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品宝镜-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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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镜和大舅妈,谁也没提前几天外婆进医院的事儿,事情都过了,说出来只会让兰芯担心加自责,实在没啥好说的。
谭曜笑呵呵的,总算搭上了话,“阿姨和徐表妹来了,我这个做东道主的,能有幸做个导游带你们到处游览一番么?”
兰芯反正要陪着家人的,谭曜想到章则到时候也去,岂不是让丈母娘看女婿,和章则越处越熟悉?
先掺合一脚,总是没错的。
大舅妈吧,虽然挺喜欢热情开朗的谭曜,此时却觉得这小伙子太自来熟了。
李兰芯也婉拒道,“谭师兄,你公司里有不少事情要忙吧,中麻烦你不好,我带我妈和表妹转转就行。”
开公司的?
宝镜以为是个不务正业的权二代呢。
正说着,菜上来了。
一道菜润润胃,是一品翅,小白瓷盅装着,宝镜是看了菜单才知道,章则依样画葫芦舀到嘴里没尝出什么味儿,可他也没敢说,没滋没味的喝下肚了。
大舅妈吃着像粉条,她顾及着女儿的面子不肯露怯。
李兰芯放下调羹很直接道,“小镜,我还没谢谢你,给我寄得护肤品和零食、衣服呢。”
宝镜笑笑,“兰兰姐喜欢就好。”
说到零食,章则有些心虚,他想起自己寄回家的那185块钱。不仅如此,他领了一个月工资,陆续寄了五六百回家,欠李兰芯那五百块,到底只还了最开始那一百元。
只有两人相处,兰芯又善解人意总劝他先顾着妹妹的病,章则本不觉得有什么,偏偏当着兰芯财大气粗的表妹,他就觉得别人看他的眼神别有深意。
宝镜没啥意思,就是说到零食时,谭曜似笑非笑瞥了章则一眼,在座的人,只有她注意到了那个眼神。
这里面,难道还有其他故事?
宝镜来不及问,第二道菜上来了。
鲍鱼三吃。
罐闷鹿肉。
清蒸鲟鱼。
菜单上仅有的十道菜都陆续上来,分量足,而且味道好。
就算是谭曜,也不可能顿顿吃京城饭店,宝镜这客请得,在83年这样一顿饭,请一个高干子弟不丢面子,就算是请某位高级干部吃饭,也算过得去了。
一桌子菜,章则只吃出了罐闷鹿肉。
他老家那边,现在都还有偷猎野生鹿的,乡下养鹿的人也不少,章则对这个味道十拿九稳。
其他菜,他只知道吃个味道,具体是什么原材料做的,章则就说不好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章则伸筷子的速度。
他这样,情人眼里出西施,李兰芯觉得他喜欢吃也不错,还主动替他夹菜。
谭曜肚皮都要笑破了,暗骂了一句土包子。
大舅妈觉得心塞,有种女儿大了,快不属于自家的难受。
宝镜也挺心塞。
夹菜不夹菜,她倒是从不要求秦云峥,毕竟有的情侣不是黏黏糊糊那一套。
可章则那理所当然的样儿,如今兰兰姐的家人都在呢,章则要是懂事的,就该主动表现下,给兰芯夹菜才对。
现在大家肚子里都缺油水,大学生有补助,大学生肯定不能天天吃京城饭店,谁也不用笑话谁没吃相——可一个男人心里有你,他应该在意在自己在你家人眼中的形象。
宝镜那股淡去的火气,又上来了。
为了不破坏大家的胃口,一直等到菜吃的差不多了,章则都在擦嘴了,宝镜才搁下筷子又提起刚才的话题:
“兰兰姐,你以后真要跟着章姐夫回老家去?鲁省可是吃面食的,你能吃得惯?”
饭都吃了,是个男人,好歹也能将话说明白吧。
章则被这么一激,果然站了起来。
他紧紧握住兰芯的手,神情激动道,“阿姨,表妹,古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兰芯跟我回老家,我肯定不会让她受委屈的,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
李兰芯没有像章则想得那样,感动得热泪盈眶。
事实上兰芯觉得好怪异,嫁鸡随鸡这种话,怎么能从一个京大的学生嘴里说出来?
