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我被迫嫁入豪门-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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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起花缘巧今天的话来,心不禁又往下落去。
妈妈要她。。。。。。。。。。。。。不要再跟奕飞来往了。
不,妈妈的原话是姓陈的孩子。。。。。。。。。。。。。陈奕飞,陈亦真,肯定都包括在内,即使妈妈还不知道另一个人的存在。
她眼中涌起悲伤的颜色来。
妈妈一直以来,都教育她小心交友,尤其是异性朋友,统统要竹门对竹门,木门对木门,出身相差太多的孩子,不可交往。
据说她年青时就是交友不慎,结果从富有的朋友那里吃了许多苦头。
而且吹雪也亲眼看到,妈妈曾经打工过的地方,那些色迷迷的老板们,是怎样为了从妈妈身上讨到额外的好处,而使用各种伎俩,威逼利诱,令人作呕。有钱的中年男人即使在她花吹雪看来,也是令人讨厌的一族。妈妈讨厌有钱人,并非单纯主观偏见,她是一直以来都明白的。
虽然明白,但是此时妈妈提出的看似合理的要求,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因为,奕飞不同。
她脆弱地想着,奕飞跟那些人不一样。
之后,她又拿起话筒,拨通了桂子家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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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与南方的城市来说虽不至树木皆黄,却也有了丝丝凉意。短衫短裙不再大行其道,人们逐渐换上厚重的外套和暖和的毛衣。
桂子穿着袭漂亮的格子冬裙,兴奋地东张西望。。。。。。。。。。。。。
“吹雪,到了吗?他在不在人群中?他真的会来吗?”
吹雪忍无可忍,朝她狠狠瞪了一眼!
“烦死了,你再啰嗦就不带你去见他了!”
桂子立时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不要嘛!那样人家会伤心得死掉的耶~”
“那你就别吵了,乖乖地跟着我走。”吹雪实在拿她没办法,泄气地继续向前走去。走过热闹的商业街,一间熟悉的咖啡厅便在眼前了。这里就是她与双生子们第一天见面的地方。。。。。。。。。。想起那天自己趴到玻璃上的傻样子,她不禁轻笑一声。
“就约在这个咖啡厅。”她对桂子说。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里面的座位,亦真已经坐在上次的座位上,低头看一本杂志,跟前放一杯冰水。
“‘玛格丽特’。。。。。。。。。。果然是很高雅的名字。”桂子读着招牌上的字,突地变静了许多。两个人推门进去的时候,她竟低下头来,躲到吹雪身后。
吹雪会意地笑笑,领着她到亦真的桌子旁,并将她推至他面前:“为你介绍,这就是救过你的人,陈亦真;这位是想感谢你救命之恩的人,她叫。。。。。。。。。。”
桂子紧张地叫出来:“你好,我叫岳桂,大家都叫我桂子。。。。。。。。。。”
“你好。”亦真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为桂子拉开座位。。。。。。。。。。。。。俨然是一位修养甚好的绅士。吹雪看傻了眼。。。。。。。。。。。。。莫非这不是亦真,而是奕飞?
桂子感激地一瞥,缓缓坐下。
然后,亦真像是没看到吹雪还站在一边,就自己回座位坐下。。。。。。。。。。。。。他偷空瞄了吹雪一眼,见她正用不满的眼光瞪着自己,眼睛变作卡通的扁形,便故意回瞪她一眼。这下吹雪才敢确认这确实是亦真,她暗中松一口气,自己拉开椅子坐下。但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又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桂子根本没注意到这个差别待遇的细节,也没有注意到两个人在她集中精神思考时的眼神交锋,她的脸已经涨的通红,嘴唇抖动得没法流利地说出话来。
“我。。。。。。。。。。很感谢你。。。。。。。。。。救了我。。。。。。。。。。
她终于稍微控制住了自己。
“没什么,凑巧而已,”亦真一边回答,一边将点单交给侍者,“三杯咖啡。”
桂子愣住,小声地在底下对吹雪说:“我还没说要喝什么呀。”
吹雪苦笑地回答:“。。。。。。。。。。。。。咖啡不是正适合谈话吗?”心里却想:这个家伙本来就从不问人喜好的,我干嘛要帮他圆场?
