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宠妻:彪悍俏媳山里汉-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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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洗完澡,身上干干净净的,她不想穿脏衣,选了前者,扯着喉咙大叫了一声,“三哥!”
那嗓音震得房顶上的一只鸟都吓飞了。
门外的萧羽川掏了掏耳朵,“媳妇,啥事儿发出那么大声的吼声?”
听着隔了扇门的声音,苏轻月才发觉萧羽川竟然在外头,“你鬼啊,不出声?”
都怪她刚才泡浴泡得太爽了,才一下没注意三哥在外头。
唉,在这个家里生活得太平静,不用像上辈子一样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生活了,都快退化了。
也不对,以她的敏捷听力,不至于没发现他在外头才对。
她把浴室门打开,冒出个脑袋,“三哥,麻烦你去帮我拿……”
看到他手上拿着的她的干净衣裳。
原来他早已拿着衣服在外头等她了。
第882章 882 三哥不碰她3
她内心划过一缕感动,一把夺过衣裳啪一下关了门。
“媳妇,你赶紧把衣裳穿上,别冻着了。”他关心的声音传进浴间。
她飞速把衣服穿好了之后,又打开了浴室门。
他走进浴间,把浴桶里的洗澡水一次倒掉。
浴间的地面是稍微有一丁点倾斜的弧度,方便水倒掉的时候,直接往斜低的墙面流,墙根处有一横线凹槽,水流进凹里,就顺着凹槽处挖的孔向墙外的沟里流出去了。
萧羽川觉得媳妇设计的浴室还真方便,洗完澡都不用再端脚盆倒水了。
“三哥,你在外头,我怎么一点也不晓得?”苏轻月在他背后问。
“我在书馆里看到过的其中一本医书上有提到一种收敛气息的吐纳方法,说是可以凝神静气。”他不好意思地挠了下脑袋,“我寻思着,搞不好还可以静悄悄的不让人发现。于是方才就试了下,想不到媳妇都没发现我。”
苏轻月怪异地盯着他,“三哥,你是人不?”
“怎么不是?”
“书上看看,你就能活学现用?”
“我觉得满简单的。”他如是说道。
她瞧着他英俊的面容,“三哥,你想学医吗?”
他老实地道,“我比较有兴趣制毒。”
“咱俩也算臭味相投,我教你!”她好哥们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虽然让媳妇教外人听起来很丢脸。”他乐呵呵地道,“反正我在媳妇面前丢脸也不是一两次了。何况……你肯教,是我莫大的福气。”
“三哥过奖了。走吧,现在就教,我们去药房……”她与他一道往前院而去。
苏轻月瞥了眼二哥房里静悄悄的,看样子二哥与李蓉儿‘战’完了。
“媳妇,你看啥呢?”萧羽川眼神暧昧的凑了过来。
她推了他脑壳一下,“什么也没看。二哥也真是的,受了伤还那啥……也不怕伤口漰血。”
“媳妇放心,我调制的伤药,效果很好的,二哥的伤口不会开裂的。”
二人进了药房,苏轻开始教他一些制毒药的原理,要先制毒,必须先了解药效,她直接教他一些药的药效,如何调配成毒,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没有一点疑惑,她教的,他全懂。
苏轻月教的已经比较深奥了,而四哥却还是在学一些浅显的医术。
不是她不肯教四哥,而是四哥的接受能力只有那么多,甚至连她所教的进度,四哥都不太跟得上,需要反复研究才懂。
苏轻月越来越觉得三哥的聪明,非二哥与四哥可比。
同样的爹娘生的,怎么就差别那么大?
