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种-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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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姜,你去哪里了,是不是在躲我?”流川的声音黯哑,压抑极了。
姜静流诧异,“我一直在和忘川谈事情。”
流川上前一步,伸手抓住姜静流的手,“你今天是不是生气了?”
姜静流就着月光看流川的脸,“并没有。”
“我不是在胡闹。”流川委屈道,“为什么来的是姚女不是你?”
姜静流失笑,“流川,你是在玩吗?那是正经事情,也是阿姚的职责范围,正该她出面。我是姜家的女尊,但我不能越权。”
流川得寸进尺,手指搭上姜静流柔软的皮肤,温暖和馨香便传递到流川身上,没有安慰他的j□j,反而引动了被封在身体深处的欲|望,血液翻腾不已。他已经不能忍耐,张开双臂将姜静流死死扣在怀中,“你在敷衍我,你不会对鸠雀这样。你是要去找他?”
姜静流推开流川,他的皮肤灼热火烫,皮下肌肉滚动,危险极了。
“你爱他比爱我更多,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流川的身体在月光下慢慢抽长,双腿化为蛇尾卷起姜静流,“我天天看着你,你高兴了走路会踮脚跟,你笑的时候嘴角有两个小窝,你不高兴了就装出一副很稳重的样子来。你好香。。。。。。比凤凰的血还要香。。。。。。我想一口把你吃下去,但是吃了又没有了。。。。。。”
蛇鳞冰凉的触感也遮挡不住流川奔腾的情|欲,他的脸贴上姜静流的脸,双唇贴在她的皮肤上。
姜静流抬手,掌心一个符阵按在流川兽化的外皮上,一个微小的爆裂,一朵血花,流川被刺痛,抬头冲姜静流笑,血液飞溅在他脸上,更显出几分妖异的美来,姜静流沉声,“你冷静一点,不要让兽性控制了你。”
流川笑,化出双翅将姜静流的身体箍在怀中,双腿点地飞上高空,几个转身进入雄奇的恶山,最后落在一个封闭的山窝中。姜静流化出几层符阵,还未得及展开,流川锐利的爪子便将符阵撕碎,他小心触摸姜静流的肌肤,金黄的竖瞳只剩*,“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你不要害怕。”流川低头,舌尖舔过她的脸,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有和忘川血液一样的芳香,居然让她的身体开始发热起来。
流川的头向下,埋入姜静流的颈项,深吸她皮肤中的香味,无法忍耐,双手用力撕开姜静流的衣服。
清脆的布匹碎裂声,姜静流在月光下洁白无瑕的身体,她根本来不及掩盖便被流川拥入怀中,□被坚硬抵住,动弹不得。
流川发出剧烈的喘息声,扬手撕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的身体。
姜静流皱眉,坦然地看已经失去理智的流川,扬手显出空间,一个庞大的虚影浮在黑夜中,狂猛的能量聚集,威胁让流川本能地冷静一下,终于正视姜静流。
姜静流赤|裸|身体,退后一步,“流川,我怀孕了,你这样会伤害到他。”
流川慢慢眯起双眼,金色视线落在姜静流无法遮掩的腰上,细白温润的皮肤,柔和的曲线起伏,那里已经微微隆起,一个小小的心跳声音越发清晰。
姜静流抽出空间能量化为一把枷锁狠狠打向流川,流川的身体深陷入岩石中,一声兽吼,乱石飞溅,庞大的兽影从山窝中升起。青色的兽体在半空中回眸,摆尾向南,冲向研究所的方向。
姜静流抓起地上参与的披风遮盖身体,化出符阵敢上去,山风烈烈,须臾便至恶山山巅,只那一瞬便见研究所的方向升起一朵庞大的蘑菇云,鸠雀挺拔的身体扒开云端的烟雾,右手胳膊鲜血淋漓,悬浮着与那兽对峙。
☆、第142章 对峙(六)
一人一兽对峙片刻又纠缠在一起;从西头的研究所直打到东头的宿舍区,其间滚过琼枝的树顶惊起青羽无数;鸠雀顺手操起两只青羽尖牙利爪砸向流川,流川双手扯碎无辜的青羽张嘴便要生吞了鸠雀。琼枝顶天,碧叶乱飞;无数灯火陆续亮起来,卫队和士兵们拿着武器冲出来,又有人来架设结界维持秩序,夜半热闹得仿佛天明。
