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孕连连-第6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平平安安,就是最好了。
“乖,你先去和弟弟玩耍。”
“娘给你做喜欢吃的水果奶酪糕点。”
这边,杜明月哄了儿子时。
那厢,赵子殷在和了缘大师说话。
当然,在话语间,赵子殷自然是谢过了缘大师对儿子的照顾。
于是,就是你来我往里,二人聊了一些国公府内的小事儿。
倒是赵箓,凑了旁边。他跟了缘大师求道:“先生,举安、荐安是我的小伙伴。”
“他们也想学武。可是,当初先生说了,没有你的同意,不能把我和弟弟学的武功交给别人。我能求求你,让我把学会的教给举安、荐安吗?”
每天,赵箓小盆友的日子啊,就是读书,然后,练武。除了吃饭和睡觉外,他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读书和练武之上。
对于学习的热枕嘛,赵箓小盆友是空前的强大。
而赵箓小盆友的两个小伙伴任举安、任荐安嘛,也是望着箓哥儿习武时,巴巴的羡慕着。
这不,赵箓就想到了,求了缘先生开恩。
“是你身后的那两位小施主吗?”
了缘大师望了一眼赵箓小盆友身后的任举安、任荐安兄弟,是问话道。
赵箓点头。
“你既然已经学会了呼吸法,也已经练出气感。”
“若你愿意的话,这门功夫。贫僧做主,你是可以教会二人。”
了缘大师这会儿,倒底还是心软了。毕竟,他想到了赵箓在唐国公府的遭遇。此时,真是不忍心拒绝了面前的这个学生啊。
“谢谢先生。”
“举安、荐安,你们还不快给先生磕头,谢谢先生的大恩。”
赵箓小盆友自然谢了话,然后,还不忘记给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俩招招手。示意他二人啊,上道些,赶紧利落的谢过了缘大师。
“谢谢先生。”
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俩是实成人,这会儿,就学了赵箓小盆友的话,跟着感谢了先生。结果,了缘大师摆手,道:“贫僧收下两位学生,分别为赵箓、赵策。”
“两位小施主,你二人今后学武,是与贫僧的学生赵箓学习。你二人嘴里的先生二字,贫僧受之有愧。”了缘大师念了一声佛号后,如此说道。
这话一出,任举安、任荐安兄弟愣神在了那儿。
赵箓小盆友忙提醒了话,道:“举安、荐安,你们要谢过大师。”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得了提点,这会儿的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也是开了窍,忙学了话儿的感谢着。
当日,赵策和了缘大师在赵家用的夕食。
夕食罢,二人是离开,去往唐国公府。
晚间,杜明月一个人藏了卧室里,心情很低落。
直到赵子殷进屋后,才是发现了黯然神伤的妻子。
他走上前,问道:“可是担心策哥儿?”
杜明月点点头,算是同意此话。
“你啊,莫太担心。了缘大师讲了,箓哥儿那事,背后面是有剑盟插手的痕迹。如此,才会闹得大些。”赵子殷叹了一声,又道:“总之,唐国公府是一定会留一名蓬莱仙门的入室弟子在府中,作为质子的。”
“至于,咱们赵家与剑盟是仇敌。想来,唐国公府是巴不得,暗里多挑些矛盾。好让剑盟与蓬莱仙门之间生起隔阂重重。”
杜明月握住了夫君的手,说道:“这等事情,我虽然不知。”
“可你这么一说后,我就是更担心策哥儿。他啊,还那般小。”
“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且走一步,看一步吧。”赵子殷回握了妻子的手,如此安慰道。
这话,当然是嘴里说说,自己哄骗了自己。
在赵子殷的心底,还是非常恼恨他自己的无能为力啊。
在九月下旬时,赵茵在金陵城北区的一家书院里,进了学堂读书。
赵子殷就寻问了长子箓哥儿,道:“你大姐去书院里面上课了。”
“箓哥儿,可愿意去学堂,跟许多的同窗一起念书啊?”
