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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穿越之炮灰翻身记-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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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玄过去抱她回房睡,刚一起身,初曦便睁开了眼,似是睡迷糊了,眯着眼问道,“什么时辰了?”
  宫玄看了看天色,柔声道,“酉时末了。”
  “酉时?”初曦嘀咕了一声才反应过来,转眸看着满桌的佳肴,恍然道,“想起来了,等着你吃饭结果睡着了!”
  “还要不要吃?”宫玄俯身问她,逛了一下午,这丫头都在围着那些小吃的摊子转。
  “嗯!”初曦点头,“饿了!”
  宫玄轻笑一声,拦腰抱了她在椅子上落座,直接挑了几样她爱吃的菜放在碟子里,一样样喂给她。
  “我自己来!”初曦醒了盹,吃的不过瘾,端了盘子要从男人腿上跳下去,却被他一把握住腰身,“别动,就在这里!”
  初曦耸了耸肩,大朵快颐起来,突然双目一亮,用勺子舀了酒酿堂果,回身递给宫玄,“这个做的好,比宫里御厨做的还要入味,你试试。”
  宫玄就着她的手含了一颗堂果入口,按在她腰上的手一紧,低头吻上女子唇,轻启贝齿,那颗堂果又喂给了她。
  桂花酒的香气的唇齿间散开,引人入胜,宫玄将少女手中的碟子放在桌子上,捧着她的脸颊,似捧着珍宝一般,吻的越发深入。
  初曦双眸半阖,寻着那抹酒香,沉醉般的回应。
  “初曦,许诺给本宫有肉吃,现在本宫就想要!”
  “回房去!”初曦在理智和混沌中挣扎。
  “不,就在这里,初曦答应过,随本宫处置。”男人手自她的衣摆中探进去,双手托着她光洁的后背,语气霸道。
  最后一抹余晖落入水中,阁外回廊下灯盏亮起,室内却昏暗幽谧,幕帘无风轻动,上面绣的水墨荷花在袅袅烟香中似在烟雨中绽开,香气沁人心脾。
  半边轻纱遮了窗外华光,男人目光越发幽深,微微抬起女子的腰身,解了寝衣,扶着她缓缓落下……
  初曦皱了皱眉,伏在男子肩上,气息渐渐不稳,无力的反抗,“我还没吃饱。”
  男人微喘,挑了她下巴,吻上去,哑声道,“本宫上下一起喂。”
  晚风拂进来,层层青纱摇曳,细碎的轻吟声如天籁般飘出窗去,消散在无边夜色中。
  夜越发静谧,房内昏沉,淡淡月华幽幽倾斜而入,照在交叠的身影上,朦胧亲密,恍若一体。
  初曦睡的晚,迷糊中听到似有雨声,微微皱了皱眉,揽在腰上的手臂立刻一紧,初曦偎在男人怀里,又沉沉睡去。
  伴雨入眠,一夜好梦。
  醒的时候,天还暗着,却已是巳时。
  窗外依旧淅沥淅沥的下着细雨,初曦推开窗子,潮湿的空气带着香草的气息扑面而来,红廊空濛,轻烟如雾,湖面上几朵残荷在风中摇曳,墨绿色的荷叶和青天碧水连接,在水雾中交织成一片。
  下着雨出不了门,宫玄拿了棋盘来给初曦解闷。
  连输了几盘后,初曦反而镇定下来,沉重冷静,步步为营,虽还会输,却让对方赢的没那么轻松了。
  然宫玄的棋下的实在是滴水不漏,一环套一环,无论她自哪里突破,似都会落入他布好的局里,初曦皱眉思索,寻找破解之法。
  少女墨发以银色缎带松垮的系在身后,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精致,眸子清澈认真,偶尔额前的碎发散下来,落在她如画的眉眼上,沉静中多了几分灵动。
  宫玄唇含浅笑,手臂越过棋盘,握着女子的柔胰,将棋子落下,淡声道,“若无迹可寻,不如打草惊蛇!”
  初曦眸子一转,抬头看向宫玄,只见他漆黑如墨的眼睛中,有淡淡幽光闪烁,含着别有深意的深邃。
  灵犀一点,初曦眸子清亮,唇角浅浅扬起。
  细雨午后方停,初曦入宫去看上官南。
  也不用下人通报,初曦直接进了寝殿。
  上官南正倚在床上拍着如意入睡,见她进门,横目瞥过来,“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你还敢回来!”
  初曦懒懒的倚着红木镂空隔断,嘻嘻笑道,“想你了当然要来!”
  “想我?”上官南上下扫她一眼,英眉一挑,“你家太子殿下现在才放你下床,你竟还能有力气想我?”
