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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窃命者[快穿]-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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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无霜无法坐视不理,决定下山捉妖除害。
  临走前吴真与楚维之也跟了过来,少女说心痛女孩子们的经历,想帮忙一二,楚维之则是担心吴真安危。
  于是三人合谋,潜伏数日,终于捉住了这修行了几百年的犬妖。
  “按理说……”顾清澜慢条斯理道,“这犬妖修行几百年,早已成了精,你们是如何抓住的它?”
  吴真瞪大眼,啪地站起身来,企图捂住宁无霜那张该死的嘴。
  然而却是晚了……
  “多亏了月怀师姐,扮成渔女,诱惑犬妖上钩……”宁无霜口无遮拦地说了出来。
  楚维之别过脸,不忍再看宁无霜秀智商。
  空气,几乎是在一刹那间,冷了下来。
  冷得吴真打了个哆嗦,她尴尬地呵呵两声,“那个……我吃饱了,先回屋……”
  “不必。”顾清澜抬起头,一双凤眼看着她,仿佛要将她刺透一般。
  吴真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站在那里,咬着唇。
  “你不走,我走。”说完,顾清澜罢了酒杯,长袍一拂,离了席。
  顾清澜离开了,随他而去的,还有三个小年轻的胃口。
  他们仨沉默了好一阵,皆是吃不下东西了。
  首先是楚维之罢筷,“我还是找大师兄道个歉吧。”
  宁无霜默默地走到锁妖袋旁边,失落地在墙角画圈圈。
  吴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不过是抓白犬妖神心切而已……难道真的做错了吗?
  ……
  夜里,月如纱,寒梅幽香。
  他们住在一户与顾清澜熟识人家的小院子里。
  吴真趴在窗头,看见顾清澜正在院子里练剑。
  他的武功不属于铁剑派,剑法精湛,宛若流光。
  寒梅落地,剑尖挑花。
  她忽然想起了一首诗——“爧(líng)如羿射九日落, 矫如群帝骖龙翔。”
  这般想着,她运起轻功,飞出窗户,落在墙头。
  待顾清澜练完了剑,吴真便跳下来,一蹦一跳到他身边去。
  她从怀里取出手帕,踮起脚尖,想要替他拭汗。
  男子冷冷地挡了开来,“月怀,你已是待嫁之身,别对除你丈夫以外的男子做这种事。”
  “做哪种事了?”吴真突然有些生气了,“以前做得,现在便做不得……”
  她一跺脚,直视顾清澜的一双凤眼,“这两年来你都很怪,躲着我、避着我,好不容易有个相处机会,还要怪我训斥我!”
  顾清澜错开眼神,“你若乖乖待嫁,不惹是生非,我自然不会约束你。”
  “近年来师父年纪渐大,我须接替门中事物,自然没有多余的时间,并不是我不愿意见你。”他又补充道。
  吴真低下小脑袋,喃喃道:“真的是这样的原因吗?不是不愿意见我,而是时间不够?”
  “自然。”顾清澜心虚地别过脸。
  吴真抽了抽鼻子,小小心心摸出一根玉簪,递了上去,“摊子上看到的小玩意儿,觉得很配你,便买了下来。”
  男子的手没有去接,只听他叹了一口气,“以后,别为我花这些心思了。”
  少女的手一滞。
  “这番心思,你只该对你以后的丈夫。”
  目及之处,少女狠狠将玉簪往地下一掷,甚至用脚碾了几碾。
  “顾清澜,我夏侯月怀,这辈子没见过你这种油盐不进的人!”
  说完,头脑瓮热,置气跑走了。
  ……
  月凉如水,吴真的心情down到了极点……
  她现在真的很想回弥山,去不计前嫌地问问那只桃花妖七月,上辈子,她是怎么让顾清澜爱上她的。
  为什么她可以,自己就不行。
  她已经在这个世界过了十年了,整整十年的朝夕相伴,他那颗铁石做的心肠,从未有一天对她敞开过。
  不知为何,这一刻,她真的好嫉妒好嫉妒七月,嫉妒得快疯了。
  想到这里,吴真小脑袋钻进被窝里,心酸地哭了。
  就这样抽泣着,进入了梦乡。
  梦里面,仿佛有人,轻抚了她的面颊,那样轻柔,仿若对待最稀世的珍宝。
  吴真心中,怅然若失,她知道,那个人……每天夜里,总会给她来掖被子的。
  被子掖好了,他也该走了。
  吴真鼻子发酸,动作先于了心,她猛地抓住了那只为她掖被子的手。
  狠狠一股猝不及防的蛮力,将之拽到了自己身侧。
  瞬间起了身,侧过脑袋,不管不顾地对着那人的唇啃了下去。
  撬开他的牙齿,卷起他舌头的那一刻。
  吴真整个脑袋都在轰鸣,她好像正在干一件了不得的事……
  超级超级超级了不得……
  但他的口中含存着一缕酒香,真的好香好香。


第78章 重生花妖(十一)
  第二天一大早; 天微蒙,宁无霜醒来; 察觉到自己房里坐了一个人。
  蓝衣风华; 眉眼清绝; 不是大师兄又是谁?