桂子想了想,笑了:“也对。”
不多会儿,三杯咖啡便被送至桌上,亦真什么都不加,直接拿起黑不隆冬的一杯液体,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桂子拿起来糖罐,放下三颗糖,又倒下适量的牛奶,用调羹轻轻地搅起来。咖啡逐渐变成漂亮的巧克力色,上面浮起一层淡淡的白色泡沫来。
吹雪见到两人娴熟的动作,不由得傻了眼:自己除了速溶咖啡外,没喝过别的咖啡,这下她要怎么弄才能喝呀。。。。。。。。。。
“你都喝黑咖啡的啊。”
桂子的态度比刚开始的时候自然多了。
亦真低头看眼前倒映出自己脸庞的液体。。。。。。。。。。。。。
“习惯了。”
“我不行,”桂子不好意思地笑了,“太苦的便受不了。”
对于他们这一类的谈话,吹雪在一边除了无聊还是无聊。她研究起自己那杯咖啡来。先象亦真那样什么都不加拿起来喝一口。。。。。。。。。。。。。好苦!她立时被那苦味镇得眯起眼睛。天。。。。。。。。。。亦真竟可以不动声色地喝下这种东西,果然是怪物!
于是她赶紧象桂子那样丢下三颗方糖,又“呼啦”倒下去一泼牛奶,拿起小汤匙象桂子那样搅拌搅拌。再喝的时侯,她有一次忍不住眯起了眼睛。。。。。。。。。。。。。这到底是什么怪味的东西嘛~咖啡的香味都变质了,还甜的要死,一股莫名其妙牛奶的味道。
无奈,她放下那杯东西。。。。。。。。。。。。。桂子竟然还笑着喝着这怪味的液体,真是不可思议。。。。。。。。。。这两个人说不定会在咖啡上找到共鸣。她悲伤地想着,怀念起上次吃过的特大号冰激凌来。
亦真以他一贯冰冷的声音,以及不寻常的亲切态度与桂子交谈。这种态度令吹雪格外沮丧。。。。。。。。。。。。。为什么他明明可以,却不肯用这种态度对待自己呢?若他能这样,彼此的日子总归不知要好过多少。
亦真与桂子的话题转移到最近流行的电影和天气上去了。
吹雪实在无法插嘴眼前的对话,在旁边开始有会儿没会儿地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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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斜,桂子终于满意地说了声:“谢谢。”走上回家的巴士。
临上车的时候,她略为羞涩地递给亦真一张纸质隽丽的卡片。。。。。。。。。。。。。
“这是我的电话。。。。。。。。。。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吗?我们还能见面吗?”
吹雪在旁听到了,不知怎地,心里又不舒服起来。
亦真不动声色地接过桂子的电话,看也不看便放进胸前的口袋。
“不必苛求,看缘分吧。”
桂子略略失望,但终于笑着摆手道别。
第三十六章
送走了桂子,两个人便顺路地往一个方向走去。吹雪不敢再幻想亦真是不是会送自己回家,他不急着划清界限说明自己只是正巧顺路,她就觉得谢天谢地了。今天看他对桂子那么温和有礼,她早一肚子气窝在胸口。
“‘看缘分吧’~”她故意意味深长地低声咕哝,看向旁边俊俏的侧脸。
亦真瞥她一眼:“怎么,又皮痒了?想讨打可以明说,我也好动手。”
她闻言,愈加不舒服起来:“没见过你这么讨人喜欢的样子。对桂子那么有礼貌,为什么对我就这幅德性啊?”
“我说,”他坏坏地看定她,“你这种说话的方式。。。。。。。。。。。。。好像在吃醋?”
“。。。。。。。。。。。。。谁吃醋了!”
他笑出声来:“你一脸吃醋的样子,要不要我找面镜子给你照一照?”
她急急地扯住他的衣袖:“都说了没有啦。。。。。。。。。。。。。我干嘛吃你的醋啊?不对,我干嘛因为你吃桂子的醋啊!”
亦真的眼睛不愉快地眯起来。。。。。。。。。。。。。
“又开始吵了。你真是个吵闹的女人。”
“什么?”吹雪气得蹦起来,“你说谁是吵闹的女人?
“就是你这个样子,动不动就尖声叫起来,好吵。”
“哪有啊!”