夜深人静,从药房出来,苏轻月就准备回房间睡了。
其中一间厢房传来男女压抑的低吟声。
那是二哥房间里传出来的,那种声调,二哥与李蓉儿又在‘办事’了。
不分白天晚上的这么操劳,这两人还真是努力。
苏轻月白天进山采了一天的药,晚上又教了三哥一晚,着实累了,也没兴趣去听墙角,也就回她自己的房间睡着了。
第883章 883 三哥不碰她4
萧羽川去了一趟后院,进了浴室,拿起媳妇洗澡时换下的脏衣服,搁进一旁的桶里,从架子上的搁板上抓起一把皂角、挤了汁水放进桶里,打了水浸着。
媳妇白天采的药还没处理的,他到前院把背篓里的药该晒的晒,该磨制的磨制,处理完这些之后,刚好返回浴室把浸过的衣服洗了。
已是后半夜了,萧羽川站在媳妇房门口,听到过去不远的另一间厢房里,男女欢…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萧羽川心道二哥还真是……像是要补起过去没女人的日子似的。
他原本想翻窗进媳妇的房间,不禁意地伸手一推门,发现媳妇竟然没闩门。
心头一喜,媳妇这是故意给他留了门啊。
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里,他把门闩上,摸黑上了媳妇的炕。
苏轻月睡得迷迷糊糊的,知道萧羽川进来了,咕哝了句,“干嘛去了?”
“没啥,就是洗了几件衣服,把药草晒磨了。”
她心头一暖,“睡吧,三哥。”
萧羽川要是还听不明白媳妇的意思,那他就是傻瓜了。
媳妇能给他留门,让他一块睡,明确地是愿意成为他的人了。
他脱了衣裳上炕,翻向压上她,低首吻上她樱嫩的绛唇。
唇舌勾…缠,萧羽川几乎迷失在她清甜的滋味里。
克制着在她身上摸的强烈冲动,他又躺回了她身侧,只把她搂在怀里,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一吻。
黑暗中,她脸色有点难看了,“三哥,你对我不感兴趣?”
他身体一僵,意外地问,“媳妇,你怎么会那么想?”
“……”她都让他一块睡了,他进一步的举动都没有。
萧羽川唇角露出一抹苦涩,“天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他执起她的手,往他下身一带。
她立即羞得缩回了手。
他嗓音带着隐忍的沙哑,“知道了吧。”
他紧紧地拥着她,用下巴轻摩着她的头顶,声音里有着浓浓的感动,“媳妇,你真好,现在就愿跟了我。可我不能委屈你。在这个家里,当初你是萧家合买的媳妇,若我现在夺了你的清白,我怕村里人误会你跟二哥、四弟有什么。我不想人说三道四,有辱你的名声。虽然我个人不在乎声名,我却在乎你的名声,不想你受到伤害。”
她就猜到是这个理由,也猜到他不会现在‘碰’她,所以,主动邀他上炕。
听他亲口说出来,她心中还是蕴着满满的感动。
三哥虽然嘴欠,却从来不曾真正伤害过她,遇到事情,都只会为她好。虽说他曾说过,她要是跟李贵跑了,他就杀了她,真到那个时候,他也未必真下得了手吧。
不过,她既然认定了他,自然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她的心悄悄地在软化。
分家在即,三哥却依然挑着粪去浇灌这个家共同的菜地,若是真的自私的人,现在又不知道哪块菜地是分给他的,他何必在这个时候干活,万一浇的不是分给自己的地呢?
