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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算命师在七零-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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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算三十天,一天十块,那一个月就是三百了!
  够一个工人十个月的工钱。
  在场的人都面露震惊之色,坐在其中的王守义想了想后,道:“可我听说文泽才没有收马书记的钱,就当初给左婆婆算的时候收了一毛。”
  “王同志,你还是太嫩了,”拄着拐杖也不忘出来看热闹的于广平冷笑道,“他可是一个有心计的人,你们想想那可是县委书记,他能真的收钱吗?再说,马书记只是文泽才的一个跳板,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扬名赚更多的钱!”
  “我觉得于知青说的有道理。”
  “我也赞同,文知青是啥人啊,文化人!那文化人咱们能斗得过?”
  于广平的脸又黑了。
  “我也是文化人。”
  大伙儿顿时闭上嘴,打了个哈哈继续说起文泽才骑回来的自行车。
  马书记既然说不是他送的,那车说不定就是文泽才后面替人算命的酬劳。
  傍晚文泽才骑着车回村的时候,田建国便在村口等着他。
  文泽才连忙下车,一边推车过去一边招呼着,“大哥!”
  “回家再说。”
  田建国看了眼文泽才扶着的自行车,想了想后还是闭上嘴。
  文泽才眨了眨眼,乖乖地跟上了。
  今天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
  不是文泽才不想调节气氛,而是对方的脸色太过严肃,他都不知道抛出话题后田建国接不接。
  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去田家,而是回的文家。
  田秀芬已经做好饭菜了,晓晓正坐在小凳子上读老师教的课文,一看见田建国赶忙放下书跑过去,“舅舅!”
  田建国的黑脸顿时充满柔情,他弯下腰将晓晓抱起,“哎,今天乖不乖?”
  “爹,乖!”
  晓晓被抱起后冲着文泽才叫了声,然后转头回答田建国的问话。
  这两个字的顺序以及意思让文泽才摸了摸鼻子,恰好将洗脸水提出来的田秀芬也忍不住一笑,“晓晓快下来,大哥,文哥,洗手吃饭了。”
  文哥?
  注意到田秀芬对自己称呼的文泽才一愣,随即嘴角微勾,“好。”
  田建国看了两人一眼,等田建国抱着晓晓进堂屋时,文泽才才知道今天田建国帮着把院墙修整了一番,去村口找自己也是因为村里的流言。
  “放心吧,我与马书记之前都没见过,更别提认识了。”文泽才将洗脸帕挂好,顺手握住田秀芬的手,“走,吃饭去。”
  吃过饭后,文泽才对田建国也解释了一番,田建国见他不像是说谎,也松口气,正想回去的时候,文泽才从镇上带回来的布袋里拿出一袋麦乳精递过去,“大哥,这是我托人买的,拿回去给大胖他们喝。”
  “给他们做什么,”田建国往后退了两步,“给晓晓喝。”
  “晓晓的在这呢,”说着,文泽才又拿出两包,“她还多一包,大哥你要是不接,我以后都不好意思上门了。”
  田秀芬见田建国还想摇头,便接过文泽才手里的麦乳精塞到对方的怀里,“大哥,你要是跟我们见外,我们可不高兴了。”
  田建国这才收下了。
  等人走了后,文泽才开了一包,拿出两个碗给母女二人冲好,“快喝喝看味道怎么样。”
  “我就不用了,”田秀芬摇头。
  “得喝,”文泽才语气与神情都带着坚定。
  田秀芬见此,还是端起碗喝了一口,“好喝,你尝尝。”
  说完便递给文泽才,文泽才也不接过手,而是垂头顺着田秀芬的手喝了一小口,他皱了皱眉,“香精味有些重。”
  “好喝!谢谢爹!”
  晓晓幸福得眯起双眼大声道。
  文泽才示意田秀芬把碗里的喝光,他抱了抱晓晓,然后去洗脚了。
  刚洗完脚,就有人上门来找他算东西了。
  是隔壁村子的,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
  他身上穿着黑衣不说,脑袋上还缠着一块黑布,加上今儿晚上的月色好,他也没打火把,整个人看着都黑漆漆的,有些怪。
  文泽才上下看了看他,“夏同志,你为什么这幅打扮?”
  夏正国挠了挠头,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容,“这不是怕别人知道我来找你算命了嘛。”
  这人倒是诚实。
  文泽才轻笑,他请对方进堂屋坐,顺带去泡了杯茶,田秀芬正给晓晓洗澡,走不开。
  “不知道夏同志想算什么?”
