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儿子去种田-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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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林氏被沐盼兰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应该拿这个女儿怎么办。
沐盼兰看着林氏,忽然坏坏的笑了,“娘,我要嫁给表哥!”
林氏闻言惊恐的看着沐盼兰,想都不想,便开口拒绝,“不行……”
朗儿和盼兰,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他们可是……
沐盼兰见林氏不答应,也不恼了,自己找了衣裳穿上,走到门口,忽然回头看了林氏一眼,“娘,你不应该打我的,不应该的!”
走出屋子,就见沐盼巧站在树下,嘴角含着冷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沐盼兰上前几步,“姐姐,昨晚表哥伺候你,舒坦吗?”
“你……”沐盼巧羞红着脸,愤怒的看着沐盼兰,随即又笑了,婉约的说道,“妹妹,彼此彼此,妹妹何必问我呢!”
她们一样,腌臜无比,还有什么可比性。
沐盼兰总归是天真了,她以为林朗真的会娶她,做梦去吧。
沐盼兰见沐盼巧笑,“想不到姐姐倒是大方,到了此时此刻,还能笑得出来,不过如果有那么一天,妹妹做了这林府的主人,一定会把姐姐列为永不来往的名单里!”
沐盼巧闻言惊愕了一下,恍然间明白,沐盼兰恨她,很恨很恨,“盼兰,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恨我,我们是亲姐妹不是吗?”
“亲姐妹,哈哈,沐盼巧,你做梦,我没有你这样子的姐姐,绝对没有!”沐盼兰说着,发了狂一般推开沐盼巧,往林朗的屋子走去。
看着离去的沐盼兰,沐盼巧忽然哭了起来。
她到底做什么,会让盼兰恨她于此,到底做了什么?
林朗斜靠在躺椅上,衣衫不整,他的下首,两个男孩不停的在他身上游走,挑逗着他。
沐盼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脸咻地涨红。
“表妹,昨晚的滋味太好受,所以今日你迫不及待想要再尝试一遍吗?”林朗说着,眼眸中止不住的嫌弃。
原本以为是个干净的,结果却是最肮脏,想想都恶心。
“表哥算是承认了吗?”沐盼兰说着,双手握成一个拳头,指甲深深刺入手心,明明很疼,却一声不吭。
这点疼比起心里的痛,算的了什么。
“承认,表妹,或许你忘记了,昨晚你可没有见红!”林朗说着,站起身,走到沐盼兰身边,伸出手轻佻的拉开她的衣服带子,“别告诉我,你昨晚之前,是处子之身!”
沐盼兰忽地抓紧胸前的衣裳,用力的摇头,嘶吼道,“不,不,你胡说,你胡说,我是,我是处子,我是的!”
眼泪一颗一颗落下,却引不起林朗一丝一毫的同情。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从哪来滚哪去,我的院子不欢迎你!”林朗冷冷的看了沐盼兰一眼,转身走回踏上,退去衣裳,趴在床上,等候着一个男人的
沐盼兰看着这样奢靡的一幕,忽然开口说道,“表哥,我要你娶我!”
林朗闻言就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娶你,娶一只破鞋,表妹,天亮了,不适合做梦!”
“表哥确定不娶我吗?”沐盼兰忽然走上床榻边,伸出手推开骑在林朗身上的男人,用力把林朗推倒在床上,爬上床,把林朗压在身下。
俯身在林朗耳边说道,“难道表哥就不怕我把你不能人道的事情说出去?”
一只手快速的掐住沐盼兰的喉咙,林朗冷血无情的说道,“胆子倒是挺大,居然敢威胁我,活腻味了是吗?”
手越来越来用力,直到沐盼兰脸色苍白到最后的窒息,林朗才松开手,“妻不可能,妾么,倒是可以考虑!”
沐盼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吸气,看着林朗的背影,忽然痴痴的笑了,“妾就妾吧,但愿表哥不要食言!”
沐盼兰跌跌撞撞的走出屋子,嗅着新鲜的口气,泪流满面。
她到底想要些什么,到底想要什么。
垂眸泪千行,却一个安慰她的人都没有。
沐府
天亮时刻。
沐飞烟幽幽转醒,睁开眼眸透过阳光就看见拿着扇子斜靠在床边的君非墨,心口一酸,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上君非墨长了些微胡茬的脸。
在心中呢喃了一千遍一万遍,非墨我爱你。
一生一世都爱你。
君非墨在沐飞烟醒来的时候已经醒了,只是觉得今日的身子有些沉,微微睁开眼睛,“烟儿……”
唤出声时才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嘶哑了,就这么两个字,感觉喉咙就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硬生生的疼。
却极力忍住,朝沐飞烟露出一个舒心的笑。
君非墨的异样,沐飞烟又岂会错过,伸出手握住君非墨的手,“非墨,你昨晚一夜没睡吗?”
