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狂妃:邪帝,太腹黑-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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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讥诮的冷笑从那片血色光芒中传出,院长面色大变,意识到自己不是对手,立刻想逃,却在他转身的一刻,胸口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穿了过去,剧痛袭来。
他低头,就看见心脏的位置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殷红的血汩汩涌出,瞬间染红了他半边的身子。
“你,你究竟……”
他惊愕地瞪大眼,艰难地想要说什么,话没说完,身体已经倒了下去,砰的一声摔在地上,瞳孔放大,没了生气。
然而其他人甚至没有看到夜老大是什么时候出手的。
云浅几人已经目瞪狗呆。
一招击杀凝丹境的强者,这位老大的实力究竟到达什么地步了?
夜琰凉凉地盯了那具尸体一眼,偏头,冷得结冰的视线落到云浅身上。
云浅心中咯噔一下。
她好像感觉到,这位老大,生气了?
“呃……那个……夜琰……”
她支支吾吾地,似乎想说话,才开口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又是一道血色的光芒闪过,那两人忽然就不见了踪影。
夜老大带着云浅走得潇洒,那些晕了一地的人外加这后面的一片残局,全都交给南宫景宇和云鸿去处置。
两苦力对视一眼,好像还没从刚拍才的事件中回过神来,他们可能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另一边,云浅却是被夜琰直接抱回了将军府,那道光芒落下的时候,两人已经落在了她的闺房。
正文 第255章 我知道是你(4)
云浅趴在软榻上,感觉着身后男人身上飘过来的冷气,一动都不敢动。
虽然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位老大为毛生气,但为了她的小命着想,她这会儿最好是不要惹他。
夜琰盯她一眼,托着她的腰,将她的臀部抬起来,扒掉她的裤子。
云浅以为他要做羞羞事,脸上一热,正想骂他禽兽,却忽然,pia的一巴掌,响亮地落在了她的小屁屁上。
她哼了声。
这该死的混蛋,脱了她的裤子,居然是为了打她。
活了两世,她是第一次被人打那个地方,还是脱了裤子打,这感觉,真的是……
“禽兽!”
她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又是一巴掌pia地落在她的屁屁上,夜琰冷哼:“知错么?”
云浅从善如流:“知……知道。”
夜老大挑眉:“错哪儿了?”
云浅:“……”
说实话,她也想知道她错哪儿了……
“嗯?”
某人拉长了尾音。
云浅立刻举手投降:“外面那些传言都是假的,我不是故意去找南宫景年的,那什么侍妾的名头也是他强加在我头上的,我真的没有跟他发生任何关系,夜老大,求不打……”
她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背后似乎安静了好一会儿。
夜琰一双凤眸危险地眯起,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原来还有这回事。”
他阴测测的笑了声,笑得云浅毛骨悚然:“不,不然是为什么?”
“察觉到你有危险,出来就发现一群人被打得半死,某些人甚至动了跟人家同归于尽的念头,这般不惜命,难道不该打么?”
他冷冷地睨着她,云浅不敢反驳。
夜老大却不会就此放过她,阴测测地从鼻间哼出一个单音:“说吧,去找南宫景年是怎么回事?”
云浅:“……”
为什么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她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当鸵鸟,夜琰的手再次按在了她臀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似乎准备再给她一巴掌。
云浅义愤填膺:“你这是屈打成招!”
夜老大云淡风轻:“是又如何?”
云浅欲哭无泪。
两人僵持几秒钟,云浅灵机一动,嘴角一吊,一副随时要哭出来的表情,一边揉着小屁屁一边可怜兮兮地瞅着她:“疼……”
夜琰眉梢高挑,淡定地看着她装蒜。
刚才用了多少力气,他自己难道不懂么,疼什么疼?
