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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穿越之炮灰翻身记-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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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柷眉头紧皱,转过头去看窗外的景色,端起酒便往嘴里倒,显然是不愿再多说。
  济王为他夹了菜,笑道,“我今日和南宫兄一见如故,实在是高兴,如今看南宫兄有难处,总不能袖手旁观,不知道南宫兄需要多少银两?”
  南宫柷闻言顿时一怔,手中酒杯的酒都撒了出来,惊喜问道,“济王兄此言当真?”
  “自然!不知南宫兄需要多少银两,我这便派人去府中取来。”
  南宫柷微微一顿,踌躇片刻,抬头道,“十万两银子济王兄可有?”
  济王心中不由的冷哼一声,怪不得在这喝闷酒,原来欠下这么多,面上笑容一收,做为难状,“这么多。。。。我一时还真拿不出这么多现银,不过,我到是有个法子,不知南宫兄肯不肯辛苦一点?”
  “如何?济王殿下快说!”南宫柷探着身子,急声问道。
  “我属地济州的地租和税银至今还没收上来,差不多也有十万两银子,南宫兄若肯屈尊带人去济州收帐的话,那这笔银子,就给南宫司马兄解燃眉之急吧!”
  “此话当真?”南宫柷惊喜之下,酒都醒了几分。
  “当然,这等事本王怎会说笑!”
  “那真是太感谢济王兄了,我敬济王兄一杯,今日之恩,来日必当重谢!”心事得解,南宫柷欣喜不已,连连给济王夹菜倒酒。
  “你我亲如兄弟,何必客气。明日一早我便让人将详细账目给南宫兄送去,南宫兄尽快去就是了!”
  “是、是,我明日一早便去!”
  两人说定,又要了酒来,一直喝到日落西山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酒楼,各自散去。
  次日,连着阴沉了几日的天总算开始放晴,街上行人渐多,初曦站在城门正对着的酒楼内,手臂支着窗子,一手托腮,看着南宫柷的马车一路出了城门往官道上行去,微微勾了勾唇角。
  身后一只手臂伸过来,初曦身子一轻便被身后之人拦腰抱起放在腿上。
  初曦也不挣扎,顺势缩在他怀里,倚着他胸口半眯着眼睛假寐,这几日确实是没休息好,白日里各处奔跑,夜里某人又不老实,让她无法安眠,此刻窝在他怀里,暖热舒服,顿时便有些昏昏欲睡。
  宫玄将她整个人纳入怀中,握住她的手只觉冰凉,眉头微微蹙起,却并未多言,只将少女的手放在胸口暖着,一手揽着她的腰身,一手把玩着她的长发,目光淡淡的看着窗外,越过整齐错落的屋顶,看向更远处。
  “宫玄,我心里有些不安!”初曦闭着眼睛,突然低低开口。
  “嗯?”
  “你没看到那些人穷苦到什么地步,只差易子而食了。我给了他们希望,却只是个泡影,如今就要戳破了!”
  宫玄一怔,俊美的长眸半垂,良久才淡声道,“你可是在怪我?”
  “没有!”初曦睁开眼睛立刻坐起,看着他道,“跟你、跟我都没关系,即便没有我们,该怎样的还是怎样!”
  宫玄抚上少女瓷白的脸颊,轻笑道,“我不是圣人,顾不了那么多,何况他们也不是我大夏的百姓!”
  他向来不是悲天悯人的人,他是大夏太子,有他所需要肩负的重任,不允许他任何时候心软!
  “嗯!”初曦点头,又躺回去,淡声道,“我知道!”
  “咚咚!”突然传来几下敲门声,同时小厮的声音跟着一起传进来,“客观,您要的早点到了!”
  “进来!”
  话音刚落,咯吱一声门响,初曦今日起的早没有戴面具,此刻来不及起身,干脆微微翻身,脸埋进男人怀中,只露出半面厕颜在外。
  两个小厮手中端着托盘前后进了房内,只见一雍容贵气的锦衣男子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怀中抱着一少年,那少年看不清面貌,只看的到脑后墨发高高束起,发尾如锻,掩住一抹玉白的脸颊。
  只扫了一眼,小厮忙低下头去,一些达官贵人多有某种特殊的喜欢,见的多了,也就不再大惊小怪。
  “客官,您要的梅花酪和点心,这壶青梅酒是我们掌柜送的,甘冽顺滑,最适宜早晨饮用,两位慢用。”
  小厮垂头说完,躬身退下,轻轻将门阖上。
  宫玄手掌抚在初曦的腰间轻轻一按,笑道,“不是要吃梅花酪,还不起来?”
