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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越之公主不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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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指着芍药白茗还有吉祥,“回头春衣,你们就该放好几个尺码了。”
    “哎呀主子别说了,再说奴婢都觉得还没吃自己就胖了。”芍药笑着说。一行人跟着打趣儿,这顿年夜饭大伙儿一块儿吃的有滋有味。夏蘼咬中好几个带铜钱的水饺,“铜钱不要钱了是吧,你们这是放了多少啊?咯牙。”夏蘼抱怨着,又吃出来一个,她都觉得牙齿都快掉了。
    赵嬷嬷笑道:“我们可没多放,我这一碗都没见一个,可见好运都跑你那儿了。”
    “可不是说呢,我也一个没吃着。”吉祥跟着附和。
    夏蘼幽幽地转头看向白茗。她说:“我吃到一个。”
    于是,差不多都是被夏蘼吃到的,最后那碗七个水饺,夏蘼吃出六个铜钱来,大家都说往后的日子,主子肯定越来越顺。
    众人席间还喝了点自个儿酿的米酒,都觉得这个年过的挺好的。
    “来年,你们有何打算啊?”酒席将散,夏蘼突然问道。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赵嬷嬷:“自是跟着主子了。”
    见他们都是这般认真的点头,夏蘼哂色一笑,“我之前说过那句话还管用,只要你们有门路的,就可以走,我不会拉着你们跟我一起等死。”
    “主子……”赵嬷嬷想说,被她制止了。
    夏蘼举着装满米酒的杯子,浅浅地晃了晃,“但是,主仆一场,多年厚待,只愿别落井下石。”说罢,她将米酒一饮而尽。
    屋外有烟火的声音,夏蘼站起来,身子有些摇晃,双颊泛红,眼神迷离,她走了两步,重心不太稳。白茗伸手要去扶,被她推开了。夏蘼便是蹒跚步子的走到了门口,打起帘子,风雪呼啸而进。
    陡然清醒不少。
    “主子,这样容易着凉。”
    夏蘼无视赵嬷嬷的话,直接走了出去。一朵朵烟火绽放在黑夜中,绚烂无比,却是转眼即逝。她走下廊檐,一步一个脚印的踩在雪地里,朝着烟火的方向望去,那是女帝所在地方,那是万人簇拥的地方。
    那是——权利巅峰的地方。
    白茗一直默默地跟在她身后,每每就在她要跌倒的时候,准备伸手去扶,可是,每一回夏蘼都站稳了,然后挺直了背,继续走。
    不知道为何,这一刻,白茗眼角泛着泪光,她很想拥抱着那人,很想抛弃一切带她走。
    可是……
    她,和她,都做不到。
    “白茗。”夏蘼轻轻地唤道,仰望着星空,回头朝她笑,一滴泪从眼角滑落,“白茗,记住今天的我。”那笑,映着五彩冰纷的烟火,仿佛要灼伤了白茗的眼,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意闭眼,甚至不愿意眨眼。
    夏蘼笑的越来越大声,笑到最后蹲在地上,抱着双膝埋头痛哭。
    她身后的人,无不掉泪的。
    
    第三十二章
    
    被遗忘的日子里,过的不咸不淡,一直到了宣武二十二年的除夕前,夏蘼照旧逛着翊乾宫里的每个角落,天气是少有的晴,没下雪。
    她裹着一身青色的披风,穿过长廊,在一排排的屋前数着,她记得上回是逛到了第八间,她停在第九个房间前,见门上了锁。夏蘼心情甚好,摸下头上的细细发簪,对着锁眼捣鼓了几下,只听咔的一声,锁开了。
    轻轻地推开门,还能看见空中飞舞的尘埃,等了好久她才走进去,粗粗的扫了一眼,这个房间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只是陈列着简单的家具,平平无奇。她逛了一圈,正打算出去的时候,脚下没留神踩到了个木棍似地东西,撞到了墙壁。
    嘎吱的响声,她背后撞上的墙突然转了面,夏蘼跌了进去,连惊叫的反应都来不及。
    跌倒在地的夏蘼,被潮湿又难闻的空气呛住了,咳嗽许久这才缓和下来,看不清周围,只觉得黑漆漆的一片。好在刚才掉进来的时候,她慌乱中抓住了手边的蜡烛,摸出火折子点上。
    这才看清这里是一个约莫一米五宽的通道,前方通黑似乎很长。她推了推身后的墙,发现推不动,附近又没有什么开关可寻,无奈之下,只能往前走了。不然再继续待下去,氧气都会被她消耗光的。
    一直走,一直走,不知道拐了几个弯,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夏蘼有些腿脚发软了,扶着墙壁休息片刻,咬牙坚持着再走了好长一段路后,却发现尽头没有路了。夏蘼摸索了半天,确定那还是墙壁,不是什么门。
    有一种要死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的感觉。
    太窝囊了。
    “花嬷嬷,又一个人去了。”听声音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
    “嗯,处理了吧。”这是一个声音里透着沧桑感的老女人。接着便是关门声,然后一片沉寂。
    夏蘼竖着耳朵听了好久,也没再听见有人说话。她举着蜡烛抬头看着头顶上的墙壁,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
    一滴蜡滴在她手上,烫的夏蘼惊呼一声,差点甩掉蜡烛,还好她拿稳了,将蜡油滴在地上。
    “是你吗?”突然头上传来那个老女人的声音。
    夏蘼一惊,还有人在?可是转瞬间,她也想到,也许这里是唯一的出路。思及此,她喊道:“有人吗?”