第884章 884 成亲摆酒
村里人说起来,都说是萧熤山含辛茹苦把两个弟弟带大,事实上,她打听到萧家爹娘走的时候,萧羽川也十二岁了,而萧熤山当时十五岁。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一般村户人家在十二岁的年纪,也已经会照顾自己了。
她还从村里一些稍年长的人口中知道,萧母在世时,经常虐待萧羽川,不是棍棒侍候,就是经常藏着东西不给他吃,也从没听他说母亲一字不好。
三哥虽然近四年有时候会昏倒,起初两年也不是这样,起初也就是身体不舒服,近两年才会如此,而他在陆府捡了个玉镯子得的赏钱有二十两,那二十两就差不多够他看病了,平时卖货什的钱,他保住个人生活还会略有盈余的,与萧熤山共同努力,才存下了十六两买媳妇的钱。
其实,即便没有萧熤山,萧父萧母离世后,萧羽川也能当起兄长的责任照顾好清河。
只不过,上头有兄,古人都以兄为长者,很多功劳,都是由兄长来揽的。
她问过张大婶,张大婶说萧家人以前本身不太与村里人往来,是后来川子卖货什之后,经常挑着一担货什走村串巷的,渐渐熟络了。
黑暗中,她看着他晶亮的眼眸,他眸中盈着无限的温柔融入了她的心。
同样是爹娘生的,问谁,都说萧父萧母在世时偏心至极,甚至村里还有人开玩笑说萧羽川是不是萧母亲生的。
三哥从没怨过。
三哥为了这个家,同样是费心费力,外人只当他是被萧熤山照顾着长大,他亦从不多言。
他该好时好,不该好的时候,心也够硬。品性其实非常好的。
接触久了,她也发现,三哥其实也就喜欢逗她,跟别的女人根本没什么话的。
比如说,在陶府,陶大美人面前,他并没有多看一眼,也没有自来熟,反而是生疏客套的。
对于家里的李蓉儿,三哥也是不冷不热的。
想想三哥在村里桃花还不少,要是他真的骗骗人家,指不准睡了多少个了。
他却一个没沾。
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家里的三个男人,她是越来越了解了。
她心里明白了,三哥嘴欠,也仅是针对她一个人。
是因为……他在乎她。
他只是以他的方式来表达对她的喜爱。
“媳妇,你怎么不说话?”他微哑的声音有几分着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你可别胡思乱想,我不是不想碰你,而是想疯了,只能再忍忍。你也再忍忍……二哥说等他伤好了再分家,只能委屈你再等几天了。”
她翻个白眼,“说得好像我多猴急似的。”
他勾唇一笑,“急的是我,不是你。”
“这还差不多。”
“媳妇……”他声音里有几分歉疚,“你为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而我去什么也不能为你做。”
“三哥已经很好了。”
他双臂收拢,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媳妇,等分了家,咱就成亲,要摆喜酒,我要让村里人、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萧羽川明媒正娶的妻子!”
第885章 885 像做梦一样
“好。”
“你答应嫁给我了?”他眼睛兴奋灿亮得如最耀眼的黑曜石一般。
“嗯。”她颔首。
他得寸进尺,“摆完了酒,洞房夜,我们就圆房。”
“好。”她声音充满温柔。
他听得激…情四…射,“媳妇,我现在就想要你!”
“不行。”她打了个呵欠,“照你的计划吧。我也不想村里人说三道四。”以前刚来这个家时,被定义为这个家合买的媳妇,以后这方面,可得与二哥与四哥瞥清关系了。
她也不在乎什么名不名声的,只不想人说道三哥什么。
可能她潜意识里觉得在这个家,没婚礼就嫁人了一样,倒忘了,成亲还是有婚礼的。
没想到三哥说与她成亲还要摆喜酒呢。
苏轻月,你也就这样小小的要求,就满足了么?
啪!一声。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苏轻月看他自煽了一巴掌,凝眉,“三哥,你干嘛自煽耳光?疯了吧?”
“会痛……”他傻傻地道,“我怕是在做梦,没想到你真的答应嫁给我了。媳妇,我真的好怕我是在做梦……”
“傻瓜!”她摸了摸他浮现五指印的俊脸,“你的脸那么俊,别打残了。”
“不会的。”他紧紧抱着她,再次肯定道,“媳妇,说好了,你同意嫁给我了的。”
“是。”
“媳妇,你可不许耍赖……”
“你再废话,我就当没同意过。”
“不废话、不废话……”他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半晌过后,她出声问,“三哥,你睡不着?”
“我太兴奋了!”不止心里因她同意嫁他而开心到爆,抱着她,他下身起了反应,同样是煎熬。
她声音如水,“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
“媳妇,我小时候的事儿,没啥好说的。”
“不想说就不说。”
“你想知道,那便还是说吧。”他尽量转移注意力,免得控制不住‘吃了’媳妇,忆起幼时,他眉宇间难掩几分苦涩,“从小到大,娘都不待见我,她只喜欢大姐、二哥、还有四弟。不论我做什么,她都不喜欢我。你别看我总是在你面前……逗着你玩。其实,我小时候很听话,一点也不顽皮。娘总是藏着东西不给我吃,好多次,甚至要把我赶下桌,不让我上桌吃饭。爹为此,经常跟娘吵架,问她,都是她儿子,她怎么就那么不喜欢我?”
“你娘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