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总裁追逃妻-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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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焱翻身躺在她身边,米若想要起来去冲个澡,可她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欢愉之后,是身体连绵不断的痛楚袭来,全身的皮肉没有一寸不痛,就连骨头都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身上很多地方都是淤青,尤其是脖子上,有很明显的吻痕,米若心想,明天盖在脖子上缠一条丝巾了……
厉焱的呼吸渐渐平复了一些,他起身下床去浴室。休息了这会儿,米若似乎了有了一点儿力气,她微微转过脸去,却看见他结实的后背上满是触目的抓痕。
她不由得脸上一热,咬了唇别开脸去,明亮的月光倾洒在枕畔,落在她漆黑的长发上,像是一匹上好的锦缎。
她的手指不由得勾缠住一缕发丝,轻绕在指间,当厉焱的脚步声远去,浴室中渐渐传来越来越明显的水声,她的目光这才在月色中转动,思绪渺渺。
不知道明天能否成功按计划行事,如果他不食言,而她又能找到时机打电话求助,或许真能逃出去。
一想到这件事,米若的整颗心都飞了出去,只要一想到厉焱可能真的会带走辛蒂,她的心都慌得长满了草。要知道,女儿就是她的一切,只要有女儿在,她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能瞬间荡然无存,尤其是她那些稚嫩的童言稚语,每每想起来都会让她开心幸福……
厉焱从浴室里出来时,便看见米若在床上发呆,他不由得停下脚步,杵在浴室门口看着她的表情。
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脸上透出满满的幸福光彩,尤其是那一双明媚的大眼熠熠生辉,仿佛装着她的全部世界……
蓦地,一阵缭绕的沐浴香气飘至鼻息间,米若倏然回过神来,一转脸便看到厉焱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她,心骤然紧缩起来,脸上的喜悦霎时烟消云散。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久久未动,米若下意识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看见他坐到床上,床中央立刻凹下去,米若身子倾斜的同时,厉焱已然伸出手将她的腰紧紧搂住。
他躺下去的时候便一把揽过她的腰,也将她拽倒在床上,她想动,却被他紧紧搂住。
耳边听见他冰凉的声音传来,“躺着别动,睡觉!”
她眨了眨眼,尔后默默不再有任何举动。
后背被他搂得紧紧实实,虽然是背对着他,但空荡荡的主卧室里,依旧荡漾着他的气息,沐浴的香气夹杂着他独有的气息,在呼吸间空气中满盈。
他的胸膛冷峻如山,纹丝不动,却莫名地给她一股安全感,不知不觉间,米若沉入梦乡中……
——————娆舞《撒旦总裁追逃妻》——————
翌日,米若一早起来,却不见了厉焱的踪影,找来别墅里的佣人一问,才知道清早的时候,厉焱接到电话就出门了,听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出差,大概要一星期后才能回来。
米若听了,不免失望。
一来,辛蒂想要去海洋公园玩的计划泡汤了,二来如此这般,她想要出门求助的计划又失败了。
叹息了一口气后,米若发现厨房的佣人送上来一碗汤药,味道很浓,她不禁蹙眉问道:“这是什么?给谁的?”
佣人毕恭毕敬地回答:“这是先生命我们给您熬的避孕药,中药对身体的副作用没那么大,请您趁热喝下吧。”
闻言,米若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章节目录 NO273 矛盾的煎熬(求票!)
佣人毕恭毕敬地回答:“这是先生命我们给您熬的避孕药,中药对身体的副作用没那么大,请您趁热喝下吧。”闻言,米若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按理说,昨晚上厉焱没有采用任何安全措施,他这样做对她来说,有利无弊,可不知怎的,她心里却是隐隐作痛起来。
接过那碗汤药,浓浓的药味蹿进她的鼻息间,再蹿进咽部,仿佛有异物卡在了她的喉咙里,让她许久难以下咽。
她从不觉得替对方准备避孕药,是一个男人能够给与一个女人最大的伤害,可眼下,她却是觉得心里的那股痛,久久无法散去,米若不由得轻轻摸了摸胸襟,没想到又是一股抽痛,痛得她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
见她始终愣在原地,佣人又催促了一次,“太太,请趁热喝下它吧,先生吩咐过,一定要亲眼看着您喝掉它……”
大概是感觉到米若的脸色微变,佣人的声音不由得弱了下来,躬着身偷瞄了她一眼,又再次缩回脑袋,噤声不语。
米若苦笑了一下,仰脖一口气喝干了碗里的汤药,然后将碗递给佣人,挥手说道,“这下可以了吧?”
