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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穿越之公主不傻-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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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是你来了?”白茗赶紧走到栅栏边,神色紧张的问:“可是她出什么事了?”
    瑶宁一笑,“哪能,是主子担心你,让我来瞧瞧。”边说着边将食盒放下,牢头也是极有眼力见儿的,连忙打开了牢门,“姑娘请,我便不打扰你们说话了,好了喊我一声,只是……”她似为难般挠了挠头,“只是别太久。”
    “知道了,赏你的。”瑶宁扔给她一锭银子,牢头高兴的走了。
    虽然不能太过分,但是这牢里位置还算是好的,桌子椅子都有,送来不少书,夏蘼又送来棋盘,让她打发时间,好在那棋盘是太女府落款的,还好不是皇帝款,不然能吓死牢头不说,估摸着李萍也得被吓疯。
    因着先帝发丧,马上就是新帝登基,这案子李萍倒是查出些头绪,只是等时机而已,谁没事在新帝登基高兴的时候去触霉头?只得交代下去,只要那白茗还在牢里,来什么人,送什么东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饭菜都还是当年王府里的那些人做的,白茗吃到了熟悉的感觉,瑶宁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等她吃的差不多了,这才说道:“主子,还托我说几句话。”
    “什么话?”
    “日夜思君不见君,不知君心似吾心否?”
    本是简单的一句我想你的话,拐个弯从别人嘴里听到,这倒是让白茗有些不知如何应答,片刻后,她望着收拾食盒的瑶宁,如今还在丧期中,虽说夏蘼可以不忌讳这些,但是她不行,想了想,“托你帮我说说,我一切安好,让她莫挂念。”
    “好的。”瑶宁应下,她早上得到皇上急见,说这事的时候,她也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想想也是觉得白茗这般担忧是有理的,“回去一定将话带到,你可放心。”
    白茗点点头。
    果然回去后,瑶宁一字不漏的回禀给夏蘼,听后叹气,“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刚上任,很多官员都还没摸清,她也不敢贸然放出白茗,免得落得跟她娘一个下场,走投无路杀了她。
    先帝所有的妃子都搬去东六宫了,空出西六宫来给新帝的后妃们,而夏蘼目前为止只有一个凤后周炎,入住长春宫。翊乾宫任旧空置了下来,从周炎那边用过晚膳,她牵着周炎的手散步去了翊乾宫。
    “朕当年便生活在这儿,偌大的一座宫院,却只有寥寥几人。”夏蘼回忆道,走到门口,由宫人推开那厚重的门,她想起初见白茗时的景象,指着前头的庭院:“当年被老三追打,在这里遇见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她救了朕,也是从这里开始,她无数次救了朕。”成为心里谁也无可替代的人。
    “那人真不错,皇上如今问鼎大位,定要好好的犒赏那人才是。”周炎的肚子如今已经是个球了,做戏还是很负责认真的。大白还留在北院,再等几个月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见人了。
    夏蘼点点头,“那是自然。”
    吉祥早就候在这儿了,见夏蘼来了,赶紧泡茶倒水,夏蘼习惯性的坐在庭院里,“瑶香,回头让内务府拨几个人过来,升吉祥为翊乾宫太监主管,照旧看着这儿。”
    “是。”瑶香应下。
    “谢皇上。”吉祥跪拜道,心里美滋滋的,心想还好这些年没吃里扒外,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了。
    周炎见她这般念旧,垂下眼睑看见那突出的肚子,这般大的紫禁城,会不会再有一个人来成为她心上的朱砂痣呢?不管如何,他现在是求了一旨的平安吧?有个孩子,好过漫长无聊的自己一人过日子。
    何况,他是她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夫,是从午门八抬大轿抬进来的凤后。应当,不会有人越过去的。
    那他便做好这个凤后,得每日一餐相聚,也好。
    周炎凝望着她,轻轻地笑了。
    
    第七十五章
    
    六月开科举,夏蘼只需最后殿试的时候露个面即可,在那之前,她终于有空去见白茗了,谁曾想她刚起身让人备马车要出去,就被赵嬷嬷拦住了。
    “主子,如今您是皇上,岂可轻易出宫?”赵嬷嬷劝解道,听到她要出宫消息,旁边的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地。
    得,这下子连进出的自由都没了。
    不得已,只好作罢。
    翌日上朝,夏蘼高坐于殿上,见她们一个个为了北舟案子的事情吵的不可开交,喧闹声回荡在大殿里,有种余音绕梁不绝之感,甚是烦得紧,“够了,”夏蘼呵斥道,见她们这才收敛了方才弩拔剑张的气势,“北舟一事,还是巫大人比较懂,便交给她吧,至于莫府一事……”
    “皇上,莫府一事等同谋逆,还请皇上下令处死莫府那些盘贼。”太傅万闵出列,启奏道。
    夏蘼挑眉,“全部,处死?”