这事情,还是杜明月跟夫君提点过的。
在杜明月看来,小孩子们还是在学堂里读书更好。至少,能扩大了交朋友的小圈子。毕竟,闭门造车的话,真不是好的学习态度。
“在家里,跟爹爹学也一样。”
“这样就可以省下束修了。”
赵箓小盆友扳扳手指头,算了算后,再是仰头,回道:“一年的束修,省下来的话,我又可以多吃了好多顿的肉肉。”
打出来孝期后,赵箓小盆友真是三句不离了肉字。
在杜明月的心中,她是真不知道,长子箓哥儿这无肉不欢的性格,是随了谁啊?
“臭小子,爹和娘还亏待了你的吃喝不成?”说了这话,赵子殷是伸手,轻拍了儿子的小肩膀两下,话中有些打趣味儿。
“没有。”
“爹娘最疼我了。”
赵箓小盆友嘴巴甜甜的回了话道。
“爹爹,我去习武了。”赵箓小盆友这时候,很认真的说道:“举安、荐安每天都非常努力,我怕我不加倍努力的话,比赛时就输给他们了。”
说实话,比起赵箓小盆友而言,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俩是更加有学武的天赋。
瞧瞧,这兄弟俩啊,没人帮忙的情况下。一学会了呼吸法,才是短短的几天时间,就能自己感应出了气感,学会了运习气感在体内运转。
赵箓小盆友并不笨,他自然就明白了,举安、荐安他们啊,就是先生嘴里的那种武学天才。
“勤能补拙。”
这是赵箓小盆友目下啊,对他自个儿的鼓励。
“成,爹不打扰你习武。”再拍了拍儿子的小肩膀,赵子殷倒也不为难了孩子。
在赵子殷的心底,长子无论是习文学武,都可谓是非常用心了。
嗯,至于当初他买下来的任举安、任荐安兄弟俩嘛,却不是习文的料子。目前,可谓是除了会写一下自己的名字,其它的,呵呵……
是文字认识任氏兄弟俩,他们嘛,实则不认识几筐子大字。
在赵子殷看来,任举安、任荐安兄弟啊,武学天赋好,也不错。将来啊,总是一把子听话的好手。
这一年,开平二年。
九月过,十月来。
在十月的一个夜晚,一场暴雨袭来。
金陵城的水位,在次日的清晨,暴涨了许多。
不过,待两三日后,水位也就是降回了原来的水平。
此事,对于金陵城而言,许是平平淡淡了。然而,在大江的上游处,蜀州靠着大江的城池,却是发生了水灾。
蜀地,位偏在西北。
整个州,是四面环山,形成盆地之势。唯有锦官城一带,却是一马平川的平原。那一处,可谓是整个蜀州的精华所在。
峨眉山,斜月阁。
这处修士界的大派,其总部与俗世的连接点,位于峨眉山的山巅。
而这个大派的真正位置,实则是依附在山巅之上的一处洞天福地。
那福地,是隔离于整个俗世之外。
有鸟语花香,有灵气溢然而出。处处如仙境,步步如云端。
若一抬头,却也能瞧见了,天边啊,有一轮弯弯的银月,洒着光辉,照耀了整个福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事,回来晚了,今晚一章,明天偶早点更新。
么么哒。
第95章
“一寸月华分生死。”
“一剑划破一春秋。”
一位儒服的中年书生; 一位道袍的中年女观; 二人分别念了一句七言。尔后; 相视一笑。
“我派已经准备退出长安城。”
中年书生说了此话后,叹道:“唯今世道; 雍州灾矣。”
“我派亦有此意。”
中年女观回了同样的观点。
这二人; 一人佩有剑盟的标志,一人佩有斜月阁的标志。
二人谈话的地点; 正是斜月阁的洞天福地之内。
这是一场剑盟与斜月阁的交易,一场暗中密谋的交易。
开平二年,长安城。
悟痴和尚行走在京都的街道上; 他一身僧袍,面容端详; 周身一股宁静致远的气质。
“大师; 可否求教一事?”
