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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恶毒女配洗冤录-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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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瞬他便立刻便蹲了下来,平易近人,似乎刚才那俾睨的一瞬只是错觉:“筠儿,为师来迟了,你受苦了。”

    听到温暖的安慰的声音,此时,我心里的那块石头才算放下。我一把抱住他,伏在他沉稳的肩头哭诉道:“师父,筠儿好可怜,去边戎被人威胁,回到朝都又被人打骂。”我真是个倒霉蛋啊,我的倒霉值绝对超标爆表。

    “筠儿没事了,这里不安全,师父这就带你回宫。”他抱起了我,在小巷里一番飞檐走壁,在一僻静拐角处停着一辆低调的马车。

    马车终于缓缓驶进宫门,我抓住师父的手臂和他说来这一路的各种惊心动魄。抱怨道:“师父,你不是说要暗中保护我嘛……你诓我啊!”

    “为师何时说要暗中保护你了?”

    我做着他曾经对我做过的手势,像鱼儿一般上下游动的手势。

    他斜靠在马车背板上,噗嗤一笑:“筠儿你忘了?这是让你抓住机会的意思啊。”

    我气极而娇嗔地用拳头砸他肩膀:“师父你真是坏死了!”

    马车终于穿过宫门,游曳过殿宇台池,又换了轿子一路颠簸,刚好和赵丞相一前一后,停在巍峨的前殿,几位辅政大臣三公九卿位列两旁簇拥着皇帝老爹正翘首以盼。

    我踏着小碎步,目光流转,看到个眼熟的,何予恪紫色官袍加身,玳瑁严整,面容沉肃,眉目间英气摄人,一表人才的样子,在一众德高望重的官员之中甚是打目,眼神瞟到我竟不自在地别了开去。

    还有一道冷寂的似乎带着压迫感的目光笼在我的头顶,我后知后觉抬眼望去,竟是一身明黄的衣袍,此人眉眼与元筠公主有七分相像,想必就是传说中的太子元晟!只见他不动声色,脸上却是带着一股浓浓的不屑意味,让我看了有点心惊。

    我低头肃穆,和赵栓、师父他们一道向皇帝行礼。

    皇帝似乎在龙椅上坐不住了,起身又坐下:“平身!筠儿……元筠公主平安回来就好!”

    我嘤嘤道:“筠儿给父皇和臻朝蒙羞了。”

    想必朝堂上,除了三俩知情者,每个官员都对我的此行嗤之以鼻吧。

    皇帝正色问道:“筠儿在三清观好好的,怎么就去了边陲了呢?”

    我看了何予恪一眼,他的目光低垂着,面容安静,一副任杀任刮的样子。

    我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不动,想着若是说他要挟我去的,对我有什么好处呢?元筠公主早已声名狼藉,也不差这一遭了,况且当初也是我心甘情愿要去的。

    我点了下头,凌然道:“是筠儿在三清观祈福时想,与其心中愧疚,不如亲自行动来拯救慕容将军,所以才去了边陲,谁知最后却让我朝蒙受了更大的损失。一切都是筠儿的错,请父皇罚我,以儆效尤。”

    皇帝老爹啊,现在正是群情激奋啊,你就装模作样罚罚我吧,不要宰了我就好,不然你这皇位都坐的不安稳啊。

    丞相赵栓闻言立马上前一步双手作揖道:“启禀皇上,臣以为元筠公主此去乃是为了拯救慕容将军,公主一心为国,到头来却要治罪不合情理,要治就应当治何大人和屠将军保护不周之罪。”

    他可真会揣摩圣心,知道皇帝老爹不舍得罚我。皇上正要开口,却又忽然听到一道清朗之声从殿堂上传来:“元筠公主身为公主应为天下女子表率,作为女子不安守本分四处奔走已是失德,筠儿这次是私自行动,并非朝廷指派,何大人和屠将军也没有接到保护公主之命,所以不该治罪。”

    我循声望去,太子!见他目光沉静,言语有理有据,思路明晰,隐隐透着一股威严气象。堂下群臣也纷纷称是。

    皇帝寻思斟酌了一番又问道:“筠儿,你可有话说?”