“看你们娘三睡得香,看着你们,就舍不得睡了!”君非墨说着,勾唇一笑。
看着沐飞烟和宝儿紧紧抱着彼此,相互依偎着睡去,君非墨是真的舍不得睡了,看着他们,轻轻的为他们摇着扇子,赶着蚊子,才觉得这一辈子没有白来世间一遭。
沐飞烟闻言,眼眶一酸,轻轻的依偎到君非墨怀中,伸出手紧紧揽住他的腰,“非墨,遇见你真好!”
因为遇见,她尝到被人宠着呵护,滋味原来这么美好。
多么想就此沉沦,永永远远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女子,可沐飞烟也知道,她不能。
抱住君非墨腰的手沾染到什么东西,感觉很怪异,沐飞烟拿起手一看,才发现是干枯了的血迹,心一颤,着急的问,“非墨,你受伤了?”
君非墨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淡笑,“小伤,无妨!”
“小伤要是不及时治疗,就会变成打伤,你快把衣裳脱下让我看看!”沐飞烟说着,从床上起身,拉了被子给宝儿盖上,急急忙忙去脱君非墨的衣裳。
由于君非墨喜穿黑衣,而昨天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沐飞烟和宝儿身上,根本就没人注意到君非墨其实也受了伤。
轻轻脱去君非墨的衣裳,看着后腰上那一道已经发炎的伤口时,心疼的责怪道,“你这傻子,明明受伤了,为什么不说,却要硬撑着!”
“烟儿,没事的,真的没事的!”君非墨转身,轻轻的把沐飞烟抱入怀中,一个劲的说着没事。
“闭嘴,你躺床上去,我去拿了伤药来,给你把伤口清洗一下,上了药你就给我好好休息,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下床!”沐飞烟说着,把君非墨按到在床上,走到柜子边,拿了剪刀伤药绷带,走回床边,红着眼眶轻轻的把君非墨后腰上的腐肉剪去,倒上伤药,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君非墨看着沐飞烟忙来忙去,乖乖的趴在床上,带沐飞烟把他的伤口处理好,才拉着沐飞烟的手说道,“烟儿,我头有些晕,你换君二来给我瞧瞧吧!”
话落,人便晕了过去。
沐飞烟看着晕过去的君非墨,气也不是,恼也不是,最后只得走出屋子,让人唤来君二替君非墨把脉。
“哎!”君二放下君非墨的手腕,站起身时,忍不住叹了口气。
“君二,非墨他……”沐飞烟赶紧问,手不安的搓在一起。
君二看了沐飞烟一眼,才开口说道,“主子伤本来没有什么大碍,可他却硬撑了一个晚上,导致病菌入体,几乎把身子都拖垮了!”
君二说着,见沐飞烟脸白了白,心中虽然不忍,但是这却是君非墨此刻的病症,他可以欺骗任何人,却不能欺骗沐飞烟。
不然事后被发现,汤圆指不定会剥了他的皮。
沐飞烟摆摆手,“君二,去熬药吧,这里我一个人够了!”
把所有人赶出屋子,沐飞烟走回床边,看着并排躺在床上的两个人,一个是她挚爱的男人,一个是她视如生命的儿子。
两个人却因为爱她而受了伤,让沐飞烟的心深深的揪起。
手轻轻的抚过君非墨的脸,感受着他的呼吸,沐飞烟静静的看着他好一会,才站起身走出屋子。
昨日那个黑衣人武功虽高,但是想要再沐府悄无声息把人带走决计不可能,那么内奸是谁?
能那么准确无误的掌握好那段路,什么时候会有人路过,什么时候宝儿会落单,还是说那个人本来就潜藏在沐府中,只是把宝儿带出去后交给了黑衣人。
屋外
浅笑见沐飞烟出来,立即上前,却没有开口说话,她在等沐飞烟的吩咐。
“浅笑,你去厨房弄点吃的,我饿了!”沐飞烟说完走到凉亭里坐下,靠在石柱上,静静的冥思。
甄真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坐到沐飞烟身边,把头靠在沐飞烟怀中,“姐姐,你有心事?”
