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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太子妃的荣华路-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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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脸喜气的梨花领命以后,兴冲冲出发了。纪婉青刚用了膳,也不能马上躺下,便斜靠在柔软的大引枕上,与乳母说着话。
  “娘娘,您……”
  主仆二人说了一阵,何嬷嬷关切询问一番,得到感觉良好的答案后,她话锋一转,面上便现出迟疑之色来了。
  “嬷嬷,在我这儿,你又什么话不能说?”纪婉青大奇,忙仔细问道:“可是你有何不便之处?”
  “娘娘莫要担心,嬷嬷好得很。”
  何嬷嬷膝下一儿一女,儿子在外,跟着纪荣打理纪婉青的嫁妆产业。女儿即是梨花,伺候在主子屋里,母女日日见面,没什么好烦忧的,她一意照顾主子即可。
  她想了想,终究还是下定决心,压低声音说:“娘娘,您身怀有孕是大喜事,只是这么一来,殿下身伴便少人伺候了。”
  高煦身边就纪婉青一个女人,她如今坐胎不稳,当然是不能行房的。
  她闻言沉默了,若在现代,妻子怀孕辛苦,丈夫好生伺候才是真理,若生了花花肠子,少不得离婚收场。只可惜,古代不是这个说法。
  古代男子,三妻四妾是常理。当然,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不是没有,可惜只占少数。大部分男人,热衷于左拥右抱,娇妻美妾。
  越是富贵人家,这风气越盛。像纪婉青出身的勋贵之家,妻子怀孕,还得主动给丈夫张罗通房睡,自己人好掌握,也免得让人钻了空子。
  她的父亲纪宗庆,其实是个异类,京城上层贵妇未必见过他,但都听说过他的大名,这是个让人向往的专情好男人。
  勋贵之家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皇家?
  故而,何嬷嬷见主子身体无碍,才出言提醒,毕竟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总好过那些不知根底的狐媚子。
  “娘娘,不若在二等宫人里头,挑两个忠心的。”
  古代贵女陪嫁,都有这类陪嫁丫鬟,纪婉青当初挑人注重忠心耿耿,而何嬷嬷则多个心眼,留了两个颜色不错,年龄也刚好的。
  她就是打算,将来有可能派上用场,毕竟皇宫不比外头,陪嫁人员都要录入内务府名册,不能随意增减的。
  乳母的提议,是符合世情,也是替她着想的,只是纪婉青却笑笑,拒绝了。
  “嬷嬷,不必了。”
  高煦并非一个重女色的男子,且她也干不来,亲自给夫君拉皮条这活儿。
  不过,她心里也没底,只能说,若真有外来女人,她就等着应对吧。
  纪婉青苦笑,真有那一天,大概高煦的定位,又会重新由夫君回归大老板了。
  没错,人心肉做,高煦真心真意待她,夫妻感情密不可分,她不是木头人,无法将界限分得清楚明白,日复一日,他已渐渐真成了她的夫君。
  只是与此同时,纪婉青始终在心底留下一片净土,也做好了准备,以应对突发情况。
  在突然情况没出现前,高煦这夫君还是很及格的,她从不打算干恶心自己的事。
  “嬷嬷,我有分寸的。”
  “娘娘,您……”何嬷嬷叹了口气。
  她奶大的小主子,她最清楚不过,理智之下,掩藏着一颗赤子之心;冷静的表面,里头还一腔炽热真挚的情感;聪颖有主见,却还有底线,有些事情是绝不会做的。
  何嬷嬷了解自己的主子,索性也不劝了,只小心伺候她躺下,絮叨道:“娘娘打小有主意,嬷嬷知道的,希望这回也与从前一样,是正确的。”
  “什么主意?”
  帘子一挑,高煦探身入了屋,刚好听到这句,一边大步行到床前坐下,一边含笑问道。
  他刚收到梨花的传话,得悉妻子无恙,心下大畅,坐下后细细端详一番,见纪婉青面色果然好了很多,欣然颔首。
  高煦眼神专注,目光和熙,面上难掩关切。外面酷热,他额际有薄汗,却未曾擦去,便第一时间过来看她。
  他其实并非因她有孕,才格外关注,他平日待她,也是真心好的。
  纪婉青对上他温熙的黑眸,心中一动,他情意不假,或许,她是不是可以争取一下,再不济,也试探一番。
  “什么主意?”
  她俏皮一笑,重新就着他搀扶坐起,“我告诉殿下。”
  话罢,她住嘴不说,只含笑看着他。
  高煦立即会意,随手挥退屋里伺候的太监宫人,挑眉笑道:“青儿又有了何等主意?”
