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游戏:野性小妻难驯服-第5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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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也随之向下……
片刻,他突然合齿,在她身上轻咬了一计。
“为什么女人要有例假这种东西?”
沈宁听出他的懊恼,轻笑。
“其实我们女人也很烦恼,这种烦恼是你们男人永远也理解不了的。”
“会疼吗?”
他的大手移过来,落在她微凉的小腹。
“第一天的时候会有一些腰不舒服,现在没事。”她伸手扶住他的胳膊,“要不……你浴血奋战一下?”
“不要,那样对你身体不好。”裴溪远伸臂将她拥到怀里,紧紧地抱住,“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也不会。”
沈宁将脸埋在他的胸口,“真得那么爱我吗?”
“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他答。
“为什么?”
“我不知道。”裴溪远深吸口气,“我记得,那天在舞会上看到你的时候,你的身上好像带着光一样,我只看了你一眼,就再也不想移开目光。当时我就想,如果这个女孩子也喜欢我,我一定要娶她。”
他对沈宁是一见钟情。
这一点,裴溪远从不怀疑。
“后来,我试着找过你,可是找不到……”他的手臂又紧了紧,“不过,幸运的是,我又找到你了。那天你站在人群里,戴着面具。说出来也许你不相信,我一眼就认出,那是你。”
“那你为什么最开始跑掉?”沈宁问。
裴溪远用手轻抚着她的头发,“因为我害怕。”
当时,他一眼就认出她就是七年前那个在舞会上见过的女孩子。
他心中的狂喜,简单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可是喜悦之后,却是无尽的无奈。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能爱她。
……
……
晚安(报歉,今天有点晚)
☆、2168。第2168章 我最明智的决定(1)
当时,裴溪远真得很开心。
想象一下吧,想了七年的人就那样出现在眼前,当时他的心情简单是兴奋的没有办法形容。
那一个吻,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极大的惊喜。
因为身上没有带什么东西,他才随手把口袋里的水晶球当成礼物。
当然,最初的狂喜退出之后,又化成一片无奈。
一个也许天一亮就会消失的人,如何去爱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给她幸福?
所以,他急急离开,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接触她。
找了一个地方将自己灌得半醉,他才回去酒店,哪想到会再次遇到她。
看着她打开门站在门内的那一瞬,裴溪远几乎要向命运之神顶礼膜拜。
可是她说要控制,是啊,要控制,于是他努力控制自己,回到自己的房间。
如果那晚沈宁没有去敲他的门还水晶球的话,也许那一天晚上就会那样平淡无奇的度过。
可是,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在隔壁,他跟本就冷静不下来。
是再次错过,还是去找她?
在理智与情感的碰撞之后,他还是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敲响了她的房门。
裴溪远并不知道,他的第一人格与沈宁之间的交集,那晚之后他再次消失,直到在上海再一次遇到她。
他才知道,原来她和他的缘份并没有就此终止。
“你害怕什么?”
沈宁抬起脸问。
裴溪远用指腹轻轻地抚着她的脸。
“当然是害怕你不喜欢我啦!”
当然,不止如此。
他更害怕的是她真得爱上他,却又永远失去。
不过现在,他不用担心了,就算他不在,至少还有另外一个裴溪远也爱她,至少他这个身体还会陪在她身边。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他的妻子,不管他什么时候再出现,都可以看到她。
于他,已经是很满足的事。
“宁宝宝……”将沈宁在怀中拥紧,裴溪远的语气中透着欣喜,“那天晚上的放纵是我最明智的决定。”
沈宁伸手拥住他的身子,温柔地拍拍他的背。
“听话,好好睡一觉,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
她一定要试一试,试着将他的两个人格融合,因为那样的裴溪远才是完整的裴溪远。
他应该拥有所有,也知道所有。
不过在此之前,她必须弄清楚,他的病因和所有的过程,这需要两个人格对她的完全信任,才能完成。
“宁宝宝……”裴溪远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就这一晚上,我不想睡,好不好?”
就让他再多陪她一天,哪怕就一天!
