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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穿越之炮灰翻身记-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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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王殿下此话差矣!”
  突然一道温雅的清声自内殿传来,众人抬头,见百里九云缓缓走来,向着乾元帝躬身一礼,才转身对着宫湛道,“皇上确实病了!”
  见宫湛脸色微微一变,百里才继续道,“去年为科举之事,草民同裴师弟一起入宫,之后不久皇上头风发作,召裴师弟诊脉,裴师弟本就好研习药物,立刻发现皇上脉象奇怪,似是中毒之像。其实那个时候,皇上中毒已有半年。”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起一片惊悚的吸气声。
  “皇上中的是一种慢行毒药,此毒见效极慢,平时下在茶饭中,很难发觉,却会在身体内积累下来,直到中毒的人一年或者两年后毒发,便再无生还之望。而且毒发后的症状形同中风,所以,皇上突然病倒,也不会有人怀疑是被人下了毒!”
  “草民和裴师弟发现时,皇上已经毒入肺腑,情况危急,草民二人便留了下来,寻找解药,为皇上施针解毒。此毒毒性虽慢却极其霸道,草民等人足足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将余毒清除干净,而这一年多中,皇上时时头发发作,是毒发的迹象,并不是假象。”
  百里九云淡淡说完,看向宫湛,“陵王殿下自是知道皇上是被谁下的毒。”
  宫湛额上渐渐渗出细汗,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而跪在地上的娴贵妃和安福两人已早已抖做一团,若不是双臂强强撑着,早已昏死过去。
  乾元帝痛心的看着宫湛,声音含悲含怒,“湛儿,你竟要至朕于死地!”
  宫湛直直的看着乾元帝,一双温润双眸深如幽潭,裹着太多情绪,淡声道,“父皇,您可真的把我当做过您的儿子?您宠爱母妃,不过是为了您的皇后过的清心自在,宫中琐事,宫妃争斗,都由我母妃去为她挡。皇后看似在后宫无权无势,可若有人稍一冒犯,次日必惨死冷宫,您护她爱她,又把我母妃当做什么?您看上去对我慈爱看重,实际从未给过我任何实权,我所有做的不过是为皇兄解决一些琐事,您利用我们母子,还要我们心甘情愿被利用,天下之事哪能都让您如愿?”
  乾元帝眸色发沉,“你母子若无野心,又怎么会有这些不甘不平?”
  “野心?”宫湛哂笑一声,“我若没有生为皇子,自会过的平凡轻松,可我偏偏是您的儿子,如今我若不争,只怕有一日皇兄登基,舅父兵权被夺,我母子二人再无可用之处,如若草芥,被人丢弃,所以,我不得不争!”
  娴贵妃跪伏在地上,悲泣出声。
  “好!朕的儿子,自不是平庸之辈,如今你争了,也输了,可愿赌服输?”乾元帝问道。
  “输赢若在父皇的一句话,儿臣永远没有赢的可能!”宫湛嗤的笑了一声,语气嘲讽。
  “皇上!”成国侯沉声开口,“陵王殿下恭顺仁德,惊才风逸,足可继承大统,三十万漠北军为支持陵王已驻扎的涿州,请皇上三思!”
  这样明目张胆的威胁,百官俱是不忿,对着陵王一党怒目而视。
  “湛儿,你是要铁了心的要谋逆?”乾元帝声音冷沉。
  “只要父皇肯将大位传于儿臣,儿臣就算不得谋逆,并依旧会对父皇孝敬有加!”
  乾元帝冷哼一声,“湛儿,你可知你为何不如玄儿?”
  宫湛抬眸,“父皇偏心罢了!”
  乾元帝摇头,“玄儿做事,喜欢筹划好每一步,一击必中,算无遗漏,今日若换做是他,必然已经赢了!”
  “父皇何意?”宫湛皱眉。
  此时殿门突然打开,景州和墨巳一同走进来,躬身道,“启禀皇上,反军已经被剿灭,共五万人!”
  成国侯微微一惊,却还不至于惊慌失措,冷声道,“本王敬重将军是铁血豪杰,却原来是个反复小人。”
  景州目光冷肃,扫了成国侯一眼,淡声道,“侯爷可曾亲口听到本将军答应过帮陵王谋反?”
