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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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飞淡淡地说:“其实并没什么大事,老师们都已经知道你们安全到家了。只要安全回来了,老师们还是会比较大度的。只是你们学校的华老师确实比较关心学生,你回头赶周一早上好好地跟她是陪个礼也就是了。”
吹雪忙应承下来。
一会儿,她又问:“亦真呢?”
奕飞又停了一下才回答:“他还在睡,需要叫他起来接电话吗?”
“啊?”吹雪意外,“他还在睡?”印象中亦真不是那种会睡懒觉的人啊?
“他自周五晚上回来,就一直没有怎么合眼。我猜他昨天可能有打几个小盹,毕竟也不够,所以趁着今早好好睡过吧。”
吹雪心想,那个家伙缺乏睡眠?她昨天可没看出来啊。
“那么,他醒来之后,麻烦你帮我问他一声,他要我做模特儿画画的时间,本来该是周六,但是昨天因为竞赛冲掉了,时间要怎么改。”
“你还真是负责,”奕飞笑道,“是问什么时候需要你给他做模特儿吗?我明白了。”
放下电话,吹雪忙又给许诺家拨电话。
“你昨天怎么回事啊,我担心死了!”许诺一听说是她,马上大声抱怨,“我在电话挂断之前听到陈亦真的声音,是不是那个家伙挂掉我的电话?”
“不是、不是他啦。许诺,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吹雪忙把昨天自己偷溜去打电话,结果耽误了班车的事情,给许诺说了。他听完,冷汗涔涔地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要赶班车!这样说来岂不是我也成了共犯,若不是我长篇大论,也不会害你打了那么久的电话。说起来,竟是我耽误了你回来的时间呢。”
——
第六十二章
“前后因果就是这样,总之谢谢你昨天帮我打电话给妈妈。。。。。。。。。。。。。虽然后来终究有点运气成分,不过没害她操心,真是太感谢了!”
“举手之劳。不过今天我真的要过去孤儿院帮忙,你一起去吗?”
“我今天不好说,如果有时间的话就过去看看。”
“也可以,如果你打电话过来我不在,就说明我已经过去了。你自己找得到路的话最好,否则还是安全至上。”
“明白。那就先这样了。”
跟许诺通完电话,吹雪才刚放下话筒,电话居然马上响了起来。
她只好又把话筒拿起来。。。。。。。。。。。。。
“喂?我是花吹雪。”
“花吹雪,刚才跟谁煲电话粥呢?”双生子的声音传过来,冷冷的。
吹雪扁扁嘴:“陈亦真,你起床了啊,早。”
他似乎很赞赏她终于有点进步:“听说你脚没事,不愧是不死之躯。”
“承你贵言。”她嘟起嘴巴。
“我听奕飞说了。如果你今天很闲,现在就可以过来。”
“我没有很闲,”吹雪忍不住翻白眼,“如果你这边不急,我就去忙别的事情。”
“怎么会不急,凡是我这里的事,都是你优先度和紧急度第一的事情。。。。。。。。。。。。。花吹雪,你永远不要忘记这一点。给你十五分钟,你给我跑步过来。”
吹雪忍不住瞪话筒一眼,心想:你是皇帝啊?!
于是故意懒懒地应道:“我刚刚爬起来,还没洗漱,饭也没吃,快不起来。”
“等一下。”说完这句,亦真不知按了什么按钮,吹雪这边就响起古典音乐来。她耐着性子听了一段之后,终于等到他的声音回来:“还是十五分钟,我们在平时的那个十字路口见,一起去吃饭。”
“咦?”吹雪吃惊,“你要请我吃饭?”
“谁有那个闲工夫,你可给我把钱带够了。那就先这样。”
他还不等她答应下来,就径自把电话挂断了。气得吹雪把话筒扔到桌子上。。。。。。。。。。。。。
“死陈亦真,我还没答应你呢!万一我放你鸽子,看你空着肚子等到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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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已有点初冬的凉意。
天空很高很晴,让人的心情都意外地好。
吹雪走到平时与双生子分路走的那个十字路口时,却不是看到亦真一个人,而是双胞胎两个人,都在那边等着自己。两个人都做轻便打扮,背上背着画夹跟折叠小板凳。她有点意外,忙快步跑过去。
“你又迟到了!”还没走到跟前,亦真就已不耐烦地叫出来。
她没空理他,直接对奕飞说:“怎么你也来了?”