抬脸迎上他恳切的目光,她品味着他的心情,又是一阵心疼。
垂眸想了想,她重新抬起脸。
“那……我们下棋吧?反正我也睡了一下午,现在一点也不困。”
其实她现在已经很疲倦,不过看他这个样子,她也难免心软。
“我去拿棋。”
男人如孩子一样兴奋地跳下床去,急急地奔出门边,冲出门去。
片刻回来,手里已经抱着几个盒子。
围棋、象棋……甚至还有一盒慕云庭玩的跳棋。
☆、2169。第2169章 我最明智的决定(2)
沈宁将灯光调亮,拥被坐起,裴溪远就走过来将棋放下。
“我们玩什么?”
“跳棋吧!”
沈宁选了最简单的一个,因为输赢比较快,也不用耗废太多的精神。
“好。”
他欣然答应,然后就将棋盘摆开,摆好棋子。
两个人一起并肩趴在被窝里,他就侧脸看向身边的沈宁。
“如果你输了,要亲我,如果我赢了,我可以亲你一下。”
沈宁扬唇,“如果我赢了呢?”
他坏笑,“你想怎么欺负我都可以!”
算来算去,还不是他占便宜?
沈宁淡笑,“好。”
于是,开始玩棋。
他故意走错,她轻易胜利。
裴溪远懒洋洋往床上一躺,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沈宁从被子里爬出来,拿过一件厚外套披在身上。
“摆棋子,等着!”
“你要拿什么,我去吧?”裴溪远坐直身子。
沈宁向他眨眨眼睛,“我要准备一点欺负你的工具,愿赌服输,给我乖乖等着。”
他笑,“宁宝宝,我好怕怕,你不会SM我吧?”
沈宁向他晃晃右手,“我去看看哪把刀比较应手。”
说完,她笑着离开。
裴溪远趴在被子里摆棋子,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回来,他看看门的方向,到底是有点担心,起身找出一件厚浴袍来披在身上,下楼找她。
客厅里暗着灯,只有厨房里透着灯光。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将虚掩的门轻轻推开,只见沈宁身上披着一件厚外套,正将锅里煮好的汤面往碗里盛。
灯光在她的头顶,将她披在肩上的长发涂上一层金色的光圈,那个静静站在灯下的女孩子,依如他初见她那一刻,整个人恬静无比,却又明艳地仿佛发着光,让他移不开视线。
片刻,他才回过神来。
没有进去,他转过身,迅速地退向楼梯的方向。
她要给他惊喜,他不能揭穿。
听到脚步声,沈宁疑惑转脸,走到门边看过来,只见那家伙正轻手轻脚地上楼。
看到他的样子,她不由轻扬唇角。
这家伙,真是幼稚!
将厨房简单收拾,她拿过托盘,小心地将面条端上楼,回到房间,只见那家伙已经趴回被窝,正在装模做样地摆棋子。
听到她的脚步声,裴溪远夸张地吸吸鼻子。
“好香啊……宝宝你准备怎么虐待我啊?”嘴里说着,他就已经转过脸,看着沈宁将面条放在桌上,他立刻就跳下床来,抱住她亲了一下,“老婆好乖,知道我饿了?”
“不是给你的,是给我自己的。”沈宁淡淡地拿过托盘上的筷子,“看着我吃,就是对你的惩罚。”
裴溪远嘴一扁,“老婆,你真得舍得呀?”
沈宁侧身坐下,挑起几根面条轻轻吹着,不等她吹凉,他已经凑过嘴来,一口吞掉她筷子上的面条。
沈宁不理会,又挑起几根面条来继续吹。
拥着她的腰在她身边坐下,他不客气地凑过来,再次吞下。
“恩……好香啊!我家老婆就是能干,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人长得漂亮,性格也好……”
☆、2170。第2170章 我最明智的决定(3)
沈宁不所为动,他就话风一转,将唇凑到她耳侧。
“我家宁宝宝,连叫|床的声音都特别好听。”
沈宁脸上一热,抬手将筷子送到他手里。
“吃面吧!”
“不要,我要你喂我。”
“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
“我就是幼稚!”他无赖地将嘴一张,“宝宝,我饿!”