    说什么,说我无罪吗,可事情发生到今时今日却是以前的元筠公主出卖军情留下的后遗症,我觉着现在民怨四起,皇帝治我个罪正可以泄一下民愤,堵一下悠悠众口,也好。“筠儿无话可说,是筠儿太过顽劣失了国体,请父皇降罪。”

    皇帝无奈叹了口气,琢磨了片刻道:“传令下去,罚元筠公主贬入冷宫禁足思过。”

    这个惩罚好,没什么实际伤害,我喜闻乐见之余忙下跪道:“谢父皇成全!”复又抬头,看到何予恪微怔的目光中带着一抹探究看着我,向来幽寒的目光似有两团火焰在翻滚。

    我微微一笑,没有理会。历经这一遭,过一段韬光养晦的日子,但愿我的霉运到此结束。只不过,我目含娇嗔瞅了师父一眼,要委屈他陪我过冷宫生涯了。

    师父会意,目光悠远地点了点头,神色还是淡淡,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退了朝,出了殿门,我只想快快回去拾掇一下,然后尘埃落定,这段时间损耗了不少精力与体力,身子骨偏弱,是得好好养养了。

    背后一道身影紧跟着上来,就在我欲上轿的那一刻挡了我的手臂,在我眼前是那一袭紫色一丝不苟的官袍,我平静道:“何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他认真的看着我,似要从我脸上找出点什么:“公主不必如此,何某没想过要承你的情。”

    我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矫情。“何大人也不必如此,本宫没想过让你承我的情,本宫只是想过平静的日子,不想把事情搞复杂了。过去确实有过太多误会与纠葛,但是我们毕竟是两条道上的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本宫祝你幸福。”

    何予恪低垂眼皮:“两不相欠?”他拦住我的手并没有放下,又突然抬眸看向我,“别忘了,你还欠我解蛊之约,还欠我两袋珍珠呢。”

    小气,龟毛,鬼知道那蛊怎么解。“我以后都不在你眼前出现了,解不解蛊有什么关系。至于珍珠还你就是了。”

    何予恪突然笑道:“好,好,好。”

    “何大人,还有事吗?没事的话请放本宫一条路。”我见他不动,隔开他的手臂,飞快地进了轿子里:“走吧!”见轿子有节律地晃动起来,我闭上眼睛长长舒了口气。

    如今我已经回到宫里,不再需要抱谁的大腿了。

 第19章 扳一扳

    皇帝老爹特意划了冷宫最好的一块地给我,然后简单修葺一番。让我有一种坐牢好比度假的惊喜。

    丫头们在公主府里收拾物品,按规矩只能带一些用得上的贴身之物。然后公主府就要被封了。

    最可惜的是师父的面首们可要被解散了。我遗憾地看着那些小白脸们一个个打包滚粗,实际上心情还是很不错滴。我说:“师父,委屈你了。”

    师父勾了勾嘴角:“是师父没有保护好你,就当是以此来惩罚师父好了。”

    我就知道师父不会介意的,师父最大的特点就是淡定,我真不知道什么才能触及他的底线。看我能不能趁机把他扳直了,如果是攻还好说,如果是受的话八成是没戏的。看师父这么英明神武洒脱不羁的范儿没道理被压啊,想到此,我不禁脱口而出:“师父,你是攻还是受啊?”

    “哦?”师父蹙了下眉,“什么是攻,什么是受啊?”

    “攻就是那个……那个……就是那个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这让我怎么解释才够大方得体啊。

    师父听我越说声音越小慢慢走近我,那妖孽般的脸带着特有的魅惑离我越来越近,“那个什么?”

    师父俊美的脸结合那种画面让人面红耳赤,我的心又不自觉地加快了跳动,呼吸不畅一下子没站稳向后倒去。师父屈身伸出猿臂迅速扶住我的腰以防我摔倒,那一刹那带着淡淡中草药味清新好闻的气息拂过我的鼻端,我看着他温柔又专注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扶住他的双肩道:“那个,攻就是在上面,受就是在下面。”

    师父定在我身上扶住我不动,深邃的眼眸几番流转,突然唇齿轻启呵呵一笑,迅速扶起了我。“筠儿知道的可不少,你说师父是什么呢?”

    “人家不知道嘛,就是要你告诉我嘛……”

    师父却摇了摇头不再理我,只顾自己整理书籍去了。真是的,卖什么关子!

