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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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泛起苦涩,“所谓的亲兄弟……”
她疑惑地看着他,“四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面对她明澈干净的眸仁,萧清河真的不想撒谎,然而,他发过誓,那个秘密永远都不会说出来,“没什么。有时候,我真不想做三哥的亲弟,若是那样,就不用顾念兄弟情了。”耐何,他与三哥,比亲兄弟还亲。
苏轻月见他不肯多言,也没追问。
心里却生出了疑问,按四哥刚才那话的意思,似乎……他与三哥在兄弟血源上有什么问题?
萧清河被她看得有点慌,“我去厨房做早膳。”
苏轻月本想说她去,想着还是让清河有点事做,那也便随他了。
本来分开做饭了,四哥做了她与美娇的早饭,也就一起吃了。
陶美娇没出来吃早饭,是苏轻月送进房里的。
中午,萧羽川回来了。
今儿的太阳很晒,萧羽川驾着马板车回来,板车上的竹筐里装着一篓鱼、一篓猪下水。
那两只竹筐是自家的,以备要买些什么,所以带了两只空筐去。
把马板车停好,萧羽川喊了一声,“媳妇儿,我回来了!”
苏轻月原本在房里睡午觉,听到声音,从房里出来,看到萧羽川晒红的脸,“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明儿就是咱成亲的日子,哪能不高兴。”他一脸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
她也掏出一块白绢替他擦拭脸上的汗。
第995章 995 月票加更16
他傻乎乎地任她拭汗,伸手捉握住她的小手,“媳妇,你对我真好!”
“行了行了,我看你汗淋淋的,还是去洗把冷水脸。”她没体贴到去帮他打水。
“好嘞!”
他洗完了脸,从厨房里出来。
萧清河亦坐着轮椅从房间出来,“三哥,石方送去衙门了?”
听四弟的问话,萧羽川就知道他晓得昨晚的事了,颔个首,“嗯。衙门已备案、将石方收押,关个五七八年是免不了了。”
“那便好。”萧清河不再开口,而是拿了媳妇教他学医时,他自个记下的笔记,书坐在院子里翻看温习,不时看向媳妇出现在院子里的身影。
即使她要嫁给三哥,在他心里,她永远是他萧清河认定的媳妇。
萧羽川把事先准备好的红绸缎挂在了院门上,梁上、屋檐下,该挂的地方全都挂上红绸。
窗户上也悉心地贴上双喜字样的红色剪纸。
就连院中种的小树苗上也挂了红色的绸带。
布置了一下午,整个家变得喜气洋洋。
就连萧清河那边的屋子,他也贴了喜字,挂了红绸带。
萧清河不说什么,只是不知何时回了房间,便没再出来。
喜字、红绸,萧羽川是早就想挂、想贴上去了,只是明儿才办酒,怕贴、挂太早,会弄脏了,待成亲之日会被人笑话,因此,村户人家,大家都是提早准备好,只提前一天贴、挂的。
看看天候还早,萧家有六亩菜地,三兄弟均分了,萧羽川分到了两亩菜地。
几个月前就种下了的菜种,现在菜都长成熟了,都可以吃了。
种了好几种季节时令疏菜,是以,这次办酒,素菜用自家菜地的就成了,不用另外买。
冬瓜、南瓜、扁豆这种可以放些天的,他早就先摘好,堆在厨房角落了。
青菜这类疏菜,萧羽川趁天黑之前去摘。
萧家的菜地都不远,就在村子边,萧羽川牵着马板车、带着几个空竹筐,一个时辰就装得满当回家。
晚饭后、剖鱼、洗猪下水、洗菜、切菜……萧羽川在不停地忙碌。
苏轻月原本想帮忙的,他都不让。
村户人家几乎都不识字,村里人有喜事,也没有下喜帖一说,而是都让人带话、或口头上门去通知。
该通知的人,萧羽川也都通知了。
萧家本来亲戚少,跟张大婶家又闹翻了,除了二哥、四弟,还真不知道叫谁。至于那个出嫁前就把萧家的田地钱财全卷款跑了、嫁人六年没回过萧家,连清河的腿废了、萧家三兄弟都躺炕上时,都没回来过,在萧家发了财后才回来要钱、被赶走了的大姐,萧羽川压根没打算请她喝喜酒。
那种比陌生人还不如的大姐,还不如没有。
萧羽川想喜酒办得热热闹闹,便通知了一些平日里虽不是很熟,偶尔打交道、打招呼的人家。
这不,通知了四十多户呢。
由于萧家发财了,大伙儿想沾光的沾光,就是不沾光的也很客气,都表示会来喝喜酒。
第996章 996 成亲1(月票加更17)
新媳妇是不能下厨的,萧羽川要招呼客人,也便请了村里的一些嫂子帮着洗菜。
至于炒菜,萧羽川请了两个镇上来的厨子,厨子于喜宴前的傍晚就到了萧家了,被安排睡在清河家多余的房间里。
初五,宜嫁娶。
天刚刚亮,萧羽川就迫不及待地穿上了一身新郎袍,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系上红綢,胸前斜挂的大红绸带上带系着一朵大红花。
周福全夫妻是早就说好今儿过来帮忙的,一进萧家院门,看到萧羽川,福全打趣说,“兄弟,你今儿看起来气色好、特别俊!”