奕飞笑着瞅亦真一眼,才回答说:“上周没有履行诺言跟亦真两个人一起去写生,只好这周去了。”
吹雪一听,马上兴奋起来:“我们是要去上次那个花圃吗?太好了!”
奕飞笑答:“我就知道你会高兴。那我们先去吃饭吧。”
吹雪心想绝不可在这两个人面前打肿了脸充胖子,否则自己有多少钱都不够花的,马上就摆明立场:“那个。。。。。。。。。。可不可以随便吃一顿就算?我的预算不多。。。。。。。。。。”
奕飞淡淡地笑着点头,问亦真:“你想去哪里?”
亦真的眼神显得比最初冰凉许多,只慢慢地说:“我没意见。”
吹雪看他那样,突然想起来自己见面以来还没跟他打招呼,更忽略他好一会儿,赶忙说:“你好,陈亦真。”
这来得显然太迟也太生硬,他只冷冷看她一眼,就转过脸不再理睬。她有点无趣地放下手,求助般地看着奕飞,但他只是笑着摇头,不愿管这事,转而问她。。。。。。。。。。。。。
“吹雪,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她拧着脑袋想了一阵,摇摇头:“我平常都是在家里吃,不懂得这么多。”其实若不是亦真用那种方式叫她出来,她家里还有妈妈留下来的饭菜呢。
“既然你们都没意见,那就我来提好了。我们去吃麦当劳如何?又快又省事。”奕飞说。
“不好!”这一次,两个人仿佛有默契般,异口同声地回答。
奕飞怔了怔,无奈地说:“好吧,那你们说要去哪儿?”他不知道这两个人昨天吃了一天的麦当劳,其中有一顿还是压扁掉的,只觉得自己的建议被集体否决,稍有挫折感。
亦真与吹雪说出一样的话,两个人都不由得想起昨天的事情,两面四眼互相看了看,刚刚还紧绷的面孔都稍微柔和了一点。她看到他脸上贴上厚厚的胶布,与漂亮的脸庞毫不相衬,有点滑稽,又觉得非常愧疚。
“天气不错,不如买点可以带在路上吃的东西,到那边野餐?”吹雪她建议说。
双胞胎都抬头看看天色,而后对她点点头。他们到旁边超市买了一堆三明治跟水果篮子,又抱了几瓶饮料,就到商店街那边去坐巴士。奕飞将画具都背上,亦真拎东西,吹雪则跟每次与他们走在一起一样,被一簇簇猜测与艳羡的目光包围。她提醒自己不要得意忘形,只低调地跟在两人后面,若即若离,免得被认识的人看见,又增加在学校的谣言。
到了花圃那边,他们直接走到山坡顶上,已不再是花场而是草坪的地方,挑了那片草地中立着的几棵树中比较大的一颗,在阴影下铺上薄膜纸,就将画具等等扔到上面,人也坐下来。吹雪将袋子里的食物跟饮料拿出来,一一解开包装,递给他们。
“谢谢。”奕飞接过东西的时候,仍不忘道谢。
亦真拿了自己那一份,就一边吃一边打量周围的环境来。
看他们都开始吃,吹雪就自己拿了一个苹果,躺倒在塑料薄膜上,仰头看天。南方的冬天,树木是不落叶的,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照到脸上,暖暖的。她侧头看山坡下彩虹一般的颜色,再远一点是闪烁着的河流,更远处就是尘喧的都市。她随便咬了几口苹果,就这样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不觉有点倦意,眼皮发沉,渐渐合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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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里?
朦胧之中,吹雪四下张望,看到一片祥和的金色。
啊,原来她又回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公园,看着黄昏的太阳。手伸出去是短短藕白的,仍是小孩的尺寸。她发现自己原来是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椅子有点高,脚是不着地的。
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又是那个熟悉的稚嫩童音。
“你也是迷路了吗?”
