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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福孕连连-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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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课业嘛,慢慢学,总能学会些。

    将来长大了以后,哈哈哈……

    赵子殷觉得,简哥儿不惹了祸事,安份当个哥哥眼中的好弟弟,吃点老子辈儿留下来的家业,娶个妻,生几孩子,传下了赵家的香火,便是如此,也罢了。

    “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箓哥儿,你说说,此是何意?”

    对于亲爹的提问,赵箓忙回道:“孔子说:朝廷治理百姓时,以刑律约束百姓,犯罪之人会受惩处,但是,却会失去了廉耻之心。朝廷治理百姓时,以礼法约束百姓,民间不仅会懂得羞耻之心,而且,也会明了需要遵守的规距。”

    听着长子的话,赵子殷点头,示意道:“很好。”

    至少,长子的这翻解释,在赵子殷看来,算是读进去了。

    接下来,赵子殷倒不也没有太担搁时间,又是问了长子一两个课业上的问题。然后,再是问了次子、三子两席话后。

    这个晚间的消食,自然就是结束了。

    于是,就是各自回了房间,准备歇息了。

    在卧室里,赵子殷虽然是累了一天。不过,情绪还是蛮高涨的。

    这不,就是拉住了妻子,还是有些情动的模样。

    这可是吓坏了杜明月。毕竟,杜明月才怀孕两月余,离着生产还有七八个月嘛。头三个月坐胎,自然是要小心些的。

    “夫君,不行……”

    杜明月小声的拒绝了话,道:“今天,大夫给我诊了脉。我怀孕了,两月余。想来,是年初时,怀上的。咱们如今可不能行房事的……”

    有妻子这一席话,赵子殷先是一愣,然后,是一喜。

    “我又要当爹了?”

    眼中是高兴,赵子殷是望着妻子问话时,那眸中也全是喜意。

    “自然是真的,十足的真。”

    有妻杜明月的话,赵子殷哈哈哈大笑。

    原来的一点点情动,这会儿,全让赵子殷的欢喜劲头,给冲散了。

    “大夫可有提出来,要注意些什么吗?”

    赵子殷是赶紧殷情的扶着妻子坐下,关切的问道。杜明月抿嘴一笑,回道:“我这一胎,大夫讲,稳妥着。”

    “放心吧,再过上几个月,咱家又要添丁口了。”

    赵子殷笑得合不拢嘴来,他道:“这真是大好事。”

    “咱家就应该多些丁口……”

    “人丁兴旺,这是至理,是至理。”

    在赵子殷眼中,那是不嫌弃了儿女多的。他啊,是巴不得儿女越多越好。毕竟,在赵子殷的眼中,赵家的人丁,太是单薄了。

    杜明月莞尔而笑。

    她回道:“你啊,莫太急性子了。”

    “这还要几个月再添丁口。眼下,咱们是不是应该歇息了?”

    有妻子此话,赵子殷忙回道:“是要歇息了,明月,你如今可得好好歇息。千万不能累着了……”

    “莫不成,我未怀孕时,就能好好歇息了?”杜明月抬眼,轻轻斜了一下。

    赵子殷干笑两声,道:“哪的话,平日里应该歇息时,也是要注意身子骨,多多歇息的。”

    此事,杜明月与夫君嘛,就是调情两句而矣。

    这点子闺房乐趣,夫妻二人自然是心神领会的。

 第106章

    次日,下学后; 赵箓领着小伙伴; 就是直接赶往了李大山家。

    这一回,赵箓是见着了李大山的亲娘李何氏。

    那是一位看着年岁在四旬左右的妇人。她虽然衣着普通; 在一些非常显眼的地方; 衣上也是打了补丁。不过; 人却是收拾的干净与整洁。

    “大娘; 我姓赵; 名箓。”

    “这是我的弟弟赵策、赵简。”

    “这是我的伙伴任举安、任荐安、马兴安。”

    一一介绍了自己和同伴后; 赵箓笑了,笑得叫一个亲切与自然。他继续说道:“我啊; 就是昨天与大山讲,要雇佣了大娘半天的人。”

    李何氏笑得有一些矜持,那虽然落入尘埃,却是不减了曾经风采的模样。依稀让赵箓、赵策兄弟二人,还是看出来了。

    这位李何氏的家世; 必定不简单的。

    哪怕如今是落魄了,可留在了身上的某些痕迹,可不是会轻易消散的。

    这时候,赵箓对于能否说动了这位大娘; 让李大山成为了她的伴当; 不太有把握了。

    “几位小公子来,想必是为了小儿吧?”

