也顾不得楼夕颜的命令了,相对而言,还是冷君寒更让她惧怕。
    “王爷,果然不出你所料,采绿那丫鬟方才急匆匆的要出门,估计是向楼家报信去了。”
    秦风一脸恭敬的像冷君寒汇报着他监视的情况。
    冷君寒眸底一沉,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士农工商,楼家虽然是商家,可是这么多年也为天齐国库做了不少贡献,也为自己的暗卫出了不少资金和力量,所以冷君寒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和楼家翻脸。
    可是上次苏真真被山寨被劫的事情冷君寒断然不会就那么轻易放过。
    楼振宇这笔账,冷君寒迟早会跟他算的。
    “秦风,好好看着西苑,采绿报信不成肯定会有其他的动作。你且观察着。”
    “王爷放心。”
    “娘娘。”采绿犹犹豫豫的上前。
    楼夕颜挑眉问道,“哦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爹爹怎么说。”
    悄悄的瞥了眼娘娘的神色,采绿扑通一声的跪在地上,磕磕巴巴的说道,“娘娘……娘娘饶命,王爷下了命令,说最近是特殊时期,不可以出去。”
    “奴婢说娘娘身体不适,也被秦风拦下。”
    看也不看采绿一眼,楼夕颜只管哄着怀中的孩子。
    因为天齐的风俗是孩子满月时,有父亲,或者贵人赐予名字,所以现在孩子还没有名字,楼夕颜便先叫他宝宝。
    “宝宝哦,乖哦。”
    好一会儿,才缓缓的说道,“所以你,所以你没有见到爹爹。”
    “废物。”
    采绿连连向着楼夕颜磕头,“娘娘息怒,娘娘饶命。”
    楼夕颜脸上带着不耐烦,“罢了罢了,赶紧下去,别在这惹得我心烦。”
    听到楼夕颜这样说,采绿如同被大赦一般,逃一般的飞快离开。不自觉的已经后背冷汗森森。
    ……
    元香带着小少爷去了内堂休息,海棠眼见四下无人,悄声问道,“娘娘,您是去了哪里?原本奴婢想着娘娘可能是被木琛带走,可是卫家兄妹来打听娘娘您的消息的时候,可把奴婢吓坏了。”
    “为什么也不与奴婢联系,奴婢好担心您。”
    苏真真揉了揉额头,“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我也没料到。”
    她被阮穆青带走的事情并不想跟任何人说,她欠了阮穆青的,不想再让阮穆青多生事端,即使是亲近如他的海棠。
    “对了,一会儿你得空去给木琛捎个口信,说我现在已经安然无恙还回来。”
    苏真真缓缓的从怀中拿出那么月季发簪,这是她送给木琛的礼物,该是还给他的。
    “为何浩程会在冷王府,难道爹爹知道了我的事?。”苏真真担忧的问道,丞相已经年老,若是还为自己的事情担忧,那苏真真就真是愧疚死了。
    “没有,王爷并没有跟相爷说娘娘的事,只是说娘娘想小少爷了,想把小少爷接过来照顾的。”
    “娘娘……”海棠犹豫着不知道该怎样开口,娘娘不在的这些日子,王爷是怎样拼了命的找娘娘,看得出来,王爷是在意娘娘,可是不知道娘娘跟王爷之间有什么误会,该解开才好。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苏真真认真的海棠,“如今,我能说说心里话的便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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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5 痛苦回忆(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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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海棠眼眶一红,被苏真真感动的不行,苏真真一直待她如姐妹一般,从来没有当作下人一般指使。
    更从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好好报答娘娘。