    “正是,想必那些都是莫雅的心腹,却无法带走,还请皇上杀鸡儆猴,切莫放过一人!”
    切莫放过一人?呵,夏蘼起身,走下台阶,缓缓地踱步到她跟前,“要不,你上那椅子上坐着,朕,听你指挥?”
    淡然地语气,却在六月天时,将人冷了个透心凉。万闵不由得身子一颤,没来由的觉得恐怖,背后一凉,利索的跪在大殿上:“皇上息怒,臣只是有话直说,臣……”
    “是有话直说,还是借机报复?当日朕在酒楼得你女儿万丝等人欺辱,朕随行中便有一人如今因莫府一事而牵连入狱者,谁给你的胆子,可以不经审理便定罪?谁准许你越过朕,插手此事的?公报私仇还得掂量下自己的分量。”夏蘼一甩袖,重新坐回去,一拍桌几,“白茗,乃朕安插于莫府的内线,替朕办事,当无罪释放。”
    “皇上,不可啊!”万闵不死心,她是记得女儿那档子事,却也不能错过这机会。
    万闵哭的老泪纵横,然则夏蘼不领情,她发誓绝对不会再重演她娘的悲剧,要逼迫她?呵,哪怕皇位不稳又如何?她都不在乎。
    “若是皇上这般执迷不悟,臣……只好以死谢罪,去地下求先帝理解了。”万闵擦着眼泪一脸慷慨赴义之态。
    有人附和,有人反对,重来都不会是一派之流。
    夏蘼看着她们在下面演戏,索然无味,连呵斥的兴趣都没有,喝了口茶,甩袖子走人了。“皇上……皇上请留步啊。”对此,夏蘼充耳不闻。
    养心殿内,赵嬷嬷冲了杯普洱给她,“主子,可是累着了?”她让人来给夏蘼捶捶腿,半靠在塌边的夏蘼眯着眼,捏了捏鼻梁,“她们要逼着朕杀了白茗。”
    赵嬷嬷拿着薄毯的手顿了顿,很快恢复平静盖到夏蘼身边,“主子刚继位,根基不稳……”
    “再不稳,也不会拿她的命来换这无情的江山。”夏蘼淡淡地说道,睁开眼,如同融雪般清澈的眼眸,从未改变过。
    这,或许就是她和先帝的不同吧。
    赵嬷嬷也打心里的希望她们的命运是不同的,道:“人心难得,主子既然决定了,那老奴自是站在主子这边的。”
    “皇上,南边告急。”夏忠进来,递交一封信。信上还带着血迹,“人呢?”
    夏忠摇摇头,“交了信,人便没了气。”
    “马上召集各部。”夏蘼看完信,吩咐道,“还有,白将军。”夏忠应下,大步跨出去。
    夏蘼走到窗边,还未到下午三点多,便已是乌云盖天,大风刮的树枝乱颤,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
    不过一刻钟,雷电交加,大雨倾盆而下。雨水溅进来,打湿了窗前伫立者的衣襟。赵嬷嬷见此,赶紧拿了毛巾过来,“主子,当心着凉。”边说边替她擦拭着衣服。
    “人到了吗?”
    赵嬷嬷摇头,片刻后听宫人来报,说是人已经到了偏殿了。
    夏蘼转身就出去。“夏忠,调集禁军,待会有用。”
    “不知道是何事这般着急?”董青语慢悠悠地走在回廊上,下雨天她当真是一点也不想出来,却不巧刚躺下休息就被告知需进宫。这刚登基的皇帝就好比新上任的官,总喜欢来三把火试试威风。
    恰巧随后而来的巫成听见她这句话,冷哼一声,“皇上召见,难不成还得分日子吗?”
    董青语斜眼睨了她一眼,径直走过去,在殿外除去蓑衣,进偏殿外隔间整理了下仪容,这才进去。
    一看,这人都到齐了。
    “皇上驾到——”随着太监一嗓子的叫声,她们跪地参拜行礼,万岁的话还未说出口,就听见夏蘼先说道:“别行礼了,说正事。”
    众人垂手而立,洗耳恭听。
    夏蘼将信交给旁边的太监,再由太监递给众人传阅,不一会儿就看完了,短短一页信却是看的人触目惊心,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各自心中的小九九也不一而同。夏蘼首先看向的是兵部的巫成,“有多少兵力是布局在南梁的?”