她以为,大学生们应该摒弃这种封建思想呢。传统,又不等于照搬封建思想。
谭曜的牙咬的咯吱咯吱想,章则握着兰芯手的那一幕,太刺眼了——老子都不敢轻易亵渎她一丝一毫,你这个穷小子乡巴佬,哪里来得底气叫她嫁鸡随鸡?
呸,一辈子对她好。
男人的嘴,信了才有鬼。
章则见兰芯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反应,一下子好像受了挺大打击。
他放开女友的手,“对不起,好像是我想当然了。”
章则觉得包厢里呆不下去,他迈着腿大步走了出去。
兰芯都不知道该怪谁好,是怪表妹不该咄咄逼人多嘴,还是怪章则敏感而多疑?不过她到底还是拔腿追了出去。
当着谭曜的话,宝镜实在不想叫对方看热闹。
可大舅妈一脸铁青,宝镜也不能视而不见。
“我看,章则和兰兰姐不太配……世界观都不一样,怎么走到最后?”
说着,宝镜轻轻瞟了谭曜一眼,凤凰章则和表姐不合适,你这个二代子弟,肯定更不合适。
第一百一十八章 你是高帅,不及我富
第一百一十八章你是高帅,不及我富
章则的自尊心受了刺激,李兰芯不可能放任男友一人跑去出。
真要不去追,这段刚刚确定关系的爱情必将夭折。李兰芯是初次恋爱,她又是个很有包容性的女孩子,章则现在展现出来的缺点,也不是什么原则性错误,她自然是要为自己的爱情努力的。
大舅妈看女儿胳膊往外拐,哪里还在包厢里坐得住?
到底还是找了个借口出去,生怕李兰芯会吃亏。
包厢里,又只剩下宝镜和谭曜。
这两人,相看两厌,宝镜觉得谭曜百分之八十就是上辈子对表姐始乱终弃的渣男,恨不得除而后快。
谭曜呢?觉得兰芯家的小表妹管得太宽。
那咄咄逼人的态度,用来帮他处理情敌是如砍瓜切菜,用在谭曜自己身上,就特别不是滋味了。
果然,当包厢中只剩下两人,宝镜慢悠悠品着茶,漫不经心道:
“谭大少是自己经营公司的,不知道做哪方面业务?”
谭曜轻笑,“徐表妹也是经商的?年轻有为啊,我呢,就是做点小生意糊口,不过将来养兰芯是没问题的,不会让她面临毕业后去哪里的选择。她若想留在京城呢,我把她家人都接到京城来养着;她若想回蜀省,我就把公司搬过去嘛,这些都是小事。”
有钱,就能任性呗。
毕业分配可能拆散一对普通的情侣,可对谭曜来说却无所谓。
他有底气给兰芯安排工作,有底气跨越南北地域调动工作,再加上兰芯本人优秀的学历背景,只要不是想进中央秘书处上班,谭曜觉得其他工作都是可以操作的嘛。
宝镜冷笑,“谭大少这话,应该去对我舅舅和舅妈说。”
说了也白说,她大舅和舅妈都不是为了富贵金钱能卖女儿的人,若不是表姐点头,谭曜这些许诺根本没用。
说到底,宝镜瞧了章则的表现,她也隐隐头疼。
就章则那情商,随着时间拉锯,谭曜会像春风细雨般侵入表姐生活,一个处处完美体贴备至的高富帅,一个斤斤计较情商堪忧的凤凰男,表姐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慢慢偏向前者——可惜,前者才是个大火坑。凤凰男或许会让表姐破财受伤,温柔体贴的高富帅却能叫表姐丢掉性命!
要如何,才能让谭曜对表姐放手?
宝镜也有了解这些高干子弟的习性,越是得不到目标,他们越重视。
真要到手了,他们反而不会珍惜。
可她总不能让表姐假意答应谭曜,让他败兴而归吧?先不说表姐兰芯会不会听从自己的,就算表姐依计行事,两人成了男女朋友,谭曜只会把表姐吃干抹净。
对付这种高干子弟,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比他更强、更霸道,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能与强权对抗的,只能是强权!
宝镜对和许泰达认亲没什么兴趣,可这时不免有些遗憾,若此时换了她有许晴的身份,碾压谭曜还有什么问题?
