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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算命师在七零-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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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
  苏兰兰咬住唇,脑子里全是爹那瘦巴巴的身体被放进土里面的场景,奶说家里没钱,所以连一副棺材都不给爹。
  “我也想明白了,以前我这脑子就当是被驴踢了!谁爱伺候谁去,”苏婶子哽咽着,“所以我闹了,那姑娘肚里已经揣了小叔的种,想让他们有面子,可以,分家!不然我就闹到镇上去,怎么着也能让她小儿子进去坐一个月的牢!”
  “该!”田母连连点头,“就该分家,幸好那时候兰兰没回家。”
  田建国与田队长对视一眼,他们心里默默推算着日子,正好是文泽才说苏兰兰黑气缠身的时候。
  若田建国送人过去,定会遇见那事儿,按照他的性子不会不管,一个外村人搅了两家人的好事,他就是不死,也会被人打得鼻青脸肿。
  同样想到这些的还有吴梅,她的心都揪起了,也十分感激文泽才拦住了田建国。
  田秀芬与文泽才对视一眼,文泽才道,“那苏婶子,你们现在还住老院子?”
  苏婶子赶忙摇头,“我当然不会让兰兰住那地儿,队里以前的大食堂边上有间空屋,队长说让我们母女两人先住着。”
  “这些日子也不忙,咱们过去帮你们把房子弄出来,”田母看了眼田队长后,说道。
  “不用不用,队长已经说了让村里人搭把手,”苏婶子脸上露出笑容。
  看着母女二人脸上都带着笑,文泽才也松了口气,苏婶子到底没住下,带着苏兰兰走了。
  “希望那孩子有个好归宿,”田母刚说完,又突然想起林爱国那事儿,她猛拍大腿,“娘哟!把这事儿给忘了!”
  说完便准备出去追,文泽才连忙拦住她,“娘,人家都走了一个小时了,你现在追不上的。”
  田母叹了口气,“看看我这脑子,我得去跟大顺娘说一声,不然还以为我不愿意给他们牵线呢。”
  说完,便疾步离开了。
  晓晓站在院子门口左看右看,“兰兰姨走了吗?”
  “走了,你要是乖乖听话,我以后带你去看她。”田秀芬将衣服啥的都抱出来,准备洗。
  文泽才索性没事儿,便帮着一起洗。
  “你洗什么衣服,去看书吧。”
  “都考完了,还看什么书,”文泽才苦笑不得。
  田秀芬脸一红,只能分出一半衣服给文泽才,两人合伙没多久就洗完了。
  村里第一封通知书来的时候,地里干活儿的人都丢掉锄头围住那邮差看热闹。
  “是谁的啊?”
  “我猜是巩知青的!”
  “我猜是李老师的!”
  邮差拼命地挤出人群,然后站在高地举起手里的信件大声道,“谁是王清?谁是王清!”
  王知青连忙举起手,“我是我是!”
  他脸颊通红,这是给激动得。
  邮差将信件递给他,然后推着自行车就往村子外走,有几个参加高考的人拦住他问,“就这么一封吗?”
  “对啊,还有没有?”
  邮差也理解他们的心情,“同志啊,我这是最后一封信件,要是有早就给你们了,只有等明天看看。”
  文泽才与李大顺站在边上,看着王知青又哭又笑,顿时感慨万分。
  “都不容易。”
  李大顺挠了挠脑袋,“也是,我爹说王知青中暑在村医所都会抱着书读。”
  反观他,一看那些小字脑袋就晕乎乎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欠的,还有一章六千字是今天的,我正在撸,笔芯。


第48章 
  文泽才闻言看了他一眼; “大飞跟着我学字,你要不要来?”
  李大顺一脸拒绝; “不去!想当年跟着我爹学差点没把我耳朵给扯坏了!”
