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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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香莲脸色发白,“川子哥,我虽然跟那些男人睡,全是黄麻子逼的,自从黄麻子到我家上门,就三天两头的打我,不拿我当人……”
撩起袖子,胳膊上露出几片淤青,“你看,这些都是他打的。”
想到自己的处境,她泪如雨下,“川子哥,也许你不知道,我跟那些男人睡,心里想的,念的,全是你。我在他们身下,叫的、唤的,都是你的名字。我只是把他们想成了你。”
他听得脸色都青了,“你真是下贱!”
“川子哥,我心里一直忘不了你。”她哭成了泪人儿,“我们怎么也算一起长大的,你就对我绝情到这份上?”
第1264章 流产
见他不语,她还以为他心软了,她仰着楚楚的泪容凝视着他,“川子哥,事到如今,你成了亲,我也招了婿。我知道我同你再无可能了。我只想跟好上一回。”
他听得額际隐隐发痛,绕过她就要走。
她又向他扑去,他不耐烦地一把将她推倒,“滚!”
她趴在地上,抱着他的脚,“川子哥,你跟我好一回吧,就一回,我求你……前边的河坎下头没人看得到,我们去那……”
被她抱着腿,他都觉得脏得难以忍受,一脚就将她踹了开,“你个荡…妇,再缠着我,我打断你的腿。”
“好啊,你打死我、打死我好了!”刘香莲歇斯底里起来,“反正没有你,我也不想活了!黄麻子那个畜生到我家上门,居然让他那帮子猪朋狗友睡到我的炕上,让我侍候了那帮子畜生,我死就死!”
萧羽川懒得跟她废话,一脚抬起,就将她踹飞了。
刘香莲的身子飞出去十几米,跌摔在地上“啊”地大声惨叫。
看萧羽川走远了,刚爬起来就要朝他追去,只见一道黄色的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抬首一看,竟然是相公黄麻子!
黄麻子一脸的狠戾,一把揪起刘香莲,左右开弓狠甩了她几巴掌,“贱人!你真是荡得无比下作!就那么死要贴着萧羽川?他有什么好?老子就那么比不上他?”
“你比不上他,你哪都比不上他!”刘香莲被打得脸颊浮肿,“我就是瞎了眼才嫁给你!”
“我他…娘的瞎了眼才娶你!”黄麻子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破烂货,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叫了一帮兄弟来家里喝酒,明明是你趁他们喝醉了勾…引上了我兄弟的炕,还说我让你侍候我那帮兄弟!”
啪啪!
又是两大耳刮子甩下去,甩得刘香莲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你整天跟别的妇人鬼混,就不允许我上你兄弟的炕?”刘香莲被打懵了,也不要脸了,“是我勾的他们又怎么样?哪个的功夫不比你强?你这个没用的男人……”
黄麻子对着刘香莲的肚子猛踹,“死贱货,敢说老子没用,我踹死你!”
“我跟你拼了!”刘香莲捡了个石头朝黄麻子砸过去,那颗石头不大,也没砸中,一个女人哪是男人的对手,黄麻子扯过她,也捡了颗石头朝她肚子猛砸,“贱人,当着老子的面就到处勾男人,看老子不打死你!”
“啊啊啊!”刘香莲惨叫连连。
村里人看到刘香莲追着川子去了,有好事的几个人就悄悄的跟着了,原本以为会看到川子跟刘香莲找地儿‘睡’的。
哪晓得川子根本是有白睡的也不上。
倒是刘香莲运气不好,撞到她家那口子上了。
黄麻子三天两头打刘香莲,大伙儿都看腻了,人家夫妻的事,也没人出来插手。
再说了,刘香莲自甘下作,也是她自找的,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都是看热闹的。
“啊!”刘香莲突然大叫一声,捂着肚子惨嚎,“我的肚子……我的肚子……”一股血流从她腿间蔓延开。
第1265章 1266 药堂落成1
跟过来看热闹的钱张氏喳呼,“哎呀,刘香莲看样子是小产了!”
“什么?她怀孕了?”黄麻子惊讶,非但没有一丝高兴,反而又朝刘香莲的肚子踹了两脚,“贱娘们,也不知道你怀了谁的种,连你自己都搞不清楚吧!老子打死你!”