  宫湛和成国侯均是一怔,方想起,确实如他所说,当初两人合计拉拢景州,宫湛知其爱慕初曦,便带了初曦的画像去将军府。景州看了画像沉思片刻,郑重收起,让下人为宫湛奉茶,面色也缓和了许多。
  前几次攀谈的冷淡,让宫湛产生了错觉,以为景州这样的姿态,便是同意了。
  毕竟有些事,心知肚明即可。
  后几日,宫湛邀请景州看戏喝茶均未被拒绝过,更是让宫湛和成国侯确定,景州是有意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在之后,乾元帝病危,宫湛和成国侯加紧筹划,去找景州商议计划,景州不语,听到他们的安排只淡淡点头。
  如今想来,景州确实从未开口答应帮陵王。
  成国侯虽也防了景州,但还是认为他不会帮太子,最多袖手旁边,坐收渔人之利。
  他不曾想到的是,乾元帝根本没死!
  景州效忠的是乾元帝,诛杀漠北军是分内之事,才会让他们现在如此被动!
  但他们也不会就此罢休,事情走到了今日,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
  他还有二十五万兵马,足可将殷都踏成平地。
  “微臣参见皇上!”
  大殿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慵懒的声音,成国侯倏然回头,见一道紫色的身影逆光站在殿门口,身后霞云将落,染了男子一身烟紫。
  夏恒之一身御前都指挥使官服,手中举着一张奏折,单膝跪地躬身道,“启禀皇上,这是微臣父亲的告老还乡奏请,请皇上批准!”
  还跪在地上的百官惊愕的看着夏恒之,陵王一党以左相为首的人更是懵然无措的看向陵王,这是何意?
  “逆子!”成国侯威严神炯的眼睛瞪着夏恒之,厉声喝道,“老夫还没有输,何用你来替老夫求情?”
  夏恒之平静的看向成国侯,“父亲,你可知太子殿下为何直到现在仍没有出现?”
  成国侯思忖一瞬,双目猛然大睁,面上血色瞬间褪尽,踉跄后退两步。
  夏恒之上前搀扶住他,淡声道,
  “父亲,你输了!”
  午时前,宫玄率领两万墨骑卫,出现在涿州。
  面对突然出现的太子殿下和气势凛冽的墨骑卫,二十五万漠北军如临大敌,忙做出防御姿态。
  宫玄一身玄色锦衣坐在马上,气势高华矜贵,冷冷的注视着前面严阵以待的大军。
  身侧何上雍摘下脸上的面具,竟是隐卫墨辰。
  漠北军如今还只有两个副将在大营中,见墨辰露出真面,胸口顿时沉了下去。
  “吕玮带领的五万兵马已经被御林军全部剿灭,你们呢?”宫玄眸中波澜不兴,淡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的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冷漠,低沉,带着久居上位者的气势,让人忍不住胆寒,“本宫现在只有两万兵马,你们是拼死抵抗,做叛军去营救成国侯,还是继续做大夏的漠北军?”
  漠北军顿时一惊,人人面上露出慌张的神色,吕玮败了,成国侯被困殷都。
  他们是否要去营救?
  漠北军有二十五万,但对抗传说中从无败绩的墨骑卫也是一场死站,就算他们能赢,必然会损失惨重,剩余的人马赶往殷都,殷都中有十万御林军,他们可有胜算?
  没有!
  叛军的下场只有被诛杀
  若是不反抗,他们还是漠北军,还有生还的希望,还是大夏的军队。
  漠北军中有一部分是后来宫玄实行田兵制时派去的夏兵,后来归属漠北军,却一直受到欺压,此时更是已经动摇,放下手中长矛,跪地大呼道,“愿追随太子殿下!”
  一人呼百人应,漠北军大片大片的跪下去,“愿追随太子殿下!”
  呼声此起彼伏,在涿州城外的平原上连绵不断,响彻云霄。
  两个副将见大势已去,也扔了长刀,跪地铿声道,“末将愿追随太子殿下!”
  宫玄高居马上,容色绝艳,淡声道,“墨辰,接下来的交给你了!”
  “是!”
  宫玄长腿踢马,转身而去。
  远处,初曦躺在青青碧草之上,双臂垫在脑后,懒懒的看着秋日的天高云阔。
  白狐趴在她胸口上,闭目养神,自从二丫走后,这狐狸又消沉起来。
  听到马蹄声,初曦微微仰了仰头,见到神驹上的欣长身影,唇角微扬,事情成了!
  几丈外,宫玄身形一飘,刹那间便到了初曦跟前,墨色的衣袂在风中飞扬,如墨莲初开,莲影随波轻动。
  初曦起身盘坐在地上,看着男人走近,不满的皱眉,“我觉得我现在应该和景将军在宫门前并肩而战,而不是坐在这里看云数蚂蚁。”
  宫玄将少女身上的白狐拎起,随手一扔,拦腰把少女抱在身上,勾唇轻笑,“你看的应该是本宫。”
  上次梁子瑜的事后,他便得了一种心疾,只要有一个时辰看不到她,便会焦慌不安,恨不得将她时时揣在胸口才能安心。
  初曦双腿夹着男人的窄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撇了撇唇,笑的张扬,“事情做完了?可以回家了?”
