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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冷王的绝色宠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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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世然连连袭向她数招,竟连她的衣角也没碰到。心中不由大惊,怎么可能?这个女子武功虽高,可却也没到绝顶。就算他与忘尘动手,数招之下,也必会损对方几分,可这个女子……到现在也未损分毫。他挥剑分开二人的争斗,开口问道:“你与飞鹤狂人是什么关系?”

    “他正是家师!”夕雾冷冷道。

    飞鹤狂人的徒弟?许世然对这个酒公子……是雪舞或是竺姑娘,真是越来越让他好奇了!她手下这四个女子中,每一个都不简单。他唇边的笑意消失,眉头不由得皱起,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他抚着胸口,看向那个女子。

    夕雾走到他身边,冷冷道:“漠然公子的剑法太厉害了!我只能出此下策,得罪了!”

    “你什么时候下的毒?”许世然喘息着,问道。

    夕雾冷冷道:“聪明如你,怎会猜不到?”

    “是那封信?”许世然苦笑道:“枉我自诩谨慎,却还是着了姑娘的道。”

    “那封信对他人无用,只对会武功的人有用。”夕雾蹲下身子,封了他的穴道,冷冷道:“还是这样,我比较安心。”

    “是化功散?”许世然不急不恼,依然淡笑悠然的说着。

    夕雾看了看他,冷冷道:“漠然公子不愧是漠然公子,此时此刻,还能如此淡定从容,当真让人佩服!”

    “姑娘妙赞了!与姑娘比起来,在下真是惭愧!”想他许世然,自十三岁行走江湖以来,从未如此狼狈过。却不曾想,竟惨败在一个女子手中。

    夕雾扶起他,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将他的剑为他放回腰间,提剑往山下走去:“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否则,我用的就该是剧毒、而不是化功散了。”

    “那姑娘掳在下是为何?”许世然不明白,既然要阻止他,杀了他,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吗?又为何非大费周章给他下药,还要如此辛苦,带着他这个全身无力的人下山?

    “掳你是阻止你去雪国,不杀你是因为你是邪王的人。”夕雾冷冷道:“天音阁不想与邪王撕破脸,带你回去,只为让你捎信。”

    “姑娘要在下为你捎什么信?”许世然问道。

    夕雾停下脚步,扭头看向近在咫尺的人冷冷道:“告诉邪王,知道的越多,越不快乐,只会徒增烦恼。”说完便继续往山下走。

    许世然不是很明白她的话:“姑娘此话何意?”难道主子已经猜到雪舞的身份了?所以才让他跑一趟,以确定事实?

    “你只要告知邪王便好!他会明白的。”夕雾冷冷道。

    许世然不再言语。他知道,问这个女子,也是白问。

    数日后

    涅磐城

    玉苑

    许世然和君忘尘双双站在书房里。

    “你们都被阻了?”北宫冰蒂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风轻云淡道。

    君忘尘冷冷回道:“是!”

    许世然看到不温不怒的人,笑了笑:“主子想必早就知道结果了吧?”

    “世然,你果然聪明!”北宫冰蒂唇边带笑道:“我早就猜到了几分!派你们去查,只是想确定下,我猜的是否正确而已!”

    许世然淡笑道:“主子猜对了!因为她们确实出手了!”

    君忘尘一直在分神,心思根本没在他们的谈话上。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北宫冰蒂,揉了揉眉心道。

    君忘尘与许世然双双拱手施礼退下。在走到门口之时,许世然回头道:“‘知道的越多,越不快乐,只会徒增烦恼。’这是飞雪令主让我带给您的话。”说完,便离开了书房。

    “知道的越多,越不快乐!”北宫冰蒂苦涩一笑:“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呢!”箫忆竹,你骗得本王好苦啊!世人说我睿智无双!可到头来……还不是被你骗得团团转?我输了!我输给你了!输得一派涂地。可我又能怎么办?心都输给你了,本王还能怎么办?他挥袖将书案上的东西全挥到了地上。双手支在桌面上,握成了拳,一拳将那书案砸得粉碎,无力的倒坐在椅子上,仰天大笑!