    “不足两成。”巫成说道,兵部的情况不容乐观,先前出现次品,劣品,还有老弱残兵等等,所以她接手以后逐一排查,统计,如今对各方面的情况掌握的还算是比较准确的数据。
    而上京城位于大沧偏北之地,调兵显然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周围可有能调兵的?”
    “原本在各个地方都有驻扎,先如今南梁来犯,边境应该是能抵挡一阵子,怕就怕……浑水摸鱼者多。”巫成继续说,将地方的势力稍微解释了下,若是真的要调兵,靠近南梁边上的西境是最好的选择,然而……西岐是否也得知先帝归天的消息,想要乘机捞一把呢?
    夏蘼也很快想到了,顺着她的话说:“若是从西边调,从上京再调兵去西边呢?”
    巫成沉默了片刻,理论上是可行的,实际操作起来,却没人能打包票。
    “若是如此,臣愿意前往抗衡南梁之兵。”白涵如是说,“臣调上京城外的驻扎军随同,出南门关便快马赶去西境调兵,随后京军应该能在三日内赶到,也不至于耽误西边。”
    “只是,行兵最忌讳后勤问题……”白涵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很明白粮草问题千万别拖了后腿就好。夏蘼懂,虽然她之前学了些理论,但是看的电视剧多啊,猪队友坑前线的事情,比比皆是。
    “户部,如何?”夏蘼转头看向钱浅。
    “这……”钱浅犹豫了下,“原本先帝在时,这……”
    “说重点。”夏蘼打断她的话,“朕要的是结果,不是借口!”
    钱浅咽了口唾沫,“保险能出九十万粮食,和八十万的马草。”她不敢抬头看夏蘼,只好垂着头。
    “够吗?”夏蘼问白涵。
    白涵瞪了眼钱浅,“差不多。只是……户部就这点存粮了吗?若是北方再来一个边关告急,如何是好?”
    之前夏蘼监国,她是对应过账簿的,知道户部的存粮不会只有这么点,半眯着打量了眼钱浅,后者也刚好对上那眼,冷不丁打了个颤,继而又低下头去。
    “平日里拿别人的东西拿顺手了,危难时刻也不会收手。”夏蘼抚摸着手上的玉扳指,轻轻地说,“边关告急的时候,谁敢伸手,朕不介意先拿她开刀,是五马分尸还是大卸八块,有的是酷刑来折磨。”
    她又看了眼钱浅,刚想点她名的时候,夏忠又进来了,脸色颇为难看,“皇上……”她身后还有两个侍卫扶着一个重伤的人,“传御医。”夏蘼瞬间将钱浅的事抛到脑后,大步迈过去,那人垂死挣扎的看着夏蘼,“北齐……来犯,如入无人之……境。”那抓着夏蘼衣袖的手,僵直的垂了下去,眼睛瞪得老大,俨然是死不瞑目。
    如入无人之境!?呵,边关都会有防御部属,是谁泄密的?想到巫成之前说的北舟知府,乃是北境董氏旁支而演变来,她看向董青语的眼神都能杀人了。
    白涵蓦地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简直是乌鸦嘴,说什么不好,说北境遭敌,现在真的就来了。
    夏蘼将那人的眼睛合上,缓缓地站起来,昂头冷漠地看向董青语,“夏忠。”
    “在。”
    “礼部董青语协助三公主夏芊,忤逆犯上,勾结北齐,一并打入大牢,不得朕令不许探。随即再去捉拿夏芊。”夏蘼说完,夏忠愣了片刻,却还是让人将董青语拿下了。
    “你……你无凭无据,凭什么抓我?我有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谁敢动我?”董青语挣扎着要冲上来,被人堵了嘴。
    “无凭无据?”夏蘼冷笑,“北舟知府曹德燕,祖上乃北境董家旁支,后被逐出家谱,改父姓曹,要证据?夏芊同你的书信,你同曹德燕的书信,就是证据。”养了那么多暗卫,不用起来就太可惜了。
    “免死金牌?”夏蘼朝前走上一步,“通敌卖国,还有脸替先帝?等事情结束了,朕会让你好好的看着先帝的牌位,死去。”
    原本想走程序,将北舟的事情定个水落石出,谁知道冒出这么一事,夏蘼索性就大家一起撕破脸好了,反正董青语在皇宫里,也省的再跑出去抓了。那些书信,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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