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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医女将离宠君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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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有心为青衣赎身,不为什么,就是从心里觉得他应该有更好的生活。可他没钱,店里的钱都是离儿的,他心里清楚。于是,他更加刻苦的酿酒,拿去各个酒楼卖钱,想着看能多攒一点是一点。
  将离也不是今日才想为青衣赎身之事的,之前秦平来看过几次青衣,将离是知道的,她觉得哥哥对青衣的关心有些过了,可她还是相信自己傻哥哥不会有多余的想法,定是因着什么原因。
  后来有一次将离堵住秦平,秦平才告诉了将离自己之前的遭遇,将离听到后先是震惊,后来就是心疼,扑过去抱住秦平,痛哭道:“哥,我的傻哥哥啊!”
  刚刚看到秦平焦急的神情和错乱的步伐,将离决定还是为青衣赎了身,解开哥哥的心结吧。
  忆香楼管着小倌的红爹很快就来了,老远就喊:“呦,这是哪家公子这么大排场啊,竟要为青衣赎身,哎,那个骚。货还蛮好命啊。”
  很快到了将离一行人身前,红爹一眼看见秦平和之风,便娇笑道:“我说呢,秦公子怎么来的这么快,感情之风个小贱人通的风报的信啊,难怪。”红爹根本看不起将离一行,他早听说了,秦平不过是全味居的二老板,根本没什么势力和银钱,所以说话就往难听了说。
  秦平不知如何应对,将离上前一步将红爹静静盯着,一眨不眨,也不开口。
  红爹被一个毛小子盯的心里发毛,便不好再说损人的话,假咳了下道:“公子贵姓?听闻公子要为青衣赎身可是真?”
  将离稳如泰山的道:“秦公子是我哥哥,是真!”
  红爹反映了一下,才上前拱手行礼道:“奴家失礼了,久闻将大夫名号,今日可见到了。要赎人也行,一万两。”
  之风气死了,上前辩道:“爹爹怎么这样信口开河,之前不是告诉公子说三千两的么。。。。。。”
  红爹正要辩驳,将离出生道:“烦请红爹开了柴房门,看青衣可安好再说。”
  红爹心下一暗,刚才其实已经叫了馆里的郎中看过了,那人说青衣已经不行了。红爹说一万两,其实就是想打发走将离一行,毕竟万一这人知道青衣要死了,别惹了麻烦。毕竟有次听大皇子那边说过,这个将小公子最近和宁府走的很近。
  将离又一次提醒,红爹便出口道:“三千两也行,只是青衣刚才得罪了客人,被客人重伤。你今日赎他出去治不治得好可不归我们楼里管了。”
  将离这会也只有答应了这个条件。
  三人进屋,之风冲过去抱住公子要摇醒他,将离速让秦平阻了他。将离上前摸了脉、大致查看了一番。速从怀里掏出银针在几处要穴上扎了几下。
  回头对秦平和之风道:“青衣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
  将离让秦平把青衣抱着,之风对着二人磕了几个头,道:“请两位公子照顾好我家公子,之风就放心了,来世再报答公子恩情。”说着就要撞墙去。
  将离拦下,道:“我也会赎你的,你这是做什么?”
  之风愣了下,又狠磕了几下头。将离已经无语了,这孩子太可怜了些。之后,将离共花了三千五百两银子把青衣主仆二人赎了出来。
  青衣醒来后,不知如何是好,不知如何感激将离和秦平。
  将离言道:“即是缘分,那边受了吧。”从此,将家又多了两个成员。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

  青衣整整昏迷了六天才醒来,这不还剩不到十天就要过年了。院里那间客房自是留给了青衣与之风住。
  全味居已经关门歇业,孙大夫和孙子小满闲不住,药香居自是开着门的。李婶就担负起全家人的饮食,秦平和之风负责家里的杂活。将离自是被大家凉着要她歇息。
  将离争不过,就执手画江山般,指挥众人开始准备各种年货,预备过一个热热闹闹的春节。自从爷爷他们去世后,这已经是三个春节了。好在终于还是等回来一个亲人,又多了这么几口子,也算熬到一定舒心了。
