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救命:王妃太彪悍-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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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有些不稳,压抑着深沉的担心和怒气。
她发誓,如果小轩遭遇不测,她一定会为他报仇到底,绝对让害他的人生不如死!
“夕,别急,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
百里连城上前扶住她,心疼地轻拍她的背心,柔声安抚:“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
司空海也走上前来,挠着脑袋:“小妹,我们看到这棵树有些像沐文轩,大家都说它成精变成妖怪了,我就把它抓了回来,有什么问题么?”
他不知道毒林迷雾中的事,只单纯地以为这棵树长得像沐文轩是个巧合,这会儿看到沐七夕的脸色不对,不由也开始担心起来。
沐七夕摇头,招手示意侍卫们把树抬进三王府里,又再重复一遍刚才的问题:“大哥,你们在哪里找到它的?”
“就在毒林那里啊。”
司空海跟着沐七夕往三王府里走,一边说道:“你们离开后,我吓唬了那些人几句,他们就没种地逃跑了。”
“我们也正要走,忽然看到远处像是有个人在跑。”
他说到这里,司空阔插进嘴来,接着往下说:“毒林已经没有了,现在那地方就是一块空地,我们一下子就看到了它。”
“去去去,小妹是问我呢。”
司空海把他推开,抢着继续说:“我们看它跑的姿势奇怪,就多看了两眼,才发现它不是个人,居然是棵树。”
“而且还长得像沐文轩,我们就把它抓回来了。”
过程很简单,没什么诡异的疑点。
沐七夕点点头,深呼吸压下心里的担忧,言简意赅地把迷雾里看到的诡异情况告诉了他们:“当时,我们亲眼所见,那棵树吃了动物后,立马就变成了它的样子……”
“不可能!”
听她说到这里,司空海也弄懂了她的意思,立马摇头否定:“根据我们查到的消息,沐文轩确实是被百里耀劫走了,现在下落不明……咦!”
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惊“咦”了一声,转头去问司空阔:“好像,百里耀劫走沐文轩的地方,就是毒林附近?”
“没错。”
司空阔立即点头:“当时我们得到的消息是‘城外’,但是后来查证,确切的地点是毒林入口。”
听到地点这么吻合,这么接近,沐七夕更是担忧,心都紧张得揪成了一团:“你们确定他平安?”
“我们确定!”
司空海三兄弟点头如捣蒜,就只差指天发誓:“他真的是被百里耀劫走了,还活着呢,不可能被树吃掉。”
听他们再三保证,沐七夕才稍微放下了心。
但脑袋里的问题,却是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为什么这棵树会变异成沐文轩的模样?
别的树都死了,为什么只有它还活着?
而且它也是他们见过的,唯一一棵变成人形的树,这难道也是巧合?
如果都不是巧合,那它与毒林的消失有没有关系?
百思不得其解,沐七夕摇摇头,只好暂时先放到一边:“大哥,你们在棋云山上有什么发现没有?”
“当然……”
“没有。”
司空阔张口就要回答,却被司空海推到一边,截断了他的话。
可沐七夕是何等精明的人物?
一看他们这样就知道有鬼,瞬间拉下了脸:“大哥,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么?”
“呃……这个嘛。”
眼见事情败露,司空海挠着脑袋,表情有些为难:“七弟不让我告诉你。”
这么说就是真的有事了?
沐七夕心里又开始忐忑:“是有关小轩的?”
“不是不是。”
司空海连忙摆手,欲言又止,一脸为难:“哎呦小妹,你就别问了,七弟不让我说。”
“不过,你也别担心,不是啥坏消息,是有关灵珠的。”
原来是有关灵珠的消息,那倒不是很急。
沐七夕点点头,果然闭口不再多问。
可她不问了,却急坏了小叮,一个劲地催促:“叮!是不是金灵珠找到了?是不是有人要抢?谁要抢?”
“叮!你问他啊,帮我把金灵珠抢回来啊,我要升级啊,就差一颗金灵珠了。”
只可惜,任它再怎么闹腾,沐七夕根本不理会,兀自思索着脑袋里的各种疑问。
一行人走回大厅坐下,司空海正要说话,却听外面有侍卫来报:“左相及其夫人刘氏求见王妃。”
他们的消息倒是灵通,这里才刚抓到一棵像沐文轩的树,他们立即就追来了?
