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清平不哭-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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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小兰在我后面边跑边喊。
我渐渐放慢脚步，等小兰追上，我低声问她：“为什么那些姑娘给你哥香芹？”
小兰支支吾吾地没说，我催促：“说吧，我早看出来她们对你哥有意思。只不过干嘛要送香芹呢？”
“送芹，送情啊！取谐音。”小兰不好意思地说。
我马上急刹车，对天就是一声吼：“靠！原来我抱的是属于金灿的一堆情（芹）！”回头狠狠地瞪了金灿一眼，朝他喊：“下次叫姑娘们送菠菜啊！暗送秋波（菠）最符合你读书人的口味了。”
金灿脸上表情讪讪的，默不作声。他身旁的陌生人一直看着我。
“金灿，这位是？”我问。
金灿一愣，估计他没想到我会直呼他名字。一个见我从树上掉下来，第一反应是快闪的人，我能忍住直呼其姓名已经是很不错了。因为在你家屋檐下，我忍！
“哦，我忘记介绍了。这是我在书院的同窗，欣苑。”
欣苑？这名取得有水平！心语心愿！莫非她姐姐叫欣语来着？想到这里，我噗嗤笑了。
欣苑直直地望着我，幽幽地说：“斯斯姑娘，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谁？”我好奇地问。
他还是盯着我，我心里发毛了。这种具有穿透力的眼神，让我觉得无处可逃。
“我一位去世的朋友。”
像谁不好？偏说我像一个死人！懒得继续跟他说下去了。
“有九成的像。不，九成九的像。不不，简直就是一个人。太像了，太像了！”他越来越激动，走近我，一把抓住我的左手。
这个人是ＢＴ啊！发起疯来一点前兆也没有！他要做什么？咬他还是踢他？没等我想好答案，他松了手，眼里的神色都暗了，“你怎么可能是她呢？我太傻了！”
我求助地看向金灿，示意他把欣苑拖走。金灿重重干咳了好几声，拍了欣苑的肩膀。眼前这个男人好似如梦初醒，退离了几步，很诚恳地道歉：“刚刚，我鲁莽了，让斯斯姑娘受惊，万分抱歉！”
都被你吓得胆汁四溅啊！一句抱歉就可以吗！那要警察做什么！不对，那要捕快做什么！“你这人怎么回事？神经兮兮的，刚才疯了一样！”
欣苑又说：“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任凭姑娘处置了。”
“那你就帮我择香芹！还有烧火！”哈哈！爽啊～看你的衣服那么光鲜亮丽，待会儿就去厨房蹭灰吧！我这一招不算太阴……我的要求一点也不高……
金灿急了，“苑兄，你不要和斯斯一般见识。她就喜欢胡闹。你来我家做客，哪有择菜烧火的道理？”
欣苑摆了摆手，笑了起来：“全听姑娘的。”
回到家，欣苑果真卷起了袖子，金灿拦不住，只好也加入。区区一把香芹，居然四个人来择。厨房比较小，四个人挤不了，欣苑把金灿推了出去。
小兰抢着要去烧火，欣苑就是不让。逞强去吧！在灶里生火我都不怎么会，你一个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老爷怎么会？自讨苦吃！
看着他被烟熏得发呛，我就好笑。他也很温暖地对我笑起来，在朦胧的烟气里，我忽然觉得他的笑似曾相识。哎呀，我怎么会认识他呢！一定是我在犯花痴！
“你的故人长得和我真有那么像吗？”
欣苑抬起头，“是的。非常非常地像。”
“她一定不是我这样的性格。”我断定。
“她性格和姑娘倒是有几分相似的”，欣苑神情落寞，“只是我都来不及见她最后一眼。”
别提过去的事了！我也有不堪回首的被人囚禁的伤心事。（银子拿了一把特大号锤子追着水云就砸）
“所以你眼里有抹不去的忧愁。不要想了，过去的都过去了。”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谢谢你了，斯斯姑娘。”
我让小兰去叫金灿，午饭好了。转而微笑着对欣苑说，“不要叫我姑娘姑娘的，叫我斯斯就好了。我呢也直接叫你欣苑。”
“叫我小苑子。”