  夏正国搓了搓手,黑脸有些红,“这算一卦多少钱啊?”
  文泽才笑着将三枚铜钱放在桌上,“看你算什么。”
  “我想算算我今年的运气怎么样,有没有孩子。”
  他虽然三十几岁了,可膝下却无子,二十出头的时候有过一个,结果还没满周岁便死了,后来他媳妇也怀了几次,可次次都没保住。
  有了这一出,夏大嫂在夏家的日子可想而知,夏老太是三天两头的看她不顺眼,不管夏大嫂干多少活,对于夏老太来说都是护不住崽儿的母鸡。
  夏正国也不是愚孝之人,他对夏老太说了好几次,孩子没留住,他也有责任,但是儿子终归是自己生出来的,夏老太当然不会把错归结到他的身上,即使当着夏正国没怎么为难夏大嫂,可背着却更看她不顺眼了。
  两口子是受够了,夏正国今儿白天正好遇见利和生产队的人,便说了几句话,然后便知道了文泽才的事,“我媳妇又有了,才两个月,这一次我真不知道能不能留住。”
  文泽才闻言皱起眉头,“从你的面相上看,你应该是多子多孙的才对,你刚才说的那些没保住的孩子也应该活下来,而你妻子现在这一胎也对上了,因为你今年确实会得一幼子,可前面的咋会没养成呢?”
  夏正国听完后先是一惊,然后是一愣,最后是丧着一张脸,“我也纳闷啊,我这辈子半点坏事都没做过,咋就遇见这事儿呢!”
  这一胎要是还没保住,他就算是没有后人了,自家婆娘掉了太多的孩子,这身体本来就不好,加上现在也三十多岁的人了,经不起折腾。
  文泽才仔细看了看夏正国的脸色,发现他眼帘边居然有两颗小红点,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
  “你眼帘处的红点什么时候出现的?”
  “很多年了,因为不痛不痒而且不碍眼睛,所以没去管。”夏正国笑道。
  文泽才脸色一正,他伸出手将夏正国的脸往里面侧了侧,果然,夏正国的耳根下方那条青筋像是有活物一般跳动。
  他示意夏正国伸出左手,手心面向上方,然后将油灯放在夏正国的手边,让对方别动后起身去找了一根针,以及一个装了水的碗。
  将针在火上烤了一会儿后,文泽才快狠准地在夏正国的中指上取了一滴血。
  血流下去的瞬间,文泽才将碗放好,正好流进了碗里。
  “血入水却不融,你这是中了术。”
  “术?什么叫术?”
  夏正国看着水里那滴犹如被什么包裹着的血颤抖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笔芯,继续掉红包。
  推基友文《穿成反派他前妻》by西瓜灯
  《闪婚厚爱》中的反派有个前妻,她漂亮又恶毒,为了成为豪门太太嫁给了心智只有五岁的反派,后又将其狠心虐待。
  恢复记忆后的反派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这女人自食其果,下场凄惨。
  一觉醒来,林笑穿成了这个恶毒前妻……


第29章 
  “术有多种,且千奇百怪; 大多人都听说过这道家有道术; 佛家有佛术; 而术其实是五医的衍生; 道医传道术; 佛医传佛术; 巫医传巫术,丹医传气术,还有一医已经很少有人提起了。”
  文泽才一边说,一边拿起一枚铜钱放进水中,只见那铜钱入了水碰到了那滴血却依旧没把它弄散,那血仿佛有生命似的,竟然避开了铜钱。
  夏正国见此额头上的冷汗也接连而下。
  “而你中的恰好是失传的命术,是算命师的本事; ”文泽才再次丢下一枚铜钱; 同样和上枚铜钱一样被血避开了。
  “命术源自封朝,封朝时期有四大家族; 分明是赵、秦、周、文四大家,每个家族手里都两册关于命术的记载; 后来赵秦两家因参与朝政之事被当时的朝文帝所灭,所以便只剩下周文两家。”
  文泽才看着躲在边沿处的血珠,“为了命术不被毁,也为了家族的安全,周文两家将最后四本命术册封了起来; 躲到了边外,不再教后人命术。”
  “命术就是在封朝失传的?”夏正国见他面色淡然,心也跟着平稳下来,听到这便问道。
  文泽才摇头,“四大家族本就是一体,且为了算命师的纯正,几个家族联姻不少赵秦两家里面有不少人出自周文两家,他们只是暂时退隐,朝文帝一死,周文两家找回了前面四本命术册,这命术也就全了。”
  周家文家暗地里各自挑选了家族一最聪慧的孩子进行培养,不料新帝派兵缉拿命师,周文两家再次被盯上,居无定所就这么过了二十年。
  而被培养出来的两个孩子也长大了。
  “周家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于是选择投靠新帝,为了展露忠心,周家施术帮着新帝捉拿文家子弟。”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文家拼死保住了那个学完所有命术的命师,让他改名换姓,除亲子外决不可授人命术。
  不过这事文泽才并没有说给夏正国听,而是说文家已经灭绝。
  “文家被灭后,原本以为能享富贵权术的周家被新帝拿下,男子都被铁链穿了琵琶骨,女子都为奴为娼不可翻身,周家沦为新帝的奴隶。”
  夏正国倒吸一口凉气,他急急问道,“那周家可有后人活下来?”