  李村医要是听了这话还会扯一扯李大顺的耳朵; 就一个名字都教了一个月才学会写,第二个月月初让他写; 就写出了一个“大”字,而且先写“人”再写的一拼上去的。
  文泽才看着散开的人; 脸上带着认真,“大顺; 多读书没坏事。”
  李大顺嘿嘿一笑,“我也知道; 就是这脑子转不过。”
  赵大飞认了文泽才为师傅后,整个人便变了不少; 不再出去晃了,而且学习的时候也非常认真; 在文家时文泽才教他,回去后陈云红帮他复习。
  所以没半个月便超过了三年级的水平。
  文泽才觉得很欣慰,这天赵大飞刚走,他便对田秀芬道,“看来我这师傅还挺不错; 瞧瞧大飞进步得多快啊。”
  田秀芬看他一脸得意样儿,忍不住打击对方道,“我觉得云红的功劳最大。”
  文泽才脸一僵,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脸; “啧,这话也对。”
  有了王知青那封通知书后,村子也像是开了封印似的,接连又收到了三封录取通知书,分别是巩阳,于广平以及李雨晴。
  于广平报的大学离他家并不远,所以一接到通知书后,他便找到田队长拿着证明准备回家。
  离开的前一天,于广平来跟文泽才告别,“这就是我的大运吧?”
  他考完后其实觉得自己的成绩是上不了这个学校的,可他存着侥幸心,觉得赌一把又如何呢?
  没想到还真考上了。
  文泽才将茶放在他面前,“你说是也算是。”
  于广平的脸黑黑的,“你能不能痛快点说话?”
  文泽才一脸神秘,“俗话说得好,天机不可泄露。”
  于广平差点“呸”了他一口,损样儿!
  于广平这一走,整个知青所以及村里已经成了家的知青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巩阳和李雨晴则忙着将工分和别家换现成的粮票或者其他东西,他们现在是夫妻,就算是走也得一起走。
  眼看着巩阳他们都快走了,文泽才的通知书却还没来,田家除了几个小的以及吴梅,都急得上了火,嘴角和脸上冒出痘痘。
  田母时不时的就往村口转悠,就怕邮差来的时候没人看见。
  文泽才劝了好几遍田母都不听,在一天傍晚,王老板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文家。
  他一手提着两斤肉,一手拿着信件冲着文泽才笑,“文兄弟,好久不见了,这么好的日子请我喝两杯?”
  文泽才笑着接过那信件,也没打开,而是请对方往里面走,田秀芬激动极了,王老板将肉递给她,“我老王胃口大,麻烦弟妹了。”
  “王老板哪里话,快请里面坐。”
  文泽才将信件拿给田秀芬,然后与王老板面对面的坐着。
  “看王老板脸色红润,想来近日过得不错吧?”
  王老板哈哈大笑,“确实不错,对了,这是杨大哥让我给你带过来的,算是贺礼。”
  “贺礼?什么贺礼?”
  文泽才接过那个小盒子。
  “考上大学不得祝贺祝贺?”
  文泽才闻言低笑,他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居然是三枚金钱,不是铜钱,是金钱。
  “这可是好东西,”王老板看着他低声道,“自打封朝后这玩意儿是越来越少,也不知道杨大哥从哪里得到的,现在有这东西的不超过这个数。”
  说着,王老板便伸出一只手。
  金钱,乃是封朝相师所制,是用纯金打造,上面的字也是相师才能看明白的,这确实非常珍贵。
  文泽才面色微凛,“杨大哥可还在县城?”
  王老板微微一叹,“他说四处转转,若是碰见你说的命中人再回来就是了。”
  这是不让文泽才去找他答谢的意思。
  王老板走后,文泽才将金钱放进那日所练的朱砂里面,得过四天才能拿出来。
  “你考上聊城大学了!”
  田秀芬自打接到信件后便高兴得很,想和文泽才说两句又觉得有外人在,所以一直忍着,现在客人走了,田秀芬也不再克制,非常高兴道。
  文泽才咦了一声,他打开一看,还真是聊城大学,“我以为我会考上陕北大学。”
  “聊城大学可比陕北大学好,”田秀芬瞪了他一眼,然后小心地将通知书放好。
  文泽才轻笑,“你怎么知道聊城大学比陕北好?”
  田秀芬手一顿,清咳道,“我向李知青打听了一番。”
  文泽才填了学校后,回来跟她提起过,田秀芬也不知道这几个大学哪个好,哪个近,所以跑去请教李雨晴。
  “行了,明儿请爹娘他们过来吃饭。”
  第二天。
  田母一听文泽才考上聊城大学后还不信,“邮差都没、哎哟,我给忘记了,泽才说过他填的地址是书店,王老板送过来的?”
  “对,王老板送过来的,”田秀芬点头。
  田母喜得哈哈大笑,“你先回去,我忙完就过来,你爹和你大哥在地里呢,我这就去跟他们说!”
