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公主不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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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跟着众人们一同簇拥着夏蘼回去了。
在皇城脚下,最靠近宫门的地方,夏蘼挑了处宅子赐予白茗,亲笔提名:征西府,对应白茗的征西将军封号。
“茗儿,”白涵轻轻地叫住她,白茗一个半步,微微落在后面,侧目看向她。“皇上厚爱,你已是风头无限,朝中弹劾你的人不少,回来了做事还需收敛些。”
初到前线的白茗,因为他人不服肆意挑事而亲手砍过人,那是她第一次杀人,却做的面不改色,手中的剑缓缓地滴着血,她冷漠地看向众人,问道还有谁对她质疑?即便有,那也闭嘴,因为她是皇上钦派之人。
杀了第一个人起,白茗就像是开了刃的刀,锋利无比,征战四方,杀敌无数,就连老将都未必有她的那股狠劲,私下都言一上场的白茗如□□罗。
自然也被不少人打了小报告回去的,可是白茗不在乎,她手握御赐宝剑,直接去对穿了那个因私人恩怨窥觊军功而给她穿小鞋的人。
她要为夏蘼守住着北境,断然不会让人刁难了去,所以别人怎么看她,怎么说她,都无所谓。她要的,只是那个人信任她便可。
事实上,夏蘼也没有辜负白茗的这番心思,每每有人弹劾白茗,夏蘼都是懒得看,直接扔了。对于这位君王,既有□□时,又有谦廉时,更是让众臣人摸不着头脑,说昏庸肯定不是,继位两年来各处财政都在上涨,不少政策也都开始渐渐地体现出优势来,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位明君。
就是心思太难猜。
“我心中有数。”白茗颔首而应,望着前面那人的背影,出神片刻。白涵见此,也不再多言,该说的都说了,还能如何?
夜晚,丝竹礼乐声不断,杯酒觥筹交错,君臣尽欢。
“白茗将军这次算是大功一件啊。”说话的人是宣武二十三的探花萧燕,敬了白茗一杯酒后,“听闻白茗将军还未娶亲,我有一弟弟,长得眉清目秀,性子沉稳,不知白茗将军……”
“多谢,白某暂未此打算。”白茗拒绝的很干脆,连见的意思都没有,倒是让萧燕有些挂不住脸,颇为愤恨的模样,拂袖而去。
一直注意着白茗这边的夏蘼,端坐在高位之上,又如何没看见呢,她摇晃着杯子的酒,“萧爱卿聊什么聊的这般开心?”
明明是拂袖而去,竟然成了开心。
萧燕嘴角抽了抽,回道:“白茗将军说她有了心上人,还请皇上赐婚呢。”
夏蘼挑眉,心上人?赐婚?“哦?白茗,说来听听。”
“并无此事,只是这萧大人要为臣做媒,臣拒绝了而已。”白茗实话实说,但是这萧燕却是被伤了脸面,白一阵青一阵的。
“莫不是白茗将军看不起萧某?”萧燕怒目而视,却见白茗依旧是那般不在意的模样,这倒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真心的觉得很不爽,加之先前同萧燕相好的一个同期言官弹劾白茗,被皇帝压下了。
新仇旧恨,一下子就积攒一块儿爆发了。
“白茗尚且年轻,这等事急不来。”夏蘼打圆场,就此将事情掀了过去,却到底还是将萧燕那眼里的不甘看到了,夏蘼摇摇头,只怕这梁子是结下了。
一场宴会结束,天色很晚,夏蘼想留白茗,却是见她同众人一起告退了。暗叹一口气,想来这生疏的感觉,不是没来由的。
这两年,起先每隔三个月,会有白茗的信送过来,还会写点私房话给她,到后面基本上半年一个封信,都是战事如何,当地百姓如何,又砍了几个人之类的,连点说想她的话都没有了。
夏蘼想到她的时候,就会写点信,最后积攒一起,等到白茗的信来时,再一同寄给她。却依旧还是抵不住……莫不是,这就是古代版的异地恋导致的后遗症?
满心想着如何将自家的小白怪回来的夏蘼,回到养心殿,见一个陌生的宫女站在门边,“恭迎皇上,这是凤后送来的解酒汤。”
夏蘼嗯了声,走进去,小宫女也跟着进来了。“回去同他说,辛苦了。”夏蘼接过来,喝了。要说这古代的醒酒汤,还真是有用的,酸酸甜甜,喝起来很舒服,第二天也不会因为宿醉而头疼。
果然,当皇帝其实挺好的,就是三天两头叫她再娶亲的,神烦,恍惚间总是感觉像是老妈在耳边念叨早点去相亲早点去结婚。
夏蘼擦了擦嘴,却是突然大吐一口血,吓坏了整个殿内的人,瑶香赶紧要人将那小宫女拿下,请御医的人早已跑出去了。
第七十八章
一夜辗转难免的白茗,最终还是决定等明天沐浴日,进宫去见夏蘼,顶着两个黑眼圈等在养心殿殿外时,却看见急匆匆的小宫女进进出出,“发生何事了?”