什么？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似乎又陷入了梦境一样。他直勾勾地凝视着我，眼神飘渺而迷离。天那！我和他那个故人有这么像么？他怎么老会误把我当成她？
我可不做别人的替代品！我阚水云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人！
我走近他，刚想推他的头让他醒醒。出乎意外地他竟然轻轻地捉住我的手，说：“清平，你总是那样调皮，又想推我的头了，是不是？”
公告：明天就是除夕了，银子祝各位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银子我呢明天被老妈抓去做苦力，刚刚她还恐吓银子，如果明天不早起，就要银子好看。接下来的几天，银子有点忙。所以银子向大家请假三天，初三继续更新《清平不哭》。银子在此鞠躬！
采选
他已经疯得不清了，看来只能使用绝招！
我扯着嗓子大声喊：“非——礼——啊！”
金灿和金兰冲进厨房，看见欣苑抓着我的手。金灿一把拉过我，问“怎么回事？”他的眼眸漆黑如深夜，眼里有几分怒气，也有几分不解。
欣苑的眼神变得清亮了，不似刚才的迷离。这家伙终于从太空回到了现实，双脚又着地了。“斯斯太像我的那位故人了！我情不自禁……”
我仗着我的后援团，提出了善后的要求，“我警告你，我是高斯，不是什么清平。你已经第二次对我失礼了。你说该怎么办？”
金灿板着脸，“苑兄，以后自重！斯斯，不要胡闹。我想苑兄也不是故意的。”
我呲着牙，“你是不是看他目前还没非礼成，等到构成事实才要讨公道？”
金灿听到我这咄咄逼人的话，脸全黑了，“斯斯，这是姑娘家该说的话吗？”
“怎么这话我说不得吗？我偏要说！”我冲着金灿吼。
和金灿视线一对碰，我似乎听到了火花的噼噼啪啪声。空气弥漫着火药味。
“灿兄你别这样说斯斯。她只是一时的心直口快。这件事因我而起，你们二位不要伤了和气。”欣苑劝架。
“不关你事！走开！”现在的主要矛盾就是金灿！最看不惯金灿的一副老古董样！不跟他斗个高低，我不服！
小兰扯住我袖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姐姐，我们快去吃饭吧。菜都凉了。这可都是你做的，不要浪费了。”
吃饱了再吵！我点点头。
四个人很僵硬地入座，一开始谁都没有说话，是金灿最提倡的“食不言”。哼！这回我偏要说话！
“小兰，我昨天听王婶说，下个月……”
小兰埋头吃饭，用眼神示意，不要说话。算了，看你一直生活在这个老古董的淫威之下，早就没反抗的斗志了，我也不煽动你了。
我笑眯眯地看向欣苑，“欣苑，家住哪里啊？”
欣苑失神看了我一会，笑答：“就在城南。”
“家中还有何人啊？”我偷偷瞟金灿一眼，他的脸上看不到明显的情绪。
“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姐姐在前年已嫁人。”欣苑看着我，反问：“斯斯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我豁达地摆手，“没事。被帅哥拉个手，我也占到便宜了。”说完就哈哈笑，“要是你良心上过意不去。那我拉你手，赚回来。”
欣苑正要说话呢，金灿突然说：“苑兄，你说的事我考虑过了。”
欣苑马上被金灿吸了过去，“那太好了。像灿兄这等才华就该为国效力，不应埋没于山野之中。”
“等过了这次的采选，我就去京城参加考试。”
“采选？！”我尖叫。不就是王婶跟我说的采选？不过昨天王婶急于回家去做饭，没有对我说什么是采选，那时我还以为是海选，差点下巴掉地上。
欣苑说：“恩。采选。每年三月官府都要派人来民间挑选年轻未婚的女子。”
听欣苑的解释，感觉采选跟选秀差不多。这个浑水趟不得，会玩掉小命的。后宫太黑暗了！
“等斯斯和小兰经过采选安顿下来后，我才能安心去京城。”金灿看了我和斯斯一眼，眼里有几分温情。
我腾地站了起来，“什么我也要参加吗？”
金灿用眼神示意我坐下，“当然。你既已常住我家，就算我家的一份子。”
“不去可以吗？”我不要去啊！
金灿念了一条律例：“我们景国规定凡十六岁至十八的女子必须参加采选，服役两年后可回家婚配。不从者，株连九族。”