  “当然有,”文泽才拿起最后一枚铜钱,“新帝性子暴虐,没到十年被有民军起义,也就是著名的汉新大战,周家便靠着那个机会逃离了都城,尝过苦头的周家人教导后人虽然也授予命术,却再三叮嘱他们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显露自己的本事,做一个普通的算命师即可。”
  夏正国握紧拳头,“我身上中的就是周家所有的命术?”
  文泽才看着碗,“是。”
  他文家先祖正是那位被保下来的命师,为了更加深地隐藏住后人,文家先祖对自己的血亲下了命术,那便是每一代文家子嗣都只有一人,不管是男是女,下一代都只有一个。
  这确实杜绝了后人之争,可也将文家彻底湮没。
  “可我实在想不出我得罪了周家什么人了啊!”夏正国快哭了,“我就一个庄稼汉子,心思都在地里,与亲人朋友的口角都甚少发生,更别提得罪别人了。”
  文泽才手一松,最后一枚铜钱便掉进了碗中,随即他用针在自己的中指上取了一滴血落下去,几乎是血入水的那瞬间,碗里的三枚铜钱居然开始发生震动,而且越来越响不断地与翻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夏正国看得眼睛都直了!
  三枚铜钱分别立起来形成三角形状,两滴血被困在三角中,夏正国那滴血不断地躲避文泽才那滴,血滴周边原本如包裹上的地方也开始散出丝丝血。
  文泽才嘴里默念着,取了血的那只手盖住了碗口。
  夏正国只听见碗中似乎有孩子的嘶吼声以及一道轻笑声,然后便看见碗底居然在颤动,要不是文泽才稳住,那碗里的东西肯定会跑出来!
  太邪门了!
  他被吓住得起身往后退。
  而把晓晓哄睡的田秀芬也满眼震惊地看着桌前的文泽才,他闭着眼,还在不停念着什么,听着像是佛家咒语,可再一听却不对。
  就在碗震动得连桌面都开始抖的时候,文泽才忽地睁开眼,然后盖住碗口的手一用力,竟然将碗直接给压碎了!
  可让田秀芬和夏正国吃惊的是,碗碎后居然没有水流出,只有三枚铜钱躺在碎片之中。
  “文哥!”
  田秀芬跑过来担忧地看着他的手。
  文泽才的手此刻像是握着什么,他将手心的位置向上,然后展开,只见他的手心里居然有一滴血。
  夏正国颤抖着嘴皮,见文泽才居然用另一只手将那成了冰似不散的血珠拿起,然后看着他道,“吃下去。”
  夏正国看着那诡异的血滴,然后伸出了手。
  血滴落手的瞬间他便感受到一阵冰凉,夏正国小心地晃了晃手,那血珠似乎被冻住了,没有半点水润感。
  “快吃。”
  文泽才催促着。
  夏正国闭上眼仰头塞进了嘴里。
  什么味道都没有,还没感受到那阵冰凉,便觉得有什么滑下了喉咙,刚要说话便感觉肚子一阵刺痛,他抱住肚子大叫,“好痛!”
  文泽才指了指院子靠柴房那边,“茅厕在那边,你至少拉三回,所以没完之前先别出来。”
  夏正国赶忙往那边跑了过去。
  而田秀芬见此赶忙拉起文泽才的手查看,“好在没有伤到。”
  文泽才反手握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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