    曾游雪国之时,他曾听闻,雪国六皇子为寻得寒山冷玉,竟在寒山上,一待就是一年多。后寻得寒山冷玉,让天下第一神匠,为他雕琢了一个玉葫芦,寒山冷玉,便镶嵌在壶底。她一直在叫六哥哥,又有哪个玉葫芦——他登基之时,箫天曾送他一把象牙折扇,扇面是银龙腾云图。而扇面所用的布,便是寒山冰蚕丝布。触手微凉,摇之凉风拂面,他甚喜欢那把象牙绣扇。因此他才知,那扇面是他四位妃子连续数日赶出来的。上面的绣法便是——游丝绣。

    她有那么一幅巨大作品,又从雪国来,身上又有竹香气,他早该想到是她了。竺忆——忆竹——箫忆竹,你早就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可惜我却被情爱冲昏了头,竟然没往这个名字上怀疑。

    

第十四章:情动之争风吃醋1

    玉苑

    前几日下了一场大雪,雪后初晴的夜晚,夜空中的月亮,显得特别的明亮。

    夏侯影奇怪的看着连喝了几天酒的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小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出来啊?”

    “夏侯,让主子一个人静一静吧!”许世然微叹了声气。他自是知道,主子是有苦难言!自己喜欢的女子,竟变成了那个让自己最厌恶的女子——这种心情,外人是无法体会的!

    “那就不管他,就让他这样死命的喝啊?”夏侯影急道。这样喝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君忘尘看了许世然一眼:“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是问,而是确定。只是他不明白,世然和主子,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许世然看着他苦笑道:“主子的心很乱,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主子本想抓住梦灵公主,好好折磨一番,让对方生不如死。可现在,他喜欢上了梦灵公主,他心疼那个女子,他连一巴掌都不舍得打她,还何谈折磨呢?主子心中憋了一口气,这口气他想出,却不能出,只能憋着。恐怕主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憋屈呢!

    “什么怎么办?”夏侯影有些迷茫,随后摇着喝酒人的手臂问道:“小蒂,是不是谁惹你生气了啊?”

    “夏侯影,我心情不好,不想出事,离我远点。”北宫冰蒂旁若无人的,一杯接着一杯的继续喝酒。看看酒壶里没酒了,摔了酒壶吩咐道:“去拿酒!”

    身后的女子连忙跑去取酒。这个女子便是被北宫冰蒂破例留下来的人。她叫——卫珂铭。

    夏侯影起身移到许世然身边,低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小蒂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主子心里难受,就让他喝吧!”许世然叹息道:“夏侯,别问了,主子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情。”

    夏侯影看着趴在桌子上失神的人,心里竟不知是什么滋味:“不行!我要去找雪舞。”现在也只能找那个女子来了,也只有她能劝得了小蒂。

    “不许去!”北宫冰蒂怒声道:“夏侯影,你要……”一阵箫声,打断了他下面的话。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房顶上出现一个白衣人,风吹动着他的衣袂和衣摆。清箫抵唇,指尖轻点。夏侯影看清此人的装扮,惊呼道:“酒公子?”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衣人如白蝶般随风而起,随之旋身落地,单手负于背后,一手执箫在身前,静静的伫立在梧桐树下。

    北宫冰蒂看向来人,嘴边勾起一抹冷笑:“酒公子夜访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为何不去霓裳院了?”箫忆竹并未在意他的冷嘲,只是淡淡的问了句。其实她最奇怪的是自己,自己是怎么了?北宫冰蒂自那日后,便不再去雪阁,而她竟有些担心此人,为此更是夜不能寐,以致深夜起来往他的住处跑。

    “本王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北宫冰蒂喊道:“酒呢?那酒来!”

    卫珂铭连忙步入亭中,轻声细语的奉上酒:“王爷,您的酒!”随后退立在北宫冰蒂身后,眼瞟向那个梧桐树下的银面白衣少年。此人便是天下正在盛传的天音阁主酒公子?当真是清冷如冰,飘逸若仙啊!他来找邪王去霓裳院——难道是为了那个花魁雪舞?

    箫忆竹看着一杯接着一杯猛灌酒的人,她背靠在梧桐树上,执箫吹奏一曲般若心经。

    “别吹了!”北宫冰蒂怒吼一声,摔碎了酒杯,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不许再吹了!你走,立刻离开这里。”她知不知道,她的箫音让他多痛苦?欺骗了他的她,为什么还要来见他?是来嘲笑他的愚蠢的吗?

    “你的心绪太乱!情绪烦躁!不该再用酒精刺激自己的神经。”箫忆竹看向他,淡淡道:“你所需的,应是一杯清茶!”