“再打出人命了,赶紧叫孙大夫去……”有村民看不得黄麻子连妻子小产也不护,提醒了句,“姓黄的,要是闹出人命,你也是要蹲大牢的!”
黄麻子这才把刘香莲抱了起来,往家去了。
顺便拜托人去请孙大夫。
萧羽川回了萧家之后,没一会儿,张顺、柳大娘与另一个村民都挑着柴到了萧家的院子。
二十担柴堆在空的柴棚下头,堆得小山高。
三人都很惊讶川子家竟然有二辆马车,羡慕了几句,倒也走了。
晚上,周福全与王翠花夫妻前来萧家吃饭。
丫鬟银竹做了一桌子的菜。
饭桌上,王翠花瞅了站在一旁的银竹一眼,“你不坐下来吃饭?”
“奴婢只是下人,不能与主子一块进膳,您们吃吧。”银竹恭敬地道,“若是有啥吩咐,还请您说。”
“暧,还真是个懂事的丫鬟。”王翠花说,“可比那个爬主子炕的李蓉儿强多了。”
“那个女人多心眼。奴婢是诚心诚意侍候小姐一辈子。”
萧家的饭菜很是丰盛,周福全夫妻不免也吃得挺多。
川子与福全还各喝了一大碗酒。
一碗酒下肚,周福全说道,“川子,你听说了没?刘香莲今儿小产了,孩子没保住,孙大夫说她以后再也不能生了,刘香莲一时受不了刺激,整个人在家里尖叫了一下午,听说疯了。”
萧羽川面上没什么表情,“听说了。”
“照我说呀,这种女人活该。疯了的好,省得到处勾男人。”王翠花接话,“她还勾过我家福全,好在福全没上勾。”
周福全憨厚一笑,“我媳妇那么好,我哪能被别的女人勾了去。”
“就你这张嘴。”王翠花瞪他一眼,脸上尽是甜蜜,“刘香莲是独女,她家这回算是完了,摊上黄麻子这么个女婿,黄麻子一听说刘香莲不能生,下午就卷了刘家所有的钱跑得没影了,气得刘郑氏在家门口跳脚骂了两个时辰。”
刘香莲的下场,苏轻月心里很是快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川子,你明儿就要回镇上?不多住两天?”周福全挽留。
“镇上的铺子在建,明儿工人都上工了,忙得很,明天就得去镇上了。”
“那也好,今儿咱兄弟俩多喝几碗……”
一顿晚饭,萧羽川与周福全一人喝了四碗酒。
福全是醉得走路都东倒西歪,由王翠花扶了回去。
寂静的夜里,苏轻月铺好了炕,萧羽川踉跄地走进房,从背后抱住她,“媳妇……”
“别搂着我。”她想扳开他的手,哪知他抱得死紧,脑袋也从后方搭在她的肩膀,鼻里呼出的气息尽是浓郁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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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6章 1266
“快松手。”她皱起眉头。
“媳妇……”他像是没听见一样,迷迷糊糊地就唤着这两个字。
“死醉鬼,你媳妇死了。”她神色不耐烦。
“啊!”他吓得酒都醒了,迷蒙着眼睛,笑嘻嘻地盯着她,“媳妇儿,你这不是好好的么。”
拥着她倒在炕上,厥起嘴就朝她凑过来。
她伸出手捂在他嘴上不让亲,他力气比她大多了,她索性伸手点了他的麻穴,他立即无力地瘫在炕上,苦兮兮地道,“媳妇,你干嘛?”
“看到喝这么多酒的醉鬼就讨厌。”她冷哼一声,“睡你的觉。”
“不行了,媳妇,快给我解穴,我要吐了……”他浓黑的眉宇纠成了一坨。
“不许吐,咽回去。”
“媳妇,你好狠心,吐出来的哪能咽……”他深呼吸几口气,“我不吐了。哼,媳妇这么不心疼我。”
“知道就好。”
“我是说你不疼我……”
“你当我没带耳朵啊,我晓得。”她解开外衫,只着中衣,拉过被子,在另一头睡觉,“我不但不疼你,还很讨厌你。”
原来媳妇不喜欢酒鬼……玩笑开大了!萧羽川轻手轻脚地爬到她那头睡,只敢轻轻地揽过她的肩,“媳妇……”
“滚一边去!”她疑惑地瞅着他,“我不是点了你的麻穴,你怎么还能动?”
