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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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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林晓风的声音就在距离我很近的地方响起,把我吓了一身冷汗,忍不住转头就骂——

    “你干什么,想吓死人呀!”

    他正站在我身后不远处,似乎是刚刚往后退了一步,面上一副受惊的表情:“我才想要说这句话呢!你怎么突然爬了起来,差一点没撞到我。”

    “你……你干嘛突然跑到我身后?!你想要干什么?!”我的心脏差点儿没罢工,立刻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到床的另一端,仍觉得呼吸紊乱,好容易才回过头,忐忑地看着他。

    “我只是想要坐下来跟你说话……”他的面上浮现不悦的神情,“隔这么久不见,想要好好说句话,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谁跟你有什么话说!”我一听他要说话,马上就想到滑雪板事件,顿时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我没话跟你说!你走开!”

    天……我可不要刚见面就被他修理!

    我急得额角都出了汗,准备万一这个瘟神想要扑上来,我立刻一脚高跟鞋蹬出去。虽然他心情好的时候乖顺得像只羊羔,但是我永远不会忘记,这家伙发起颠来,跟平时根本就判若两人,我如果缺了警觉,就肯定被他一招制服,很难再翻身了!

    “这是什么态度……”面前那张俊对我脸蹙眉又噘嘴,显得极度不满,但是他低头想了想,突然叹了口气,面上的表情放松下来,“算了,来日方长。”

    我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转了身,走到衣橱那边——

    “喂……你哪儿去?”

    “我洗澡。”他已经拉开了门,“长途飞机很不舒服。你也赶快洗了澡睡吧,一天下来肯定很累了。”

    我怔怔地看着衣橱的门关上又打开,浴室的门响了声,房中恢复一片寂静,才想起来对着浴室的门慢慢地说——

    “你去用那个小的浴室啦……大的浴室这两个月都是我在用啊……”

    可是,里面已经穿出密密的水声,他显然不会听到我这句蚊子般小声的话了。

    ————————————————(分隔线)————————————————

    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林晓风在拖被子。

    他分了一床被子一个枕头,揽在手里,见了我,淡淡一笑——

    “洗好了?”

    我有点茫然:“你干嘛拖被子?”

    他往沙发那边努努嘴:“你不是不准我上床的么?我只好睡沙发了。”

    我这才突然想了起来——天……对啊!这房间虽然有两个浴室,可是只有一张床,他离开之前那晚,我跟他爆吵了一架,还亲手将他赶下了床……

    我干的这是什么事……

    我看着那张明明四个人睡都不会显得拥挤的床,顿时窘得无地自容,转眼见他已经抱了被子枕头往沙发那头走了过去,忙唤住他——

    “等等!”

    他回过头来,面上是疑惑的表情。我见了这双墨黑的眼睛,立时更紧张,连话都说不好了——

    “我说……你不要去睡什么——呃,沙发了,睡床就好了……“

    这番话说到我几乎虚脱,心似乎都要跳出喉咙顶来。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做,看起来算不算别有意味的邀约,但是,林晓风他应该不会想歪……

    他不是那种人……

    更甚,他可能,心里根本就有别的人了……

    “真的?”他的脸慢慢被点起来一般,“你不会半夜突然又改变主意,一脚将我蹬下床?”

    那双漂亮的黑眸看着我,似揣测,似解读,又像是单纯地想要我给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不会。”

    我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做了错事想要补救的小孩子,内疚跟羞愧一起涌上心头,慢慢地别过脸去,不敢再正视他。

    不管上次我们吵架的是不是各自都有理,我现在……都不想要那么过分,把他赶到沙发上去睡觉。他才刚刚十几个小时飞过来,还美其名曰说是为了我所以赶早了过来的,我再这样无情,就很过意不去了。

    不过……那个瘟神怎么可能是为了我过来的嘛!我又没说要他早点过来。

    他肯定是自己有什么别的事,所以提早过来的,又顺便在嘴巴上占我个便宜,让我觉得好像欠了他点什么似的,他就很高兴……

 第一百零九章 刀与鞘

    心里胡乱地想着爬上了床,看着林晓风在我旁边铺好被子枕头。

    他像个单纯的孩子般对我微微一笑,便拉紧了被子,在我身旁合眼躺下,低声说:“就麻烦你关灯了。”