小宫女惊慌失措的差点撞上白茗,而后愣了愣,回过神来,“无事。”说罢低着头赶紧走了。
白茗看了眼养心殿,活动了下脖子,突然有一种想要闯进去一探究竟的念头。
‘咔吱’一声,瑶香刚好出来,见白茗在这儿,还未开口,却已经被白茗抓住胳膊问道:“皇上怎么了?”
“白大人放心,皇上一直很好。”瑶香面不改色,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乱,这让原本有些怀疑的白茗,稍微放下点心,却又不是全然放心。拱手道:“烦请通报一声,白茗求见。”
“真是不巧了,皇上在凤后那儿。”
一听凤后两个字,白茗的脸色多了分苍白,她垂下眼睑,“那我先告退了,也不必提起我来过了。”转身,她便快步走出去,近乎逃一般。
瑶香望着白茗行色匆匆的背影,微微蹙眉,转身去了长春宫。
昨晚宴会散后,有个小宫女借着凤后的名义送来的解酒汤,致使皇上吐血,已经被暗卫秘密调查。随后和凤后亲自送来解酒汤撞上,得知夏蘼中毒,凤后不顾一切组训,非得要让夏蘼到他寝宫歇着,担心养心殿不安全。
原本夏蘼也不想去,见他担心的神色,还是应允了。这才有了早上白茗一来,却听闻人在长春宫的消息。
白茗出了宫门,这才放慢了脚步。
车夫只见自家主子脸色很是难看,多嘴问了句是否去请个大夫?结果,却见她一言不发的钻进了马车,车夫摇摇头,那便回家吧。
白茗将紧握的拳头塞在嘴里,咬出一抹殷红的血迹来。顺着手指滑落,滴在身上,地上。
许久后,她才松了口,浑然不觉的疼。缓缓地闭了闭眼,扯出一抹苦笑。两年,真的不是很长时间,何况还有她故意的疏离,终究会将阿蘼推入别人的怀里,这也是她做的最坏的打算。
在她被任命出使北境时,她便想明白了,此生她是臣,而她是君!她不能成为夏蘼君王人生中的污点,更不能让那么维护她的夏蘼成为历史上被唾弃的君王!
在沙场上,无数次的奋不顾身,除了想为那个人守护她的江山以外,还想死在战场上,那样也算是荣誉而归了吧?
只是啊,每每收到夏蘼的信,一叠的信,都是诉说着一些日常的鸡毛蒜皮的琐事,就仿佛那人在她跟前一样,她看见了夏蘼的生活。这成了她在北境贫苦之地,唯一的慰藉。
她就舍不得死,想活着回来。
可是,等真的回来了,她又不争气的动摇了。
白茗捏了捏鼻梁,她想起这是夏蘼最习惯的动作,觉得疲惫的时候,就会捏一捏,“凤后么?哎,怎么甘心呢?”低声呢喃了句,白茗靠在马车璧上,陷入沉思。
另一头,听了瑶香回禀的夏蘼,差点呛着了,周炎立马拍着她的背,“皇上,,慢点喝。”边说边利索的接过宫女手中的帕子给她擦了擦嘴角。
夏蘼转头问道:“那人呢?”
瑶香:“走了。”
“泡泡……泡泡……”夏瑾突然爬过来,抱着夏蘼的腿,吐泡泡。夏蘼就感觉到腿上有个小包袱,重重的坠着。一笑,伸手抱起她,小家伙喜欢特么喜欢让人举得高高地,再抱怀里。
每次夏蘼这样抱她,她就咯吱咯吱的笑,还会吐泡泡。
被夏瑾这么一捣乱,夏蘼也就暂时没想白茗的事情了,当务之急倒是先处理另外一件事,自然是皇帝被毒一案。
翌日,夏蘼罢朝,宫中有消息放出是皇帝中毒太深,恐怕……这可吓坏了各位大臣,纷纷跪在奉天殿外请求召见,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
一个急忙忙的小宫女利落的进了屋子,附耳到正在画画的夏芊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夏芊神色一变,嘴角微扬,“当真?”