    “娘娘与王爷之间有误会一定要揭开才好,总在心里憋着可怎么好。”
    苏真真淡淡一笑,“我们之间没有误会。”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了,最好的办法便是和离。
    海棠却不知道苏真真心中是何想法,将信将疑的点点头,那就好。
    “对了,娘娘还有一件事情,侧妃娘娘……侧妃娘娘早产了,是个少爷。”
    说道最后,海棠的声音也是几乎低到没有,悄悄的瞟了眼苏真真的脸色。
    饶是已经下定觉决心不再为冷君寒心动,可是苏真真还是不自觉的心漏了一拍。
    强颜欢笑的说着,“恭喜王爷了。”
    海棠颇有些好奇的询问道,“娘娘为什么一点都不生气。”
    古往今来都是母凭子贵,虽然娘娘是正妃,可是膝下却没有孩子,而侧妃娘娘的那个孩子是王爷的长子。
    娘娘为何一点都不为自己担忧。
    “没什么好生气的,楼侧妃怀了身子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海棠想着也确实是这样便也没有再多说,毕竟娘娘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
    温润如玉的手指轻轻的划过苏真真的枕头,床榻被褥,仿佛在抚摩着爱人一般。阮穆青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失神,这里都是真真的气息。仿佛苏真真的一颦一笑就在眼前,可是自己伸手却抓不到。
    月如摇了摇头,一边叹气的说道,“阮穆青,你……你到底还是告诉了她事实。”
    阮穆青苦笑,“你说的对,我不可能瞒她一辈子,也不能骗过我自己。”
    “我想让她自己选,哪怕是她有一点点动容,一点点犹豫,我都会紧紧的抓住她,不放手,可她,终究还是那般决绝,甚至连一丝希望都不曾给我。”
    看着月如的眼睛,阮穆青问道,“是老天在责罚的对真真的接触是有意图,还是我本就是不幸的存在,不应活在这世上,所以注定得不到幸福。”
    窦而撇开头去,“娘亲也是,真真也是,所有我爱的人都是这样……狠心离开我。”
    当年阮穆青亲眼目睹自己的亲娘自尽在自己面前,他就那样的拉着娘亲的手喊着娘亲不要丢下自己,可是阮夫人依然没有改变主意,毅然决然的喝下了毒酒,阮穆青甚至能感受到娘亲的温度在手中一点点的流失,直至冰冷,自那阮穆青受了重大打击,好一段时间不曾开口说话。
    知道他偶然间在山底救下了月如,在月如的关心下才慢慢的恢复,可是阮夫人,始终是阮穆青心中无法触摸的痛。
    月如紧紧的抱着阮穆青,被阮穆青的悲伤所感染,声音有些呜咽的说着,“不是的不是的,阮穆青怎么会是不幸运的人呢。”
    “是你将我从山崖下救起,感谢你的出生。”
    “你还有我跟映月。我们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可是还是不见阮穆青丝丝动容。
    月如感觉阮穆青身上冷的厉害,试图用自己温暖他,可是好像根本不起作用。
    良久,月如缓缓的开口说道,“你知道么?当初我从山崖跳下的时候,也是心死至极。”
    月如定了定心神,使阮穆青直视着自己的眼睛,慢慢的说道:“从前,我总是不愿意说起我的往事。”
    似下了决心,月如顿了顿又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可是我不说,并不代表那些不痛快的事不存在,穆青,我们必须试着解决,而不是逃避。”
    “月如是我在被你救下之后的起的名字,是希望曾经所有痛苦的事情都只是镜花水月。而我,本是温家大小姐,也就是顾十三口中的温沫染。那夜你见到的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是我的双胞妹妹温子染。”
    “当年顾十三满身伤痕的昏倒在我家门口,我父亲心善,便请人治好了他,他说要报答我父亲的救命之恩便留在了我家,的确,也帮了我父亲不少的忙。”
    “伤好之后,我总是在院中看见他在练剑,自小我便喜欢舞刀弄剑,可是父亲说女孩子家不宜动刀,不准我学习,他的出现,无疑是给我了惊喜,自那以后,每日看他练舞便是我的乐趣。久而久之也成了我们两人之间的默契,有时候他也会指导我连上一二,可就够我受益匪浅,我身上的功夫,也是这么而来。”