“疼么?我给你揉揉。”
他相当配合地跟着她演戏,温暖的大掌覆上她的臀部,轻轻地揉了两下。
两下之后,他似乎觉得觉得手感不错,比想象中的还要好,他忍不住又捏了两下,那动作,似乎有些se情。
云浅感觉到他开始用下半身思考,干脆用美人计,翻身凑过去,靠在他怀中,手指tiao逗地在他胸口的位置划着圈圈。
“夜琰,我想你了。”
夜老大高冷着不为所动。
云浅攀着他的肩膀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樱唇贴着他的脸颊磨蹭着,吐气如兰:“陪陪我呗。”
正文 第256章 我知道是你(加更)
“我想要你了……”
她声音甜得像蜜糖一般,柔柔地传进他心底,撩得他心都酥了。
“嗯。”
夜琰应一声,对于她的讨好献媚,他是完全的来之不拒。
享受着温香软玉在怀的舒适,他抬手揉了揉她绯红色的脸颊:“先汇报,你去找南宫景年是怎么回事?”
云浅挑逗着小夜琰的手顿了一下,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话说,夜老大,你没感觉到小夜琰很想要吗?
为嘛你现在还有心思问这些?
云浅抬眸,正对上他似笑非笑地视线,她立刻举手投降,避重就轻地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简单地告诉了他。
“云夫人?贵妃?”
夜琰邪肆一笑,长指挑起她的下颌,笑得分外危险:“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混得挺好的啊。”
云浅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这不是重点,她拒绝了才是重点好么?
夜老大显然不想给她机会解释这么多,俯身,用力地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
“啊……”
云浅惨叫一声,把外面蹿进来的小狐狸吓了一跳。
以为是有刺客,它磨拳擦爪地冲到床边,结果被夜老大一巴掌pia出了门外。
“嗷……”
为什么没人告诉他,某位老大回来了啊?
房间里,夜老大继续在她另一边的脖子上啃出一个牙印,又温柔地吻了吻,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盖个章,不准再跟其他男人牵扯不清。”
云浅:“……”
她不说话,夜琰揽着她在软榻上躺下,半晌,忽然幽幽轻叹一声:“我该走了。”
云浅惊讶了下:“你不是刚回来么?又要去哪儿?”
“回去继续疗伤。”夜琰抱着她轻蹭两下,舒服地喟叹一声,“这次是察觉到你有危险,强行突破出来的,其实远没有到达可以清醒的地步,所以,我待不了多久……”
云浅眸光轻闪一下,抬手握住他的大掌,十指相扣:“这次要多久?”
夜琰迟疑一下,开口:“一两个月。”
云浅轻垂了眼帘,遮去眼底一闪而过的晦涩光芒。
她就知道,强行打破沉睡的状态出来救她,势必会对他自己的身体造成一些损伤,这世上,毕竟没有白吃的午餐。
“这次不会彻底沉眠,偶尔可以出来陪你。”夜琰揉弄着她柔软的发丝,轻笑一声,忽然起了开玩笑的心思:“所以这一次,不准再去勾搭其他男人,我会忍不住跑出来把他们阉了。”
云浅被他身上飘出来的酸气逗乐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阉吧,反正不关我的事,我不在乎。”
夜琰凉凉地盯着他,阴鸷一笑,抬起她的下颌:“看来是我平日里没有满足你。”
他故意咬重了最后的三个字,带着冲天酸意的几个字,听得云浅一阵毛骨悚然:“呃……我……”
夜老大捉住她的手,按在了已经抬起头的小夜琰上,那滚烫的热度,吓得她本能地想要缩手,却被夜老大按住。
“这火是你挑起来的,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正文 第257章 南宫景年逃了(1)
似乎感受到她掌心地温度,小夜琰似乎越发地变大了几分,兴致勃勃地朝她点头致意。
云浅额角挂下一排的黑线。
她瞄了一眼某位老大的尺寸,貌似很雄伟。
忽然想起第一次那晚撕裂般的疼痛……
她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己需要再酝酿一下,临阵当起了缩头乌龟:“你不是要回去睡觉么?赶紧的,在外面待久了不好。”
“睡了你再回去睡觉,不耽误。”夜老大死皮赖脸地压住她,“睡得久了,需要活动筋骨。”
云浅→_→
请不要为你的禽兽的行为找这么清新脱俗的借口好么?
