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摄影-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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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嘟囔了一句:“这倒好,挨顿揍,省了酒钱……”
那老板装作没听见,歪着脑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我,“小伙子!身手不错嘛!”
我故作谦虚,“哪里哪里,打不好,嘿嘿,瞎打。”
那老板点点头,“有没有兴趣在我这儿做保安呀?”
却听见妮娜姐姐在我身后插话,“经理,人家可是大学生!”
那老板的眼珠子瞪得溜圆,“是吗?看不出来……你参加过军训吧?”
从此我的风头盖过了胡子——至少在娜姐和她的姐妹们面前是这样。
只要我在歌舞厅现身,她们就一拥而上七嘴八舌嘘寒问暖。胡子羡慕不已!酸溜溜的说:“嘿嘿,你丫成大腕啦!牛波依呀!”
我得意洋洋,“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
不过那场架把我的漂亮衣裳打没了——上面全是血,怎么洗都洗不干净。还是妮娜细心,见我这两天都没穿白上衣,就说:“染了吧?没关系,送你件新的。”
我说:“那怎么好意思!”
妮娜笑道:“当还你一个人情,不然老觉得欠你点儿什么。”
于是就约定了第二天上午在“燕莎”碰头。次日,风和日丽,我坐在公共汽车上看谁都顺眼,心情好得甚至给一位中年妇女让了座儿,她非常不好意思,直谢我,我说:“您甭客气,不知怎么着——我一见您就想起我妈。”
她激动极了,一个劲儿地夸我:“瞧这孩子!真孝顺!”
车到燕莎,离着老远我就看见了妮娜。
这是我第一次在灿烂的阳光底下仔细地欣赏她……她新烫了一头波浪般的卷发,藕荷色低领上衣,咖啡色百褶短裙,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脚踏三寸半的细带高跟棕色皮凉鞋。哇赛!我的心像是被一粒名字叫做情s的子弹击中了!脑海中立刻想到李敖语录:什么叫做真女人 ?'…'你一看到她,除了硬,浑身都软…这样的女人才叫做真女人!
相比之下,我们学校里的那些“美媚”就成了又青又涩的果子,而我的妮娜!她分明是熟得裂开了口子还在往外流汁的水蜜t啊!
我神魂颠倒地向水蜜t走去,走得愈近就愈是心惊肉跳!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原来她的胸是何其隆也!腰又何其细也!tun亦何其美也!组合在一起俨然一个葫芦也!
我的“青春期无孔可入x欲压迫综合症”立马发作,其症状表现为手脚冰凉而gw火烫,瞳孔收缩而某bw膨胀,站在妮娜面前,向来是生命不息贫侃不止的我忽然腼腆得像一个情窦初开羞眉臊眼连手都不知往哪儿搁的纯洁小男生。
我特忸怩,“你……你来啦……”
我kao!这他M的叫什么开场白嘛!各位读者应该看明白了吧!这,就是我为何活到二十一岁还是一个可耻的单纯男的根本原因!
妮娜也觉得奇怪,“你怎么啦?生病了吗?”
我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没病!没病!”
我甚至不敢抬头!眼皮儿羞答答的低垂——我的眼角余光正好笼罩着妮娜的脚。她的脚很纤瘦,最多穿三十六码的鞋,脚趾也修长,嫩得像笋尖儿,还细致地抹着黑色趾甲油——这就更显得脚掌白腻如玉了!
书上说我们中国男人有“恋足p”,看来的确有这么回事,就拿我来说吧,看见了妮娜的纤纤玉足竟跟偷窥了人家一样会面红耳赤——虽然我那时候还是个雏儿。
我正在胡思乱想,就听见妮娜说:“没病就走吧,别跟柱子似的,傻戳在这儿。”说罢一扭腰肢,在前边款款而行。
我在后头跟着,只见那肥tun左右摇之,小腿轻微抖之,我的心啊,就蓬蓬跳之……阵风吹来,妮娜的香味儿钻进鼻孔,哦!刺激!我想打喷嚏!
妮娜带着我逛服装店。她还真舍得花钱,不管三七二十一唏哩哗啦买了一大堆,光内k就五六条,各种颜色都有。按理说我该装模作样地劝阻一番,比如说些“别乱花钱”之类的客套话,可我当时连自己的老爹姓什么都忘了,谁还顾得上跟她假客气呀!