“尤其是哭起来最讨厌了,声音那么大。”
趁着吹雪一瞬间的窘迫,亦真挣开她的手,继续朝前走去。她愣了愣,赶忙追上去。。。。。。。。。。。。。
“你。。。。。。。。。。。。。其实我只是想说,若你一直象今天这样表现得友善一点,一定会很受人欢迎,也会有很多朋友啦。”那天在公园看他孤零零一个人过生日,连她都觉得不忍。
“多谢你的鸡婆,那是我的事。”
“喂,”她急了,“人总要适当地改变自己来适应周围的。你以为你可以一直这样任性下去吗?”
“我不想,所以我不做,OK?”
“那你今天又可以对桂子这么好?”
他突地停住,眼睛盯住她:“因为那是我答应你做的事。”
咦?
她的心一跳。他是为了好好地实践自己的诺言才这么做的么?那么说来他倒是个负责任的人。。。。。。。。。。
。。。。。。。。。。。。。不!
她敲自己的脑袋制止自己天真的想法。亦真才没那么好人。反而是,他越在桂子的事情上显得合作,就越显得他可能对她提出的要求会很苛刻。她静下来,忧心地看着眼前漂亮的眼睛和脸的轮廓:“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那漂亮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讥诮的笑意来。
这笑容叫她背脊一阵发寒,心虚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他似是故意要卖个关子,神秘地笑着,看定她不说话。她被盯得浑身不舒服,又不知如何打破沉默,只好忐忑不安地回看他,两人就此沉默了好一阵。终于,她还是耐不住,又问了第三遍。。。。。。。。。。。。。
“你到底想要我帮你做什么事?”
“今天已不早了。”似乎是欣赏够了她的窘态,他这才满意地出声,“礼拜二下课后,在公园等我。”
。。。。。。。。。。糖糖宝贝作品。。。。。。。。。。
“今天顺利吗?”
晚上,奕飞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透过话筒传过来。
“没有突发状况。”
吹雪刚刚吃完饭,懒懒地摊到沙发上,蜷作一团。
“那就是很顺利了。”
“这个嘛。。。。。。。。。。”
“怎么了?”
亦真他,对桂子很友善。而且。。。。。。。。。。。。。周二。。。。。。。。。。这些话在她嘴边浮了浮,又咽回去了。
“没有什么。。。。。。。。。。。。。奕飞,你今天做什么了?”
“去写生了。我报名参加了这边一个地区绘画比赛,比赛虽小,却是名家点评,所以马上决定参加了。不过很久没画,手已经生了,所以今天就出去练习了一下。”
“咦?”她意外,“你会画画的呀?”
他在那头笑出来:“很意外?”
“也许,”她闷闷地皱眉,原来传说中那些贵公子们都多少有点艺术素养是真的,“我第一次听说你会画画的。”
“抱歉,以前从来没提起。下次来我们家时,给你看我以前的画稿。”
“真的?”她兴奋地坐起来。
“一言为定。其实,我也在劝亦真参加。”
“耶?”吹雪这下感觉不可置信了,“他。。。。。。。。。。。。。他也会画画?”那个家伙怎么看都跟拿着画笔在画布前正经的样子扯不上关系呀。
“亦真正经跟名师学过艺,很厉害的。”奕飞的语气一点都不象在开玩笑。
“真的。。。。。。。。。。。。。?他有没有得过什么奖啊?”
“他似乎没有参加过比赛,不过听说他的画在他老师的店里有一小片地盘,销路很好。”
“销路很好?”这下吹雪不觉得奕飞是空谈了,就算她一点都不懂绘画,卖得出去的画就是天才的艺术这点,她还是懂的,“会不会是他老师的名气好,连带着他的话也会有人愿意支援啊。”
“虽然也有人这么猜测,但其实相当人数跟他订下求画单,放下巨额定金,希望亦真可以给他们画一次画像。”
“帮人画像。。。。。。。。。。”吹雪想起那些为君主们作画的宫廷画家来,那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你不能想做那些在路旁卖艺的水平,”奕飞竟象是会读她的心似的,“亦真的人物画,据评论说能画到人的灵魂,很有深度。”
“这个不可信吧。能不能画到人的灵魂,要看画家是不是真的能看到那个人那么深啊,否则都是骗人的。就我们这点年龄这点经历,可能看到别人的很深的地方吗?”吹雪不屑地扁扁嘴。
“这个,”奕飞说,“我觉得是一种天份。何况看懂一个人,未必要很了解一个人的经历或言行,很多时候就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