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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重生之妻人太甚-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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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斥道:“你还是不是女人?”
  她的指轻轻的划过他的喉结,笑,妖娆,妩媚,眼尾斜挑着万般的风情:“你说呢?”
  “你……”
  没来由,他有种无法言喻的郁闷,她才十四岁,怎么会懂得这种勾人的眼神呢?
  是谁?是谁教会了她?
  是太子么?她与太子之间让他无法打探的牵如刀般割裂了他的心。
  手上的力量陡然加重,斥道:“是谁?是不是太子?”
  正逗弄他逗得热火朝天的左芸萱一愣,骂道:“什么是谁?你脑子有病么?”
  手下的力一下加重,他的眼底划过一道痛楚,带着酸意的怒:“是谁让你变得这么风……呃……”
  他看了眼左芸萱,不愿意用风骚两个字来形容她,可是嫉妒却如毒蛇般噬咬了他的心,他想到宗政澈对她先是杀机凛然到后来的执意纠缠,而她与宗政澈之间更是有着他所不了解的过往,更是心里一阵烦燥。
  他再也没有了那妖娆邪魅,云淡风清的神情,而是变得暴燥:“是不是他让你学会了……学会了……那种……”
  他突然害怕说出那两个字,生怕她所说出的答案让他无法接受。
  其实相救之恩,他可以用别的报的,只是当他再次与她相见时,他就知道,她,就是他这一辈子等待的人。
  她狡诈如狐,狠毒如狼,对敌人下手毫不留情,对朋友两肋插刀,对无关的人保持距离,对亲人敬重有礼。
  她的性格变化多端,可以说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是个古灵精怪的小东西。
  为了探他的底,装花痴,装幼稚,却还时不时的算计他。
  这所有的一切,都慢慢地渗入了他的骨血,原来这就是他的小娘子。
  他的心中有了她。
  可是突然他发现她十二岁前,他从来没有真正的参与进去过,甚至不知道她到底发生过什么,曾经有过一段什么样的过往。
  更有可能曾有一个男人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这种感觉让他如被针扎般的痛,他不能接受。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保持着情感的空白等待着她,可是等来的她却比他多了几抹颜色,让他如何不痛心?
  他怔怔的看着她,手下力量越来越大。
  左芸萱先是生气,后是有些疼痛,愤怒。
  当她愤怒的眼神逼视着他的时候,他的理智一下失去了,他以为她在嫌弃他。
  眼里迅速划过一道阴霾,他的唇狠狠地压上了她的。
  “唔……”
  她拼命的挣扎,拍打……
  可是却敌不过他的狂虐,他啃咬着她的唇,用尽全身的力量吮吸着她的柔软,欲通过这种最直接的碰触,赶走那曾经在她心头停驻的人影。
  马车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车里是一阵阵暖昧的声音。
  陈公公坐在马车外脸如死灰,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这王爷跟左大小姐在马车里就天雷勾动了地火做上了?
  完了,完了,这回他真的完了!
  他会被太后剥了皮的!
  他在外面一动不敢动,害怕的全身发抖。
  他哪知道其实里面根本不是他所想象的样子,可是他哪敢打开车门啊?
  马车里,左芸萱又踢又踹,手是又揪又拧,最后不甘心把司马焱煌的衣服一扯,露出他光滑的脊背,在他精壮的背上狠狠的划过数道红痕。
  身上的疼更是刺激了司马焱煌心中的火,本来是怒火,可是不知道怎么,吻着吻着,竟然成了欲火。
  先是惩罚似的啮咬,到最后成了小心翼翼的亲吻。
  他的灵活的舌,轻轻地描绘她紧闭的红唇。
  那红唇已然被他咬得红肿不堪,娇艳欲滴……
  一股热息顿时袭卷了他,让他浑身火热。
  左芸萱一僵,那股难以忽视的灼热……
  这死妖孽,居然这时候发情了!
  “死……”
  她羞红了脸瞪了他一眼,正待开口痛骂,话还未出口,他的舌如蛇般窜入了她的口中……
  一股淡淡的梅香瞬间盈满了她的鼻腔,口中……
  她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沾染了他的味道,有种晕晕欲醉的感觉。
  明知道该一口狠狠的咬下去。
  可是她娇巧的小舌尖碰到他蠕湿灵活的舌尖时,仿佛失去了意志般成了怯懦的迎合。
  而正是这种欲拒还迎的表情,瞬间俘虏了司马焱煌。
  “嗯……”他发出了被欲望折磨的闷哼声,他如坠入了烈火中,烧得他神知不清,只知道去掠夺……
  唇,离开了她的唇。
  她终于能吸到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就在她感觉活过来时……
  他的唇轻吻着她的颈动脉……
  劲动脉!
