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将离宠君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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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平又默了一默道:“知道,他是忆香楼的人。离儿,我就是可怜他,你知道吗?”说着就要抓将离的手。将离此时并不太理解秦平是出于那种心态而关心这人,直到后来、直到知道秦平小时候的经历才发觉,这便是秦平的心结。
将离安慰秦平道:“你知道就行了,没关系,关心别人没什么,我这么问你也是防止你被人骗了钱财。毕竟我们还不了解那人不是。”
秦平点点头,将离不说什么了,去自己后院的厨房帮忙盛饭给秦平,将离他们刚刚吃过了。
第二日清晨,青衣是在几声鸟儿叫的声音中醒来的,抬头看看陌生的屋顶、陌生的房间,再然后看到斜对面一张小床上躺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身着白色中衣的男子,那床明显不够他舒展,可是他背对着自己睡的安静不动。青衣愣了,努力回想自己这是在哪?却是全无印象。
秦平迷迷糊糊中也听见了鸟叫声,侧身起来抓起外衣就往身上套,眼睛却是没有睁开的,对面的青衣先是好笑他的懵懂,后才认出这人来,猛的就清醒过来。他也不知为什么,见秦平要起身了,便扭头去装睡。
秦平迷糊的穿好衣服睁了眼才发现自己睡小智这床上,伸了下懒腰、又去看了那人,见人没醒、时间还早,便出去锻炼、收拾杂活去了。
忙了一早上,把洗漱水端进屋,见那人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了桌边。他一进屋,青衣就盯着秦平看了一会,秦平被看的不好意思,放水到木架上道:“公子,你先洗漱下吧,我去端早饭给你吃。”
青衣想了想便开口道了句:“谢谢你,叫我青衣即可!”
秦平憨厚的笑了笑,道:“嗯,不客气,你的衣服昨晚洗了还没干,就给你穿我这件,别嫌弃,是干净的,没上过身。”然后他就出门去了。再回来的时候端了好吃的早点给青衣,自己又出去了。
青衣慢条斯理的吃了所有东西,一小碗粥、一个煎蛋、一份不知名的糕点、一盘小菜和三个小包子。折腾这么久,终于有了胃口,真是好美味啊。
吃完早餐,他自己收拾了一下桌面,坐在屋里还是等秦平来见他,他知道这人还是要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宁府来探
果然,不久后,秦平就来了,可是后面却跟了一个年轻俊美的有些圆滚的少年。将离现在装男人已经炉火纯青,便是身上的道具都很逼真,做了紧身的夹棉马褂、把上身的线条完全伪装了起来,至多让人看着上身有些微胖而已。
将离示意秦平端了食盘出去,她看了眼穿着秦平长衫的美貌残弱公子一眼,坐下开口道:“公子,如何称呼?”
青衣并没有起身,虽不知这少年来意,但也看出这少年不简单,回道:“不敢,在下青衣!您?”
将离回答道:“哦,我叫将离,您认识我哥哥秦平吧。”
青衣思索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救他那人是叫秦平来着,便点头道:“嗯,有过几面之缘,还要多谢秦公子几次相救。只是目前我没那么多银两,你们不要责怪与他,我会尽快还清的。”他见将离都自称“我”,便也不去拘礼了。
将离心道,这公子也是个不错的人啊,起码还知道为自己哥哥开脱。便笑笑道:“那些银两不必还了,哥哥他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你也不要有负担就好。我们家这日子还过得去,以后有为难的事倒是可以相帮一二。”
青衣一愣,看着将离没有言语,心道:这一家都是好人啊。这银两只要还有能力就去还了他。
将离看着面前二十来岁的瘦弱青年,不知怎么就也生出一股保护欲来,没来由的紧。她从袖子中拿出昨晚刚配好的药膏,道:“青衣公子,这是我为你配的药,只要是外伤都可以涂的,不管哪里。”
青衣疑惑的接过药来,低头看着白瓷药瓶。
将离想了一下才不确定的问:“青衣公子知道我们家是做什么的么,哥哥他可有跟你说?”
青衣摇头,是啊,昨个到今天都还没有来得及和秦平好好聊聊。
将离点了下头,道:“我们家是开医馆的,我是大夫,这里是京华街药香馆。”
青衣猛抬头,道:“你。。。。。。你就是那个小将老板,全味居也是你家开的,是吧?”