沐七夕冷哼:“请。”
她倒想看看,刘氏又要来上演什么戏码。
第644章浑身都是戏
百里连城在主位上坐下,顺手把沐七夕搂进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
百里悠和百里英旬,还有司空海三兄弟,也都各自找了地方坐下。
刚坐定,沐圣恩就和刘氏走了进来。
许久不见,沐圣恩和刘氏都有些变化。
沐圣恩老了许多,头上有了白头发,脸上有了皱纹,眼里有了沧桑,背也微微弓起,比之前老了二十岁不止。
看来,失去“独子”对他的打击颇大,而且仕途也没他对外吹嘘的那么顺畅。
刘氏却还是老样子,保养得很好,肤嫩齿白,年轻美丽,风韵犹存。
只是,她也清瘦了些,脸色不是很好,带着大病初愈般的苍白。
不过,她的眼神清亮,精神十足,眼底也看不到忧伤,一点也不像外界传闻的,“伤心过度,即将撒手人寰”的人。
沐七夕不动声色地把两人的形容神态看在眼里,慵懒地靠在百里连城怀中,淡淡开口:“何事?”
反正她是穿越来的灵魂,和他们没关系,就连原主的身份,也被沐圣恩踢出家族了,现在再见他们,她连称呼都省了。
沐圣恩抬目瞥她一眼,眼底掠过暗芒恨意,又很快掩饰住,弯腰施礼:“见过鸩王,三王爷,五王爷,见过司空大少,二少,三少。”
厅中的人虽多,但以他的官阶,却不用一一见礼。
他故意每个都点到,其实是为了“不着痕迹”地忽略沐七夕,跳过了给她见礼这个步骤。
刘氏却截然相反,一看到沐七夕就眼泪汪汪的,泣不成声:“七夕,母亲终于见到你了,求你帮帮母亲吧。”
刘氏虽然是“左相夫人”,但她毕竟是妇人,现在又以“母亲”的身份来说话,些微失礼可以容忍。
她能耍赖,沐圣恩却不能。
百里悠当即戳破,半点面子也不留:“怎么,沐左相已经老眼昏花到看不清人?还是官大了,连礼数都忘了?”
百里英旬也跟着开口:“还有那谁,本王记得,鸩王妃和左相府早就已经没有关系了。”
司空海更是说得直接:“就是,当初那么拽,现在就不要再回头啊,丢脸。”
沐圣恩和刘氏才说了一句话,就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体无完肤,神色窘迫。
沐圣恩只好再次弯腰抱拳:“下官见过鸩王妃。”
刘氏却还在耍赖,拿帕子抹着眼泪:“七夕,别怪你父亲,他当时只是一时气晕了头,气过了就好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父亲,血浓于水,哪能说断就断的?”
这句话听着像是在劝解,可沐七夕怎么就听出了挑拨的味儿呢?
索性照着她的套路走,柳眉倒竖,冷声沉喝:“本王妃怎么不记得当初做错了什么事,能让他‘气晕头’的?”
“这……”
刘氏不愧是奥斯卡影后奖得主,演技杠杠的,瞬间入戏。
通红着眼睛,眼角挂着泪珠儿,要落不落,楚楚可怜,红唇微张,欲言又止,偷偷看了百里连城一眼,似乎很是为难,颇有顾忌。
最后还是说道:“七夕,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而逝算了,何必这么较真呢?”
“不过,当初,以你的身份,要坐上鸩王妃之位,的确是……而且,五行灵珠那样的至宝,拿在手里的确是太危险了,所以……”
“所以,沐左相就当机立断,弃车保帅,对吧?”
没等她吞吞吐吐地说完,沐七夕就帮她接了下去。
这本来就是她的语意,却见她像是受了什么大惊吓似的,猛地抖了抖,张大了嘴巴,表情吃惊:“不,七夕,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老爷再怎么气愤发怒,也始终是你父亲,哪有父亲舍弃自己孩子的呢?这件事,有些误会……”
“你闭嘴!”