    所谓冷宫,硬件设施差一点,然后也没什么人来,冷冷清清的。一般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可没有我这么好的待遇,我这里有前院又后院两个偌大的院子,谁说冷宫一定要荒颓冷寂的,我偏要在院子里种花养草,修身养性。

    师父的日常就是种种药草,作作字画,练练功,我的日常就是缠着师父教我以上这些。如果师父回太清观的话,我就会比较无聊了。

    回想自己过往二十多年一直都过得累死累活的,何曾有过如此悠闲时光。吃过午饭搬把太公椅到树荫下,小憩一会,再品品茶看看书,听着鸟语闻着花香,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屠杰就是趁我打瞌睡的时候突然跑进了我的地盘,流里流气地吹着口哨把我弄醒了。

    我睁开眼,日光正刺目,依旧慵懒地窝在椅子里的身子不想动:“哟,稀客啊,你来这里有何贵干?”

    屠杰使了个眼色,我对身边丫鬟说:“细雨啊,你去看看师父种草种得怎么样了。”

    看丫鬟退去,屠杰才说道:“我现在可是侍卫亲军司副都指挥使。没什么贵干,就是来谢谢你,当初我不该把你留在南门让那狗贼有机可趁。多谢公主不罪之恩。”

    午后的阳光透过层层枝叶照在他那年轻张扬的脸上,这次倒是显得诚恳。

    我说:“还算你有良心,口头上说谢有什么用,多给本宫带点好吃好喝好玩的来。”

    他想了一下,嘿嘿一笑:“好吃好喝的没有,好玩的就上次跟你说的图塔那一场战役还没说完,要不就继续跟你说说?”

    听他自吹自擂?这不是报答这是惩罚吧。我赶紧道:“听说那一场战役又是慕容将军与你配合的?”

    “没错。”

    我立马转移话题:“慕容将军最近怎样了?”

    屠杰闻言突然绷直了身子,叹了口气,神色严峻起来:“慕容将军自从邯丘回来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乎不吃不喝,谁都不见。我和我哥都很着急。”

    我靠在太公椅的背也立马扬了起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慕容将军认为此役失利自己有责任,想继续驻守边陲和犬戎人周旋到底,她说不收复失地绝不回朝,可是朝廷却硬要她回来了。”

    我无意识地想起允弥那张狡猾的脸,恐怕让她耿耿于怀的原因还没有那么简单。“多安慰安慰她吧,总要先保住自己才能做想做的事。你那么阳光多感染感染她,我看好你哦。”

    “是吗?”骚年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其实我很喜欢慕容将军,可是她说我根本不懂什么叫喜欢。后来知道我哥跟她有婚约,那我就不搅这趟浑水了。”

    这小子说话真是无忌啊。我干脆让他坐下来,给他斟了杯茶,他也没不好意思,口渴了端过便喝。又说了一些他和慕容云遥之间的事情,三杯茶水下肚他才想起还有事情要公干,打算离开。

    我送走他道:“下次没有好吃好喝的不要来了。哦,还有顺便给我带点八卦消息。”

    屠杰应和着意气风发地走了,院子里一下子变得安静。我闭上眼睛静静思考这些日子奔波生死边缘几多亡魂之路,竟隐隐生出些不安与后怕。我好像一直处于招惹是非的核心,树大招风无可厚非,如今我韬光养晦,总能渐渐淡出众人视线,就像那些被爆料的巨星,会上一时的头条,过一阵子大家自然会去关注新的事物。

    念及此,心中复又轻松起来,起身去找师父,我踩着光阴慢慢踱步到后院,很安静,丫鬟们早上洗完的衣服晾在杆子上一件件排开沐浴着阳光,霓裳与长衫迎风飞扬,若隐若现之间,我看到院角那棵茂盛的香樟树,粗壮的树杆后面露出一角月白色的长衫,我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

    跟随着视线变换角度挪动步伐,看到那袭月白色的长衫垒在一袭青色锦袍之上,两具美好的身段贴在一起,青丝纠结,耳鬓厮磨着。

    我瞬间面红耳赤,可恶啊!到底是我打扰了别人的兴致,还是别人荼毒了我的视线。亏他还信誓旦旦说以损失自己的幸福来惩罚自己,一转身就私会情人,师父,你就这么难抑寂寞吗?

    我急得转身就走,不料却踢倒了脚边的盆栽,呯嗵呯嗵,四五盆花盆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应声倒下。这动静搞大了。诶,可怜我辛辛苦苦栽培的鸡冠花。

    我心中对这幅场景排斥至极,连踏碎的鸡冠花都懒得再看一眼,几乎是落荒而逃。是心里那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破灭了吗?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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