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有喜了-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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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十一是会医术的,苏小喜也知道。
苍澜陌让羽十一去看了羽三,这个事情苏小喜也是知道。
可是,这跟羽十一变得这般的奇怪可有关系?
见苏小喜一脸的疑惑,苍澜陌便看着羽九道:“你去查查怎么回事。”
羽九闻言,便出去了。
还不等天黑,羽九便回来了。
“怎么回事?”苏小喜看着羽九,问道。
羽九脸色透着几分的古怪,可是苏小喜这样开口询问,羽九的还是将知道的说了出来。
原来,羽九是去了一趟李楚楚的家,见了羽十二。
从羽十二的口中,羽九得知了羽十一的异常是来源于李楚楚。
据羽十二所说,羽十一去那小院子的时候,李楚楚并不在。
而李楚楚一回来,羽十一在看到李楚楚之后,人就立刻闪离了,就连羽十二都是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听完了羽九的话,苏小喜却是蹙起了眉头。
羽十一是见到李楚楚之后,才会不对劲的?
莫不是羽十一还认得李楚楚不曾。
李楚楚,羽十一……
难道,羽十一和李楚楚之间有什么关系不曾?
心中思索着,莫名的想起来了李楚楚那苦涩的笑容,以及说不知道孩子父亲去哪里了的话。
李楚楚肚子中的孩子约莫六个月左右,而六个月前,正好是羽十一失踪的时候。
难道,真的会是她想的这样么? 想着,苏小喜有些激动的对着羽九道:“你去查查李楚楚怀孕的那段时间在哪里。”
第776章 来了就坐坐
羽九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奇怪之色,可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问,领命去了。
而苍澜陌,此刻却是看向苏小喜。
“你这是觉得李楚楚的孩子与十一有关?”苍澜陌问。
苏小喜闻言点点头,“嗯,我确实是这样觉得的。”
只是,苏小喜说完却是蹙起了眉头。
如果羽十一真的就是那个让李楚楚怀孕了的男人,那羽十一不就成了负心汉了?
想到这里,苏小喜便觉得心中十分的纠结。
方才很期待羽十一会是那个人,可是现在,她又不希望羽十一是负心汉。
毕竟,羽十一是她的人。
苍澜陌似乎是看到了苏小喜的纠结,便道:“等结果出来再说,不管是与不是,那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可是……”羽十一真的不像负心汉啊。
“先别想了,毕竟你也不是红娘。”说着,就将苏小喜从位子上拉了起来,“吃饭吧。”
于是,两人往外室走去。
此刻越公公早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晚膳,就等两位主子出来了。
而除了越公公,外面侯着的就只有流星,天阳和天诀都不在。
等两人吃完了晚膳,天阳才回来,脸上满是欣喜。
一进来,天阳首先便朝着流星望去,流星却是轻轻地别开了眼睛。
不过,就算如此,天阳也不在意,只是转向苏小喜,“郡主,天诀去了大公主府。”
对于天诀的事情,天阳是比谁都在意的。
毕竟,这也关乎着他的终身大事啊。
所以,天诀出门之后,都不需要苏小喜交代,天阳就自觉的跟了上去。
也是天诀心中有事,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后面有尾巴。
等看到了天诀到了公主府外面之后,天阳便就回来了。
听了天阳的话,苏小喜眼眸一亮。
这下子,她就不需要担心了。
踏出了第一步,后面九十九步还难么?
