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品宝镜-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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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母失笑,穆艳和她傻乎乎的生母不同,真是个极聪明的小姑娘。
……
城东年,城西雷。
雷家,蓉城雷家……自从被人科普了蓉城昔年的格局,一些埋藏得很深的记忆总是十分活跃。
那是什么时候呢?依稀记得那是她前世生命最后半年,流离失所,找不到正经工作只能沦落到捡垃圾为生,可捡垃圾也是要看拳头的,城市里的区域全被人为划分了地带,她一个中年女人收获着实有限。有一次,好几天没有口粮,她饥寒交迫,蜷缩着衣服躲进24小时的快餐店取暖。
她畏畏缩缩的样子,让几个吃快餐的年轻人心生不喜,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男孩儿不由自主掩住鼻子,又继续着之前的话题。
“你们知道那位吗,党校领导,不就是隐形太子爷么。”
“嘿嘿,籍贯还是我们蓉城的吧!”
“上雨下田啊……哈哈,不说了,你们是不是想被查水表?”
被正常人所鄙夷,这一幕,时常出现在宝镜生命最后的几年中。若不是因为张鹏一事,没有张卫华的助手调查了蓉城的局势,就算重生后记忆变得越来越好,她也绝对想不起来那普通平常的一幕。
已经是九月中旬,过了夏季多雨季节,今夜忽而雷声大作。
宝镜陡然被惊醒,想起来自己在梦中记起的那段对话。
上雨下田,组合起来不就是一个“雷”字吗?!
籍贯蓉城,党校领导,不能小看大学生们吹牛的话,他们虽然对政治局势意淫为主,架不住这些年轻男孩儿喜欢泡论坛,喜欢翻墙上外网,有时还是知道些真料的。
也就是说,如果那几个男孩儿所说是真,大约三十余年,如今被年家逼得败走北方的蓉城雷家,会出现一个极为了不起的大人物。
按照岁数来算,那个被人用“上雨下田”来代指的大人物,如今大概恰是20岁—25岁年纪,再多,超过了黄金年龄,也不会被几个大学生称之为隐形太子。
宝镜摇摇头,雷家人日后再强也没用,年家可不会等三十年后,才开始收拾张家。
老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雷家人说不定十分落魄,哪里能成为对付年家的好枪?……宝镜一点也不想投资大人物,生意做得再大,敢参与这种事绝无好下场,想想昔年的吕不韦,难道不够悲剧么。
这条路,也不通。
宝镜也不失望,窗外风雨大作惊雷阵阵,她睡前没有关窗,此时雨水难免飘落进屋子打湿被褥。
不过这也难不倒宝镜,她从睡衣上扯下一枚纽扣,屈指一弹,纽扣打在窗沿上,半开的窗户便自行关闭——其实有时想想,做人讲究规矩,还不如快意恩仇。
年凯差点把张鹏捅死,依她如今的身手,完全可以神不在鬼不觉用同样的方法报复回来。
现在的蓉城,还没有后世到处密密麻麻的天网监控,想要游走在黑夜中犯罪不被人发现,实在太简单。
宝镜眼神微冷。
人都杀过一个了,她也犯不上矫情。年凯好伤,惹怒年家后,张徐两家要面临的打击报复,才是重中之重。
算了,还是理智一点。武力解决不行,年家的死对头也不知在哪里吃灰……罢了,还是靠她自己解决吧。
……
“阿嚏!”
明明搬迁十几年,已经习惯了北方寒冷的气候,一下飞机被夹杂着雨丝的夜风一吹,他却不禁打了个喷嚏。
两个年轻人都穿着衬衣,衣摆扎进高腰裤里,是80年代很正常的打扮,大概因为身材太好,脸也长得不赖,他们如此打扮却不显得滑稽,反而十分英气。
“哥,咱们凭什么要挑晚上回来?”