沐飞烟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轻轻的把甄真抱入怀中,下巴搁在甄真的头上,小声说道,“甄真,现在这就我们姐妹俩,你说说昨日宝儿的事情有什么疑点?”
甄真仔细思索了一会后才说道,“姐姐,你不觉得敌人本事太好了吗,一下子就知道谁是宝儿,带走宝儿可我们的人却一丝一毫都没有发现,四大长老那时候在做什么,浅微呢,魏永呢,十二十三他们呢,还有魅影的武艺在江湖上也排的上名次,那么只能说明这个人对我们家了若指掌,知道宝儿对你的重要性,姐姐,那么我们家一定有内奸,说不定还不止一个,不然怎么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宝儿带走!”
沐飞烟仔细思索甄真的话,也觉得有理,俯身在甄真耳边低语几句,甄真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沐飞烟的意思。
晌午的时候
甄真和风逍遥打了起来,沐飞烟在得知后立即过去劝架,只是甄真太泼辣,把风逍遥收拾的狼狈不堪。
风逍遥一见沐飞烟,立即上前拉住沐飞烟的手臂,抱怨道,“飞烟,你来评评理,甄真她无理取闹,跟那疯婆子有什么区别!”
沐飞烟拍拍风逍遥的肩膀,走向甄真,“甄真,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以后怎么嫁去风家!”
“谁说我要嫁去风家,风逍遥他,我不稀罕!”甄真吼完,眼眶红了红,看着沐飞烟嚎道,“姐姐,我可是你妹妹,你怎么可以帮着外人,怎么可以!”
“甄真,我是就事论事,你别……”
“就事论事,姐姐,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责怪我,我讨厌你,讨厌你!”甄真哭完,扭头朝府外跑去。
沐飞烟站在原地,眼眸里神色晦暗莫名。
垂眸时,眼泪才落下。
心中发誓,今日的一切,他日一定十倍百倍索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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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真的离去让沐府陷入一些沉闷,风逍遥在第二日也告别沐飞烟,说要回春风城,继续去做他的逍遥城主去。
沐飞烟几次三番挽留,见还是留不住风逍遥离去的步伐,只得准备了践行饭送他离去。
可谁曾想到,在践行那晚,沐飞烟和君非墨大打出手,沐飞烟当时就让人把君非墨丢出了沐府,不管君非墨如何上门道歉,解释,都不曾进的沐府的大门。
一时间流言四起,都说沐飞烟和君非墨闹翻了,如果不是圣旨赐婚,他们怕是早就解除婚约了。
还听说四王爷因为被抛弃,一时间承受不了打击,大病不起。
时光匆匆,半月过去。
沐飞烟的肚子已经快三月,身子已经开始显怀,不管做什么,她都格外小心,但是最近嘴馋的厉害,而秦奶奶她们所做的东西,她又吃不下去,所幸自己去厨房。
沐府大门外,君非墨捂嘴不停的咳嗽,像是得了痨病就快要死去一般,咳得脸发白,那宽大的衣裳穿在身上,显得有些单薄。
上前几步,门房立即拦住君非墨,“四王爷,我家小姐吩咐了,她不见四王爷!”
君非墨看着沐府那高大的门房,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这样子的场景,门房每天都要见到三次,一晃半个月了,刚开始他们还打赌说小姐只是闹性子,迟早要和四王爷重归于好。但是半个月过去了,还不曾和四王爷和好,他们也明白了些什么,看来那日四王爷把小姐给彻底伤到了。
厨房里,沐飞烟把所有人都支开,一个人拿着菜刀切着菜,虽然脸色平静入湖水,波澜不惊,但是谁知道她的内心入惊涛骇浪,翻滚不已。
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习惯的勾唇浅笑,却在回眸时,看见潜藏在角落那抹衣角时,笑瞬间凝聚,成无数碎冰,刺入骨髓。
君非墨脚尖落地便想像以往,把沐飞烟拥入怀中,在看见沐飞烟举起的菜刀时,惊惧的退后几步,咳嗽不停。
“咳咳咳,飞烟,好歹我们还有婚约,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沐飞烟闻言眉轻佻,“亲夫?四王爷,你是谁的夫?”
“飞烟,好歹我们还有婚约,难道你想违抗圣旨悔婚吗?”君非墨说着,凑上前,闻着沐飞烟熟悉的香气,心顿时安定了下来,只是咳嗽一直不见好。
又忍住咳嗽起来。
沐飞烟看了君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