  宫玄抱着她往前走,声音柔和,“回家!”
  T

  ☆、248、尘埃落定

  养心殿里,侍卫来报,太子殿下已经收服漠北军,正在回京的路上。
  变故连接而至,几番反转变化,不明情况的一些官员已经懵了,然而唯一能确定的是,陵王败了!
  败在太子手下,似乎是一件情理之中的事。
  以两万人马收服二十五万人,没有人觉得不可能,因为那是宫玄!
  鱼雍陈维等人面如土色,跪行几步,头砰砰磕在光亮的玉石地板上,声泪俱下的喊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老臣被陵王娴贵妃等人蒙骗,以为遗诏是真,才犯下大错,皇上饶命啊!”
  玉云昭甚至磕的头破血流,头发散乱,神情悲壮,似是真的被人蒙蔽,混久了官场的人,人鬼之间随意转换,竟如此流畅自然。
  唯有那清润的少年直直的跪在那里,面色微微发白,垂眸一语不发。
  宫湛冷笑看着鱼雍等人,目光不屑、冷沉,嫌恶。
  突然想起乾元帝方才问他,可知为何不如宫玄,他当时不甘,只觉父皇一心偏袒,如今看着鱼雍等人,觉得自己的确不如皇兄。
  至少方才成国侯威胁百官时,江正等人无一人屈服,为维护宫玄甚至可以不惜性命。
  这段时间,他在朝中的势力如日中天,以为已经掌控了整个朝堂,打压的皇兄抬不起头来,连心爱的女子被革职都不发一言。
  如今才知道自己有多蠢,宫玄对于敌人根本就不屑于废话,只是运筹于帷幄中,静待时机,给予对方致命的一击。
  这一场宫变,宫玄彻底将他踩在脚下,清除了鱼雍等异心之人,收服了漠北军,可谓一箭三雕。
  父皇说的对,他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鱼雍等人仍旧在痛斥陵王的欺瞒和野狼之心,声声泣悔,义正言辞,就差以死明志。
  成国侯大笑两声,声音洪亮悲怆,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回荡,突然伸臂去抽身后侍卫的长刀。
  “叮!”的一声,长刀被挑开,远远的落在地上,夏恒之目光深沉,“父亲在我心中一向是敢作敢当之人,何必行这种怯懦之事?母亲还在府中等你!”
  成国侯身体一僵,挺拔的身姿立刻弯了下去,闭目单膝跪在地上,高声道,“成王败寇,老臣愿领受一切罪责,只求皇上不殃及贱内,她对老臣所做之事一无所知!”
  乾元帝沉叹了一声,启口道,“陵王宫湛,谋逆造反,不忠不孝,革去亲王之位,贬为庶人,压入大牢,等候处置。娴贵妃心思歹毒,谋害于朕,革去贵妃之位,打入冷宫。夏韫、鱼雍、陈维、安福等人,助纣为虐,欲行不轨,即刻革职抄家,压入死牢!”
  “皇上不可!”娴贵妃浑身颤抖,跪爬到乾元帝脚下,涕泪横流,抓着龙袍大声哭道,“一切都是臣妾一个人的错,是臣妾买通安福给皇上下毒,不关湛儿的事,遗诏也是臣妾的主意,湛儿并不知情,臣妾罪无可恕,可湛儿是皇上的儿子,他什么都不知道,皇上不能这样对他,您要杀就杀我一个人吧!”
  安福跟着哭喊,“皇上,奴才再不敢了,皇上饶命啊!”
  鱼雍等人瘫坐在地上,大喊冤枉,大殿内顿时乱作一团。
  乾元帝疲惫的揉着眉心,不耐的扬了扬手,沉声道,“都带下去,朕什么都不想在听!”
  被亲近的人背叛,即便是一个帝王,也会痛心失望。
  “是!”
  守在门口的禁卫军立刻上前,除了鱼雍等人的官服,压着他们往外走。
  “皇上!”娴贵妃嘶喊一声,猛然起身撞向身后的石柱,刹那间鲜血四溅,女子一身华贵宫装,血流满面,砰然倒在地上。
  “新柔!”
  “母妃!”
  乾元帝和宫湛同时大喊了一声,起身冲过去。
  乾元帝一把推开宫湛,将娴贵妃搂在怀里,惊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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