“那是。”萧羽川瞧了眼亮了的天色,“千盼万盼的,就怕媳妇飞了,等得我心肝都快碎了,总算等到成亲的日子了!”
“嘿哟,你媳妇连醉仙楼的老板娘都不做,能飞到哪去?你就放心吧。”周福全是羡慕得紧,“兄弟,你这媳妇可真太好了。”
“也别光羡慕我,翠花也不错。你就知足吧。”
周福全挠了下脑袋,“我家翠花是好,还给我生了个儿子。兄弟,你今晚可得加把劲。”
“那还用说!”萧羽川想到媳妇那身段,想到搂着媳妇那舒服的感觉,整个人都热血沸腾了起来。
萧家有一百亩田,不分家,才是村里按户算田地最多的,分了家后,萧羽川光按田地来论,他只有三十三亩多,坞山村是个大村,有一百多户人家,他家不算田地最多的,但现银有一千多两,那依然是村里最大的土财主。
土财主成亲,村里很多孩子都来讨零嘴吃了。
萧羽川也早就准备了很多买的炸黄豆、炒南瓜子等小吃食。
来串门的孩子们一个分到一点,都很开心地拿着走了。
拜堂的吉时是下午未时,按现代的时辰来算,是下午二点左右。
早饭过后,来萧家串门的村民就多了,萧家是非常的热闹,虽说喜宴是未时过后,提早来萧家的,萧家也准备好了的膳食。
因为萧家这边备了特别多的吃的,茶水、糕点都有,一些不被邀请的村民也来窜门子、打秋风。
萧羽川全都热情相待。
村里的石家可是愁云惨雾。
石家老二石方被关起来了,而那县太爷又是受过萧羽川贿赂的,连探监都不让。
不止如此,石家出了个贼,连带以前有不少媒婆向石山枣提亲的,也全都推掉了。
据说男方一听说她有个贼二哥,怕女方人品不好,再说了,石山枣不要脸愿给川子做小的事儿,都传扬开了。
一时之间,石家山枣名声也臭了。
石家是恨死了萧家,偏也奈不何。
……
镇上金府。
金洵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正在闭目养神。
小厮阿吉在一旁侍候。
“太阳怎么那么晒?”金洵声音有几分抱怨。
“主子,要么您回房里歇?”阿吉小心地问。
金洵站了起来,“不用了,今儿心情莫名就是不好。”
阿吉大约猜到主子在烦什么。
金洵走到院中假山旁的池塘边,“今儿初几了?”
第997章 997 成亲2(月票加更18)
“回主子,初五。”
“萧家那边,动静如何?”
“萧羽川与苏轻月今儿成亲,早上从坞山村传来的消息说,萧羽川家现在特别热闹。”
“苏轻月就没来找过我吗?会不会是她来了,门房漏报了?”