“是的,太太。”话落,佣人端着碗就要退下。
“等一下!”米若突然出声唤住佣人,对方是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妇人,姓石,辛蒂常叫她石婆婆,明明年纪比米若大许多,却要对她弯头低腰,着实让米若吃不消。
当然,最令米若感觉别扭的一件事,便是石婆婆对她的称呼。
她蹙眉说道,“以后别叫我太太,我和你家先生已经离婚好几年了,你就叫我的名字吧,我姓米,单名一个‘若’字。”
“这……”石婆婆皱了皱眉头,正想推拒,却见到米若一脸的不悦之色,只得妥协道,“那好吧,米……小姐。”
米若微微颔首,面上这才有了笑容,她委婉地问道,“对了,你家先生有没有说过他去了哪里?”
石婆婆摇了摇头,“先生走得急,而且,这不是我们这些下人该问的事,我们也不敢问。”
米若的脸上不由得浮现一抹失望的神色。
见状,石婆婆也起了恻隐之心。
连她这个下人都看得出来,先生是十分心疼米小姐的,还让她熬了一碗滋补汤药给米小姐喝,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先生千叮万嘱,一定要她说当着米小姐的面说那碗汤药是避孕药?!
思及此,她出口安慰道,“米……小姐,先生说过,您要是觉得寂寞,可以带小小姐去后花园里玩。”
米若听了不由得欣喜起来,“那我能带辛蒂出去玩吗?”
石婆婆面有难色地道,“恐怕不能。”
米若垂下长长的眼睫,咬了咬唇,低低地说道:“那好,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
——
这一整天,米若都在揣测厉焱到底有没有看穿她的打算。如若不然,他为什么会突然离开?连个口信都没有。
在昨晚那样亲密的行为之后,她潜意识里隐隐觉得,如果她真的找到出逃的办法,可能会再度惹起他的脾气。
时至如今,她不得不承认,她有一点点怕他,或者确切地说,此刻她的感觉仿似自己正在计划一件明知是错的事,一方面渴望如自己计划般有一个好的结局,另一方面又不敢想象计划成功后他的反应,人陷在矛盾的煎熬里。
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想法?好像感觉欠他什么似的……
难以排解的闷乱萦绕了她一整日,她很想知道他有没有看穿她心底的想法,然而从这天开始,一连一周都没有他的消息,他始终没有打来电话,连个短信也见不着。
她控制不住心头掠过淡淡的失落,即使陪在辛蒂身边,也总觉得像是心头牵着某个人某些事。
可理智告诉她,其实这样更好。
不联系,正好用很多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思路。
不联系,她才不会有许多包袱,才能更洒脱地拜托掉他的束缚。
这不正是一直以来她所向往的自由吗?那她现在却在犹豫些什么?
有时候她躺在床上睡不着,就会换位思考,试想一下,如果她是厉焱,即使他是真的曾经对一个女人有所留恋的话,谁也不敢保证三年后,他对这个女人的感觉不会变,更何况三年前她都不能保证他对她的感觉是否属真,亦或是现在?
他之所以不拒绝她的交易和条件,不过是顾及着孩子的关系,他对她的感觉绝不会是爱情。他不过是在报复她,玩弄她罢了,一旦她放松警惕,她将失去的将是自己的女儿,是她最最重要的东西。
所以,她绝不能心软,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想明白这些后,她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了,为了女儿,她怎样都无所谓。
思及此,她反而更安于现状,管他有没有看穿她的打算,她只管做好该做的事,陪他吃陪他喝,当然还有陪他睡觉,既然他们的相识是因为一场交易,那么再做一笔交易,又有什么不可以!