  初曦顿时脸上一红,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你这个妖污王!”
  上官南耸肩,笑的开心。
  待如意睡下,初曦才将那女子的事和上官南讲。
  上官南面色铁青,冷声道,“果然是荣庆王!”话音一顿,皱眉道,“那女子会被藏在何处?”
  初曦摇了摇头,“盛京这样大,找一个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不过、”挑眉一笑,低声道,“可以让皇后娘娘帮帮我们。”
  “皇后?”上官南惊愕的抬眼。
  “是!”初曦凑到上官南耳边低语几句,末了,勾唇一笑,“正好也可以试试你那个小宫女。”
  上官南思忖一瞬,点头,“好,按你说的办!”
  “嗯,我去做,你什么都不必管,一切有我,看好如意!”初曦交代了一声,转身出了房门。
  上官南看着少女的背影,双目突然湿润,忙转头掩饰过去,她们之间不需要感激和眼泪这些虚无的东西。
  寝殿外,彩月正吩咐宫人扫廊下的雨水,见初曦出来,忙上前道,“大人有何吩咐?”
  初曦面容凛冽,郑重的道,“去请皇上来,就说本官有要事相商!”
  彩月一怔,忙道,“是,奴婢马上就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西梁帝便匆匆而来,见初曦神色严肃,问道,“尚书大人何事如此紧急?”
  初曦躬身一礼,“请西皇随本官去偏殿相谈!”
  “好!”西梁帝点了点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寝殿,才抬步往偏殿走。
  开门进去,初曦抬手将西梁帝身后的太监拦下,淡声道,“本官有要事和皇上谈,你们守在门外,谁也不进来!”
  那些太监抬头看向西梁帝,见他点头,才应声躬身站在廊下两侧。
  关门之前,初曦看了一眼彩月,吩咐道,“彩月也在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彩月恭敬的福身,“奴婢遵命!”
  门窗被紧紧关上,彩月目光一闪,站在窗下,很快里面便传来低声交谈,声音低沉,听不太分明,彩月低眉看了看左右,又向窗下靠了靠。
  隔着木窗房内传来几个模糊的字眼,彩月竖耳听着,似有“荣庆王、女人、族长、找到、”几个字眼,其他的便再听不到。
  一盏茶的功夫,西梁帝自房内出来,面色有些难看,带着宫人大步离开。
  很快,初曦也走出了偏殿,神色凛然的进了寝殿。
  彩月又去看着下人轻扫落叶,偷眼瞄着寝殿紧闭的房门,捂着额头对着一个小宫女吩咐道,“文静,你看着他们不许偷懒,我可能受了风,头有些疼,去房里躺一会!”
  小宫女惶恐的道,“彩月姐姐尽管去休息,奴婢一定看着他们。”
  彩月点了点头,下了长廊,沿着石径转了几个弯,见周围无人,提裙快步出了碧霄宫。
  初曦打开窗子,看着彩月消失在蜿蜒的石路上,目光清冷,唇角缓缓勾起。
  上官南走过来,淡声问道,“你和他说了什么?”
  初曦倚着窗子轻笑,“我跟他说荣庆王的女人抓了沈风的兔子,沈风才不得已做族长回来报仇的,只要找到这只兔子,沈风自然就会撤兵!”
  上官南一脸惊愕的看着她,“他信了吗?”
  初曦叹了一声,眉心轻蹙,“他面色有些难看!”
  “噗嗤!”上官南忍俊不禁轻笑出声,随即笑声越来越大,跌坐在椅子上,大笑出声。
  彩月去了重华宫,将初曦把西梁帝喊去碧霄宫,和听到的那些一字不落的告诉了萧皇后。
  萧皇后描绘精致的柳眉轻皱,思量道,“你果真听到他们说起了本宫父亲?”
  “是,奴婢不敢撒谎!”彩月惶恐的急忙应声。
  “嗯,很好!”萧皇后抬眸看了她一眼,眼尾勾出一抹凌厉,“继续给本宫盯着!”
  “是、是,奴婢一定尽心为娘娘办事!”彩月诚惶诚恐的道了一声,退出房门。
  萧皇后起身在房中踱了几步,终是不放心,提笔写了一封手信,招了一个侍卫来,冷声吩咐道,“马上去王府,亲手将这封信交给本宫父亲!”
  “是!”