  初曦身子颤了颤,睁开一只眼,轻轻一瞥,又转过头去,有些赌气的道,“不想吃了!”
  被人当做娈童,真丢人!
  宫玄轻笑一声,似知她心事一般,俯在她细白的耳边低声道,“初曦若在意,我去找那两个小厮解释如何?”
  “别!”初曦猛然起身,小声嘀咕道,“那成什么样子?”
  转头便见男人眼中滑过一丝戏谑的目光,顿时黑了脸,挣扎着就要下去!
  宫玄忙紧了紧手臂,只见怀中少女眼波流转,双颊因恼怒染了一抹淡红,少了平日的张扬,多了几分小女儿的娇嗔,不禁心神微微一荡,目光落在她潋滟的粉唇上,眸子一暗,低下头含住那两片如花的唇瓣。
  初曦挣扎了一下便软了下来,闭上眼睛,浅浅回应。
  宫玄也不急,温柔的缠着她一点点渐渐深入,如品酒一般的轻尝她唇齿深处的柔软娇嫩,引诱她坠入他的深渊,再无法全身而退。
  湿热的吻滑过初曦的唇边,耳畔,缓缓下移。。。。。。呼吸渐渐急促,感觉到身下男人身体的变化,初曦面上彻底红透,抓着男人的手猛然一紧。
  宫玄顿时停下来,黑眸浓郁如夜,头埋在初曦颈间,半晌,才声音低沉的道,“初曦,你总是有办法折磨我!”
  初曦脸红的像煮透的虾子,一动不敢动,越过男人的肩膀,目光落自桌子上的青瓷酒壶上,懒懒的喃声道,“青梅酒,味道怎样?”
  宫玄直起身,殷红的薄唇一勾,“尝尝便知。”
  说罢执起酒壶倒了一杯,仰头全部倒入唇内,不等初曦说话,俯身堵住她微张的嫣唇,将酒全部哺渡给她,起身悠悠笑道,
  “还要不要?”
  南宫柷前往济州收账的第二日,北府城门外突然涌来大批的灾民,呼喊着要进城面见济王,守城的禁军忙在门外拦截,阻止灾民进城,并派人去通知程觉。
  此时突然有济王府的府兵过来,说这些灾民是济王封地的百姓,济王允许他们进城。
  守城的禁军一时没了主意,只微一踌躇间,灾民已冲破拦截,闯了进来。
  负责守城的头领忙派人围堵,争执间,十多个灾民被打伤,事情终于闹大,等程觉来的时候,城门前乱成一片,已经不可收拾。
  次日一早的早朝上,北府府州史便昨日的混乱情况和灾民的万人请愿书一起递了上去。
  楚皇大怒,目光在大殿内一扫,沉声道,“济王呢?”
  礼部侍郎孙林康上前一步躬身道,“回皇上,济王他正跪在大殿外,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
  楚皇眉头一皱,“让他进来回话!”
  垂首立在一旁的府州史突然开口道,“禀皇上,此事似乎和济王并无干系。”
  “哦?”楚皇眼尾扫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府州史抬眼看了看左排首位上那道身影,微微一顿,才继续回道,“回皇上,今年济州收成不好,济王殿下几次去收账未果,后怜惜百姓疾苦,便派人去毁了账本,今年的地租就免了。谁知、司马大人的大公子不知从哪里又得了一本账本,私自去济州收账填补欠债,才惹怒了百姓,齐齐上京请愿,在城门处和禁军起了争执。”
  南宫崇身躯一震,猛然回头看向府州史,沉声道,“唐大人此话可有凭据?”
  府州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惶恐道,“微臣决不敢乱言!”
  楚皇在南宫崇面上一扫,冷声道,“宣南宫柷进宫!”
  “是!”
  德公公应了声,转身去吩咐了。
  大殿内群臣皆惶惶而立,一时间鸦雀无声,南宫崇后背紧绷,默然挺立,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些事悄悄发生,已经超出了他掌控的范围。
  很快南宫柷被带进了宫,直接从赌场里找来的,竟然还不知道发生何事,见到大殿外的济王,惊道,“济王兄为何跪在此处?”
  济王呵呵一笑,“无妨,南宫兄不必管我,尽快进殿去吧!”
  南宫柷疑惑的看了看济王,不敢多耽搁,跟着内侍进了大殿。
  “草民参见皇上!”南宫柷虽然没有官职在身,但毕竟是司马府的大公子,见过几次楚皇,所以也并没有太多的惶恐,只是有些不解楚皇为何在这个时候召见他。
  楚皇目光冷然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淡声问道,“南宫柷,你昨日是否去济州收了地租?”