小宫女点点头,“虽然有人被扣押了,却也是长春宫出来的人,听闻真的喝了,还吐血了。”
夏芊心情甚好,拿笔勾出殷红色的花儿来,“记得处理干净些。”
刚登基处时,她偶遇独自哭泣的瑶宁,后多番打探,套话,才得知瑶宁在宫外有个妹妹,因为赌债的问题,被官府落了押,卖去了温柔阁。她是从潜邸跟过来的老人,故而求夏蘼网开一面。
谁曾想夏蘼不肯,说国法不可乱,祖宗定下的规矩不能坏。
瑶宁又没有那么多钱给妹妹赎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被卖去温柔阁,后来探假去看望妹妹的时候,还偶然在温柔阁里见过夏蘼。无意这些信息对夏芊来说都是惊人的,为了查证是否属实,她特意托董家的人去过温柔阁,的确有个自称二娘的和她所要找的人相似。
而二娘每回点的人,正是瑶宁的妹妹。
得知此事后,瑶宁痛不欲生,加之夏芊怂恿,便心一狠,同意她的计划了。
“可是,宫里人众多,药也不是那般轻易弄到手的。”瑶宁还这般担忧的说过,夏芊却是不在意,她只是淡淡地笑,挑眉看向瑶宁,“温柔阁倒是个好地方,三教九流都有,想弄点东西,也不是不可能……”
见到犹豫不决的瑶宁,夏芊一边觉得不耐烦,一边却又觉得这才是真实的,若是瑶宁一口答应反而更像是假的。“你跟着她从潜邸到皇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再想想你的妹妹,现在年轻还能得到客人的喜欢,万一再年长点,那可是没人愿意看的,那就只能接些有脾气的,喜欢异类的客人了,是死是活……都难说了。”
夏芊自己就是个喜欢去打侍郎的人,当初两个侍郎怀孕了,被她各种姿势折磨的掉了一个孩子,另一个生下孩子没多久也被她折磨死了。现在,她不也照样有好几个侍郎。
瑶宁面色苍白,最后一咬牙,便说这件事她自己去办。夏芊当然不想沾了一手的骚,很是乐意坐享其成。
“没想到,还是个挂念手足的人,去处理干净吧。”夏芊冷笑着再次嘱咐小宫女。瑶宁的价值也到此为止了。
虽然夏蘼将她屋子里的人都换了,却任旧挡不住她会安插自己的人,哪里来的?她还有个爹没死呢。
“朕也很挂念手足之情。”夏蘼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夏芊猛然转头,却见人好端端的站在门边,一身墨色华丽锦服,对比起夏芊的素衣简直好看的不得了,整个人也显得神采奕奕。
夏芊颤着手,笔落在画上,染了一片红,指着她:“你……”转眼看见夏蘼身后跟着的瑶宁,恍然间就明白了,“好,好,好你个老二,竟然……这般算计我。”一连几个好字后,她愤恨的看向夏蘼。
两年,竟然用了两年的时间来设计她。
当真是看得起她!
那瑶宁,瑶宁妹妹,长春宫的宫女,买通的守门侍卫……夏芊这才感觉,自己做什么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就连自己觉得最有把握的身边小宫女……
她看见刚才还一副谄媚模样跟自己说皇帝病危的小宫女,默默地站到了夏蘼那边去。“你倒是……费尽心机,我夏芊……自愧不如。”她以为那是她父妃家族的人,却也不想最终还是夏蘼的人。
夏芊叹了一口气,直了直脊梁,蔑视的看向夏蘼,“连老大,不,甚至是母皇都未必有你这份心机。夏蘼,当年,你怎么就没胎死腹中!”
看见她这般没有生机的模样,夏蘼心情甚好,往日里那抹眼中的斗志,终于在一夕之间被压倒,夏蘼上前一步,被夏忠护住,“皇上,小心。”
“不碍事,朕同老三说两句话。”夏蘼轻轻地说,走到夏芊的耳边,嘴角微扬,压低了嗓音道:“那得感谢你父妃一时心软没有落井下石。”
夏芊被气的胸口一闷,嗓子里直冒咸味,却被她生生地压了下去,她不想在最后还给夏蘼看笑话,那嘴角,那眼底的嘲笑意味,是这么的明显!
夏蘼一挥手,夏芊被逮捕了。
“夏芊谋逆毒害朕,其心当诛,朕念其乃先帝之女,吾之妹,革除皇籍,终身幽禁水牢,遇赦不赦。”慢慢走出屋的夏蘼转头看向她,嫣然一笑,薄唇轻启,又说:“董玉书教女无方,剥其名分,终身幽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