将离摸摸头,不好意思道:“怎么,青衣公子听说过?我们这开业也不到一个月而已。”
青衣笑了一笑,那脸上便有了神采一些,他道:“有朋友带过你家的糕点到楼里去,我们都尝了,甚是特别、美味。”
两人又闲聊几句,青衣就要告辞了,昨日没有回去,这次回去怕是又要被责罚,青衣不由紧皱了下眉头。不过青衣是高兴的,能认识这一家人,遂又舒展开眉眼来。
将离把一切都看在眼底,叫来秦平,对着秦平嘱咐几句,便让秦平去送送青衣。
送走了那青衣公子,将离回屋想了想这事,叹了口气,算是过去了。
刘熙和尹笑笑好几日不来了,将离这边正念叨呢,要不要派人去送些糕点到刘府去,就见阿二跑来说是刘公子来了在全味居楼上等她。将离心想,这人真不经念叨啊。
平日将离都是在医馆的多,全味居那边将离前些日子经过李婶介绍,又多请了一个姓赵的厨娘,将离自是放心的,要知道自己的糕点所含药材配方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都是早早叫秦平磨了粉,然后按比例调好待用了,也就不怕偷师。
去到全味居楼上,远远就听到了尹笑笑和尉迟越争执的声音,一个吵着要吃那个、一个要吃这个。将离一进门就对在里面的阿一道:“阿一,去,把今日有的糕点每样端一份来,再给几位公子、小姐上杯热奶茶。”
尹笑笑忙起身抓了将离胳膊,献媚道:“还是离儿妹妹对我好,你看那个大黑脸太不怜香惜玉了。”说完还瞪了尉迟越一眼。
尉迟越也不生气,嘿嘿笑了下,将离和刘熙对下眼神,其中含义不言而喻啊。
将离只是回头提醒了句,别再叫妹妹,省的露馅。尹笑笑吐吐舌头逃过批评。
等吃食上齐,飞抢了一阵,三人才正了脸色,刘熙道:“将离,不知可还记得宁夫人姚氏?”
将离点点头,疑惑道:“嗯?记得,夫人还送了我一个金钗。怎么了?”
刘熙看了一眼尉迟越,继续道:“前几日宁夫人带着宁小姐亲自去了尉迟府拜访,后来才知她是想通过尉迟府同刘府的关系,邀请你我去宁府作客。”
将离激灵了一下,想起那日宁夫人看自己眼神就有些不寻常,还以为她是因着自己是一介平民女而好奇呢,这会子不得不提高了警惕,却也不知这是为何。
尉迟越道:“我娘没有同意,便做了推辞,结果,昨日,宁将军亲自去骁骑营里找我、要我也来办这差事。我们才觉得有些奇怪了,便来问问你的意思。”
刘熙自是想拉拢宁将军的,毕竟目前朝中的局势,宁将军势力和影响力也是极深的。那人出了名的不好结交群臣,可他们宁家因几辈人的军功,又是在龙帝国不可或缺的中坚力量啊。
刘熙同尉迟夫人、尉迟越分析了一下,看宁府的态度,应该不会是对将离有危害,所以今日几人才结伴而来。
将离虽不在朝堂混,但也知道宁将军在帝国的地位,知道尉迟府也不好剥了人家面子,现在看情况,应该是要去一趟了。再说将离也想弄清楚宁府是个什么意思。
宁府里,已经七八十岁的宁老太君今日又摔了一个碗,并且还晕倒了,吓得宁府当家人宁常磊大将军赶紧去请了太医来为老祖宗医治。
宁府一门忠烈,宁老太君的丈夫、儿子都战死在沙场上,除了分家出去的叔伯亲侄,宁府嫡系一脉如今就剩自己的大孙子宁常磊和他的一干妻妾和重孙子女了。
宁常磊娶妻姚氏,生了儿子宁云帆如今守在西南边境上,女儿宁嫣雪养在身边,其他还有三个上的台面的妾室,生有一个儿子和三个女儿,如今庶子不愿入伍,去了南方做生意不常在府,剩下的几个小姐嫁了一个,还有两个在家。
太医治了半天,跑来告知宁大将军,老太君身体很好、是有心病才如此的,心病还须心药医,他也无法。太医开了几副养身的药便走了。
宁常磊大将军犯了难,重阳节当日从宫中回来,他和妻子姚氏就交换了一下意见,两人都觉得将离长得很像一个人,但又不能确定,这些年,这个人、那件事已经成了宁府的禁忌,谁也不敢妄言,但宁将军和妻子感情甚好,两人还是能谈一些事的。
第二日,宁姚氏来向老祖宗请安,老祖宗也是越老越念旧,那日也是无意又在宁姚氏身边提起自己那可怜的二孙子怎么那么命苦啊,很是想念,这么多年过去了,责问宁姚氏和自己孙子怎么还找不人,怕是自己死了也见不到了,狠狠骂了宁姚氏。