两个年轻男人五官有几分相像,原来是两兄弟。
哥哥看上去沉稳可靠,兄弟俩岁数相临,弟弟却十分跳脱,打喷嚏的,却是弟弟雷元洲。
雷元洲有些不忿,难道就因为当年输给了年家,他们雷家连回乡修坟都得偷偷摸摸吗?!雷元沂望着弟弟一眼,懒得和他过多解释。
大概是今年夏天雨势过大,雷家祖坟前几天莫名其妙竟坍了一处,已经迁居北方的雷家,在此等敏感时期,不得不派两个无足轻重的小辈返回老家修缮祖坟。
雷元洲却总觉得,他和大哥这次回来目的并不单纯,奈何雷元沂口风太紧,不论雷元洲如何相激讨好,元沂俱都不为所动,愣是没有吐露半点真话。
大哥生性就像个设定精密的机器,雷元洲气急,大晚上下了飞机,不得不紧跟着他大哥的脚步。
家里人也深知元洲性子,兄弟俩的行囊和旅费都交给了老大元沂保管。十几年前雷家败走北方,被打垮的不仅是政治力量,经济也大为受创,如今正低调积攒着实力,最怕养出惹事生非的子弟,故而雷元洲虽然二十有一,上班的工资还不够自己花用,身上是没有闲钱的,一旦出远门,他还真的只能跟元沂走。
“修缮祖坟,已经是为人子孙的头等大事,你还想怎么样?”
大哥的解释,元洲压根儿不信。
十几年前,他不过才几岁,恰是刚开始记事的年纪,还记得家里的伯父忽然就被抓起来,说是贪污受贿……笑话,他们雷家从旧朝积累下了大量财富,何等有钱,大伯父又岂会去贪墨公款?
雷元洲还记得,自己五六岁时,爷爷给过自己一箱子玩具,里面有金算盘,有镶嵌了宝石的金刀。
由此可以窥得雷家一二分底蕴。
大伯父是被年家陷害的,雷元洲偷听了父母的谈话,幼小的心灵牢牢记住了这点。当时大伯父前途无量,是年家小人作祟毁其前途,大伯父不堪受辱,以血书证清白,然后“被自杀”吊死在了监狱的铁窗上。
听说是结下裤带自缢……雷元洲对此说法嗤之以鼻。
大伯父是个再爽朗不过的长辈,年富力强,雷家也在全力为他奔走,以大伯父的睿智,又岂会自杀在监狱?雷元洲的大伯父,正是雷元沂的父亲。自大伯父冤死后,元洲爷爷心灰意冷,举家迁往北方一住就是十几年。
雷元洲一直在等,等着年家偿还血债。
正是有一段前尘往事,雷元洲才会以认为自己和大堂哥返回蓉城,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修缮祖坟。
十几年前,雷家的继承人惨死,雷家和年家两败俱伤,十几年时间过去了,年家偏安一隅沦为二流家族,迁居北方的雷家却在兢兢业业恢复发展着自身。
“大哥……”
雷元沂没有理会性格跳脱的弟弟,两人还没有走出停机坪,另一边,也有一家羊城飞来的航班停靠。
十五六岁的少女烫着时髦的卷发,踩着小白靴款款走下,艳丽的脸庞熠熠动人,在停机坪明亮的灯光照耀下越发娇艳。
“咦,这姑娘有点眼熟。”
雷元洲咋咋呼呼,元沂却已经把少女的样貌和脑中的资料对照入号。没人知道,雷家为了重返上层做了多少努力,他们花了很大的经历来了解国内各大势力的情报。
雷、穆两家绝无交情,如今的雷家,也不如羊城穆家。
雷元沂却对穆家的情况很了解。
家主穆朝阳在男女关系上十分博爱,名下可有不少子女。私生子他一个没认,穆家唯一承认的继承人只有嫡长公子穆清远,偏偏穆清远从前痴迷古玩,竟没有从政之心。
私生女,穆朝阳有不少,却都养在外面,唯有一个外室女今年大概十五六岁,被带回了穆家老宅教养。
政治联姻,历来是政治家族扩张势力版图的途径之一,若不是年龄相差太大,从前他还真考虑过穆艳这个不输正牌小姐的私生女。如今,雷元沂却有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妻,他目光微闪,自己虽然和穆艳年纪相差大,弟弟元洲却和穆艳年岁相当……可以考虑下。
雷元沂这想法,若是年凯母亲知道了,说不定要摒弃旧仇引为知己呢。
她说服穆朝阳,也是用同样的话:年凯和穆艳相差几岁,正是良配。也不想想,十五岁的穆艳读高一,二十岁的年凯仍然在读高三,并且很可能继续读个几年,哪里配了?
“是羊城穆家的,元洲,随我去打个招呼吧。”
穆艳为了尽快搅合和年凯联姻,她连过夜都等不及,连忙订了夜间航班从羊城直飞蓉城。蓉城这边风雨大作,飞机盘旋了老久才降下,航班延误,穆艳睡眼惺忪。
人还迷迷糊糊的,却陡然被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拦住。
“可是穆小姐?”