  她生命的存在,一个人最薄弱的地方!
  是她从来都不会暴露给别人的地方,眼下却被他温热的唇轻轻地吮吸着……
  她从来不知道劲动脉除了被割裂,还有这种功能,能将她所有的血液都冲向她的脑门,令她无法思考。
  她晕晕沉沉,只觉浑身发软,仿佛在小船上荡漾,心里酥酥麻麻的,全身都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那种感觉直冲向了血液各处,让她发出呢喃的轻吟。
  “唔……”
  她的吟哦仿佛催情剂,更是刺激了他,他顺着劲动脉,吻上了她精致的锁骨。
  锁骨上传来的蠕湿与酥麻,让她的手猛得一紧,生生的拽断了他几缕发。
  发间的疼让他陡然清醒过来,猛得抬起身,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离开了她。
  手紧紧地握住了,他闭上了眼,平息着欲望。
  好不容易气息平稳了,他妖魅的眼看向了她……
  待看到了她眼波迷离的样子,心狠狠地的一抽,差点化身为狼又扑了上去。
  他知道,如果这次再扑上去,那他真是没有自信能让她全身而退了。
  不,他决不会委曲她,不会轻易要了她。
  他要给她最美好的初夜。
  这时左芸萱渐渐地清醒过来,待看到自己衣衫半解的样子,羞愤欲死,她大叫一声,扑向了司马焱煌。
  小手狠狠的打在了司马焱煌的胸口,怒斥道:“混蛋,你居然敢占我便宜。”
  司马焱煌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声音中带着嘶哑的性感,道:“别碰我!”
  “你……”左芸萱一阵气苦,这混蛋,还说要一辈子疼她,爱她,用生命来呵护她,现在可好,占了她的便宜,转眼不认人了。
  见她自尊心受伤,知道她误会了,他苦笑道:“你别考验我的自制力,我不如你想象的这么坚强,你再碰我,我估计提前洞房花烛夜了。”
  左芸萱顿时小脸通红,似嗔似喜似怒,心中五味,复杂不已,啐道:“色狼!”
  “扑哧”司马焱煌轻笑,妖冶的眼扫向了她,挪揶道:“是谁色?”
  左芸萱低头一看,自己居然跨坐在他的腿上,而他被她扒得上身全露,怎么看也是她象那强暴美男的女色狼。
  她不禁尴尬不已,正要离开。
  这时一声巨响,马车被浑厚的内力打成了碎片。
  司马焱煌眼神一厉,抱着左芸萱一飞冲天,冲出了马车。
  这时,左芸萱条件反射地抱住司马焱煌,双臂紧紧地围住了他的脖子,两腿夹在了他的腰上。
  两人在半空,紧紧地贴在一起,一个上身光着,一个衣衫不整,就算是瞎子也能猜出发生了什么事。
  何况宗政澈还不是瞎子!
  当他看到司马焱煌背上一条条红痕时,更是气得浑身发抖,眼中全是一道道的刀光剑影,那样子就跟抓到了红杏出墙的妻子般。
  狰狞恐怖!
  司马焱煌人在半空,眼却犀利如刀的打量着宗政澈,见宗政澈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背,唇间勾起了邪肆的笑。
  他拉了拉左芸萱胸前的衣服,遮住了所有的春光。
  他的女人绝不能让任何男人看去一丁半点。
  两人飘飘而落,虽然衣衫狼狈却不掩两人神仙之姿。
  尤其是司马焱煌,虽然赤着上身,却高傲地一如既往。
  落在地上后,他轻轻地放开了她,手,将她披散在胸前的发轻轻地挽于脑后。
  她三千青丝似锦飘泻,一席纱衣飘飘如魅,眸似明月染淡淡清冷。
  那只是对他!
  明明刚才对司马焱煌热情如火,待看向他时,眸间瞬间冰冷。
  他的心陡然一痛,嫉妒似火焚烧了他的心,令他理智全失!
  尤其是看到她颈上的红痕,触目惊心,更是刺痛了他的眼!