没等她再拒绝,夜琰已经翻身将她压到了下面,三两下除去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
此刻,云浅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藕荷色的抹胸,赤红色的床单上,女子肌肤胜雪,窈窕匀称,一头瀑布般的墨发凌乱地铺陈着,红黑白三色分明,点缀得恰到好处。
眼前景象,美得像是一幅精致的画卷。
夜琰俯身盯着她,眼中像是着了火,大掌在她身上放肆地撩拨着,还不忘俯身在她耳边吩咐:“取悦我。”
云浅几乎是本能地朝他贴了过去,ai昧地在他身上磨蹭着,湿漉漉的眸子半睁着,媚眼如丝,勾魂夺魄:“夜琰,我想要……”你。
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樱唇已经被堵堵住,夜琰分开她的膝盖,将她两条小细腿拉到最开,挺身而入。
“唔……”
云浅似痛苦又似愉快地哼了一声,声音还没来得及逸出唇畔,已经被夜老大完全地吞吃入腹。
一场缱绻,持续了许久,两人终于双双攀上了愉悦的巅feng。
夜琰开了荤,食髓知味,余韵方歇,迫不及待地想要来第二次,却被云浅一脚踹到旁边:“赶紧去疗你的伤。”
夜老大欲哭无泪脸。
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一个饿了许久的人,突然得到一大块美味的糕点,刚咬了一口,剩下的全掉在地上了。
好像更饿了啊!
夜琰抱着她,露出一个小奶狗般的可怜表情,像是讨好又像是引诱般的磨蹭着。
云浅一巴掌pia开他,一副油盐不进的表情:“你,去睡觉。”
夜老大心中流下两条宽面条泪。
又被他抱着亲了两下,云浅终于看见了一道血色的光芒,在她身边转了一圈,才不甘不愿地没入她身体之中,消失不见。
“遇到危险直接召唤我,不准再以身犯险。”
这是那位老大最后传给她的话。
云浅笑了一下,撑着依旧酸软着的身子靠坐起来,撩开床帘,望了一眼外面几株刚长了新叶的树木。
春天啊……
好像到万兽发情的季节了啊。
可是为什么她也这么欲求不满啊?
这姑娘绝对不会承认,其实刚才她也有种开了荤却没吃饱的感觉,恨不得一直缠着他不让他离开。
这种没要够的空虚感究竟是为哪般啊?
她揉了揉太阳穴,伸手捡起被扔在旁边的衣裳一件件穿上,起身出去。
她跟夜琰胡闹了这么久,朝堂上的局面已经大致被南宫景宇和云鸿控制住了。
正文 第258章 南宫景年逃了(2)
火舞学院那位院长一死,这场皇位之争彻底尘埃落定。
南宫景年大势已去,连同楚生一起,被捕拿下了狱。
先皇帝子嗣死的死,下狱的下狱,已经没了能继承皇位的人。
南宫景宇以近亲的身份继嗣皇位,迅速地接手政权政务,云家大力扶持,朝堂上那群大臣见风使舵,也是一片顺应之声。
云浅去了一趟天牢。
狱卒领着她,到了关押南宫景年的地方,她屏退了狱卒:“三皇子殿下,别来无恙。”
片刻的沉默之后,南宫景年抬了头:“是你……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来看望老朋友。”云浅讥诮地弯起唇角,“这牢狱中的生活,殿下感觉得如何?是否需要我吩咐下面好好照顾?”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火舞院长是凝丹境,他都死了,为什么你能毫发无损?”
南宫景年似乎有些疯狂,猛扑过来,却被身上扣着的铁链扯了回去。
夜琰现身的时候,旁观的人都被他弄晕过去了,再加上时候不曾宣扬,故而他到现在不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云浅眼中的眼中掠过一抹锋利的冷光,面上的讥诮更甚:“想知道为什么,你可以亲自下去问问那位院长。”
“早知今日,我就该在知道你的存在时,就找人杀了你。”
南宫景年拼命地挣扎,挣得墙上的铁链哗啦作响:“我跟太子斗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扳倒了他,眼看着这天下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