一位青年仕子,拦住了悟痴和尚的去路。
“施主有惑; 贫僧若能解之; 自当分忧。”
莲台寺的悟疾和尚; 是拈花一笑; 如是在红尘之中,却又是超脱物外。
“给。”青年仕子付了和尚手中的花钱; 给了花摊小贩。
小贩谢了话,青年仕子不在意,而是引了路,领着悟痴和尚去了街旁的一家茶楼小坐。
进了茶楼; 到了雅间。
待店小二上了茶水与点心后,青年仕子挥手让店小二退下。尔后,屋内剩下他与悟痴和尚二人。
“铸,请大师帮忙,护我沈氏留得一条血脉。”
这说话的青年仕子,不是他人,正是封县城出生的沈铸。
“请施主述清原委。”
悟痴和尚平静的回道。
沈铸神色凝重,他道:“铸膝下,唯剩一女。”
“此女命运,已经与柴氏相连。铸不敢用此事给大师添上大麻烦。铸挂念之人,乃在徐州封县城,是铸一母同胞的幼弟。今年,方是九岁。”
话到此时,沈铸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令牌,道:“当年,大师承诺过,能了铸一桩心愿。”
“此,就是铸之心愿。”
那令牌,上刻莲台。
这是悟痴大和尚当年,自己送出去的东西。
今日,却是又回了他的手中。
“施主当年,救下贫僧一命。”
“施主种下善因,贫僧自当回施主以善果。”
“阿弥陀佛。”悟痴和尚诵了一声佛号,尔后,说道:“罢,罢,既然施主提出此要求,贫僧应下了。”
“施主,不准备离开长安事非之地?”
对于悟痴和尚的此问,沈铸摇头,回道:“入世太深,已无回头之路。”
“怕是周国公府覆灭之时,就是在下的死期之日。”
沈铸平静的说了这等话,那静默的眼神里,已经是死志生起。
悟痴和尚抬头,用法眼一望后,心中明了。
他这位曾经的救命恩人,确实是大劫当来了。
“阿弥陀佛。”
“贫僧忏愧,未能救得施主脱离苦难。”
悟痴和尚突然又转了话题,道:“不过,佛法讲缘,贫僧与施主之间,有缘。”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施主可愿入我佛门,超脱世俗凡尘?”
悟痴大和尚的话,沈铸自然是听了出来,这是让他剃度修行,也当了和尚啊。
“不用。”
沈铸摇头,笑了起来,他道:“五根不静,七情不宁。在下还是在苦海里挣扎的好。”
“今日,得大师的承诺,在下心愿已了。”
“如此,就不打扰大师了。”
悟痴大和尚再是诵一声佛号。
随后,沈铸离开了。他离开前,到柜台处,结了茶钱。
在雅间的临窗处,悟痴和尚望着离开的沈铸背影,叹一声,道:“痴儿,何苦……”
“红尘事非,远离为福……”
自那日以后,长安城中,悟痴大和尚的身影,已然是消失了。
进了冬月,天冷了。
长安城在一场大雪后,披了雪白衣裳。
周国公府,依然是繁华喧嚣。
作为世子爷柴庆的心腹,沈铸却是越发的沉默寡言。
至小年夜,沈铸留于家中过节。
院中,有小儿的哭泣声。沈铸进了屋内,发现他的妻子吕雯正在哄了抽泣的女儿沈湘。
“你为何没走?”
沈铸叹一声后,说道。
“夫君未曾离开,我不走。湘儿也不走。”
吕雯继续哄着女儿,头未曾抬的回了话道。
“长安城将乱,大厦将倾。这坟中枯骨,我一人当得。却不愿你们母女一起陪我。”沈铸说话后,走进了妻子身边,他坐了下来,继续说道:“更何况,湘儿年纪尚小。你何苦……”
“是我累了你……”
“所以,无论将来有什么苦果要咽下……”
“我陪你一起……”
这三句话,吕雯是断断续续的讲了出来。
只不过,她讲完之时,已经是泪流满面。
在吕雯哭了后,她怀中的女儿,是哭泣的越发利害了。
“不怪你。”沈铸摇摇头,他道:“你是我妻,我若不信重于你,还能信谁?”
沈铸静静的望着妻子,望着这个嫁与他之前,是明媚如春,是骄傲四溢的女子。如今呢,在沈铸眼前的,却变成愁如秋水,眉间淡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