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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撒旦总裁追逃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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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有人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们俩,“站住!”

“厉少,”这次说话的是骆渊,眼眸里映着阳光,形成极亮的光点,他嘴角微微上扬,声音平缓,“或许我给不了米若锦衣玉食,但是我一定能给她一世安稳,合适或不合适全由米若自己选择,任何的勉强或强迫都是徒劳。”

话落,他拥着米若的肩膀离开。她的腿脚有旧疾,本来就不是很方便,这会儿被厉焱的出现一吓,肯定是连路都走不好了。

厉焱转身看着两个人逐渐消失在眼前。

他心里一直很矛盾,要追吗?如果追,那么多人看见了,定然会误以为他是多么舍不得米若了吧?

可是,不追的话……

恐怕再没有另一次可以“巧遇”她的机会!

当下,他打了电话,立刻叫来帮手跟在米若和骆渊后面。

之后,他回到车内,关上车窗后却没有立刻发动引擎,他望着刚才与她面对面站着的那个地方,心里隐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尽管如此,厉焱依旧没把骆渊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骆渊不过是有一个“严少隽”而已,,况且他连严少隽的一份财力和相貌都不如,严少隽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他骆渊凭什么跟他斗?

厉焱冷嗤一声,起先的那股失落很快转为信心满满。

——————娆舞《撒旦总裁追逃妻》——————

骆渊扶着米若的肩膀上了一辆出租车,只见米若脸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让他担心不已。

他知道,厉焱在她心里造成的创伤,不是任何人可以修复掉的,即使可以,定然不那么简单。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愿意尝试。

两个人不敢在南城久留,直接坐着出租车就回了安昕镇,整整花掉280块路费。下了车,见她心情不好,骆渊提议去吃她喜欢的麻辣火锅。

锅里热气腾腾着,翻滚的气泡连续不断地浮上来又破裂开来,米若看着满锅的辣椒,忽然觉得嘴角辣得麻木了,眼角也被辣椒的雾气给喷得湿润了,视线渐渐模糊起来,她一眨眼,就有泪水落下来。

其实她不觉得辣,她是能吃辣的,只是想起和厉焱见面时他说的那番话,心里那股刺痛就翻了上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唯恐被骆渊看出来她在伤心,米若急忙抽出纸巾擦掉眼泪,嘴里念叨着:“啊,今天的火锅好辣啊……”

岂不知,她的心思早被骆渊猜透。

看见她流泪,他的心也难过得要命,心脏就像是有把钝刀不停翻搅一样痛不可抑。

那一刻,他不假思索地伸出手,将她的手紧紧握在自己的手心里:“米若,嫁给我吧,让我来守护你。”

米若的手微微一抖,“骆渊,今天厉焱说的话你也听见了,我这样的女人……你不觉得委屈吗?”

在骆渊面前,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不懂事的米若了,这样不堪的她,他愿意接受?

骆渊轻轻点头:“嗯,不委屈。”

米若抿了抿唇,说出一个可能令他伤心却又能不说的理由:“骆渊,我今后可能再也不会爱上一个人了,即使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米若,我想要守护你,哪怕你给我的不是爱情,只是亲情和友情,我也愿意娶你,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四周嘈杂的人声仿佛化在了空气里,消弭无形,骆渊只听得到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声,以及急促的呼吸声,甚至,米若眼角挂着的一滴眼泪在她眨眼之间,滑落到桌面上的声音……

她需要一个人精心呵护抚慰,如果那个人是他,即便得不到汇报,他也无所谓。

“骆渊,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知不知道,我已经不能爱了,这样的我会伤害你的,真的……”

骆渊牵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啄了一口,“没关系,你只需要接受我的爱就好,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不需要你的回应,不需要你的愧疚,只需要你给我一个机会就好。”

米若不由自主地望着骆渊那双温柔晶亮的眼睛。

他真的很好,好到让她自惭形秽,好的她觉得自己不爱他是一种极大的罪孽。她知道骆渊的好,那是全校师生都公认的,也是她相处几个月以来对他最真实的评价,好到能让她心头发软。

这么好的男人,爱上他,或许只是时间问题,如果她现在不能爱,一年后呢?五年,十年,二十年后呢?