她这字字句句的挑拨话语,连沐圣恩都听不下去,扭头沉喝。
可惜现在的刘氏根本不买他的帐,像是情绪太激动没听到似的,继续说自己的:“七夕,你知道的,老爷在朝为官,也有很多难处,当初真的是骑虎难下,迫不得已……”
只凭她这几句话,沐七夕就听出了她今天的来意,撇嘴,十分配合地质问:“那所以,现在是想通了,不气了,来找我和好的?”
“对对对。”
刘氏欣喜点头,点到一半,像是忽然发现了沐圣恩的脸色,又急急摇头:“不,不是不是。”
“你说够了没有!?”
沐圣恩忍无可忍,捏紧了拳头冲她怒喝,眼睛瞪得溜圆,怒发冲冠。
他现在无比后悔,就不该和她一起来的。
刘氏又抖了抖身子,像是十分惧怕,连忙缩到一边儿去:“是,老爷,妾身多嘴了。”
沐七夕暗暗摇头。
家有刘氏,绝对不会无聊,随时都戏精附体,浑身都是戏。
啪啪啪——
百里悠适时鼓掌,脸上的骚包笑容十分灿烂亲和:“沐左相煞费心思地排了这出戏给我们解闷,着实精彩。”
“不过。”
前一句还十分亲和,这两个字一出,百里悠脸色顿沉,威仪立出:“本王没空看戏,送客。”
沐圣恩和刘氏都不约而同地颤了颤。
这回不是演戏,而是真的被惊了一下。
百里悠是所有皇子中和百里业长得最像的,以前他总是懒懒散散,手中摇着美人扇,整天伺候花草,不务正业,没什么威仪可言。
现在他沉下脸,气势立现,还真有几分传说中的帝王霸气。
沐七夕放软了腰肢,靠在百里连城的胸膛上,默默看戏。
“三王爷息怒。”
沐圣恩连忙抱拳躬身:“下官无能,管不住内人,让三王爷见笑了。”
前有鸩王宠妻无度,现在沐圣恩说这话,貌似也挺自然。
只可惜,他无法跟鸩王比,在场的也没人买他的帐。
司空海不耐烦地挥手:“有P快放,没P快滚。”
好久没人对他这么不客气地说话了,沐圣恩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得嘴唇都在哆嗦。
却又不得不忍耐,再次抱拳躬身:“下官此来,是想问问鸩王妃,可有生母消息?”
第645章白梦茹也是可怜人
沐七夕,百里连城,包括百里悠等人在内,所有人都以为沐圣恩此来是因为那棵长得像沐文轩的树。
再怎么说,沐文轩是他的“独子”,是唯一能继承他的左相府的人,他当然十分看重。
在沐文轩失踪的这段日子里,他也没少派人寻找。
所有人都说,他是因为失去了独子,忧心过重,才会衰老得这么快。
然而,现在,他一开口,最先询问的却是白梦茹的消息?
而且他还特意强调“生母”两个字,不是讽刺,而是希望沐七夕能看在这层关系上尽心打探。
沐七夕没有立即回答,盯着他看了好半响,又看了看刘氏,笑得有些讽刺:“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果然如此啊。”
“恕本王妃愚钝,请问沐左相,你对白二夫人是真心还是假意?”
白梦茹根本不是她的亲娘,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但它确实是事实。
既然是事实,再让她叫“娘”,她实在叫不出来,做戏也不行,她实在不是个当好演员的料。
而沐圣恩听到她用的称呼是“白二夫人”,心里立即凉了半截,神色更加颓丧:“真心,还是假意,有区别么?”
和沐圣恩相反,刘氏听到她的称呼,貌似十分高兴,眉毛不自觉地上扬几分,站在一旁不说话。
沐七夕淡笑,像是认真又像是开玩笑地说道:“其实也没啥区别,只是本王妃很是好奇罢了。”
“如果是真心,你为何绝情到十多年不看她一眼?如果是假意,又为何在她失踪后这么关心她?说实话,我还真是看不懂你。”
沐圣恩不语,垂着头站了半响,抱拳:“既然鸩王妃对自己的生母都毫不关心,那下官便也不多叨扰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