    李何氏开口问道。

    赵箓点头。

    李何氏接着又道:“小儿口痴,不曾有玩伴。他昨日与我讲; 有人雇佣之事时,我当是被骗了。如今,与几位小公子见面,倒是妇人想差了。”

    “小公子一瞧,就是大户人家。”

    “就不知道看上了小儿哪处优点?”

    对于李何氏的问话,赵箓望了一眼,在亲娘面前是跟个鹌鹑一样老实的李大山。赵箓继续扬了笑脸,回道:“大娘,我若讲明,我想邀请大山作为了我的伴当,与我一起读书习武,大娘会同意吗?”

    “读书习武啊……”

    这五字在李何氏的嘴里绕了一遭,然后,她点头,回道:“本是好事。”

    “只不过……”

    这三字一出,赵箓等人都明白,条件到了。

    果不然,李何氏叹一声,回道:“妇人谢过了小公子的好意。”

    “妇人家虽穷,却不能让小儿为奴为仆……”

    望着李何氏未完之意,赵箓打断了话,他道:“不是为奴仆,要是大娘不介意,大山可以做我和弟弟的同窗。”

    “我只是不想一块美玉蒙尘,如此而矣。”

    有赵箓这翻话,李何氏迟疑了。

    她转头,望了一眼儿子李大山,然后,伸了伸手,把儿子召至近前。才是指着她的孩儿,对赵箓说道:“小公子,小儿口痴,不善舌辩。”

    “如果,您真有好意。妇人担心,小公子的长辈,可会同意你的行为?”

    “若是小公子的私下为之,请恕妇人不能同意。”

    李何氏执起了儿子的手,又道:“这孩子是一个憨实人,所以,他最是受不得蒙骗的。”

    赵箓点点头,表示同意了李何氏的话。于是,他又拿出了四十个铜子,道:“我明日还雇佣大娘一个下午的时间。到时候,一切自然见分晓了。”

    “大娘,你可同意?”

    对于赵箓的问话,李何氏直接收下了那四十个铜子。意思很明显,自然是同意了。

    对此,赵箓很开心,所以,他带小伙伴们离开时,心情颇是愉悦的。

    晚间,赵子殷没有回来,是小厮回了赵宅传话。

    说是县令那边有宴,今个晚,老爷不回来用饭了。

    于是,赵家的一家人,夕食时,就是缺食了当家男人。

    在县令衙门里的小宴,这会儿,自然是开席了。

    封县城嘛,说起来,还是换了几桩子人。这不,县令是新人,主薄是新人,县丞是空缺,至于县尉嘛,同样也是新人。

    可以说,封县城的官儿,除了六官的故旧外,这真正做主的三个领导,全是新丁上任。

    这不,大家伙免不了,就要多亲近亲近。

    “本官在至,要恭喜赵主薄,家中将添新丁。”

    县尊大人的酒,赵子殷自然是不能不喝的。这不,他是举杯回敬,笑道:“在下先干为敬,谢过大人的吉言。”

    “为赵主薄贺。”

    县尉同样的举杯,说了一语。

    如此,赵子殷自然又得回敬一杯。如此,这席面刚开桌,赵子殷就是连饮两杯了。

    他啊,自然是不能认怂的,于是,就是举杯,干脆利落的敬了在场诸人。自然是换得众人的同喜声。

    这酒至正酣时,县尊大人就是提了一话,道:“此时,咱们不谈政事,只谈风月。”

    “来人啊,上舞。”

    作为郡中大户出身的县令,自然是家中养了歌伎。这不,一传了话,堂内就是响了乐曲声。然后,有翩翩佳人,一身霓裳进了场。

    一群佳人舞,伴了美妙的音乐,在这等席面上,自然是欢歌笑语声不断。

    赵子殷望着四周,众人的欣赏之姿。自然也不会孤高寡人的,表明了他的不喜。毕竟,这等应酬的场合,总是要卖了县尊大人的薄面嘛。

    “赵主薄啊,本官年岁稍长,唤你子殷如何?”