宁姚氏生生忍下了责骂,宁老太君什么都好,就是在二孙子的事上钻起了牛角尖。姚氏出来后同自己身边的静嬷嬷发起了牢骚,就谈论起将离的事,被老太太身边的老人于嬷嬷听得个清楚,回去便禀报了老太君,这下宁府就翻了天,弄得宁常磊大将军不得不低声下气的找了小辈尉迟越请将离来做客。
将离从刘熙手里接过宁府的拜帖,大气烫金的花帖煞是好看,将离翻开里面看,竟然发现半月后是宁嫣雪十五岁生辰宴,便也愿意前去祝贺一番了,好歹那姑娘帮过自己几次不是。
睿王龙璃光正注意着宁府的动静,想要拉拢宁将军呢,自是很关心宁府一举一动,知道宁嫣雪要过生辰了,还同谋士们协商到时如何讨好宁将军。他虽然没有心里还不愿意就此同宁府联姻,但暂时也可以示示好以作它谋。
将离被宁府邀请的事,刘熙无意告知庆王龙璃轩的,他怕龙璃轩听到又会紧张了,之前宫里菊花宴的事就被龙璃轩骂个半死,尽管计划周详,但他们怎好用将离做了耳。龙璃轩不好责怪自己哥哥,便只能让人胖揍了刘熙一顿,刘熙那个气啊。
此事,他也衡量过了,都是示好,绝不会有危险,除了尉迟家他们没告知任何人,便是睿王龙璃光也是不知道,宁府竟然还邀请了将离参宴。
刘熙找了好裁缝来给将离置办行头,将离无语接受了,并且这次可以带尹笑笑去玩,笑笑大大咧咧的很高兴。
晚上,将离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宁府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的时候,有人轻轻地敲了房门,将离吓了一跳,捏着暗器针,挪步到门口,这时,一个黯哑的男声道:“姑娘莫惊慌,这是文轩公子来信,要是姑娘愿意回信的话,明日放在窗户下,属下自会拿走。”
将离开了门,一个黑影嗖的一下没了,一封牛皮信件摆在门口。将离用银针试了毒,确定安全的才拿了进来。
莫怪将离小心,之前文轩也来过两封信,但都是通过刘熙送来的,这次怎么自己派人送来,将离有些不明所以。
将离小心翼翼打开来看!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读友,请相信我不会挖坑,这几日有事、工作太忙,怕是要等一阵才更新了,你们稍等等哦,我会尽量抽时间更文!谢谢~~
☆、宁嫣雪成人礼
很大一个信封里面却只有一张小小的纸条,还是一句话:“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将离看着这犹如笔锋强劲似乎力透纸背的狂草,不由心下软软,想起那个人心底升起一股暖意来,也只有他才会如此关心着自己。身边的哥哥、弟弟、妹妹、朋友虽然也在乎着、关怀着自己,却只有他努力着往自己心底那份软弱而去,妄图着把自己脆弱的那一面引出来。
将离把那片纸放在心口的位置闭起眼默了。
好大一会,起身去书桌那里,想着该是回封信了。拿起笔半天不知道该如何落下,最终写了一句特俗特俗的话:“一切安好,勿念!”不用留名、不用写姓就如此吧。把信装回那个牛皮封里放到了窗沿下。
次日醒来,将离看那个信封已经不在了,便也不再管它,自顾自开始了新的忙碌的一天。
到了宁嫣雪生辰那日,将离早早便去了刘府,在那里梳洗打扮后才和笑笑、刘熙他们一起去尉迟府,然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便去了宁府,说是要先到那参加宁嫣雪成人礼,然后吃中午宴席,下午赏戏听曲、游湖,晚上有酒宴、歌舞,反正花样很多就是了。
不愧为百年将军府邸,还没到正门便被那高大庄严的院墙给震慑了,一路碰到的官员、家眷的车架很多,想来宁府也是要大办宁嫣雪的成人礼,这是要告知所有人“吾家有女初长成”啊。
到了正门,递了名帖、小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