    一阵搬动声后,头上撒下一片光亮来,夏蘼抬手遮住眼,没看清那个叫花嬷嬷是谁,旁边渐渐显出台阶来,夏蘼吃力的爬上去,出来以后,只见这里有一种……灰败死寂的感觉。她转身打量那花嬷嬷。
    “你是?”
    花嬷嬷也在看着她,良久淡淡地一笑,隐约可见发黄的牙齿,她说:“太像了。”说着将地板盖好,又把箱子挪上去。谁也看不出来,这下面有个这么长的通道,而且是通往翊乾宫的。
    搬好之后,花嬷嬷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擦了擦汗,气喘吁吁,看起来很累。缓和许久,这才有了精神同夏蘼说话,很是殷切的朝她笑,“你坐,你就是夏蘼吧?都这么大了。”
    “你认识我?”夏蘼疑惑的问。
    四周的布局,颜色沉重,连她刚坐下的凳子都有些摇晃,那些家具也多是年久失修的,这里是什么地方?宫里,谁认识她?
    “花开荼蘼,五月初二生女,取名蘼。”花嬷嬷望着夏蘼,眼神明亮,却又似乎透过她再看谁,“老奴还记得,当日殿下出生时,凤后特意抱来给老奴瞧过叻,你才那么点大,粉嫩粉嫩的一团。”她化了个圈比划着。
    瞧她说话还是有逻辑的,夏蘼没把这人当疯子看,只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冷宫。”
    这下好,她之前还称西格殿是第二个冷宫,现在却到了真的冷宫里。等下,翊乾宫的地下通道是通往冷宫,“听花嬷嬷所言,你认识我父亲?”
    花嬷嬷点点头,“何止认识,老奴如今还得以苟延残喘多亏凤后当日所救,救命之恩,老奴铭记在心。”她看向夏蘼,叹一口气,“只是殿下越来越像那个人了,想必要么得皇上宠爱,要么得之厌弃。”
    “是后者。”夏蘼苦笑着说道。
    “老奴猜也是。”花嬷嬷跟着笑了笑,倒上一杯茶递给她,冬日里竟然连茶水都是冷的,冷宫里,还有什么是热的呢?
    “不知殿下可赶时间,若是不赶,那听老奴讲个故事吧?”
    夏蘼嗯了声,直觉告诉她,这个故事是和她爹有关系,没准还她有关系,反正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去,听听也好。
    花嬷嬷说故事发生在很久很久之前,有近二十年之久了。
    有个富裕的世家小姐,对家中生意不感兴趣,喜欢游山玩水,梦想有朝一日能仗剑走天涯。有一回,她遇见江湖上一个女子。两人甚为投缘,还曾相约一同游遍大好河山。
    偏偏在赴约前一夜,世家小姐的母亲过世,家中骤然突变,她不得不回去主持一切事宜,等忙完所有的事,已经是几年后了,她再去找那位女子,始终未找到。其后,家族为她定了门亲,她不甚在意,新婚夜才发生正夫长得颇有几分那位女子的模样,往后的日子也算是恩爱有佳。
    说道这里,花嬷嬷停了停,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在可惜什么。夏蘼听的有点明白却又觉得似乎有点不明白,是那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见她还在沉思,忍不住问:“后来呢?”
