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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穿越之公主不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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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了过去,重重的把茶盏放在桌上。
    芍药惊呼一声,立马跪地求饶:“主子,奴婢不知做了何事,求主子明察。”
    “本公主以前怎么说来着?”夏蘼这才缓缓地坐下来,看了看手指上的指甲,“主仆一场,多年厚待,只愿别落井下石。”
    芍药惶恐的抬头,朝她爬过去,“奴婢没有,奴婢绝无二心,主子,您要相信我啊。”
    仍由她抱着腿怎么哀求,夏蘼都不说话,芍药哭得久了,声音也小了,夏蘼一把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望着自己,“当日老三的人怎么会知道我书房里有贺寿图?为何又是在我走了以后,她的人便到了?”
    芍药的嘴被捏的嘟起来,她口齿不清的说道:“奴婢接触过三公主……”
    夏蘼手上的力气又重了一分,她微微俯视着地上的人,“今日我出去后,你便借故没同赵嬷嬷吉祥一起,宋贵君便来了,你告诉我这些都是巧合吗?”
    芍药瞪着双眼,满是恐惧。她看的夏蘼嘴角上扬,就是这个笑,当日处理掉玫瑰后,她就是这般笑着同自己说话的。芍药拼命摇头,眼泪不断的掉下来。“主子……主子……”她还想求饶,被夏蘼甩开了脸。
    阿辰花了半年的时间,把老三当时带人进来的事情摸了个遍,最后确定只有芍药借着拿膳食的时候,私下同长春宫那边的人接触过。
    夏蘼把所有的事情联系一起想想,就大致明白了。芍药也许的确没有想谋害她的心思,却还是因为什么原因听命于长春宫,所以才把消息传出去,而长春宫顺势把消息透露给老三,又或者说是白馨。
    好一步借刀杀人。
    “主子,奴婢真的没有二心。”芍药不停地在地上嗑着头,嘭嘭声打断了夏蘼的思绪,她冷眼望了下地上的人,再抬眼,众人低着头,谁也没有求情。夏蘼起身,一脚踩在芍药的手上,疼得芍药趴的更低了。
    “若是有别的路子,我不会拦着你,但不等于你可以踩着我上去。”夏蘼脚尖捻了捻,芍药痛哭,夏蘼的脚一点点的往外移开了些,最后在芍药惶恐的眼神下,微笑着用力踩在她的指尖处,很清脆的声音。
    芍药惨叫道:“主子,奴婢错了,奴婢知道错了,主子开恩。”
    “说。”夏蘼收回脚,坐回椅子中。
    芍药捂着手指,抽泣了几下,“宋贵君扣押着奴婢的家人,说奴婢不照做他们就没好日子过。奴婢也是逼不得已,求主子开恩。”
    夏蘼沉思很久,问道:“你觉得该怎么办?”
    芍药抬头,“主子……”
    “自己了断吧。”夏蘼淡淡地说,“你家人,我会厚待的。”除此,她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闻言,芍药重重地朝夏蘼磕了个头,“谢主子。”
    西格殿,又少了一个人。
    借此大闹了一番,手下的人落水,求医治未遂,尸体就放在翊乾宫的门口,偶尔路过的宫女太监,都忍俊不禁,驻足观望。
    女帝来到宋贵君寝殿时,冷哼了声,也不接过他手里的热茶,径直走到榻上坐下,“老二那边的死了人,你可知道?”
    宋贵君手一抖,“回皇上,这事早上我也有所耳闻。”
    “有所耳闻?呵……”女帝瞥了眼他,“朕是禁足了她,却没想让她死在里面,这会儿是失足落个了宫女,下回谁知道是不是她投井了?”
    宋贵君急忙跪下:“皇上,这事我真的不知,刚听说后已经派了人去询问……”
    谁知女帝压根不听他把话说完,道:“西格殿里的人出来请太医,被你的人拦下了。可有此事?”
    这事,宋贵君根本不知道,谁知女帝见他不语,丢下一句好生反省就出去了,傍晚的时候,传来口谕,说宋贵君身子不适,由董美人从旁协助打理后宫。他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还是无花扶住了。
    “贵君,没事吧?”无花询问。
    宋贵君摇摇头,“去查查这事到底怎么回事。”他缓和好久才咽下这口气,平白无故的让董美人占了便宜。
    而占了便宜的董美人得知这个消息后,笑得可欢了,他倒是没想到老二那边竟然还能送来这么个惊喜。
    倒是庄嬷嬷有些担忧,“主子,这事恐怕不简单啊。”
    “怎么说?”董美人心情甚好。
    “老奴也不知,只是觉得事情有些巧合。”庄嬷嬷如此说道,这马上要过年了,而且赵侍君听说也差不多接近生产,总觉得是多事之时,二公主那边先来了事。庄嬷嬷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董美人安慰了她几句,道:“也许只是老二想借着下人闹事,都三年了,她还待在翊乾宫不许出来呢。”说着他停顿了会儿,“再有半年,芊儿就成年了……”他笑得更欢了,老二可不是急了吗?