    “慢慢的我开始喜欢上了他,可是又害羞不敢说白,便托了我的妹妹试探他的口风。”
    似陷入了极深的回忆之中,月如声音沙哑着说道,“这也是错误的开始。”
    “子染自小什么都喜欢抢我的,连顾十三也不例外,子染跟顾十三接触,都是为了她自己,子染本身就落落大方,不像我害羞不敢说话,看着她跟顾十三谈笑言欢的场景,让我心痛。”
    “虽然,很喜欢,可是我从小到大一直让着她,连这次也不例外,我便选择放弃,在我做了决定之后,顾十三却毫无征兆的向我表明了心意。喜欢的是我,对子染只是妹妹看待。”的
    “我又惊又喜却不敢相信,顾十三很快便用事实向我证明了,他当天便向爹爹提了亲,原本我以为是我幸福的开始,没想到却是噩梦。”
    月如强忍着眼中的泪水。
    “当我看到他和子染两具**的身体毫不遮掩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只是个傻子。”
    “最亲最爱的人同时背叛了自己。”
    顾十三的仇家找到他,我们温家成了殃及池鱼,爹爹就那样死在的面前我却无能为力。
    从那刻起,我的心便也死了。怎样都是死,我便跳下了山崖。却没想到会被你救起。
    这段往事,是月如从不肯提及。是害怕触碰,可是今天说出,月如觉得也没有那么难说出口,肯直视面对,才证明你是真的想通了。
    与月如和阮穆青彼此而言都是知己,是可以说真心话的存在。
    阮穆青强扯出一抹笑意,“月如,还好有你。”
    变没了动静,月如从悲伤中抽回了思绪,发觉事情的不对劲,急急的唤道,“阮穆青,阮穆青。”

  ☆、086 身份浮出

可是却听不见回答。
    小心翼翼的松开阮穆青,轻轻的放在床上,月如将手放在阮穆青的额头上,滚烫的额头着实把月如吓了一跳。
    该死,居然烧的这么厉害。
    “映月,快请大夫……”
    阮穆青这一倒可是把两人吓得不轻。
    忙手忙脚的将大夫请来,二人皆是急得不行。
    月如皱着眉头,“大夫,怎么会烧的这么厉害呢。”
    大夫一边摇头一边训斥道,“怎么你们这些人都一个个的这么不小心的。”
    被大夫说的一愣,须臾,月如才明白过来,大夫指的是,上次苏真真昏倒的那事,也是怀着身孕并不知晓,可是月如又不能跟大夫解释,那是个误会,人家那孩子可不是床上躺着的这位的。
    只好硬着头皮问道,“大夫,穆青到底是怎么了。”
    只见大夫将阮穆青衣服袖子划破,一条已经结痂的伤口赫然入目,足足有缠绕着半个胳膊。
    大夫吹胡子瞪眼的说道,“这么深的口子,也不上药处理下,就这么干放着。昏过去还是轻的,是不想要这胳膊了么。”
    话落,动作麻利的为阮穆青消毒包扎。
    月如望着阮穆青的伤口忍不住低呼。这该是那日与冷君寒打斗时候留下来的,还以为阮穆青是无事的,没想到这么严重的伤口,他却没有说,这是个傻子。
    阮穆青就是这样,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伤害别人。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可是大夫并不知情,医者父母心,特别是看到月如一点都不知情的样子,老大夫更加的愤恨了。
    临走时,老大夫还不忘感慨一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的珍惜自己啊。”
    “真真……”迷迷糊糊中,阮穆青的口中还在喊着苏真真的名字。
    月如无奈道,“映月,你先看着他吧,我去煎药。”
    映月点点头。
    ……
    从鸽子上解下信筒,阮穆青的双眸一沉,刚刚喝了药醒过来的他知觉的浑身乏力,月如说这是药力的作用,防止阮穆青的伤口再恶化,大夫还交代了,一定要注意。
    映月从阮穆青手中接过密信,一脸正色的说着,“老爷子让你回去?”
    映月与月如一样,平日里看着动作轻浮,可实际上是他们的伪装,她们只是闲着无事打趣别人才故作姿态的,阮穆青受伤映月自然是笑不出来的。
    “可是你现在的身体。”
    阮穆青摆了摆手,打住映月接下来的话,“无碍,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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