  有田母一路的大肆宣扬,没多久整个生产队都知道文泽才考上聊城大学了,那个大学历史悠久,虽然不是国内前几名的学校,但是出过不少名人呢!
  文家院子坐满了人,文泽才被围在中间,田秀芬和田母进进出出忙个不停,田队长脸上也全是笑意。
  “快,请文知青摸摸脑袋,以后也考个好大学!”
  一妇人说着便把自己的孙子推到文泽才面前笑道。
  文泽才知道不摸那是走不了的,于是笑眯眯的伸出手摸了摸小娃子毛茸茸的脑袋,啧,这手感还真像是在摸猕猴桃。
  小娃子怯生生的,被这么一揉还有些害怕,等他奶抱回去的时候连忙躲在那人身后。
  “文、文知青,我想问问你的那些复习书能卖给我吗?”
  一个到现在也没收到通知书的知青红着脸问道。
  文泽才刚要说话,田母笑着大声道,“他的复习书都借给我娘家侄儿看了。”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那知青一脸遗憾,其余人坐了一会儿也走了。
  等院子里没外人后,田队长才皱眉看着田母,“你娘家侄儿大字不识一个,借给他做什么?”
  田母冷哼一声道,“那些书泽才可是做了好多笔记的,怎么能随便借出去呢!留下来等晓晓还有大胖他们以后看。”
  吴梅一听赶忙点头,“对对对。”
  “对什么对啊,”田队长叹了口气,“这教材一年变一次,你咋知道现在的书以后能不能用得上?胡闹。”
  不得不说,田队长的见识确实比一般人强得多。
  “是吗?”
  田母看向文泽才,文泽才点头,“确实是这样。”
  听了这话,田母顿时一脸失望,“那也不借给外人,咱们自己看看也好。”
  文泽才等人:。。。。。。。
  结果第二天,田母又过来说还是借给知青所的人吧,“让他们考走也是好事。”
  文泽才哭笑不得,“我这书又不是答案,一看就能考上。”
  “那也比一般人的复习书强,”田母说着突然卡词,“就是那啥书。”
  “参考书?”
  “对!就是这样,我常听知青们说这三个字。”
  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邮差来过了,大家都清楚是怎么回事,村里参加了高考的人有人欢喜有人愁,特别是巩阳和李雨晴走了后,这个情绪到了顶点。
  “队长!队长啊!”
  文泽才正在田家与田队长下棋,突然听见有人一边哭一边往这边跑,田队长直接起身将院门打开,只见一抱着孩子的年轻妇人正双眼通红的站在门外喘气。
  “杨家的,出啥事儿了?”
  年轻妇人哽咽不已,“我丈夫不见了,他一定是跑了!咋办啊队长。”
  文泽才走过来,“跑了?”
  “好端端的,他跑什么?”
  田队长皱起眉。
  妇人抱紧怀里的孩子,大哭道,“还不是想回城!前天晚上我就发现他偷偷往知青所那边走,回来后还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我以为他是说没考上大学的事儿,结果今天我从地里回去,他东西都不见了!”
  “你先别急,泽才,马上通知村里人找找,看看是不是上山了?”
  “田队长连忙道,文泽才点头,往外去了。
  妇人却蹲下身哭得不成样子,而她怀里的孩子也跟着大哭起来,田队长让田母看着她,自己也跟出去了。
  结果还没走到大坝上,又一个娶了知青的汉子四处找媳妇,“队长,看见我媳妇了吗?今儿早上一出门就不见了,她以前穿的那些衣服也不见了。”
  田队长头痛极了。
  到了傍晚,除了知青所那几个没走外,和村里人结了婚的知青走了一大半。
  剩下娶了或者嫁了知青的人都害怕极了,也不去上工,就在家里守着。
  “混账!当初是他们自己要和咱们的汉子姑娘结婚的,咱们一句话也没逼过,现在好了,一个一个的翅膀硬了!干出这种混账事来!”
  田队长气得把烟杆都给扔了。
  田母往四周看了看,没看见文泽才后顿时拉着田建国低语一阵,田建国起身出了院子。
  田母见他出去,又将田秀芬拉到一旁,“你可盯着点泽才,别因为这几个月的变化就放松了警惕。”
  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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