    “后来啊……”花嬷嬷抬眼,仿佛看见往昔的岁月,她说:后来,世家小姐将家族的生意越做越好,过了好些年将家族权利全部掌控在手,才发生那个女子家族一脉,亦是附属于她家族之下的势力。而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是要连根拔除之际。最后,她杀伐果断的终止了计划,而代价则是那些族人逼死了那个女子。
    又过了几年,她忍辱负重将当年那些族人都收为己用活铲除,包括她正夫的家族,后来她正夫为她生了个孩子,小小的一团眉眼间有些像那个女子,所以她答应正夫放这孩子一马。
    “那正夫,是被她赐了毒酒的,是吗?”夏蘼情不自禁的问出口。
    花嬷嬷蠕动了嘴角,最后一滴泪从她浑浊的眼里滑落,她叹了口气,“殿下果然聪慧过人。”
    最震惊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她娘喜欢另一个姑娘?她觉得她需要理理思路。
    “老奴守在这里,无非是希望能将那些事告诉殿下,愿殿下不被仇恨蒙蔽双眼,亦不会被人利用。”她看向夏蘼,突然起身跪了下来,“请受老奴一拜。”
    夏蘼赶紧去扶,花嬷嬷执意要拜,“您就当替凤后受了这个礼吧。”
    待她平复心情后,夏蘼问:“我是不是同那女子长得有分相似?”
    花嬷嬷哎了声,“其实老奴已经不记得当年那女子的模样了,只是殿下长得同凤后相似,却又更有一种淡泊之感。她曾说最是羡慕的便是那女子的荣辱不惊之态,想来殿下同她多少还是有些神色相近。”
    “原来如此。”夏蘼这才明白,为何凤后之死背后的原因,为何她却活了下来,女帝对她说不上关心,却又没让她等死,还赐了暗卫。都是因为另一个人。
    夏蘼从暗道里回来的时候,一路上一直在琢磨这件事,虽然她没问花嬷嬷为何会知道这些,但是从她的言语间夏蘼推测她当年应该是照顾女帝的人,还是比较亲近之人,所以才能目睹这一切的事情。
    可是,又因为什么原因而被女帝嫌弃,后被凤后所救,她成了凤后的人,一直默默地守在冷宫,就是为了告诉夏蘼,别走上歪路。
    走不走歪路,似乎已经由不得她了。夏蘼按着花嬷嬷所的方法,找到地上的方格,按她说的一一踩过去,那扇墙嘎吱的开了。
    墙外是另一个世界。
    夏蘼抬脚踏过去。
    拍了拍身上的土,她朝西格殿大步走去,路途遇见寻她吃饭的赵嬷嬷,见她披风上的灰,赶紧迎上来,“主子,可是遇见什么麻烦了?”
    “无事。”夏蘼回道,她见赵嬷嬷似乎有话说,冷眼扫了下,赵嬷嬷立马说了:“宋贵君来了,正在屋子里喝茶呢。”
    夏蘼嘴角勾起,低头将手上滴着的蜡烛油拨掉,“拿件干净的披风过来。”
    女帝是禁止她出去,没禁止别人来看她,然而,这两年来的人屈指可数。
    换了以后,进屋,见宋贵君正同芍药说话,“回头你去本贵君那儿拿些好点的茶叶过来。”说罢他将茶放桌上,连一口都未喝。
    见夏蘼进来请安,他只是一笑,“快起来吧,这是去哪儿玩了?等了半天都不见人。”
    “在书房睡着了,她们也不懂事没叫醒我。”夏蘼说道。
    宋贵君点点头,“听闻赵侍君这胎是个姑娘。”
    “那可恭喜赵侍君了。”夏蘼隐约记得那好像是赵媛家的,应该还没生才是。她垂下眼眸,敛去所有的光芒,低头喝着她那很多茶叶沫子的茶水,有点苦,还有点拉嗓子。
    “那也得生得下来才行啊。”宋贵君不为在意的说,他看着夏蘼,“芜儿前些日子进宫的时候,送了些糕点,说是你爱吃,让本贵君送些过来。”他动了动手,无花将糕点放在桌上。
    “大姐有心了。”
    宋贵君看了她许久,道:“二公主也该在皇上面前露露脸,否则本贵君就是帮你说话,也无从说起。”
    “谢贵君抬举。”夏蘼就是那种油盐不进的感觉,却又是文质彬彬,你没得反驳,这才气人。宋贵君再说了些话,便走了。
    其实,这些话无非是希望她再装傻充愣的弄了赵侍君的孩子罢了。
    如今,屋子里的人,没人再敢散漫,也收敛起曾经那些得意忘形之举,主就主,仆就仆。她扫了眼,人都齐了。
    夏蘼起身,走到宋贵君刚才坐的地方,端起了那杯没喝过的茶,拨弄着茶盖,“我这儿茶叶可经不起浪费。”说罢将茶朝芍药身上泼了过去,重重的把茶盏放在桌上。
    芍药惊呼一声,立马跪地求饶:“主子,奴婢不知做了何事,求主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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