  妻子神采奕奕,他兴致也很高,一意配合。
  “殿下。”
  高煦靠坐在大引枕上,搂住妻子,纪婉青偎依着他,一改方才兴高采烈,闷闷地说:“方才,何嬷嬷跟我说了一个事儿。”
  她焉了下来,垂头耷脑的,他罕见她这般模样,剑眉微蹙,立即接过话头询问,“何事?”
  何嬷嬷,这人高煦知道,是妻子的乳母,一贯忠心,看着也不是糊涂人,怎会在主子需要休养时胡乱说话?
  他暗忖,明日就让张德海去嘱咐一番,好让对方多注意些。
  高煦的心思,纪婉青看得分明,“殿下也莫要说何嬷嬷了,她是为我好。”
  他疑惑,便听她闷闷说:“嬷嬷说,如今我有孕,伺候不得你,让我选个宫人开脸,放进屋里。”
  高煦讶异,随即了然,只是,他还真从未有此念。
  不过不等他接话,纪婉青便说:“我拒绝了嬷嬷。”
  她抬起眼,直直看着他,眸中似有花火,“我不乐意,我心里难受得很。”
  是的,纪婉青确实心头发堵,既然把高煦真当成夫君,提起这事,会难受才是正常的。
  她难受不假半分,她真情流露,美眸泛出水意,喉头微有哽咽道:“若有朝一日,殿下真有了别人,我阻止不得,只是让我主动推你去,却是不可能的。”
  说着,眸中晶莹已经溢出。
  她表面倔强执着,实际脆弱,浸染一层水雾的星眸当中,隐藏炽热的情感,动魄惊心。
  滚烫得灼痛了高煦的心,他头一回直面妻子炽烈赤裸的感情,往日那种熟悉的、未曾深究的热涨之感,再次盈满左胸。此刻,他的心是悸动的。
  “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大掌探向前,抹去她脸上泪水,将她拥进怀里,轻斥道:“孤从未有这心思,你倒是枉加揣测上了。”
  高煦学不来妻子般坦露心意,斥责两句,又唯恐过了,他罕有的患得患失,抚了抚她的背,放缓声音安抚道:“孤若要收人入房,早些年尽收了,何用等到今日?”
  妻子仰脸,眼巴巴看着他,眸光含怯,又隐有期盼,让他心尖泛疼,他低低说:“孤不好此道,也不喜女子近身,多年来,也就一个你罢了。”
  这一点,虽有当初纪皇后算计,但绝对也少不了他的主观意识。大约,是随了他外祖家吧。
  高煦的外祖父,是阁臣吴正庸。吴正庸一辈子就一妻,夫妻琴瑟和鸣,无妾,青年丧偶后,亦从未有续娶念头,数十年来孑然一身。
  膝下一对儿女,女儿是元后,英年早逝自不提。剩下的儿子,即太子亲舅,也如其父一般,一夫一妻,专情一人。
  再下来的两个表兄弟,亦是如此。
  高煦凝视妻子,“孤从不以为,三妻四妾是何美事,如你父亲一般,亦未尝不可。”
  是的,他真这般认为。
  纪婉青从他专注的黑眸中,真真切切读懂了这一点,这一瞬间,她是狂喜的。
  “殿下!”
  何嬷嬷的话,终究在她心里留下痕迹,她难受,她不甘,想着高煦平日情意,要争取或试探一番。
  只是她从没想过,会得到这么一个回答。高煦一言九鼎,绝不轻易许诺,这点她很了解。
  是要否极泰来,上苍终究眷恋了她一次吗?
  不管如何,纪婉青此刻泪盈于睫,“殿下,你……”她说不出话来了。
  高煦内敛,再多的表露情意话语,他说不大出来,只给妻子抹了泪,温声道:“孤与父皇不同,你日后不许胡思乱想,可知晓了?”