后来我们坐在露天咖啡阁里小憩。妮娜蹙着眉头上下打量我,“你今天不是病了就是吃错药了,反正有点儿不对劲。”
我支支吾吾,“哪里哪里…主要是因为…这个这个…你今儿太性感了……”
“我性感吗?”妮娜一下子高兴起来,立刻东张西望左顾右盼,忽然把脸凑过来冲我细语,“阿飞,你发现没有,那边有个男的盯着我们呢!”
我说,“哪儿是盯我们呀,是盯你!”
妮娜得意洋洋,“那就让你见识见识,看我怎么电他!”
说罢,两腿斜放,以手支颐,身子扭出蛇一般的曲线,眼皮儿一抬,射出两道风情万种的电波——那边坐着个西服革履头发上抹了一斤多发蜡的中年男子,手里夹着香烟,面前放一杯啤酒,看上去特深沉的样子,其实眼珠子贼不老实总在滴溜溜乱转——这时跟妮娜的电波撞个正着,立刻哆嗦了一下,赶紧回避,还假装漫不经心地弹弹烟灰——结果全弹进啤酒杯里。
正文 第144章 激动
妮娜乐不可支,“怎么样?你娜姐很有点儿魅力吧?”
我说:“那是,你多专业多老练呀!往这儿一坐都快赶上火力发电站了!”
妮娜听我口气不善,先是一愣,随即好奇地研究我的脸,“你小子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我特尴尬,“我……我吃哪门子干醋呀!”
妮娜咯咯地笑,“吃就吃嘛!干嘛不认帐!”
我恼羞成怒,“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你以为你是谁呀?”
话一脱口我就后悔莫及,只见妮娜的脸色发白,“原来你也瞧不起我呀!”
我懵了,慌慌张张地说:“娜姐…对,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妮娜摇摇头,“算了,别解释了,有些事情越描越黑。”伸手招呼服务生,“买单!”
我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耳括子,心说,阿飞呀阿飞!你真他M装丫挺的!活该你丫还是个雏儿!活该你丫喇不着蜜(北京方言,泡不着妞的意思)!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吃醋就吃醋嘛干嘛出口伤人呀你丫莫不失了心疯了吗也么哥……
一边自怨自艾,一边失魂落魄地跟着娜姐往外走。出了燕莎,娜姐叫来一辆的士。她说:“咱俩不同路,就不送你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只好看的脚缩进车厢里。车门嘭地一响,车尾放了一连串的响p,然后绝尘而去。
夜。宿舍。胡子问我:“敌人是谁?”
我感叹万千,“唉!妈妈的,女人!”
胡子皱眉,“我当然知道是女人!如果是男人,那我不就危险了吗?问题是谁呀?苏菲玛素?莎朗史东?美琪赖恩?总不会是吴M吧……”他看着我拎回来的大包小包,略思片刻,“我知道了……小子!你口味够偏的呀!”
我眼睛一瞪,“你知道个P!”
胡子并不生气,反而一声长叹,“兄弟,你以为我只愿意吃快餐不想下馆子吗?问题是囊中羞涩啊!娜姐是什么?她是极品鲍鱼!你吃得起吗?”
我心里承认胡子说的有道理,可嘴巴上绝不服软,“哼!你丫天生就是麦当劳肯德基的命!本少爷有自己的原则,叫宁吃仙桃一口不啃烂梨半筐!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麻雀焉知老鹰之志?懒得搭理你!睡觉!关灯!”
胡子也急了,“孙子,活该你一个月失恋一次,你丫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好心当做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整个一俄国人傻n的洛维奇。我他m的才懒得搭理你!关灯!睡觉!”
啪嗒一下,灯就灭了。
先是窗户外有一种叫做蟋蟀的昆虫在叫,接着是房间里有一个叫做胡子的家伙在打呼噜。
于是我开始给自己灌输美人儿的意念……当然这个美人儿必须是具象的,具象的意思就是要有具体的对象,这道理跟“秋波就是秋天里的菠菜”相仿。
我才这么一动念头,妮娜就出现了,而且具象得厉害!她带着那种极容易令人犯罪的微笑,缓缓走来,两条腿又长又白。
“阿飞,你为什么不说实话呢?”
她俯身,凛冽的体香像雪崩一样淹没了我。
“因为你不敢正视自己的欲望。”
隐约在一袭如烟似雾的轻纱后面,呼之欲出。
“所以你永远被动,所以你到现在还是可怜的雏儿。”
我热血沸腾,满身大汗,yu火中烧,心潮澎湃。
“你需要帮助吗?”
妮娜很柔软地说。
“来吧,勇敢一些……”
眼看我就要招供了,却听见睡在上铺的胡子一声怒吼:“大晚上的你折腾什么?!”