  只是他坐在凳上,脚边搁着锁妖袋,整个人正在无比专心地——
  ——拭剑。
  “大师兄?”宁无霜揩了揩眼睛,爬下床,才真真正正看见眼前之景。
  大师兄的剑上有血; 准确来说,锁妖袋上的血更多; 还是由内浸出的。
  宁无霜赶紧打开锁妖袋,一只嗷嗷呜咽的大白狗滚了出来。
  它的右爪被人斩掉了,连同右爪被一剑夺取的还有……它的鸡……鸡……
  宁无霜只觉下身一冷; 他感受到大师兄身上散发的霜寒气场; 只想乖乖离得远一点。
  于是乎,宁无霜悄悄去找了楚维之,告诉他昨天的事,大师兄气还没有消。
  两人从小被大师兄打到大,自然对其信服不已; 这时候谁也不想再去触他霉头。
  所以第二天启程之时,两人率先骑了两匹马; 把马车留给了大师兄与夏侯月怀。
  两人很不要脸地把夏侯月怀给卖了; 他俩是兄弟; 月怀是师姐,该卖师姐的时候,就得卖!
  殊不知,顾清澜压根不是因为生昨天的气才一大早来斩这只犬妖的,而是……这只犬妖不干净的东西碰了他心尖上的某人罢了。
  ……
  回弥山的路上,楚维之与宁无霜打马急行,留马车上的两人尴尬相对。
  “昨天……”吴真抬起头,偷觑对面的男人。
  只见他正襟危坐的模样,被发丝遮住的耳根,血一样红……
  吴真的心上好似出了太阳,暖洋洋的,特别好,“我是说昨天,这只狗东西碰……碰我这儿了……”
  说着,踢了脚边的锁妖袋一下。
  顾清澜闻言,抬起头,整对吴真踱过来近在咫尺的脸庞。
  少女嘴角含着笑,一双黑亮亮的大眼睛就这样望着他。
  趁他呆愣,她忙执了他的手,往她腹部探去。
  就在触及衣带的那一刻,顾清澜仿佛触电一样,甩开她的手,挣脱开来。
  “月怀,你有婚约在身,不可……”
  下一秒他说不出话来了。
  少女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她的手持之以恒地握住他的手,似乎无论他甩开多少次,她都会鼓起勇气重新覆上去。
  其实,他感觉得到,她的手在抖,她还是在害怕。
  害怕着……他再次推开她。
  少女的唇覆下来,她的吻凶猛而激烈,撬开他的牙齿,一口咬住他的舌头。
  顾清澜的身体靠在颠簸的马车壁上,是他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这份热情以及这一弯悸动。
  少女双腿分开,跪在他大腿两侧,立起身子,捧着他的脸深深地、深深地……唇齿纠缠……
  她似乎爱了他很久了,憋闷在心中的那份激|情,怎么发泄……也发泄不够。
  直至少女气不够了,她的唇短暂地脱离了他的。
  她的一根手指承接着两人唇角分离后带出的银丝,巧笑、婉转、诱惑……顾清澜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就盛在了她的这根手指上。
  她若是想要捏碎,就在旦夕之间。
  “你昨天和我已经那样了……就没资格再跟我提婚约……”少女说道,身子缩回去,坐到了他的腿上,小脑袋贴着他的胸膛。
  “亲了亲过了,摸了摸过了……清澜哥哥,你真的还要把月怀嫁给别人吗?”