  南宫柷一愣,忙点头道,“是!”
  此言一出,大殿内立刻响起一片吸气声,南宫崇更是脸色大变,指着他道,“逆子,济州是济王的封地,你去那里做何?”
  南宫柷怔在那里,半晌才讷讷道,“是、是济王殿下让我去的。而且,收了只有不到两万两银子!”
  “启禀皇上,济王府管家曹石有事觐见!”门口卫军突然进殿大声喊道。
  楚皇目光一闪,“宣!”
  “宣曹石进殿!”
  一道道尖喝传下去,很快一灰衣长袍的中年男子一路躬身进了殿,扑通一声跪伏在地上,惶恐道,“草民参见皇上!有要事禀告!”
  “何事,尽管说来!”
  “是!”曹石瑟瑟应了声,稍稍抬头看了一眼南宫柷立刻又低下头去,慌声道,“草民有罪,草民是济王府的下人,承蒙殿下信任,得了个管账的管事做。草民平日里无事爱赌个小钱,那日在赌场中遇到了南宫公子,南宫公子赌输了银子,要和草民借,草民挣的几两银子全部贴补了家用,哪里有存银。南宫公子知道小人管账,便让小人去王府里帐里支,小人不敢,南宫公子便威胁小人如若不肯便派人杀了草民家小。草民知道济王殿下把济州百姓的地租免了,便偷偷取了济州的账本给南宫公子让他去济州府收取地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若是收不上来司马公子便也死心了,谁知竟惹下此等祸事。草民犯下滔天大罪,却不愿将此时祸及济王殿下,特来请罪,只求一死!”
  南宫柷惊在那,指着曹石道,“你、你胡说!明明是你们济王许诺将账本给我的。”
  南宫崇瞪了他一眼,目光一转,冷然看着曹石,“事情到底如何皇上自会明鉴,老夫也会去查清楚,若有人在这里信口开河,嫁祸他人,我南宫崇也绝不轻娆!”
  曹石浑身一颤,垂头道,“草民句句属实,决不敢欺瞒!”
  楚皇冷哼一声,“让济王进来!”
  楚韶进了大殿,一撩衣袍跪在地上,“儿臣管教不严,请父皇治罪!”
  楚皇手臂支着龙椅前的长案,沉声道,“账本可是你给南宫柷的?”
  楚韶抬头看了南宫柷,转眸看向楚皇,面容坚定的道,“不是!儿臣和南宫公子一向没有来往,怎会将府里的账本轻易交给他人?”
  南宫柷猛然转身,不可置信的看着楚韶,“你、你”
  南宫崇冷眉一皱,“之前不是说账本已经毁了,现在为什么又出来一个账本!”
  曹石跪在地上回道,“这本是草民怕账本丢失,之前特意抄录的。”
  “南宫柷,你还有何话说?”楚皇将手中百姓的请愿书一扔,冷声问道,明显是已经动了怒气,“济王的封地自己的帐收不上来,你到是能收的上来,好!真好啊!”
  堂堂一个皇子竟不如司马府的公子!
  楚云舟和楚韶都是他的儿子,因为南宫崇的关系,楚云舟一直压制着楚韶,如今连他南宫崇的儿子也骑到济王的头上了,竟然去济王的封地收账,简直不将一个堂堂皇子放在眼中。
  而他敢这样做,分明是因为南宫崇的缘故才有恃无恐!
  再这样下去,他这个皇位恐怕也要拱手让人了!
  事发突然,南宫崇没有任何准备,此时人证物证俱在,他更不好太过偏帮自己的儿子,只垂首默立不言,等着散朝后再派人将此事调查清楚。
  南宫柷一哆嗦,无助的看向南宫崇,却发现自己的父亲根本没有帮他的意思,顿时有些心灰意冷,跪地只讷讷喊道,“草民冤枉、草民冤枉!”
  “启禀皇上,微臣还有事启奏!”诡异的沉默中,府州史突然手捧奏章,大声喊道。
  “何事?呈上来!”
  奏折递到楚皇手中,楚皇展开一行行看下去,面色越发难看,最后砰的一声阖上,怒道,“爱卿奏折中所列之事可有证据?”
  府州史跪下去,铿声道,“奏折中所列罪责,臣皆有证人证物,皆在宫外等候传唤,决不敢妄言!”
  大殿内立刻响起一片嗡嗡的议论之声,府州史唐琮一向有耿直之名,不知今日又是向谁发难。
  楚皇将奏折交给身后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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