是啊,她这辈子不需要再有生死大爱了,就这样和骆渊在小镇里平平淡淡地生活,也是一种幸福呢。

吃过晚饭后,回到孤儿院的宿舍,轻轻推开门的刹那,米若已决定嫁给厉焱。

人世间的很多决定,往往就在转瞬的一念之间。

其实人生中种种,很多时候不过是庸人自扰,很多时候本无须十二万分慎重,无需思前想后,无需反反复复,无需恨忌恨人。

放下,原来可以毫无来由。

从今往后,她只想岁月静好,享受安稳,爱与恨,那些沧海桑田的故事,再与她无关……

PS:米若终于决定要嫁给骆渊了,这铺垫啊,让大家久等了,很快就到简介里的情节了,喜欢的亲一定记得多多支持娆舞哦。

章节目录 NO172 丢开,才知不舍

古博看向对面几乎没动过筷子的厉焱,蹙眉说道:“你怎么胃口比我还差?”

因为老婆怀孕的关系,最近的古博竟然犯起了和温婉相同的孕吐现象,容烨总是笑话他惧内,连孕吐这种事都能代办。

而眼前的厉焱比他还过之而无不及,整晚只是对着手机看个不停,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古博大致猜得到他的心思,一边夹起鹿角菜,一边漫不经心地道,“打个电话真的那么难吗?要不要我帮你打给米若?”

听见米若的名字,厉焱脸色变了又变,轻吁一口气,“算了,你慢慢吃,我去抽支烟。”

“手机留下来,有种就当着我的面打,别背着我时忍不住,”古博淡淡地笑,一脸调侃之意,心里暗咒厉焱活该,“我好不容易请你吃顿饭,就是想要替温婉打听一下你和米若之间的状况,要是什么都听不到,那我回去怎么汇报情况?”

厉焱哼了一声,懒得理会古博,人走了出去。

没有去吸烟区,他迈步走出会所,踱步到一颗桂树下。

夜空中挂着一轮初升的月,月色如水,隐约可见圆盘当中的半边暗影,小时候书里说那是吴刚的月桂,他每日执斧无休无止地砍伐,可是月桂总是随砍随合,斧头落下时劈得裂缝见骨,斧刃一起便了无伤痕。

如果人的心也有这种神仙般的自疗神功该有多好?

他轻叹了一口气,双手插在裤兜里,左手食指的戒指摩擦到裤子边缘,有些硌手,他下意识地抽出手来,凝视着手里的那枚戒指,神色溢出连他都分辨不明的哀戚。

这枚戒指并非他结婚前时常带的那枚金绿色(和谐)猫眼石戒指,而是与送她的那枚蔷薇花戒指成对的钻戒,唯一的不同就是尺寸大了一圈,少了一朵蔷薇花的衬托而已。

自从在书房门前听说他结婚目的不纯后,她对他的态度就变了,后来她离开海客瀛洲,留下了那枚蔷薇花钻戒。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早在度完蜜月回来时,他就把戒指换过了。

他发现她摘下了那枚蔷薇花钻戒时,气得差点儿把一对钻戒都给扔进马桶里,可是真正当他打开马桶盖的那一刻,却犹豫了。

想丢掉时,才知道心里是多么不舍……

厉焱望向那轮明月,想起在蝴蝶岛度蜜月时的情景。也是这样的月夜,和她额抵着额缠绵悱恻,彼时荡漾在心口的那丝甜,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却难以自控地和她一次次沉醉在销魂的情(和谐)欲中,只恨不能把她融进体内与自己合二为一,从此再不会有分离的一刻。

那时的经历太美好,美好得他完全无法适应生命中再没有她的日子,即使半年时间过去,他依然无法排解直到如今仍锁在内心深渊的空虚寂寥。

还有……强烈思念。

不见她时,似乎还不觉得,可见了她后,越发想得紧了。

当她挽着别的男人的手离开时,他竟然开始害怕,怕下一瞬再也见不到她,怕第二天忽然又没有了她的消息。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那么怕,怕到只要她有任何一丝风吹草动,他整个人就会焦虑不安。

傍晚的时候,得到手下的消息,说是跟踪到了她的住处,前一秒他还在庆幸,不用担心找不到她,可下一秒就听见手下说,骆渊向她求婚了!

他心里开始发慌,焦灼到连饭都吃不下,要如何长久留住她?要如何确定她能再次回到自己身边?