她听到童年时候自己的声音,稚嫩但活力四射的女孩儿的嗓音。。。。。。。。。。。。。
“不是,我妈妈上班去了,我回家之后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所以在公园自己先玩一会儿。”
往身旁看去,果然看到那个男孩子。十岁上下,如雪的细嫩肌肤,眉眼若黛,漂亮得仿佛会说话的眸子水灵灵的,温柔的笑容带着暖意,就在不远处朝她微笑。
“你自己一个人,不会害怕吗?”
“怎么会?我已经长大了呀。”
吹雪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炽烈而快速。这个梦中的男孩,曾一度在她生命中出现,之后又反复出现在她的梦里。她看着那漂亮的面孔,不自觉地伸手出去撩起他长长的刘海。。。。。。。。。。。。。
“你的眼睛好漂亮,被刘海遮住太可惜了。”
手指触及温暖的肌肤,她眼前那漂亮而粉嫩的唇微笑起来,男孩的手伸过来,缓缓地将她的手移开。她有一点不好意思,忙说:“对不起。”
他将她的手慢慢还给她,笑着说:“妈妈不能照顾你,就自己照顾自己,你很勇敢呢。”
“你不也很勇敢吗?一个人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
“我其实。。。。。。。。。。”男孩看着她身后的某处,缓缓摇头。他欲言又止,只是浅浅地微笑,不再说话了,自颈上解下一串项链来,递到她眼前。
“这个给你。”
吹雪看清了那串项链,那是一个飞龙在天的黄金铭牌,由一条黄金链子穿起来。
“不。。。。。。。。。。这怎么可以。”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慌乱,小手伸出去乱摆一通。
“就当作今天我们见面的纪念,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再见。如果。。。。。。。。。。”男孩又说了些什么,可是周围突然起了一阵大风,将吹雪的头发吹得乱乱,她不得不伸手按住头发,而且闭上眼睛,以防沙子飞进眼中。男孩的声音在耳边响着,愣是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她下意识知道这会是男孩又要消失掉的先兆,慌忙伸出手去,想抓住些什么。
“好疼!”一个熟悉的男声突地撞入耳膜,吹雪顿时感觉到手中抓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猛地睁开眼睛。
一片蓝色泛金的天空,树的颜色已变作墨绿,眼前不远处有一张标致的面孔,上面贴着一块压着厚厚纱布的医用胶布,因为疼痛而稍稍拧紧眉头。然后,吹雪便看到自己的手抓着这张面孔的主人一撮头发,正狠命地揪着。她不由得吃了一惊,将手松开。
刚才又是南柯一梦,她今天与双胞胎出来花圃玩,躺在草地上不知睡了多久,刚刚醒过来。有一点下意识地,她将手伸进衣服里面掏出那个黄金铭牌来,慢慢地抚摸着,自塑料薄膜上坐起来。
“你干嘛突然伸手抓我头发!”
亦真的抱怨将她惊回了神,她抬头看那一张撅着嘴巴的脸,没好气地回答:“我睡觉睡得好好的,你伸个头过来做什么!”
“你自己睡觉老乱动,把我的衣服都快搅成布条了,我心疼了想救救它而已,谁知道你竟然突然伸手抓我头发!”
听亦真一说,吹雪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原来覆着两件外套,一件盖腿一件盖着上身,想来是双胞胎兄弟好心给自己盖上的。不过自己睡觉好动,两件衣服短短时间之内早被她抱过压过,都不再好好地盖在身上,而是七零八落地跟她的四肢纠缠在一起,就跟她平时睡醒时的被子一样。
“你。。。。。。。。。。你一直看着我睡觉?”她脸上涌上一片尴尬的粉霞,小心地抬头问亦真。
他将方才放在旁边的素描簿捡起来扬了扬:“当然啊,你以为我今天是来做什么的。”原来她睡着期间,他一直没有间断地在画。不晓得画了多久,也不晓得画了多少张,总之她那些变化的睡觉造型,一定都被他尽收眼底了!
吹雪不由得窘得脸红到耳根,连后背都发热起来。她深知自己睡姿不好,但是若从头到尾被人看得仔仔细细,这就实在太。。。。。。。。。。太、太丢人了。。。。。。。。。。!
亦真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目光集中到她胸前的某处,突然伸手过来拿起她刚刚放到衣服外面来的黄金铭牌。。。。。。。。。。。。。
“这个东西果然不出所料,是个很稀罕的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