    
    第三十三章
    
    女帝来探望快生产的赵侍君,一进屋子就笑容满面,“近来可好?”她轻柔的问,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凝望他的神情格外柔和。
    赵侍君笑笑,“托皇上的福,一切安好。”
    在这里歇息的女帝换了常服,闻道炭火里的一丝气味,眉头皱了皱,“李辉,叫内务府那帮老奴们,拿些上好的炭火过来,越老越不懂事了。”
    李辉连忙应下,马上去内务府走了一遭。
    赵侍君将热茶递给女帝,“皇上别动气,兴许这儿已经是最好的了呢。”
    “嗯,”女帝端着茶喝了一口,润润嗓子,忽然想起一件事,“听闻你宫里头有人被吓着了?怎么回事?你可有事?”
    赵侍君摇摇头,手顿了顿,接着拧了热毛巾再递给她,“我没事,左右不过是个新来的,胆子小儿,见了不该见的,这才受了点惊吓。”
    女帝听言,擦了把脸,将毛巾扔给宫女,拉着他坐过来,“可是见了老二宫前那个……”她想也是,捏了捏赵侍君的手,“你没事便好。”话是这么说着,然而她心里倒是想着另外的事。
    老二的事。
    有三年未见了。
    她微微叹气,赵侍君都看在眼里。
    过了两日,赵嬷嬷神色匆匆的从御膳房回来,拎着食盒便进了夏蘼卧室,真巧看见夏蘼给白茗扎头发,也不知道是搞的什么主意,将头发高高束起以玉簪缚着,倒是见白茗多了分英气。
    “嬷嬷撞鬼了不成?”夏蘼抬眼看了她一下,俯身打量白茗,手指拨弄出一缕碎发,这才满意的笑了。
    “主子,景仁宫那边……塞给老奴这个。”赵嬷嬷摊手,夏蘼捡了纸条拆开一看,勾出一抹笑,不在意的拿火折烧掉。
    倒是赵嬷嬷满腹疑惑,想起在御膳房时,众人如星捧月般围着梅心,她只是拿了食盒便走,谁曾想出了门不远听见有人呵斥她,赵嬷嬷在宫里这么多年都回听见这事,不禁回头,只见梅心怒视着她,径直走了过来,还撞了她一下。赵嬷嬷才觉得手中有异,连话都没说,赶紧回来了。
    夏蘼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掀开食盒看了看菜色,“这盘韭菜鸡蛋不错,中午再烧个宫保鸡丁,鱼香肉丝,嗯,加上这些倒是够我们吃的了。”
    这厢她盘算着午饭,那边倒是把赵嬷嬷急了,“主子,这景仁宫现在可是炙手可热啊,若是得他搭手一把……”她还没说完见夏蘼笑意更深,蔓延眼底。赵嬷嬷便住了嘴。
    如此几天,赵嬷嬷都能在御膳房碰见梅心,老是给她脸色看的景仁宫宫女。可她又不能擅作主张,连那纸条是什么她都不知道。
    这天午膳时,夏蘼夹了两筷子,问赵嬷嬷,“还是这般?”
    赵嬷嬷愣了下,才回过神来,“是的。”
    “白茗,明儿你去拿食盒。”
    “好。”白茗应下。
    夏蘼不讲究什么食不语的规矩,反正禁足在内,就这么几个人,让大家凑合在一桌上吃。明其名曰节省粮食。过了会儿众人又说起别的事儿来了,都是些生活里的琐事,比方吉祥老爱说他养的那些鸭能下蛋了,还有种的一些果子差不多等夏天能吃了这些。
    听的她眉开眼笑,咬着筷子问吉祥:“怪不得每日早上吃的蛋都觉得特别新鲜。”夏蘼是每天早上都要吃两个白煮蛋,让白茗也吃,后来觉得反正每天鸭能生那么多,就四个人,索性规定每个人早上都吃两个白煮蛋。
    补充蛋白质啊,蛋最适合了。
    然而赵嬷嬷总是嫌弃白煮蛋吃着噎人,不大会吃。
    近三年来,夏蘼将身子调养的很好,午饭一定会带着肉,蔬菜,或者鱼,反正四个人吃的很丰富。她的身高就跟抽枝似地,窜了好几节,不过同白茗站在一块儿的话背影略显单薄。没办法,白茗每天习武,运动力很强。
    今天,白茗拿着食盒回来了,朝夏蘼微微的点头,夏蘼玩着手里的绳子,拉出个网状来,伸手对白茗说:“你来翻翻看?”