    “我怎样不用你管,立即从我眼前消失,走!”北宫冰蒂烦躁的猛喝着酒。

    箫忆竹摇了摇头,叹了声气,继续吹着箫。她知道北宫冰蒂在闹脾气,她所要做的,只是随着他闹,随他发脾气。只有随他闹够了,脾气发完了,他才能与她正常的对话。

    她的沉默,让北宫冰蒂心里更火大。银月弯刀出鞘,直直向那树下的人飞去。

    夏侯影吓得瞪大了眼,张着嘴,却来不及喊出来……

    君忘尘和许世然都惊得怔在了哪里!卫珂铭吓得双手捂住了眼。

    银月弯刀插入梧桐树身,而那树下倚树吹箫之人,却纹丝未动。不,应是一丝也为惊吓到她。连箫音也未断过一丝一分,依然从容淡定的垂首吹箫。

    许世然不由得再次感叹这个女子的镇定,这样剑指眉心,也可做到纹丝不动,稳如八方。

    君忘尘也惊叹的看着她。这酒公子太可怕了!谁若与他为敌——必输。这份淡定,就算世然也不一定能做到。

    夏侯影先是惊吓,后是惊叹!惊吓是被北宫冰蒂的刀给吓的,惊叹是——好空灵的箫音!暮鼓晨钟,梵音绝尘。是佛家的曲调,他怎么会这样的梵曲?佛家禁于一千年前,只存留数篇佛曲。而他所知的也不过两曲,而这首曲——他却从未听过。酒公子此人,果然不凡!

    一曲完!箫忆竹才收箫看向众人,随后撇头看了眼在她耳侧的——银月弯刀。刀身折射的光亮,映照着她脸上的银色面具,竟让人感到森寒。她不再靠着树,反而转身拔下那刀,细细观赏:“好刀!”淡淡的声音,毫无起伏。忽看到刀上镶嵌的那弯水晶月。这是——她伸手抚上那弯水晶月……

    “别碰……”北宫冰蒂惊呼一声,猛然起身,却看到……她根本没有事?

    “怎么了?”箫忆竹奇怪地看向他,又看了看众人。为什么她们都露出惊讶的目光?她暂时没时间想这些。她低头看着那弯水晶月,伸手一触……七彩星光尽放!真的是一样,这弯水晶月,以及当年那个女孩脖子上的水晶星坠,和梦灵身上的水晶星坠,还有这雪晶箫——皆是同一块水晶!

    北宫冰蒂连忙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肩膀,担心道:“你怎么了?”她的身子为什么在发抖?她在害怕什么?难道……他的眼光落在那把刀上,难道这刀伤了她?可她身上没有伤啊……

    箫忆竹抬头看向他,随后转问夏侯影:“清君子才识渊博,在下可否向您请教一件事情?”

    夏侯影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是我所知道的——我定知无不言。”

    “多谢!”箫忆竹谢过,举起那把刀,问道:“四国镇国之宝上,除雪晶箫为水晶所铸,其它三宝上,是否也镶嵌有相同的水晶?”

    夏侯影点了点头:“是!始将军昔年曾渡弱水,自外面带回一块奇异的水晶。而后天下分四国,始将军便将水晶切割,制成了四大宝器。”

    “弱水?”箫忆竹不解的看着他。

    夏侯影解释道:“在星陨大陆四周,围绕着千里弱海,鹅毛飘不起,从古至今,只有始将军一人出去过。”

    箫忆竹突然笑起来:“果然如此!”启星陨,果然是你设计我。她会来到这里果然不是偶然,而是那个神经病设计她的。一且的原因,皆出在这块奇异的水晶上。

    “什么果然如此啊?”夏侯影不解道:“其实没人知道始将军是怎么渡过弱水三千的,这一直是个谜。”

    箫忆竹冷笑道:“渡,自是难渡。可若飞呢?那可就轻而易举了!”

    “飞?怎么可能?弱水三千,落下去便是死,从来没有人敢靠近。”夏侯影说道。一个人就算武功绝世,或使用风筝飞行,也飞不了多远,更别说飞跃弱水了。

    “凭他的本事,造一架直升机——是轻而易举的事。”箫忆竹将刀归还给北宫冰蒂:“谢谢你帮我解开这个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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