我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失控,于是翻身坐起。
我咆哮,“我跟你们拼了!”
我思前想后辗转反侧了三天,期间消耗了无数的脑细胞,最后才下定决心去找妮娜,告诉她我那天是真的吃醋了,告诉她我其实是一只小小小小鸟,要在她的帮助下才能飞飞飞飞得高。
我去理了发,把下巴刮得发青,洗了个冷水澡,重要部位用肥皂打了三遍,然后穿上体面的衣服,出发。当我走进歌舞厅的大门口时,我觉得自己分明就是奔赴刑场的烈士,慷慨就义,壮怀激烈。
才上楼梯便听见胡子的歌声——
“……是你那淡淡的微微的笑在红红的夕阳肩上是我把缠缠的绵绵的歌在萧萧的风里吟唱看秋叶飘飘荡荡看青春寂寞散场你穿着美丽的金边衣裳却不是我的新娘……是你那黑黑的亮亮的发在梦里轻舞飞扬是一段缠缠的绵绵的想忍不住热泪盈眶看白雪铺满山岗埋葬了缘短情长说一声再见就天各一方让怀念从此流浪……”
我在歌声里看见了妮娜,她坐在大厅的角落里,面前一盏红烛。那摇曳的光把她的脸映得变幻不定。她冲我竖起一根指头,“嘘——”
“……第一次匆匆忙忙第一次怨恨忧伤看见了泪水滑过了脸庞你说我年少轻狂第一次花开花落第一次长夜未央来不及掩饰那可笑的慌张生命已改变了模样……”
最后一个琶音缓缓消失。妮娜笑道:“胡子说这首歌是你写的。”
我低眉臊目,“瞎写,吃饱了撑的——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妮娜问,“献给第一次?”
我连连摆手,“没生孩子先取名儿,纯属yy。”
妮娜撇撇嘴,“鬼才相信!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找我有事儿吗?”我看着她,点了点头。“那去房间里说吧,这儿太吵。”她站起身来,带我去包厢。
妮娜穿了一件旗袍,那起伏的曲线从领口经腰腹直至下摆一气呵成,把她的玲珑身段收得淋漓尽致。柏杨说“露胸的最大的诱。惑在乳gou,露腿的最大诱。惑在旗袍开衩处”,那一抹修长的雪白随着袅袅婷婷的步态隐约于云岚雾障之中,的确“令人口干舌燥眼花缭乱连呼‘王豆腐’!坐卧都不能安。”
包厢里也闹腾,大音箱在放的士高,震耳欲聋。妮娜往沙发上一靠,耸耸肩膀,“没办法,到处都不清静。有话就在这儿说吧。”
我站在她面前,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娜姐…我是来…来向你道歉的。”
妮娜说,“是为了那天的事儿吗?我早忘了,你也别放在心上。”
我嗫嚅道,“还有…还有就是……我…我想说……那天……我那个什么……我喜欢你。”
本来就吵,我的声音又小,妮娜就算是使上助听器也不管用!她大声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顿了一顿,又说:“你小子!打起架来满狠的,怎么说句话反倒那么困难?”
俗话说请将不如激将,我被妮娜这么一激,体内那股子野蛮劲头突然蹿将起来。我咬了咬牙跺了跺脚血液在心中沸腾,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总之我昏头昏脑心想去tnn的,老子豁出去了!
我大叫:“娜姐我喜欢你!”
它怎么就那么巧,怎么就那么寸,我这六个字刚离开舌头,那的士高就嘎然而止,像是谁成心掐着点儿想算计我似的。但闻我的声音清脆响亮,还恨不得余音袅袅!
我想我脸一定成了老崔的那首歌——一块红布。
羞归羞臊归臊,但我的心里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总算最后陈词了!就等法官宣判了!
可法官没吱声。
我的脑袋里飞着一架轰炸机,嗡嗡的,震的我头皮发麻。我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她有什么反应?她有什么反应?”其实用眼睛看看人家就知道了……可当时我真的不敢,真的不敢!
大音箱歇了片刻,又响起悠缓的曲子。
一只白皙而丰满的手出现在我眼皮底下,一个声音说,“请我跳支舞吧。”
我下意识地握住那只手,仿佛是握住了一条滑腻的鳗鱼。
我说,“我……我不大会跳……”
那声音说,“三步,是个人都会。我带你。”
一个热烘烘的身体靠近了我,一股似兰非麝的香气笼罩了我。嘭嚓嚓,嘭嚓嚓……我小心翼翼,舞步机械,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