    这种翻绳子的游戏,她上辈子也玩过,能翻出很多花样来呢,依稀记得每种图案还有很多名称。赵嬷嬷接过白茗手中的食盒,她便空出手来,绕了几圈,同夏蘼一起玩。指尖相处,肌肤相亲。
    白茗不时的抬眼看她,她的视线却都在那绳子上。忽儿抬眼,眸似星辰,冲她嫣然一笑,白茗便沦陷在那抹笑中。
    宣武二十二年二月初七,正是过完年后不久,赵侍君生五公主,取名芙,晋贵人。
    这天夏蘼走过暗道,站在暗道里等着头上那抹光射·下来,花嬷嬷吃力的搬开东西,“殿下许久未来了。”
    夏蘼并没有上台阶的意思,她站在下面,抬头望着上面的花嬷嬷,“嬷嬷,我是来同你告别的,不久后我将出宫。”
    花嬷嬷的笑僵在脸上,过了许久,哀叹了声,却道:“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早。”她再看向夏蘼时多了分和蔼的笑,那是真的再看她,而不是透过她看别人,“殿下此去,一路保重。”
    夏蘼嗯了声,转身时,轻轻地说了声谢谢。也不知道花嬷嬷听见没,她在这条暗道里走了数十回,都是她心情不好难捱时,每每走到尽头,敲了敲头顶上方的板子,听见花嬷嬷唱起歌谣,心里便安生了。
    如今,她却要离开这方净土。
    路,总归要走。
    三月初七,五公主满月宴操办的甚是隆重,赵贵人抱着她只是露了下脸便由人带下去了。他一身宫装陪着女帝,将后宫其他人的光芒都覆盖下去,眉目如画,看的人有些晃眼。
    宋国公眯了眯眼,叹了声气,仰头将酒饮尽。碰上赵媛敬酒,她不得不苦笑,“赵尚书倒是生了个好儿子,如今风头无限啊。”
    赵媛微微笑,“不过是皇上怜爱,哪能比得上宋贵君得皇上心。”
    “若论这心,”宋国公咬重了那个心字,“恐怕还是赵贵人多占一分,那眉眼……多漂亮。”
    “我等自是不敢妄加揣测圣心。”赵媛打着太极,各自碰杯喝过就散。
    “哼。”宋国公冷哼声,心道谁知道你儿子有没有那个命成为凤后,又或者还未登位便赴了凤后的后尘也说不定呢。
    宫外人声鼎沸,西格殿内沉寂一片。
    白茗之前按她说的,将‘不负希望’四个字带给景仁宫的人,“主子,东西都收拾好了。”白茗说着,跟着她进来的还有赵嬷嬷和吉祥。
    坐在椅子上的夏蘼嗯了声,依旧仰望着天花板,直到来了个小太监,一进屋,扯着嗓子说:“传皇上口谕,五公主满月,普天同庆,着二公主出席。”
    闻言,夏蘼缓缓低头看向那人,一笑,“又是你。”
    当年,夏蘼刚来这里,为了博皇帝眼球,撒泼打滚的折腾了传旨的小太监,如今又是他来传口谕,依旧是在她被遗忘许久之后。
    小泉子猛然想起什么,敛下心神,垂首而立。
    “长进了。”夏蘼说道。
    小泉子,“谢二公主谬赞。”在宫里混了这么多些年,他也早已不是当日那个忍不住气的小太监了。垂眸间看见一抹洗得泛白的衣摆从眼前走过,他还微微抬眼,那个人,真的不一样了。
    从当年的痴傻,到如今的淡泊,似乎没有什么能难住她。一别多年,真的不一样了。
    “二公主,您还未换衣服呢。”小泉子不禁提醒道。
    夏蘼哂笑,“这便是最好的了。”
    当二公主再一次进入人们的视野里时,谁也说不出那种感觉,只是一身常服,却十分璀璨,那种由内而外的宁静气质,让女帝有些恍惚,就连她端着的酒盏倾泻了都未曾察觉。赵贵人将一切看在眼里,在心里感叹当年那个人又会是何等的风华绝代?他嘴角抿了抹苦笑,抬手轻轻地抚摸了下眼角。
    听母亲说,他的眼角很像一个人。
    这才是他得宠的根本。
    亦是,凤后走向末路的缘由。
    夏蘼不卑不亢的走到女帝跟前,掀袍而跪,“儿臣恭贺母皇,愿五妹平安长寿。”
    她的声音将女帝从往昔里拉回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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