  龙璃轩因要过年了,差事还是很多的。已经不能随随便便每日都去看将离。得知将离为一小倌赎身,百思不得其解,问了影电才得知事情始末。
  这边龙璃光得知这个青衣后,命人去调查了青衣,知他是和秦平关系匪浅,但具体还要再调查,年关将近着实需要些时间来查清楚。
  大皇子龙璃海得知此事的时候,联系下属狠狠把红爹整治了一番。正在为如何接近将离发愁呢,结果白白把机会错过了。红爹上报那个将公子极是聪慧,似乎早就想好一切退路,人一来连着银票都随身带着二话不说就把青衣主仆的卖身契索要了去。
  没错,忆香楼是大皇子暗里的产业。最近得知这个将大夫确实不一般,不仅得宁府老太君青眼,自己那个眼高于顶的六皇弟上杆子去将家踩点,便是三皇子手下来报都与将家有过接触。
  连着刚从边城回来的鲁大栓还是将家那两个小的父亲。还有,南方富商刘府刘熙与之关系也很不错,连带着他的好友尉迟将军府尉迟越都经常在全味居出现。
  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预示着将家的重要性。龙璃海不得不开始思考如何不着痕迹的接近将家。
  红爹把青衣的资料上交给了龙璃海,龙璃海和谋士们一看,竟觉得这真是天赐良机。龙璃海对红爹下了死口,要是流露出青衣的半点身份的事情就等着看怎么个死法。
  红爹唯唯诺诺的应了。
  年三十晚,宫里举办春节宴会,白日起就见各路达官贵人、官家夫人、小姐一路浩浩荡荡的往皇宫而去。
  昨日宁老太君叫人来请将离,将离带了礼物上门拜访。等下人都下去时才给老太君、宁将军、宁夫人磕了头算是提前拜个早年。宁老太君对于将离认祖归宗的事,虽说不再强求,但还是放着希望的。便要将离恢复女儿身以宁将军收养义女之名带她进宫拜见太后、皇后等。
  将离初听此事,吓了一跳,忙道:“祖奶奶,您可饶了离儿吧。”后来好说歹说,还是宁夫人替将离解得围。
  当时几人正在说事,没想到宁嫣雪闯了进来。自此便知道了将离的事,拉起将离的手,便道:“我说怎么看你有些眼熟,太拿我不当朋友了吧。”回身又去老太君处献宝,埋怨几人怎地如此瞒着她。
  将离见宁嫣雪生气,便开玩笑哄了她,逗得大人们哈哈乐起来,老太君直道:怨不得这两丫头一见面就能成好朋友,原是亲姐妹啊。
  捏着一把汗将离终于从宁府出来了。
  晚间,宁夫人对着自家夫君道:“二弟的女儿,真如二弟般性情,受不得一点约束。这样也好,省了雪儿这边的麻烦。太后那日召见妾身,想着给雪儿配个皇子,你倒是早些计划着。”
  宁将军道:“夫人怎如此说,即便离儿认回来,她的出身也没法跟雪儿比的,咱家现在这情况,我倒是希望把雪儿如离儿般放养,将来配一个好夫君,也好过争个什么权势。咱家是逃不过这龙位之争了,也只有听圣上安排了,看他意属于哪位皇子再说吧。”
  宫里晚宴正式开始,皇帝、太后、妃子、皇子、公主们纷纷驾到。宴席间歌舞飞扬、酒杯磬撞、人声鼎沸,一片祥和安逸。
  龙璃轩坐在三皇子下首,自端酒杯默默豪饮,就这么想着心事,想着不知将离这会在干什么,将家一定很热闹吧。
  对面的大皇子龙璃海专注的盯着他,龙璃轩感到这股强烈的视线,举起酒杯和他对饮了一杯。
  三皇子龙璃光不甘寂寞,道:“六弟可不能厚此薄彼,来。”自端起一杯酒。
  侍者快速为龙璃轩填了酒,他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大皇子,又回头看龙璃光,道:“三哥请!”一饮而尽手中之酒。
  三人的较量从一个眼神、一杯酒中缓缓展开,各自掩下心声。
  大皇子用眼神示意下首吏部尚书,那薛尚书对着龙璃轩朗声道:“庆王爷吉祥,旧闻庆王剑术精湛,今日不知尔等可否有幸一观?”说完就看向皇帝。
  皇帝这会也喝了不少酒,也觉着眼前的歌舞甚是无趣,便对着龙璃轩道:“轩儿,来,父皇也未曾见过你的剑术,今个趁着除夕,增增乐子吧。”
  龙璃轩冷眼飘过吏部薛尚书后,磊落起身,拱手沉声道:“儿臣遵命!”
  宫里乐技坊的宦官张公公迅速来到龙璃轩面前跪下行礼道:“庆王可需要配乐?”
  张公公只听龙璃轩俯身在耳边道:“军鼓即可!”