    看着他的睫毛静静在脸上投下长长的阴影,我却忍不住,心又乱跳起来。

    不见两个月,虽然明明还是这个人,可他好像真的有哪里不太一样了……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他的头发还是一样长,修剪得非常细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也还是我知道的那个林晓风。可,就是感觉有一点不一样了……

    真的好久不见了——能这么近看着他,真好……

    非常愚蠢地,从脑子里冒出这么个念头。

    更不凑巧的是,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眼前那双闭着的眼睛,居然及时地睁开了!

    “你干嘛……”

    林晓风的话才刚刚说到一半,我已经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往后闪去,手却没撑到床边,人直接滑下了床,肩膀重重地撞在地上,疼得我又是一阵呻吟。

    这人有毛病……干嘛突然睁开眼!

    他以为别人的心脏都是铁做的,不会被他吓爆的么?

    我才刚刚低声骂着爬起身来,已经看到他爬到床边上,面上是关切的表情——

    “香香,你没事吧?”

    “别……别靠过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干嘛那么紧张,手一伸,就是一副严正拒绝的姿态,仿佛他是会吃人的鬼,再近一步,我就会被他吃掉。

    他怔了怔,没好气地皱起眉头:“真是搞不懂你!叫你关灯,你就在那儿盯着我看,我才刚睁眼想要问你做什么,你又一副惊慌的样子闪了去,还自己跌下床!我又没打算对你做什么,干嘛一副对色狼般的态度对我?看来你也是不要我扶你起来的了。”

    说完,也不等我反应过来,就自己爬了回去躺好,还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我。

    我自觉有点可怜兮兮地爬回被窝里,肩膀火辣辣地疼,可是自己理亏,又不好呻吟之类,闷闷地躺下,熄了灯。

    没了光,耳朵对声音就变得特别敏感,我可以听得到林晓风的呼吸在背后均匀地响着……竟让我越来越紧张,完全无法睡着。

    ——真郁闷,早知这样,还不如就让他去睡沙发算了!

    我后悔得要死,很不舒服地翻了个身,却发现这样感觉离他更近了,赶紧又转了回来。可是换了好几个姿势,都觉得很不自在,我急得鼻子里一阵哼气,烦闷异常。

    身后却突然传来悠悠的叹气声——

    “睡不着的话,要不要来聊天?”

    我一下睁开了眼,心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怎么……你睡不着?”

    “我是睡不着,”他居然很坦白,“飞机上一直睡着的,睡了十几个小时。”

    我的神经顿时绷得更紧了——他若不睡着,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只要想着有个林晓风醒着躺在身旁,我根本连一点倦意都集中不起来。

    “那……聊什么?”

    迟疑地问他,心里却想着——他是不是该先夸夸我?

    他今天进门之后都没赞过我有进步……要知道连月儿都说我大有长进了啊,这只瘟神,居然就跟我莫名其妙地跳了支舞,就什么也没说了……二叔二婶都客套地说我这二个月上的课来颇有成效,林晓风只是笑而不答,也不知他是真的谦虚,还是不以为然。

    “聊聊……你跟月儿后来怎样了?”他似乎翻了个身,声音响亮了些,“她回去跟父母过圣诞节了,我也没能见到她——真不知她为什么突然下了决心,非要那么远飞回去过平安夜……明明不差这么几天,她家里又不过这个节。”

    我的心里不觉一跳——其实我早就知道月儿这个周末会不在,因为她上周末离开之前已经跟我预告过了。她跟我说,不想要成为我跟风表哥的妨碍,所以会故意找个借口提早回家……

    上周日,在楼上目送她离开的时候,那个艳丽的身影缓缓走向车门,却突然回头对我一笑。那双如水般的杏眼泛着意味深长的暗涌,我不知道她是在祝福我一路走好,还是回头对这个地方道声再见。