——
厉焱一周以后再见米若,只觉得她似乎有什么地方变了。
回国处理完公事后的第二天,他约她去看网球比赛,本来没有抱太大希望,只是随便打个电话约约她,以他对她的了解,料定她会拒绝,却没想到她竟然欣然答应,于是派人接她去球馆。
可容纳一万五千人的网球馆内座无虚席,米若的座位在次贵宾厢里,可能属于某些随行的赞助商,真皮软椅非常舒适,扶手旁还有报纸杂志和饮品,旁边大部分都是金发或碧眼的外籍人士。
然,却是不见厉焱的踪影……
在她前面还有三排,尤其位于中间位置的包厢,囊括一至三排每排六个中央坐席的绝佳看点,可以清楚地看到双方球员的每一个最细微的动作,这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白金顶级席位,包厢入口处还配有专人服侍。
米若不懂网球,更不懂看球,东张西望之际,听到背后有人嘀咕,“到底是什么人 ?'…'包下了最好的位置却不来看,简直就是浪费。”
章节目录 NO274 毫无顾忌的吻
米若不懂网球,更不懂看球,东张西望之际,听到背后有人嘀咕,“到底是什么人 ?'…'包下了最好的位置却不来看,简直就是浪费。”
他的同伴说:“谁知道,也许是参加比赛的球员吧。”
她不免也好奇起来,抬眼看去,球场对面那个顶级包厢里依然空无一人,在馆内几乎爆满的情况下,那十八个空荡荡的座位确实显得有些刺目。
这时候,比赛的球员在如雷掌声中进场,主裁判一再要求观众安静下来。米若虽然不懂网球,但听旁人的反应不难猜出,这两名球员定然是世界级排位靠前的厉害选手。
接下来,紧张的比赛开始了。其中的一位法国球员开局状态不佳,勉强赢得两局后在第三局连续失误状态下,竟然令对方的美国选手不战而胜,而后连连败阵下来。
局间休息时,米若感觉到衣服口袋里的电话震了起来,她取出来一看,竟然是……厉焱。
霎时,胸腔内百味交陈。
厉焱……这个名字这个人,从那天那样亲密的行为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好不容易经过几日矛盾的煎熬,她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刚刚才成功地把他逐出脑海,他却又忽然扑了出来,那一刻她很想知道,这样的纠缠到底何时才会休止?
那忽隐忽现的名字在手心里振了许久,她还在迟疑着。
电话是他派手下交给她的,也不知道他采用了什么技术,总之这部手机只能接听电话,却不能打出去。而糟糕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手里这部手机的号码。
连日来没有任何来电和短信,她曾一度怀疑这部手机根本就是坏掉的,却没想到,他竟然在毫无预警的时候给她打来了电话。
良久,她终于接通。
“脸色变得真快,”他说,“怎么?你以为我不会来。”
她先是一蒙,尔后霍然抬首,目光所见之处,正是对面一直虚位以待的包厢。此时那里面已然坐了一名男子,厉焱穿着休闲的运动服饰,手里电话贴在耳际,唇角正微勾出她熟悉的弧度。
隔着仿佛一条银河那么远的距离,她竟然也能清楚地看到,他眸中闪烁着浅浅盈动的星光。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有许多很想说的话却是卡在了喉咙里,最后说出来时竟然是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为什么带我来看网球赛?”
她从不知道,像他这样一位能在黑白两道叱咤风云的大人物,竟然还喜欢球类运动。
他笑了笑,调侃道,“告诉你个秘密好了,其实我也是个网球高手。”
“真的?”
厉焱说的是实话,他高超的球技之所以不为人所知,是因为他对对手非常挑剔,其实不仅是网球,还有篮球、壁球、保龄球、高尔夫和国际象棋,当年随母亲被祖父流放美国的时候,为了母亲,他逼着自己去学。
一开始并非兴趣,后来渐渐变成了一种爱好,更何况,这也是成为炎皇集团接班人,所必须具备的各项技能。
“……原来是这样。”她低垂眉眼,微微颔首,没想到自己对他的了解如此有限。
米若再次看向对面空空如也的包厢,左边和右边,皆不见他的人影,看来他是中途离开了,心头不免掠过一丝怅然。
“你在找我?”微微含笑的低声在她顶上发间响起。
她吓了一大跳,倏然回首,却是怔然。
厉焱正双手交叠趴在她背后的椅栏上,脸孔就在她眼前咫尺,一贯淡冷的眼眸反常地拉战成两泓弦月,闪耀着一丝和煦,唇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