姜静流伸手牵引能量线,研究所外墙上浮雕的符阵游动;能量开始聚集。
“这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斗争;你不要插手。”钟舒敏柔软的声音响起。
“爸爸!”姜静流转身,“这是很愚蠢的行为。”
钟舒敏可怜道;“第一次被男人争夺吗?你要习惯并且享受这种感觉。”
姜静流眉头皱得死紧,明显不信任的表情,她可没见过母亲的男人们这样无礼。
钟舒敏抿嘴笑,伸手摸一下姜静流的头发,“只有最优秀的基因才有繁衍的资格,鸠雀接受过完备的教育,不会过火。”
“流川显然不具备这个素质。”
“忘川先生会看着他的。”
姜静流闷闷道,“是我在挑男人,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嗯,我也觉得他们还没认清这个现实。”钟舒敏拉着姜静流,“走吧,回去睡觉了,他们打累了自然就消停了。明天玄女那边的人就抵达了,忘川先生不会让他们过分的。”
卫队驱散看热闹的人群,姜静流跟着钟舒敏回宫殿,站在殿顶飞起的雕塑上,面对一人一兽纠缠的方向。月光朦胧,只看得见两条影子在烟尘中纠缠,偶然锐利的能量流击打在姜域大阵的结界上,一圈圈涟漪消去那些攻击,误伤不少地面上看热闹的人群。鸠雀似终于觉出不妥,也感觉到大阵对两人的限制,向身后击出一拳后高高飞向恶山之巅,流川振翅跟上,在月亮之上画出剪影。
姜静流翻手掏出红酒和杯子,递了一杯给钟舒敏,摇晃水晶杯,“这是我还在双月星的时候酿的,一直埋在空间的地窖里,经历过两次升级。”
钟舒敏喝了一口,芬芳的味道环绕这一片屋檐,时间赋予它美味。
“界木已经长起来,我可以用它造出标准建制的飞船,爸爸想要去更外面看看吗?”
钟舒敏眼睛亮起来,“当然,这是我一直的心愿。”
“罗非也想出去,和她共事会不会有困难?”
钟舒敏拿过酒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摇晃着醒酒,“不足为虑。”
姜静流笑得眼睛眯起来,侧头看向山巅,纠缠的两人似乎各发了大招,山石滚落打在结界上被破为粉尘,姜静流站起身凝视了半晌,神情渐渐严肃起来,双唇抿成一线。
流川庞大的兽身盘踞,双翅抱出一个小小的结界,尖牙扎入鸠雀的身体,鸠雀双手插|入流川后颈神经汇聚之处。腾蛇拥有宇宙中最强悍的*,即使被驯兽世家最好的驯兽师抓住了命门,肌肉一瞬间爆发的力量也足够抵消那危机。一团血花爆开,流川的身体僵了几,肋翅下被撕出几条长长的伤口,可见白骨森森。鸠雀又更凄惨,右臂血肉全无,流川耷拉着翅膀用肌肉夹住那白骨,用力一扭,鸠雀便失去了自己的右臂。
姜静流手捏紧又放开,抑制住身体本能的冲动。
庞大的兽影从山巅掠下,冲入姜域的结界,在宫殿上方盘旋,找到姜静流的气息,降落在屋檐下。蛇尾耷在院中,压倒一大片荆棘,不断有小符箓爆裂的声光,它双翅垂天,遮挡了月光,一根手臂的白骨被丢在姜静流脚下。
蛇头从地面扬起,亲亲搁在屋檐上,金色兽瞳直视姜静流,几条血痕从眼角深入嘴角,腥甜微暖的香气环绕姜静流,“我赢了,我没杀他。他伤了我的经脉,试图驯服我,但他的力量不够,他没有克服基因潜力的限制,他只能站在我后面。。。。。。阿姜。。。。。。”
姜静流默默看着流川,黑沉沉的双眼似乎要看穿他的身体,流川情潮翻涌,奔腾的热血折磨他的身体,更多的血滴滴答答落在地面,芬芳的气味从宫殿扩散开去。
钟舒敏站起身,“他的伤太重,开始控制不住兽性了。”
蛇头猛然转向,青色鳞片幽光闪闪,危险地看向钟舒敏,瞳孔中放射状的金色纹充满兽类的残忍,它张开大嘴,血腥味铺面而来,锐利的尖牙和呼啸而出的“滚”字将钟舒敏的身体冲下屋檐。钟舒敏身体灵敏地在气流中翻转,双手拍在荆棘地上,植物展开倒伏的身躯,无数藤鞭飞出缠绕绑住腾蛇几乎不能动弹的双翅。
姜静流一脚踩向流川头盖骨正中那一小片平整的鳞片,脚底生出无数符箓,符箓沿着腾蛇的血脉延伸,亮色的能量线和藤鞭交织将腾蛇的身体固定。
腾蛇扭头,瞳孔周围的血管充血,金色中透出红来,鳞片竖立如刀锋片片顶起,皮肉下似乎有更坚硬的东西要出来。
姜静流扬手便要抽取研究所的能量编织牢笼,一直装不在的忘川终于出现,一扇庞大的肉翼从宫殿的阴影中生长出来,卷起腾蛇扭曲的身体,“这小子刚升级,又在发情,凤凰血太不稳定,这样下去会被欲|望冲爆。”
姜静流收起符箓,“会怎么样?”