我几岁了？在鬼谷将近一年，阚子勋没给我过过生日！晕，天底下不知道自己几岁的人也只有我了……
“我过了十八了，呵呵。你们看！我鱼尾纹都出来了。”我凑到欣苑眼前。
金灿重重地干咳了几声。欣苑微笑着说，“斯斯，你先坐下来。”
“你今年刚十八。”金灿慢条斯理地说。
我都不知道我几岁，你怎么知道？
金灿又说，“我娘说姨妈家的表妹小我三岁。”
晕～“肯定是大姨妈记错了，我分明是十九。”为了我的幸福，我要继续编。
“我们景国未经采选的女子到了十九都嫁了。”欣苑好心提醒。景国的结婚效率也太高了点吧……
革命还未成功，水云还需努力。“我父母死得早，家中没有人替我操办婚事。所以我是剩女啊！”
金灿皱着眉问：“圣女？”小兰和欣苑都不解地看着我。
“剩女就是剩下的女子。真的，我已经满十九了。”
欣苑和小兰忍不住笑起来，只有金灿眼里的目光可以冻得死人。“凡家中父母早亡者，女子的婚事由族中长老主持。”他说。
NND！景国的法律你制定得不成？出口就是律例。我招你惹你了！非要把我送进宫，是不是企图通过裙带关系加官进爵？我也知道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可是本姑娘就是不愿去宫里！
（银子先汗一个，就你这样还能创造裙带关系？景国的皇帝没见过女人怎么滴？再说，采选又不是全要进宫，大多数姿色平庸者会去各王府做丫鬟而已……）
ＰＳ：“采选”一词自古就有，到了清朝就是所谓的“选秀女”。
东窗事发
金灿云淡风轻地说：“昨天我已经把你的名字报给族长了。”我整个人瞬间冻住，筷子啪地掉在地上……
金灿！！！我跟你势不两立！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欲哭无泪，一走了之算了，反正诛的是你！本姑娘拍拍屁股潇洒走人！你们找高斯好了，我叫阚水云！（你又要不辞而别？银子问）
“斯斯，你不用太担心。我家在朝中还有些关系，我会帮你和小兰打点一下。”欣苑说，双眼透着他的温厚亲和，薄唇微微带笑，俨然一名气质书生！欣苑你人真是太好了！比金灿好一万倍！只是皇宫的险恶就像黑洞一样，谁都有可能跌进去粉身碎骨，我不想以身试险。
身旁的小兰听着欣语的话，脸红得燥热，低声细语说：“谢谢欣大哥，劳烦你了。”
“那你的关系够不够硬？能不能在花名册上划掉我的名字？”我得寸进尺地问，两眼像聚光灯一样，目光聚焦在欣苑的眼睛上。欣苑感觉到我热切的目光，头微微别过。
金灿眉头一蹙，脸色有些阴沉，对我说：“别胡闹！擅自修改花名册是死罪。”
欣苑尴尬得笑起来：“斯斯太紧张采选了。”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这顿饭吃得一肚子火。采选？去死吧！不知道谁第一个想出来的，我诅咒你全家！
后来的几天里，我一天比一天郁闷。为什么呢？当然是采选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又不能真逃了，那样连累金灿是小，小兰怎么办？
有一天的傍晚，我心里极其的烦躁，一个人不知不觉地走到了路口。走吧！宫里绝对是吃人的地方！可是小兰和金灿怎么办？哎……进退两难！
路边的野花开得烂漫，香气弥散在空气中。看到这繁星般的花儿，我不禁想到野花无人侍弄，没有人会为它裁剪枝叶，但它是最自由的，不开则已，一开就漫山遍野。我一直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你看命运总是会莫名其妙牵绊住我，我做不到心中所想象的洒脱，因为我的周围有关心我和我关心的人。我不是一个人……就是万般不情愿去参加采选，也只能去了。以后小心做事，低调做人吧。我对着天空唉声叹气。
“斯斯，斯斯！”后面金灿在急切地喊着我的名字。哼，都是金灿的错！我闪身进了路旁的树林。还是跃到树上去，他才找不着我。我在树上看见金灿已经走远，便飞身下树回家了。戏弄你一下，稍微解气一点！
天色渐暗，也不见金灿回来。小兰一直站在门口望着远处，她焦急地问：“姐姐，哥怎么还不回来？天都黑了。”
我悠闲地靠在门边，“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