穆艳的脾气不好,睡眠不足时还有严重的起床气,可没等她发火,雷氏兄弟已经自报家门。
穆艳睡意不翼而飞,眼神顿时格外明亮。
“你们是,蓉城雷家?”
这简直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啊,想收拾年凯呢,下飞机就遇见了年家的世仇。
穆艳快人快语,雷元沂很自然承认,雷元洲却有几分尴尬……雷家一日没有夺回蓉城的老地盘,他都不好意思自称是蓉城雷家。
“雷家两位大哥,这大半夜的,看你们也是从外地回来,可有落脚之处?”
雷元沂点头,“我们拿着介绍信去找招待所。”
介绍信,这玩意儿穆艳出门就从未用过它,没想到雷元沂如此古板方正,穆艳都愣了。
雷元洲打着哈欠,“都这个点儿了,还去什么招待所啊,不如我们带着穆家妹妹一起去吃早点,填饱了肚子,再找休息之所。”
穆艳十分赞同,“好极了,我正要找人带我品尝蓉城美食。雷家两位大哥请我吃早饭,我就给你们安排住宿吧。”
雷元沂别有心思,也想让弟弟和穆艳多相处些,便没有反对。
穆艳也打着要说服雷家当战友的鬼心思,她和雷元沂真是一拍即合,相见恨晚。
出了机场,雷家兄弟凭着记忆找到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老字号面馆,还真请了穆艳吃早饭。吃过饭,也不过才五点过,穆艳笑靥如花:
“现在该我回请二位了。”
……
天方蒙蒙亮,宝镜一如既往早起练习吐纳之术。
坚持锻炼,让她的耳力变得十分敏感,能听到躲藏在墙角处蚊蝇振翅的声音,视力也极佳,隔着好几条街道,她都能看见路上行人的长相。
以至于她在快要结束晨练时,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女音,还以为自己听力系统出了混乱。
“雷大哥,再过两条街,就是我朋友家了,她一定会好好招待咱们的。”
声音还是那个声音,宝镜是不可能认错的。抬目远眺,隔了一条街慢慢照着徐家走进的人,两男一女,正说话的,却的确是声音的主人穆艳。
宝镜面色古怪,瞧三人方向,穆艳所说的“朋友”,该不会就是她吧?!
第一百四十九章 校园暗流,倒年三方
第一百四十九章校园暗流,倒年三方
宝镜慢吞吞像个乌龟般下了天台,刚洗完澡,门铃就响了。
猫眼里,穆艳俏生生站在中间,左右各站着一名俊逸的男子,似乎是兄弟俩,一个长得端方,一个气质跳脱。
不是在做梦,穆大小姐口中的“朋友”,原来还真指的是她。
宝镜十分无奈,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时与穆艳成了朋友。罢了,谁叫祁易水师徒重归玲珑珍宝阁,和穆艳再不对盘,仅凭穆艳是穆清远的同父妹妹,宝镜就得大度些。
先不扯什么狗屁友谊,总不能把人一直关在门外。
“小镜,是你舅公来了吗?”
听见门铃声,李淑琴在房间里扬声问道。
“妈,是我朋友来找,我先出去下,早饭你们不用等我回来。”
将门拉开一条缝,宝镜飞快挤出门,然后又顺手带上门。
穆艳有些失望,“徐宝镜,我带着两个雷家哥哥来找你,你居然都不让我们去坐坐?哼,要知道我可是为了来帮你,连夜从羊城赶来,一晚上没睡觉呢。”
任凭穆艳说什么,宝镜都能糊弄过去。
不过穆艳刻意加重了“雷家哥哥”四个字,叫宝镜精神一震。
“蓉城雷家?”
雷元沂没说话,雷元洲面色有些难看,到底还是勉强点头。
穆艳冲着宝镜眨眼睛,“你看,我都说啦,我是特意从羊城赶来帮助你的嘛,谁叫我们是好朋友呢!”
可不仅仅是瞌睡了,穆艳就送来一个好枕头,这时候别说俩人是好朋友,就算穆艳说俩人曾经烧黄纸斩鸡头义结金兰,宝镜也得笑眯眯应承下来。
“我说一大早树上的喜鹊就叽叽喳喳叫,原来是有旧友和新朋到访,三位风尘仆仆,让我略尽地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