  “嗯,我知道的。”
  纪婉青应了,她主动亲吻身畔夫君,高煦立即回应,不过他很小心,唯恐伤了她母子。
  好半响,小夫妻方分开,他亲了亲她,“好了,不许再多想,你如今最要紧的差事,便是养好胎,把孩儿生下。”
  “嗯。”
  她眼眸浸染水光,格外闪亮,鼻尖有些红红,却笑靥如花。
  他不禁微笑。
  “殿下说的话,我记真真的,我不许你有别人。”她揪紧他的衣襟,半撒娇说话,美眸却很认真。
  “好。”男声温和,隐带柔情。
  “我要与殿下一起睡,我舍不得你。”得了应允,她雀跃。
  他微笑带着纵容,“好。”


第六十八章 
  一室静谧; 烛光昏黄柔和,小夫妻躺在床榻上; 低声细语。
  二人首次打开心扉,彻底坦露心意; 结果是可喜的,两颗年轻的心紧紧贴合在一起。
  纪婉青百般不愿; 为未发生的事哭泣难受; 说到底,也是因为很在意。高煦给她抹干净泪水; 将人搂在怀里,此刻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愉悦。
  这种愉悦; 与朝事取得重大进展是不同的; 仿若一颗心被浸泡在温度最适宜的蜜水中,畅快、无一处不舒适。
  这一刻的高煦; 温润和熙; 已全非伪装。
  大手轻抚着她的背; 又爱又怜,他低低说:“青儿; 早些歇息吧。”
  “我不困呢。”
  纪婉青偎依在他怀里; 这个怀抱宽阔温暖,背后大手的力道,如他的声音一般柔和。
  他真情流露,无本分掺假; 无论如何,她想试上一试。
  日后还有大半辈子,未必没有变数,但因为莫须有的事,就畏惧而裹足不前,并非纪婉青的一贯作风。
  既然有大好机会,她当然要牢牢握住。
  她决定早已下了,此刻仰脸一笑,撒娇道:“殿下,我今儿睡了许久,还不困呢,我要与你说话。”
  他微笑,“好啊,青儿要说何话。”
  “即便不说话,搂着殿下也是好的。”她俏皮眨了眨眼睛。
  是啊,即便不说话,搂抱着彼此,心也是安宁喜悦的。
  “好。”
  室内静谧,只低垂的帐幔里头,偶有轻声细语溢出。女声悦耳娇俏,嘟囔着半带撒娇,男声低沉温和,应和中饱含纵容。
  温馨和谐的氛围让人不舍,不过高煦惦记着妻子需要休养,不多时,再次催促她歇息。
  纪婉青依依不舍,还是睡了过去。熟悉而醇厚的气息包围着她,她睡得格外安心。
  一夜无词,次日纪婉青清醒时,天色已大亮,高煦早早便往前面去了。
  用了早膳,何嬷嬷端着药盏进了屋,伺候主子用药。主子神采飞扬,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嬷嬷,”纪婉青放下药碗,漱了口,屏退宫人,低声对乳母说:“殿下昨日说,他从未有此念,日后也无此意思。”
  乳母真心疼她,她也希望对方安心。
  纪婉青话语隐晦,何嬷嬷却一听就懂,她大喜,又有些许疑惑,但对上主子笃定的眼神,也散了。
  皇太子殿下,这半年里何嬷嬷也常有接触,对方为人稳重,并不是一个巧语欺骗妻子的男人。
  他必然是真心的,哪怕何嬷嬷觉得不可思议。
  “好,好好。”她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喜悦过后,何嬷嬷想了想,依旧觉得需要嘱咐一下主子,未雨绸缪也是不能少的。
  “嬷嬷,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纪婉青同样了解乳母,对方心思她一眼便知,她笑道:“以后有何变化,是好是坏,谁也不知。”
  她美眸熠熠生辉,“此刻殿下待我真心,我若百般猜忌,就负了他。”
  真情,向来需要以真心来维护,高煦不是庸碌之辈,畏首畏尾,反倒可能将触手可及的幸福,硬给推了出去。
  “他不负我,我便不负他。”
  刘太医医术确实不错,他说纪婉青底子好,服两贴安胎药,再卧榻两三天,便可无碍。
  果然如此。
  再次诊脉以后,老太医宣布,太子妃娘娘已无恙,再正常起居一个多月,便能完全坐稳了胎。
  虽然没有宣扬,但后殿正房依旧喜气洋洋,纪婉青终于敢下地走动了。
  日子跟平常也没有变化,她身体康健,无需大补,只注意多吃些瓜果蔬菜,奶蛋鱼肉,给胎儿补充足够的营养便可。
  倒是高煦,把老太医召到书房里,仔细询问了半下午,把她的身体状况,诸多宜忌都了解清楚,这才把人放回去。
  他关心她,纪婉青喜意难掩,含笑看着他。
  高煦笑道:“真这么高兴?”
  “嗯。”
  她握着他的大掌,他挑唇微微一转,反过来裹住她的小手,携手往里屋行去。
  自从小夫妻袒露心意后,本亲密无间的感情再添蜜意,二人难舍难分。
  她波光流转间,美眸有情丝;他也端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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