等将该汇报的说完了之后,天阳犹豫了一下,便朝着苏小喜道:“郡主,属下想找你借一下流星。”
苏小喜看了脸上神情有些僵硬的流星,眼底带着笑。
“行。”
说着,就起身离开了。
越公公笑着让人过来收拾碗盘,而天阳则是拉着流星就往外走。
流星挣扎了几下,便也就随着天阳了。
这一次,或许两个人这么久的冷战能够结束了。
而此刻,公主府。
公主府并不小,但是却十分的寂静,整个公主府中,也就只有苍澜敏一人。
驸马在的时候,公主府就极为的冷清,如今驸马已经不在了,公主府就更加的冷清了。
也许,冷的不是这环境,而是处在这环境中的人。
此刻,虽夜已深,但是苍澜敏的卧房中却是燃着烛火,苍澜敏就衣着单薄的坐在窗前,手中拿着针线,正在绣着什么。
而远处,在一处阴影里,天诀就站在那里,看着窗边那恬静的人。
过往种种,全部都浮现在脑海中,窗边的人和记忆中的人模样重合。
可是,却早已不是当初的那样的感觉。
当年的她,尚且有些胆怯,眼底比如今多了一丝的灵动。
而如今,她身上的温婉气息更强,却不知道为何,更是能够牵动他的心,让他想要护着。
可是,他只是一个护卫,她,却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终究,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样的想着的时候,窗户却在这个时候嘭的一声关上了。
看着窗内的剪影,天诀的眼神有些恍惚。
接着,蜡烛被熄灭,天诀的心,也随着蜡烛往下沉。
这是,他第一次来找她,可是,他却不敢靠近。
此刻,天诀的手中正握着一根短笛,那是在帝国买的,还是找苍澜陌借钱买的。
只因为,他知道她喜欢吹笛。
可……握着短笛的手,轻轻的捏紧。
天诀转身便准备离开,可是,身子却是僵住了。
因为他眼角的余光看到,就在他身侧不远处,此刻正站着一个淡薄的身影。
天诀有些僵硬的回头,与那一抹身影对视。
黑暗中,一高一矮,一恬静一面无表情。
两人,就这样的对视着。
两人的眸光瞧着都十分的平静,可是那心中的波动,却是他们自己知晓。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你……”天诀终究是出声,可是,说出一个‘你’字之后,天诀却发现自己再也说不出其他来。
好像,有很多东西要说,可是,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原本,苍澜敏这么晚还没有入睡,就是在等天诀。
她甚至是不知道天诀会不会来。
可是,他来了,但她的心,却是这般的平静,比她想象中的要平静许多。
天诀看着苍澜敏那平静的脸,心中五味杂陈,正当天诀觉得这样什么话都不说有些不妥,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苍澜敏却转身了。
看着苍澜敏的背影,天诀捏着短笛的手再次捏紧,心中就像被万千蚂蚁抓咬一般。
就在天诀难过的不知道该如何自处的时候,苍澜敏却是停下了脚步。
“既然来了,就坐坐吧。”
说着,苍澜敏便继续往前,却并不是回到房间,而是往院子某处走去。
那里有一丛竹子,竹子旁边有一条小路。
天诀看着苍澜敏的身影消失在竹子后面,才终于提步跟了上去。
当天诀走过那片竹子的时候,便瞧见那片竹子之后,是一个亭子。
此刻亭子里的桌上正放着一盆小小的炭火,苍澜敏正动作优雅而不失稳重的在那里烹茶。
在天诀看来,苍澜敏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吸引着人。
大概从五年前开始,天诀便已经明白,自己和苍澜敏便是尘土和天空的区别。
他是那么的纯净,那么的美好。
可是,如今这么美好的人竟然要去当一个鳏夫的妻子。
想到这里,天诀的脸色便沉了下来,脚步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可是,才刚刚踏入亭子内,苍澜敏就开口了,“坐吧。”
心中的急切和愤怒,却因为苍澜敏的两个字而全部熄灭。
天诀安静了下来,然后在苍澜敏的对面坐了下来。
苍澜敏将一杯沏好的茶放到了天诀的面前,可是天诀却没有去拿,而只是盯着那杯茶。
苍澜慧看着天诀,却是没有在意,只是自己拿起了一杯,轻轻的饮着。 烛火黑暗,茶香缭绕,有一种别样的静谧。
第777章 嫁给谁没区别
“你怎么来了?”苍澜敏开口,声音平稳而轻柔。
这样的平静,是苍澜敏自己都不曾想到过的。
曾经,只要有天诀的地方,她都是无法平静下来,都只想用目光追逐着他的身影。
今日,却竟这般的平静。
天诀闻言,有些犹豫,却还是将手中握得有些发热的短笛给递到了苍澜敏的面前。
“给你!”声音有些僵硬,若是仔细听,倒是能够听得出里面些许的颤抖。
苍澜敏没有拒绝,伸手便接过了短笛,并没有多看那短笛的模样,只是朝着天诀露出一抹淡笑,“这个就当你送我的新婚礼物了。”
声音淡然而又轻松,也带着几丝的温和。
然而,苍澜敏话刚出口,天诀身上的气场便徒然的变冷。
“你就一定要嫁给那个糟老头么?”天诀再也忍不住的爆喝,面色却是更冷。
而此时,天诀的眼底满满的都是戾气。
只是话一出口,不止是苍澜敏,就是天诀自己都愣住了,两人之间的气氛也便的尴尬起来。
可是,天诀的眉头却依旧是紧紧地皱着。
苍澜敏看着天诀,良久,便将短笛放到桌上,继续摆弄着桌上的茶。
“和亲,对谁都好,不是么?”苍澜敏自嘲的说着。
“那你呢?”天诀冷冷的问出口,“那对你好么?”