    然后,她俯身转进车子里,面上璀璨的笑容慢慢沉淀,变作一种宁静致远的安详。

    那辆银灰色的车子远去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身在笼中的感觉,而车中的月儿,则仿佛变作了一只展翅飞向蓝天的白鸽,自由地远去了。

    我静静地立在窗前,全身无力。

    是的——第一次有这样深刻的体会。这个地方就如一个金丝鸟笼,以前,她困在其中,以为这鸟笼就是她全部的世界,然而如今她恍然大悟了,懂得振翅而去,也就得到了真正的蓝天。而我……不管我愿意还是不愿意,也只能继续留在这华丽的鸟笼里,扑腾挣扎也只能碰得一身伤痕,别无选择地只能顺着鸟笼的样子隐忍与改变,而且……只能望着她渐远的身影艳羡不已。

    我突然觉得这事态有点好笑,看起来,竟然像是林晓风换了一只宠物——将她放飞了,逮了我塞进来罢了。如今的我,与之前的她,并无区别,只是多了一个正式的头衔,将我绑得更牢靠了而已。

    忍不住叹口气,闷闷地回答说:“事情跟你预想的一样,所以我就按照你交代我的做了……后来月儿来我房间找我,我们就——就打了一架。”

    他立刻“噗哧”地笑了:“我说让你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你果然就动了拳头。”说完,竟然忍俊不禁,呵呵地笑个不停。

    我的脸不禁一片热,幸好他在这么暗的地方看不见——

    “反正……这件事是经过你允许的,你自己叫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办事……我当时可就只想到了那个了,你觉得对也好,不对也好,不许说三道四!”

    他似乎好容易才将笑压了下来,声音中有种狡黠的味道:“我没打算唠叨你,只是觉得你虽然这两个月间改进了不少,其实还是有点本质的东西没有变过。”

    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听得耳朵到心里都不舒服——是想说我想说我改头不换脸,外边包了高雅的淑女外皮,里面其实还是没规矩的小太妹吗?好歹我这两个月间真的是很用心地学习淑女之道的好不好!居然连一句夸奖都没有,就知道挖苦人……

    忍不住冷冷地哼了声:“要嘲笑我学公主走路半天,却始终还只是摆在路边的卖剩菜吗?我反正本性难改,就是一个字‘粗鲁’,也不想给自己找借口!但是我那一架打得很痛快、很痛快,而且问题确实也解决了!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这就是我的风格!”

    他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整张床都震动起来——

    “香香……!‘粗鲁’是两个字,不是一个字……”他简直止不住笑,话都说不流畅了。

    我被他挑出话里的毛病,顿时尴尬得连话都再说不出来,龇牙咧嘴地在黑暗中不停地做鬼脸,好容易才等他笑过了这一阵,慢慢地缓过劲儿来。

    “很好……”他仍轻笑着说,“那么,我想继续问,一个字就是‘粗鲁’的陆香香小姐,你跟月儿打完那一架之后,有何感想,有何收获?”

    我的脸上滚烫滚烫——

    “也没有什么……她说以后再也不会整我了。”

    顿了顿,赶紧又补了一句:“打是我打赢了!可是我人很好,借她衣服和浴室,让她打扮漂亮才离开的……而且也没有真下狠劲打她!她在我脸上留的伤口比我在她脸上留的伤口多多了。”

    这可句句是实话!

    我不会忘记,我打的可是跟他有三年朝夕相处感情的表妹,就算月儿对我再怎样不好,林晓风未必会喜欢我对她动手。

    他沉默了会儿,才说:“别担心,你处理得很好。”

    这句话又像安慰,又像夸奖,我一时听不出来这句“别担心”,是说我以后也不必担心月儿还会使坏,还是说我不必担心他因为我打了月儿,便对我心存芥蒂。

    但是,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再没有别的补充。

    我等了一会儿,不由得吁了一口气——算了,我就当做他两种意思都有吧!反正这只瘟神讲话总是含蓄得要命,如果我总要这么刨根问底,没累死他,也把我自己累死了。

    到这里,才突然想了起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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