  顾清澜一时没有说话,空气里,只余两道清浅的呼吸。
  准确来说,这两道呼吸都不怎么清,两人都似乎在克制方才那一刻所产生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念……
  吴真等着他开口,她知道她已经把顾清澜逼到了绝境了,她同样也把自己逼到了绝境。
  她等呀等,等呀等,等了好久好久,那个人再没有说半个字。
  吴真的心,拔凉拔凉的……像是浸透在了皎月中,凉了个透。
  她身畔的人儿明明身体滚烫,可她却觉得,自己靠着一座万古不化的大冰山,怪要把她也冻坏了。
  她冷得抽泣起来,从心底冒出的冷,似乎冻结了她的眼泪。
  一只手……修长又有力,上面长满了老茧。
  这是顾清澜长年练剑的手。
  此时这只手轻轻地箍紧她的下颚,抬起了她那一张满是泪水的脸。
  顾清澜引首过来的时候,饶是吴真老司机,也决计想不到他此时此刻所做的事。
  他轻轻地、轻轻地舔舐着她的泪水,一点一点,一滴一滴。
  吴真睁大了眼,脸颊痒痒的,他的热气喷薄在她的眼睑上,又想哭了……
  她生生忍住了那股哭意,沉醉在他的动情里,自然也没有看到,顾清澜眼底泛起的血红的光芒,诡异的、美丽的,又那般危险……
  ……
  大师兄顾清澜带着三个小的回来了,一同带回的,还有一只割了**的白色大狗子。
  楚维之做菜的时候,吴真悄悄试了术法,令白犬妖神一直保持神识清明。
  它一直这样清醒,直到楚维之片下他最后一块肉。
  不是她心狠手辣,只是白犬妖神对铁剑派所做的事,无论是第一世还是第二世都太过狠毒,她所做的,不过是这只妖的九牛一毛而已。
  ……
  当天中午,铁剑派的大家吃上了热腾腾的狗肉火锅,肉质鲜嫩,香飘十里。
  大家唱闹调笑,欢欣不已。
  诺大一个弥山,终于有了新年的味道。
  酒足饭饱后,季师如离席,一个人摇摇晃晃走在回房的路上。
  他喝得醉了,本想去给师父师娘敬酒,却见师父师娘周围早已围满了人。
  有顾清澜、有夏侯月怀,还有张铁蛋、李狗蛋……
  他作为铁剑派的二弟子,竟然一点也插不进去。
  季师如又灌了一壶酒,跌跌撞撞出了饭堂,一路歪歪倒倒,倒了那株妖树底下。
  一路上,他回忆起了很多事。
  十年前,他是铁剑派的二弟子,除顾清澜手里的一众事务,剩下的,皆由他包揽。
  那时候,小师妹夏侯月怀喜欢黏着他,他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明面上,他是风光霁月的二师兄;
  暗地里,他总是为武学造诣不如顾清澜而深深苦恼着……
  明明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进的山,凭什么他便是大师兄,自己只能屈居第二。
  明明自己是名门正派的少爷,他只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种,凭什么师父师娘总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他。
  同门爱戴他、村民喜欢他,连师父师娘也把他当做亲生儿子。
  而自己呢?
  跟他一样竭心尽力做尽一切,何曾得到过如他一般的待遇?!!
  于是……他利用了那个小女孩,他利用夏侯月怀。
  让她用尽自己童稚无辜的优势,处处刁难顾清澜,作弄顾清澜。
  季师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样,亦或是想得到什么东西。
  只是觉得,看看顾清澜每每在夏侯月怀这里吃瘪,他的心总是异常欢畅:
  '看啊,铁剑派还有一个人把我看得比你重要!'
  他一直很后悔,如果——十年前的那一天,他不唆使夏侯月怀跟着顾清澜下山采买,故事的后续会不会不一样。
  从那以后,夏侯月怀再也不理他了,反而,把顾清澜宝贝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
  这十年来,季师如总在想,当年,两人到底遇到了怎样的奇遇呢。
  很多个夜里,他总是做同一个梦,梦里……下山采买的人变成了他,他带着夏侯月怀一同下了山,两个孩子一同冒险,经历了许许多多跌宕起伏的故事。
  他们约定好永永远远在一起。
  一年又一年过去了,少年变成了英俊的男子,女孩长大为美丽不可方物的少女……然后他们……
  季师如睁开眼,见空空的桃枝上含了花苞,又一年春日要到了。
  一醒来,梦破碎了。
  事实上是顾清澜又带回了一个名叫张铁蛋的孩子,老土到令人作呕的名字,却有着非同寻常的实力。
  那个孩子……在第一年的比武会上,便仅仅以一招挫败了他……
  季师如的噩梦还没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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