  所谓军鼓乃边关战士闲暇时自发演奏的弘扬战气的一种鼓点音乐,后来渐渐流传开来。配合着时缓时急、时轻时重,时而粗狂时而细腻的军鼓乐响起,龙璃轩接过侍卫送来的一把剑,抽剑出身,猛喝一声“好剑”后,腾空翻身来到会场中央,翩若游龙的舞起剑花来。
  在场的达官贵人、夫人小姐,连着皇上、太后都不得不看的转不开眼。
  林左相坐于龙璃轩下首,林西燕便在自家爹爹身后,离着龙璃轩本就不远。原个只知道那个少年冷面将军今个会到场,便想着看看到底何方神圣。
  这一看竟生生被龙璃轩冷俊的眉眼迷住了。看那人自酌自饮,自娱自乐,看那人豪气的扬颈吞酒,看那人宽阔□□的背影,领林西燕那颗少女心砰砰直跳。
  等见识那人舞剑中展示的属于男子汉的卓越风姿后,林西燕不可逆转的喜欢上了这个冷面皇子。抓着自己丫鬟的手,和其他夫人、小姐一起呐喊助威。
  自此,庆王“美名”便流传开来,成为许多官家小姐心中肖想的对象,私下里便偷摸着议论,想着嫁给他的美事。这中间自然有林西燕的身影,她不仅想着,还开始纠缠自己父亲和母亲,甚至还有兰贵妃。
  鲁大栓一家人,早早就来了将家。鲁大栓毕竟是个军人、男人,对于照顾两个孩子没一点辙,好在两个孩子都大了,这么几年早就学会了独立生活,因此多半还是两个孩子争着孝敬自己爹爹。鲁大栓每次见着将离都咧开嘴,道将离教的好。
  这么些天,除了睡觉,鲁家三口都在将家,又多了青衣、孙家爷孙、李婶,真的很是热闹。
  除夕晚上,将离做了麻辣、三鲜鸳鸯火锅给大家,那个鸳鸯锅她可是花了不少钱找的老铁匠师傅给打的。自从,第一次吃了火锅后,一家人全爱上了。大冬天这么热腾腾的吃着,真是浑身舒爽啊!
  之风吃着吃着就哭了,一桌子人看着他,青衣眼睛也有些红,这样温馨的场面,便是做梦都没有肖想过。
  鲁大栓也是看两个孩子吃着兴起,想着这么几年互相生死不知的时候,真是不敢想。前两年,好不容易有兄弟联系到康泰城的家人,才得知自己那个小小的安家村已经没有了,变成一汪大河时,那种私心裂肺的心情,鲁大栓都不记得怎么缓过来的。便也沉默下来。
  孙汉大夫摸摸孙子的头,和李氏对看了一眼,传达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概念,缄默了。
  将离一看气氛不对,便故意调笑道:“之风,是太辣了么,辣的眼泪都出来了哟。。。呵呵。。。。”
  之风抹了把泪,道:“是呢,是呢,辣的之风舌头都掉了。”说完猛伸舌头、喝果汁开来。
  小智都打趣道:“之风哥哥羞不羞,这么没胆量,看我。”说完专挑了一勺辣椒塞进嘴里,刚下去就大张嘴巴也用手忽闪着“辣、真的辣。。。辣”然后也开始猛灌水。
  一桌子人被他们那可爱的样子逗的哈哈大笑,将离伸出一手扑凌小智的脑袋瓜,另一手递给他甜糕解解辣。
  然后,大家就又开始天南海北的聊着。鲁大栓讲了边关的一些趣事,孙汉讲行医的趣事,青衣偶尔开口为大家唱上那么两句,大家都跟着学那么两嗓子,将离被逼的没法,搜刮着脑子里仅存的一些笑话讲,逗得人们笑的要钻桌底下去,秦平不会讲,便可劲儿被罚着喝酒了。。。。。。
  总之,这是一个温馨而快乐的除夕,多年后这些人回忆起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幸福的真是有些不真实起来。
  一家人打打闹闹到了打更吆喝着已经一更天的时候,李氏和将离以及醒着的青衣把喝醉的秦平、鲁大栓和孙汉,以及已经抗不过睡迷糊了还要硬撑着守岁的四个小的纷纷折腾回了房间。
  鲁大栓、秦平、小智睡一屋,小馨自是搬回到将离那屋去了。
  将离刚打了水给小馨擦了手脚,盖好被子。出了屋倒水,就见一个黑色修长身影站在自己窗外,将离先是吓一跳,等看清来人,才惊讶中又带着一股惊喜的道:“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一章的时候真是很卡,了了真没想把文写的复杂,原先列的提纲,现在已经被自己改的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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