唯一的办法,就是按照他擅长的方式追回她。

从始至终,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有意无意带给她伤害,他知道自己在折磨她,逐寸逐寸地摧残她的心,她的傲气,还有她的自尊。

如果她是断桥边那枝骄傲的梅花,那么,他会把她彻底折下!

他想让她记忆深刻到,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想要嫁给别的男人,再也不会考虑离开他身边半步!

于是,他连个招呼也没和古博说,大半夜便只身驾车出去兜风。

这种不经大脑,显得十分幼稚冲动的行为,不该是他这样身份这个年纪的男人该做的,可他却是没忍住,而且不知不觉就开到了安昕镇。

彼时已近凌晨,小镇的人们生活很有规律,习惯早睡,这时候的安昕镇就像是个完全陷入深眠中的城市,安静得不可思议。

厉焱很少来安昕镇,对此地一点儿也不熟悉,他只得开着车漫无目的地找着印有“馨馨孤儿院”字样的标牌。

开着开着,他不仅自嘲地笑起来,他深更半夜把车开到这里来干什么?她肯定是睡了,难不成以为这样就能见着她?再说,打电话给她,她定然也是不会见他的,说不定她连电话号码也换了,那他这是做什么?真是自讨苦吃,也太可笑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再次抬眼时决定打道回府,却这么巧地,那块印有“馨馨孤儿院”字样的牌子便跳入他的眼帘……

他没有打草惊蛇,而是将车子就停在路边,从这个隐蔽的角落里刚好能看到米若宿舍的那扇窗户。

厉焱久久地抬头仰望,想象着她打开那扇窗户,从楼上往下望的场景,想象着她朝他挥手露出笑容的模样。

以为随着时间的消逝,某些东西也会随之磨灭,却不想还是那么历久弥新,他永远记得在海客瀛洲时,她从二楼往下望的模样。

他的神色在苍凉中有种奇异的平静,厉焱就这么远远地望着,手里的雪茄抽了一根又一根,星星点点的火光在夜色中闪烁,视线始终未曾离开过那扇窗。

蓦地,他看见那扇窗户亮起了灯——

米若睡不着,索性穿上衣服起了床,站在窗边看夏夜的灯火。

听说这座小镇的霓虹比以往璀璨了许多,多了高楼,繁华区也铺展开来,像是换了一个天地,有了小城萌芽的端倪。

时常拿她和骆渊开玩笑的那位刘奶奶就曾说过,这条街极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开发成一条繁华的美食街,还会建一座高楼,好像是某某大集团打算来此开发,难怪孤儿院院长抱怨说希望这件事不是真的,要不然孤儿院不知道要被迁往哪里去。

米若哀叹一声,这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真的很多,一年前的她还天真地妄想要公平,现在看来,真是应了那句‘幻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话。

一年前……

想起一年前,不由得想起和他的初遇……

渐渐思绪飘远,一张桀骜不驯的脸像是就在眼前……

他的唇角从来都是紧抿着的,即使笑也是似有若无地一斜,他的眸子很晶亮剔透,像极了黑曜石般闪亮,笑意慵懒闲散,总是一副傲视群雄,掌定乾坤的气势。

他从来都是自我的,最常说的话就是,“米若,跟我玩,玩不死你!”

米若轻叹一声,转身去泡了杯茶,再次来到窗前。

‘厉焱’这个名字就像岁月的茶锈,一圈圈、一层层地沉淀在米若记忆的茶杯里。平常的日子里杯中砌满茶水,那圈褐色涟漪般的痕迹会被遮掩,无法察觉。但当水被倒空,便只有这圈茶垢的印记是属于杯子的,冲刷不掉,似乎有了它,这被子就沁着茶香了。

之所以这么霸道,只因为它是第一道落在雪白瓷器上的印痕。

她赶不走厉焱的印记,只能求救般地给杯子倒满茶——用骆渊这杯清雅香醇的普洱压住厉焱那圈陈年的茶渍。

她轻轻呼了一口气,吹走杯面上的茶渣,透过雾气,米若无意间睨见窗子底下隔街相望的那一点星光闪闪。

第一眼时,未曾在意。

第二眼时,却让她整个人滞愣。

不,她一定是眼花了,所以才会把那个站在车边,正抽着烟仰望着她的男人,当成是他?

可是,在这个小镇上,会有谁有钱到开一辆限量版的炫白色布加迪威航?而男人的身形,又和他那么相似,相似到只不过是见了两眼,就让她的心狂跳不止!

米若吓得赶紧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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