他咧嘴笑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自个解开的。”
“艹!”她有点火了。教他医术,难道是对付自己的?
“媳妇别生气,我下次不喝酒就是了……”
“有必要的时候,喝一点没事,只是不要喝成一只酒鬼,懂吗。”
“哦。”他低头认错,“我跟本就没醉,跟你闹着玩的。”
她瞥了眼他清亮的眼神,倒是真没醉,心里舒坦了点,“装醉骗我,罪加一等。”
“好,那就罚我今晚只跟你做一次。”
“0次。”
“不行,你相公我血气方刚,又喝了点酒,媳妇,你要是不给我,我会憋坏的……不信你摸摸……”说着抓住她的小手往他下身带。
还真是……她红了脸。
他翻身压上她,“媳妇,就一次好不好?”
她勉强同意。
他乐得一副得逞的阴险样。
她是郁闷了,因为他这一次几乎到天明。
她是泣血都没后悔的退路,只能被身上这只色鬼压了……
第二天清早,丫鬟银竹在门口方要敲门,听到里头男女交杂的喘息,赶忙退了开去,心想着,姑爷与小姐真是好热情,大清早的就……
完全没想到里头大战了一通宵。
总算完事之后,萧羽川趴在苏轻月身上,气喘如牛,轻月是累得眼皮都差点睁不开,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等苏轻月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她睁开眼睛,看着房间的摆设,这不是镇上临时住的厢房么?
坐起身,全身酸痛,身上倒是还清爽的。
想起她在睡觉时,三哥似乎帮她擦过身子。
三哥没在房里,也不知道去哪了。
此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进来的人正是萧羽川。
第1267章 1267 川月的较量1
“媳妇,你醒了!”他走过来,很自然地拿起事先准备在床头的干净衣裳给她穿上。
苏轻月看他笑眯眯的侍候自己穿衣,那双漆黑灿亮的眼睛里尽是宠溺,心下不由一暖。
虽说是最平常的事,却让人感动的温馨。
原本被他弄得浑身酸痛,满腹的抱怨也化在了他的柔情里。
“怎么一睡醒就到镇上了?”她有点狐疑。
他在她白皙绝美的脸蛋上印下一吻,“媳妇儿,你忘了,今天早晨,我本来问你要不要去镇上,你说去,只是累得起不了床,我只好把衣服给你穿好,把你抱进马车了。到了镇上,我把你抱进房,你都还睡得跟头猪似的……”
她前边的话听着感动,最后一句气得一爪子拍在他脑门上,“你个王八蛋,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分家了,我现在全家可只有你一个人呐。”他一脸的不赞同,“媳妇,我说你自认为自个是什么不好,你非要自认为自己是猪呢?”
“你!”她美丽的大眼瞬间射出两道冰箭。
“要是眼神能杀人,我这身上非得给你射出两个窟窿。”
“你想换老婆是吧?”她气得心脏疼,“你特么不气死我,不甘心是吧。”
“什么是老婆?”
“白痴,这都不懂。”她已经很久没感叹古代人与现代人的差别了,约莫是有几次被三哥这个古人超过了她的聪明的原故,“你媳妇就是你老婆,懂了吧?”
他点了点头,抚着下巴琢磨,“那我岂不是就是你老公?”
“……”还真是。
“瞧你这吃了苍蝇吐不出蝇翅的模样,我就知道我说对了。”萧羽川抱着她,自己坐在床上,让她坐在他大腿上,“乖媳妇,叫声老公来听听?”
“一千多年以后的新潮玩意儿,你用得起吗。”
“什么一千多年?”他疑惑了。
她故作高明,“古人就是古人,是永远不会明白现代人的潮派。”
“什么是潮派?我只听过武当派、黑鹰派、括苍派、少林秃头派……就是没听过潮派。”他认真思索着,“真没听过,新起的门派?”
“派卵啊。”她翻个白眼,“少林派那么高尚,你能不加个秃头吗?要是真被什么少林派的人听到,那些个秃驴头发都非得被你气得长出来。”
“那些和尚本来就头顶没毛,我又没说错。再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