    对于县尊大人的话,赵子殷自然是举杯为敬,然后,笑道:“大人若不嫌弃,在下自然是却之不恭,应了这一声子殷。”

    “好,好。”

    “子殷啊,你家中之妻,既然是有喜在身。想来,必是孤枕难奈吧。”

    “如此,这场中的美人,你挑了一个,看着喜欢的。不妨领回去,红袖添香。”

    “哈哈哈……”

    话到后面,县令的话,还是给了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眼神。

    那旁边的县尉在此时,也是跟着起哄,道:“大人,可不能厚此薄陂啊。”

    “本官自然是好说的,符县尉若有可心的人儿,不妨也挑回去……”

    有了县尊的这一话,那符县尉还真是不客气,直接招手,就是唤了一位穿着桃红色霓裳的舞姬,到了他的身旁。

    “这个看着不错,在此,下官要谢谢县尊大人的美意了。”

    这不,美人执盏,这是赠酒之时。符县尉就是谢过了县尊大人的美意。

    坐于上首的县尊大人嘛,就是老大欣慰的模样。

    赵子殷见得这场景,倒也是没有拒绝,直接点明了一人。

    然后,自然也是谢过了县尊的好意。

    只不过,待这一场宴席散场后,赵子殷上了马车,对于同样坐了他车厢内的美人,却是没了多少兴趣。他只是闭目养神。

    至回了赵宅内,赵子殷才是在马车停下后,对美人问了一句,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芳嘤。”

    赵子殷点了一下头,然后,下车。

    待下车后,他对身边的马栓儿说道:“把她领下去。”

    “一切待明天夫人的安排。”

    有此话,马栓儿自然是应诺。

    要说起来,这赵家回了老宅后,也是添至了人手。如今,马栓儿成了赵家的管事。而杨兰花,自然就成了夫人身边最得力的管事嬷嬷。

    至于说大管家嘛,赵家是暂时没有的。

    因为,马栓儿在赵子殷的眼中,是未来的大管家。目前嘛,还需要锻炼一二。

    夜间,有清风拂过。

    赵子殷在灯笼的光照下,回了如意堂。

    他本以为,妻子已经歇息。哪知,待进了院子后,发现卧室之中灯光亮着。

    一时间,赵子殷有一种非常宁静的感觉。就像是他明了,在外面如何累,如何的挣扎。始终,有一个港湾,是在等候他的归来。

    在他进了堂屋后,杜明月已经从卧室之中走出来了。

    “怎么还没歇息?”

    赵子殷问道。

    “夫君未归,我暂时也没有睡意,便想等等你。”

    杜明月一边说话,一边走近了夫君的跟前。闻着赵子殷身上的酒味儿,她就笑道:“好在得了消息,知道你是赴宴了。”

    “进屋吧,屋里有小炉,上温着给你备好的醒酒汤。”

    有此话,赵子殷没有拒绝。

    在进了卧室内,饮了醒酒汤后。杜明月就是唤了丫鬟,然后,在耳房备了热水。

    用杜明月的意思,就是夫君得好好沐浴一翻,去去乏气。

    如此,晚上才能歇息好,次日,精神抖擞的进衙门办好差事嘛。

    等着这一切妥当,沐浴完毕,夫妻二人都是躺了榻上歇息时。赵子殷先开口,道:“县尊赠了我一个歌伎。明天,你看着安排一下就成。”

    “咱们家不缺她一口吃食。”

    “嗯,也注意些,不要让她接触到了一些重要的地方。”

    “我瞧着,等县尊任期满,调离了封县城后。那歌伎要如何处置的话,夫人到时候看着办就成。”

    从夫君的嘴里,杜明月听到了浓浓的忌惮。

    她小声问道:“夫君担心那歌伎是眼线?”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赵子殷如此回道。

    “成,我听夫君的意思。”

    杜明月笑回了话,然后,又是低低的问了一句,道:“那歌伎,美吗?”

    “模样还不错,要不然,也不会被县尊大人赏出来,专门拢络人心了。”赵子殷回得理所当然。杜明月轻笑出声,问道:“美人送上门,夫君让我处置的话,将来不后悔?”

    “要晓得,温柔乡,英雄冡。”

    “我这就是担心,哪日我成了黄花旧人后,夫君可翻出来了我的喝醋旧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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