到底也不能图一时爽快,就跑去认亲。
宝镜将不劳而获的想法甩出脑海,要想打击谭曜的信心,也不一定非要借用许家的权势。
谭曜呢,觉得宝镜的眼神让他挺毛骨悚然的。
久不见兰芯三人返回包厢,谭曜站了起来。
“徐表妹,我们还是出去看看吧,这里毕竟是京城饭店。”
宝镜听懂了对方的潜台词,京城饭店是权贵显要们出没的地方,谁知道章则冒冒失失闯出去,有没有引出什么事来。
一顿饭,吃了120美元,人民币一千出头了。
宝镜结账时面不改色,谭曜不免牙疼。
李兰芯有一个不拿钱当钱的表妹,他的优势就荡然无存了呀。
谭曜心中升起几分疑惑,看这位徐表妹,不过是十几岁年纪,能开上奔驰,出入京城饭店一顿饭就花掉上千块。就算他这样的大院子弟,也非人人都消费得起……谭曜想破脑袋,也没想起来蜀省那边有什么了不起的家庭是姓徐的。
到底姓徐还是姓许啊?
也没听说,京城那位,有什么私生女流落在外呢。
再说了,就是正牌的许家大小姐,混得也没有眼前的徐表妹嚣张啊!
谭曜真是一头雾水。
……
“怎么,刮花了我的车,这样就想走?”
京城饭店外,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将章则围住,一边让他赔车,一边不怀好意打量着李兰芯。
李兰芯实在太亮眼了,不管是气质还是长相,都让几人移不开眼。
大舅妈久等不见,追出来就看见这一幕,急得心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幸而,章则还算有点男儿气性,被几个人围着,他将李兰芯紧紧护在身后,没有让李兰芯被他们波及。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到底是嘴巴不干净,李兰芯长这么大,哪里听过那些下流话,气得粉脸通红。
“你们要是谁,想干什么?”
最近两年治安是坏了,大舅妈实在没想到,天子脚下也能乱成这样,才刚入夜呢,这些人太大胆了。
护女心切,大舅妈挤上前,将几人拦住。
一个年轻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往地上吐了口痰:“正好,小的刮花了我车子,老的出来了,赔钱吧!”
他指着一旁的桑坦纳,车门处上有一个龙眼大小的浅坑,漆也掉了块。
大舅妈以为是讹诈,看着女儿,李兰芯有些面红耳赤。
“我和章则拌了几句嘴,他一脚踢飞个石块,不小心蹭花的。”
大舅妈不太高兴,居然又是因为章则。再说了,两人处对象呢,拌嘴就要踢石头出气,她和外甥女还都在饭店里,假如她们今日不在,说不定还要动上手了?
蜀省的女性特别能干泼辣,在全国的妇女地位中名列前茅。
但大舅妈也知道,在其他地区,也有妇女地位特别低的,鲁省农村就是重灾区。
不过,同不同意女儿和章则处对象,可以下来再议,现在的确是刮花了别人的车子,总不能将事情推给两个学生处理。大舅妈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
“同志,车子确定是我女儿同学刮花的,先向你说声抱歉。修车子要赔偿多少钱,你说个数吧。”
几人还没开价,章则梗着脖子道,“阿姨,他们就是想讹诈,先耍流氓,不能依着他们开价。”
这些人看兰芯的眼神,让章则十分厌恶。
兰芯是他对象,其他男人就不能用眼神亵渎侮辱。
章则此举无疑是在火上浇油,大舅妈气得脑门儿都在疼,别人家的孩子她不好责骂,少不得狠狠盯了兰芯一眼:看看你找的,是个什么对象?
那边的几个年轻人,找到了借口,果然越发不依不饶:
“阿姨是个实在人,可咱要争一口气不是?既然这位同学说咱是讹诈,是耍流氓,那不耍耍流氓,反而对不起他了嘛!”
这人脾气也倔,从墙边捡了块砖头就往车窗上砸下去。
一砖头下去,车窗玻璃碎成了渣渣,年轻人捋了捋喷了摩丝油光水亮的头发,对着惊愕的三人笑得很轻蔑:
“老阿姨,你要是想帮人出钱,那就是一万块!”
大舅妈愣了,磕磕巴巴道,“蹭掉块漆皮,哪里要一万块?”
“车窗呢?换车窗不要钱?一万块,还是看在老阿姨你仗义上给的友情价,换个刚才那个臭小子,我非让他陪我一一辆新车不可!”
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