沈宁抬眸看他一眼,再想想他一身西装的绅士模样,只是轻轻摇头。
这样的一个男人,可以优雅绅士,也可以无赖不羁。
偏偏,一点也没有维和感。
看着他张嘴等着她喂的样子,沈宁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妥协,夹了面条往他嘴里送。
裴溪远极享受地吃着,心中只是想着。
那个家伙,肯定是不会有这种待遇的!
这么想着,就隐约生出几分小小得意。
很快,一大碗面条就被他吃得精光,连最后的汤水也是喝得一口不剩。
看到他下巴上沾了小截面条,沈宁伸过手指将面条捏住,刚要丢进垃圾桶,手腕却已经被他拉住,张口伸舌卷下她指上的面条,他唇一合就将她的手指含住,轻轻吸吮,甚至还伸出舌头来舔了两下。
感觉着他柔软唇舌,沈宁手臂上的汗毛根根竖立,仿佛那舌不是舔在手指,却是舔在心上,她本能地想要抽回手指。
他却不给她逃开的机会,只是抬着墨眸,满意地看着她白皙的脸上染上诱人的绯红,才笑着放开她。
“宁宝宝不乖,想坏事!”
沈宁取出纸巾,擦掉手指上他的口水,淡淡抬眸白他一眼,起身端起空碗。
“我来。”伸手将碗筷从她手夺过去,裴溪远笑着开口,“到床|上等我,现在老公我可是吃饱喝足,全身是力气,一会看我把你杀得落花流水。”
说完,他起身走出房间。
沈宁将桌上简单收拾,回到床上,将棋盘摆好。
只是片刻,裴溪远已经重新回来。
“来,开局,这次依旧让你先手。”
于是,二人下第二局,这一次,裴溪远不再让她,每一步都是精细步局。
沈宁看出他想赢,卖个小破绽,看出她是故意,他也不揭穿,只是借势赢了棋。
三跳两跳将最后一颗棋子归位,裴溪远脸一侧,目光就落在她身上。
“宁宝宝,你输了哟!”
沈宁侧脸过来,想要去亲他的脸,他却侧脸躲开,抬手指指嘴唇。
“亲这里哟!”
沈宁轻挑眉尖,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嘴唇,还未离开,已经被他翻身压住。
他的嘴唇里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很明显是刚刚刷过牙,感觉着那一股薄荷的清甜,沈宁的心又暖又疼。
他看似不羁,实际上却心思细腻,看似霸道,却又小心翼翼。
吻得动情,裴溪远的手指伸过来滑过她的小腹,又缩了回去,喘息着帮她把浴袍拉紧。
“继续下棋吧?”
他喘着粗气说。
沈宁抬眸,看一眼灯光下男人懊恼无奈的表情。
伸手拂开床头摆着的棋盘和棋子,她侧身,扶住他的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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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1。第2171章 不能说的才叫秘密(1)
裴溪远侧脸,只见沈宁正撑起身子,手伸过来扶住他的肩膀。
他挑眉。
“宝宝?”
抬手将他的肩膀压平,沈宁俯下身子,将脸凑到他脸前。
“你不是想看看我疯狂的样子吗,现在就满足你!”
说罢,她头一低,就向他吻过来。
不是向以往一样点到即止的碰触,她的吻一落下来就带着热情,不消别的,只是这一吻,已经足够让他点燃。
裴溪远愣了一愣,然后就伸臂将她拥紧,想要回应她的唇。
她却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将唇从他的唇上移开,在他的下巴上轻咬一计,然后就滑下去,落上他的侧颈。
那个清清淡淡,仿佛静湖一般不起斑斓的沈宁。
这一次,却像是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兽,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被她咬得有点发疼,裴溪远轻扬唇角,喘息着抚住她的头顶。
……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裴溪远已经是一身薄汗,沈宁则疲惫地躺在他身侧,用左手轻轻揉捏着右臂。
这家伙实在是精力旺盛,她的手臂酸死了。
伸臂拥住她,裴溪远用自己的手掌帮她轻轻按摩着,唇就轻吻着她的耳垂。
在科里,因为手术精湛,她曾经被病人们称为黄金右手。
“以后不要随便这样,要不然我们家宁宝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