苍澜敏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轻轻的品尝着。
“我好不好,有所谓么?”一副淡然的模样,仿佛此刻说的不是她的事情一般。
怎么没所谓?这句话,天诀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可是,最终他还是忍住了,手中的拳头紧紧地握起,隐忍着心中那一团的怒火和焦躁。
现在,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直接奔到西南边关之地,将那老不死的钟鼎给杀了。
可是,没有了钟鼎,还会有其他的人。
苍澜敏看着天诀久久不语,眼底不显,心中却终究还是有些失望。
“秦护卫今晚来此便是要送这短笛的吧。”苍澜敏微笑的看向天诀,可这话分明已经是逐客令了。
天诀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的懊恼,随后便静静的站起身,朝着亭外走去。
可是,才走了一步,天诀就停了下来,身形有些僵硬,却是没有回头。
“你就没有别的选择了么?”嫁给谁都好啊。
嫁给谁都比一个那么老的鳏夫好啊,她还正是上好年华。
“选择?有怎样的选择又如何?”苍澜敏的声音透着几分的空洞。
顿了顿,苍澜敏的目光落在了天诀的身上,看着那个对她而言稍显冷漠的背影,唇角微勾,却是不见笑意。
“只要不是喜欢的人,嫁给谁都没有半点的区别了吧?”
苍澜敏话,却是没有得到天诀的回应,因为,天诀就从苍澜敏的视线中仓皇而逃。
看着天诀逃开的背影,苍澜敏眼底满满的都是失落。
当真,就突破不了这个坎么?
当真,他依旧那般的绝情么?
当真,历史要重演么?
当年,便是这样,她说要嫁给他的时候,他便是这样的逃离。
似乎,除了那个与他单独相处的夜晚,他,就没有在对自己有半分的温柔,从来,都是那么的冷漠。
视线微微偏转,落在了那桌上静静的躺着的短笛身上面。
那泛着晶莹蓝光的月光石所做成的短笛,即便是在夜色下,也是那么的好看。
这,是他送给自己的唯一的一个礼物了。
手,带着几分的颤抖的将那短笛轻轻地拿起,细细的抚摸了一番,这才将唇凑了上去。
悠扬的笛声,就在这个夜里,传遍了整个公主府,让这个夜晚徒增了几分的寂寥。
而此时此刻,没有人知道,天诀其实没有走远。
此刻,他就站在院外,隔着一堵墙,静静的听着那笛声,手中的拳头捏的紧紧地,深深白骨都隐约可见。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站在那里听她吹笛了。
在她被赐婚的那一夜,在驸马去世的那一夜,他都曾来过。
可是,那又能如何?
他始终就只是一个侍卫,而她即便是嫁过人,那也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他,不配!
笛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散了,可是天诀却是久久没有离开。
他就那样的靠在那一堵墙上,身形落寞而又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