  “左芸萱!你对得起本宫么?”他暴怒的狂吼,声音在皇宫里激荡出阵阵回音……
  眼愈加的清冷了,冷到仿佛九天玄冰。
  她微拢了拢衣襟,露一段藉臂青葱,麻俐地将散发束起,竟然不看宗政澈一眼,只对司马焱煌淡淡道:“王爷,这里交给你了。”
  转脸对呆在一边的陈公公喝道:“陈公公,不是说太后等急了么?还不快前面带路?”
  “啊……是,是。”陈公公连忙屁颠颠的应了,眼下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王爷,正面对面的撞上了。
  他要不走,那他就是傻子了。
  宗政澈眼睁睁地看着左芸萱渐行渐远,根本没有跟他多说一句话,那样子分明是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做太子这么多年,从来受尽了追捧,这左芸萱简直就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污点,奇耻大辱啊!
  眼中一闪而过杀机!
  看来女人真是宠不得!
  亏他还眼巴巴地欲来救她,既然这样,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阴鸷的眼狠狠地盯着司马焱煌,心中更是愤愤不平。
  内心的恨意更是超过了被左芸萱无视的耻辱。
  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好?不过长得妖娆点,长得美一点,竟然引得父皇为他神魂颠倒言计听从,现在连左芸萱也居然敢为了他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在车里跟他鬼混!
  面对宗政澈咄咄逼人的怒视,司马焱煌悠然一笑,旁若无人的接过了小青子递上来了锦袍,毫不在意地露出后背上左芸萱的抓痕。
  那抓痕鲜红欲滴,刺激得宗政澈骨骼咯咯的响,指尖划破了拳心!
  血……
  一滴
  二滴
  三滴
  ……
  滴在地上,轻溅起点点微红,如蒙尘珠玉,瞬间失去光泽,湮没于泥土之中。
  司马焱煌眼眸微垂,状似无意扫过了地上几粒滚动的血珠,邪肆妖娆,勾唇一笑,意态极其的轻蔑。
  宗政澈瞳仁微缩,唇瞬间崩成了一条直线。
  这司马焱煌是有意的!有意给他看的,就是为了宣告对左芸萱的所有权!
  他闪了闪眼,阴冷道:“司马王爷居然敢秽乱宫庭,难道不怕父皇降罪么?”
  “秽乱宫庭?”眉轻挑出冶艳之极的弧度,司马焱煌讥道:“太子该多念点书了,左大小姐乃是本王的心爱之人,两个相爱之人情到极致做些亲密之举,又怎么是秽乱宫庭呢?”
  情到极致!
  这个四个字狠狠的刺到了宗政澈,直击到了他最柔软之处!
  痛,无以复加!
  为什么?
  不过是一个女人,为什么他会这么心痛?
  他如负伤的野兽,睁着血红的眼,死死地瞪着司马焱煌,仿佛随时要冲上去撕碎司马焱煌可恨的笑脸,可憎的面目!
  他用尽全身的力量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唇间勾起不怀好意的笑:“王爷有了心爱的女人,不知道有没有告诉父皇?你猜父皇会不会恭喜你?还是说会嘉奖左大小姐?”
  他言下之意是指司马焱煌身为皇上的男宠,居然敢喜欢别的女人,是不是不要那女人的命了。
  威胁!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从来没有人敢威胁他!
  司马焱煌眼顿时冷如冰泉,扫过了宗政澈的脸,那极度的冷,极度的寒,仿佛辅天盖地的飞雪袭向了宗政澈,让宗政澈不禁退开了数步。
  两人就这么对视,一样的优雅,一样的高贵,一样的卓越,可是人比人就是要气死人!
  宗政澈虽然贵为太子,可是只要站在司马焱煌对面,他永远只能是陪衬!
  一个最为昂贵的陪衬!
  高下立分!
  司马焱煌陡然收回了目光,不再看他。
  转身。
  挥袖。
  昂首而去。
  唯余清风徐徐,飞叶飘飘为其背影。
  顿时一股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的滔然之势,跃然而上,将司马焱煌衬托得霸气天成。
  他,是天生的王者!
  是睥睨天下的存在!
  宗政澈站在原地,阴冷的目光如蛇般盘旋在司马焱煌的身后……
  此时的他对司马焱煌又嫉又恨,怨毒的心更是扭曲!
  凭什么?凭什么一个男宠竟然有他所不能比拟的气势?
  这天下不全是他的么?可是他居然在刚才差点臣服于一个男宠的威压之下!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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