“兽|性的部分超越人性的时候,那将是黄泉的灾难。”忘川轻飘飘道,“我把他拎回去休整休整。”话音未落,须臾间院内已空。
姜静流转身拣起鸠雀的手臂,落下屋檐,钟舒敏拍拍手上沾染的碎草,“我去看看鸠雀。”
姜静流被流川的血气勾得心浮气躁,血液翻腾,情潮涌动,连忙从空间中捧了清水浇在脸上,又用针扎了身体几处穴位,这才脑袋清明。
钟舒敏循着鸠雀的血气抵达恶山山底,在落石间寻了半晌才见石缝中嵌着一具人体,还未伸手将他拉出来,鸠雀便扒开身体周围的花岗岩撑坐起来。
“你还好吗?”钟舒敏关切道,“阿姜在后面,让她给你看看。”
鸠雀身体一动不动,仅剩的左手在右臂上点了几下,封闭血管,半晌才冷冰冰道,“不要过来。”
姜静流赶到钟舒敏身后,看一眼便知鸠雀情况不妙,掏出几瓶灵液递过去,鸠雀退后一步,“我说了,不要过来。”
“鸠雀?”姜静流疑惑道。
“我现在不想见你。”鸠雀转身,黏腻的血液流动声在暗夜中尤为清晰,他身体踉跄一下立即站稳,拒绝钟舒敏的帮忙,冲向琼枝的方向。
姜静流想追上去,钟舒敏道,“远远的,别逼太紧了。”
“我很担心他,爸爸,我该怎么做?”姜静流忍住委屈,颤声道。
“他爱你,必不想让你看见狼狈的摸样。”
两人无声跟在鸠雀身后,鸠雀抵达琼枝树下,夜风吹起琼枝叶片叮叮咚咚悦耳极了,被惊动的鸟兽渐渐安静下来,无数巢内发出鸟儿啾啾的叫声。鸠雀站了许久,直到东方启明星升起,缓缓叹一口气,挣扎着跃上树,单手探入一个巨大的鸟巢,摸出一枚小巧的青色鸟蛋,一层又一层玄奥的图案环绕蛋壳,美丽极了。
鸠雀转身,飞快冲向研究所的方向,没入白玫的实验室。
“他要做什么?”姜静流着急地问钟舒敏,鸠雀什么也没说,但是她有不妙的预感。
钟舒敏停下脚步,低头想了一下,“糟了。”
“怎么了?”姜静流瞪大眼,伸手拉住钟舒敏,庞大的符阵环绕两人,瞬间便抵达研究所,双掌拍开紧闭的大门,一层能量涟漪浮现,姜静流恼怒,“这是什么?”
钟舒敏诧异,“白玫哪里来那么多能量建起这个五级空间结界?”
姜静流扭头,钟舒敏好脾气道,“越高级的实验室为了安全考虑会使用越高级的结界保护,第一是为了安全,第二是为了防止实验室内各种高危物品泄露。”
姜静流用符阵试了试,在不破坏实验室的前提下,很难解开,“怎么打开?”
“要密码,我来试试。”钟舒敏拉开大门边的屏幕,双手飞舞,不断运算尝试,时间一分分过去,姜静流越来越不耐烦,干脆上前,“顾不得许多了,我把外墙的符阵揭开就是了,我的地方,我就不信我还不能做主了。”姜静流发了狠,双手张开,无数能量线射出扎入研究所外墙符阵的阵眼处,大阵晃一下,符阵停止运转。姜静流双掌用力拍下大门,掌心出冒出的符箓开始爆裂,强光过后,大门咋开,医学实验室雪白的强光照射出来。
姜静流踏入亮白的地板,一队全身密封在防护服中的医师连忙抛开,根本管不得被爆炸破坏的各种昂贵设备的实验用具。
“白玫呢?”钟舒敏问。
“老师在里面的实验室。”医师胆寒地回答。
姜静流慢慢跨过去,进入一条洁净的走廊,白玫站在走廊尽头,双手爬在透明玻璃墙壁上,双眼贪婪地看着什么,听见脚步声回头,欢快道,“亲爱的姜女,你来啦!”
姜静流低头看蓝缕的衣衫,重新掏出一件披风将半裸的身体遮盖起来,“鸠雀呢?”
白玫露出幸福的表情,敲打着墙壁。
姜静流看过去,那是一整个透明的空间,无数符阵被刻在墙壁上,能量在符阵中流动汇聚,集结成一团青光浮在空间中央,那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