“绝对不会。小的特意交待,不论是醉仙楼,还是府里,只要苏轻月前来,第一时间向您禀报。”
金洵眉宇间有几许低落,“如此说来,苏轻月真的宁可嫁给萧羽川一个穷得叮当响的村夫,也不愿意嫁给我了。”
“主子,以您的富贵、相貌,天底下愿意嫁给您的女子多的是。苏轻月是有几分聪明,也想出了干蕨菜、杨梅酒、还有猪下水去腥这种法子,可她不也好长一段时间没想出新的点子了?”阿吉说道,“说到底,她只是一个村姑。怕是琴、棋、书、画样样不精。您的身份,应该配一个大家闺秀,而非有点小聪明的村姑。”
金洵也知道是个这理,不知为何,心竟闷闷的很难受,“苏轻月,还真是让我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主子,您身边,哪怕是一个婢女,相貌也生得比苏轻月好看。才德兼备的大家闺秀多了,您何苦为她烦恼来着。”
金洵看着庭院中假山池塘清澈见底的池水,看着水中的游鱼自在嬉戏,“苏轻月是我唯一看不透的女子。你说她在乎钱财,却将五千两银子退给了我,若说她不在乎,她竟又让我把桂花糕都折现成了八十两银子。”
提到此,他情不自禁地弯起了唇角,“我以为她也像一般女子一样爱财,只是欲擒故纵,总会来求我,可她今儿,真的要成亲了。”
这几天,他克制着亲自前往坞山村的冲动,克制着去抢亲的冲动。
他一直在等着苏轻月后悔,前来求他、求他金洵娶她。
因为他怎么也不相信,他堂堂一个醉仙楼的老板,举国排得上号的富商,竟会输给萧羽川一个村夫。
以他金洵之才、之富,要娶苏轻月,他也是狠下了一番决心才派小厮阿吉去接她的。
苏轻月之前被萧家买为共…妻,他知道那是她身不由己。
她能保持着清白之身,他也便不去介意这种不好听的虚名了。
可苏轻月那张脸太过平凡,好长段时间也没见她再有什么出彩的才能展示出来。
他觉得……苏轻月也不过如此。
就在抢亲与不抢亲之间,他犹豫到了现在。
阿吉也看出了主子的挣扎,看了看天候,说道,“主子,您这个时候出发去坞山村还来得及,苏轻月与萧羽川未时拜堂。”
金洵踌躇未定之际,管事前来禀报,说是他前段时间谈的大生意,对方原本在考虑,现下同意了,前来面谈。
金洵再犹豫了少顷,赶赴生意去了,终是没去坞山村。
没有去坞山村抢婚,后来才知道,成为了他金洵一生中最悔恨的事。
……
坞山村萧家。
苏轻月在厢房里,陶美娇陪在她身边。
第998章 998 成亲3(月票加更19)
一名身材微胖的妇女走进房,对苏轻月说道,“新娘子,我是村里的桂婶,川子让我侍候你换裳,给你上新娘妆。村里很多姑娘出阁,都是我帮着上妆的呢。”
苏轻月还是满脸的‘麻子’,“桂婶,不用啦,我自己会上妆的。”
“那怎么行呢?哪有新娘子自己上妆的?”桂婶不由分说的走了过来,“来,我帮你梳头,抹胭脂。”
“也行。”苏轻月想着,反正时间很早,大不了重新上一次妆。
桂婶把苏轻月的头发绾了起来,是那种很老气的在头顶梳了一个‘坨’状的死发髻,又从梳妆台上的盒子里拿了三根发簪插上,掏出自个带来的一朵红花别在她耳旁的发丝间。
又在她脸上涂涂抹抹一阵子,然后满意地看了看苏轻月,“好了,很漂亮了。你脸上的斑是一点也看不到了。”
苏轻月对着镜子一看,差点没吓到。
只见镜中的那张脸上全是厚厚白白的脂粉,动个表情,都要担心粉掉下来。
涂得比墙还厚,难怪连‘斑’都看不到了。
那发髻盘得死紧,勒得她头痛,耳畔的红花简直俗不可耐。
嘴唇涂得血红的,涂得比她的嘴还大。
白脸血嘴,真是像鬼一样的。
苏轻月也知道桂婶收了萧羽川的钱,断不可能故意给她画丑,反而为了遮她脸上的斑,涂了厚粉。
村里的新娘妆都是这样上的。
苏轻月是真觉得丑得吓人了,她要是新郎,半夜掀盖头见新娘这副鬼样子,非给吓昏不可。
陶美娇起初只在边上小声的笑,忍不住,最后是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哈哈哈!”
苏轻月白了她一眼,“有你这么夸张的笑法?”
桂婶也不悦地朝陶美娇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