  那侍卫将信纸塞在怀里,应声转身而去。
  T

  ☆、256、夜探醉花楼

  那侍卫一出宫,宫墙外立刻多了一道墨影,身形一闪,追风掠电般跟了上去。
  重华宫的侍卫直奔荣庆王府,一炷香后,出来两人,一人往皇宫的方向行去,另一人向着城中而去。
  伏在墙上的墨影追上后边那人,一路跟着进了繁华的街市,兜兜转转,穿过几条街,停在醉花楼外。
  醉花楼是燕京比较有名的一座青楼。
  即便是白日,门前也是车水马龙,进进出出,人声不绝。
  跟踪荣庆王府侍卫的墨影,落在人群中,随即便成了一个风流俏公子,进了醉花楼。
  ————
  晚上回到行宫,初曦听到回禀,嗤笑一声,“青楼?”
  荣庆王这藏人的地方果然高明,谁会去花楼里寻一个人质。
  何况那里都是女人,再藏一个女人简直轻而易举,这心思到是巧妙。
  初曦却没有立刻去找那个女子,耐心的等了三日。
  荣庆王久居高位,老谋深算,见那女子无事,必然会心生怀疑,这两日说不定醉花楼中到处都是防守的侍卫。
  三日后,荣庆王疑虑渐消,只当是萧皇后太过小心,继续将女子藏在醉花楼中。
  细雨断断续续下了两日,天气放晴,风却越发的冷了。
  然而天气冷,醉花楼中却是温暖如春,一入夜,更是灯火通明,娇声暖语,浓郁的脂粉香气一直绵延了整条长街,风中都是暖香。
  初曦和宫玄两人没从正门进去,荣庆王敢将人藏在这里,醉花楼中定然有他的眼线,因此两人直接飞掠过前面的楼阁,进了后院。
  醉花楼分前阁和后阁,中间以悬空长廊连接,前阁是普通姑娘接客,喝酒作乐的地方,后阁则住着楼中的花魁和名妓,环境雅致,曲廊蜿蜒,清幽怡人,和前面热闹繁华的景象大不相同。
  那女子就被藏在后阁中。
  两阁中间是一片花园,廊前亭下坐了达官贵族或是文人骚客正和那些琴妓、花魁品诗论酒,这些人清高自傲,嫖个妓自然也喜欢风雅一些。
  自古以来,名妓如珍宝,多少风流才子以一掷千金抱得美人归为荣。
  然而嘴上念着文绉绉的诗词,手却早已去了温柔乡里,面上还要装作一本正经,倒还不如前阁里那些人喝酒吃肉来的痛快。
  初曦趴在亭子上,看着海棠树下女子弹着琴,身后的锦衣粉面男子手一点点自她衣摆里伸进去,面上一副陶醉在琴声里的表情,晃着脑袋赞道,“嫣儿这琴声越发的精妙了,绕梁三日,不绝于缕,真的是太、软了…。”
  初曦噗嗤轻笑一声,忙掩了口,突然身体一轻,身边的男人拎了她起身,身形一飘,如风影般闪身进了二楼的一间房中。
  两人自木窗进去,房内灯火幽暗,面前是一织锦百宝四面屏风,初曦坐在窗子上,脚还未落下去,就听到一阵男人的粗喘声。
  初曦猛然瞪大了眼看向宫玄,难道走错了?
  宫玄眸子波澜不惊,对着她淡淡摇了摇头。
  房内只在角落里燃着一盏银纱宫灯,光线昏暗,初曦两人隐在屏风后,倒也不担心被发现。
  男人喘息越发剧烈,似是已到了紧要关头,木床咯吱咯吱作响,然那承欢的女子却没有一丝声音。
  初曦心中一沉,那女子被迫的!
  目光微冷,初曦起身就要出去,却被宫玄伸臂揽住了腰身,就这刹那,床上的男人已经完事,舒畅的剧烈喘着,随即便是一阵穿衣的窸窣声。
  “哼,整天装死,别惹恼了本少爷,否则我就让你和外面那些女子一样去接客,看你还装什么清高!”
  男人气哼哼的说了一句,“哗啦”一声撩开珠帘,大步开门走了出去。
  从头到尾,床上女子都未发出半丝声音。
  这男人是谁?
  初曦疑惑的看向宫玄。
  “荣庆王的嫡子,萧珩。”宫玄淡淡道。
  初曦点了点头,自窗子上跳下去,地上铺着地毯,双脚落在上面,轻盈无声。
  绕过屏风,初曦走到床前,缓缓掀开床帐,只见锦被上女子身体**,双目紧闭,气息微弱,似是已经死过去一般。
  沈风虽有罪,这女子却是无辜的,初曦目光清寒,声音却缓了下来,捡起地上的裙衫盖在女子身上,淡声道,“先穿上衣服吧!”
  女子闻声猛然睁开双目,惊恐的看着初曦,起身抓起锦被胡乱的盖在身上,向着床角躲去,面上苍白无色,目光惶恐似受了惊的幼鸟,颤声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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