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君勿扰-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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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开了,经过五个多小时的手术,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
荀齐凡和夏若彤等人走到医生面前询问手术情况,他们心里十分紧张,对手术结果即期待又害怕。一颗心“扑咚扑咚”直跳,感觉血液在倒流,全身的细胞在膨胀。
医生摘下口罩,脸上露出成功的喜悦,浅浅笑道:“手术很成功。”
简单的一句话对荀齐凡来说多么的沉重,他提心吊胆了五个多小时,担忧害怕了五个多小时,等待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他踉跄后退几步,人生的大喜大悲、情绪起落差距太大,竟有些难以招架。他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心里激动万分。
护士推着裴忆夕从手术室出来,她们把裴忆夕送到病房,和医生相视一眼,退出了病房。
医生看着守在病房外面的几个人。叮嘱道:“病人身体虚弱,要好好休息,过一会你们在进去看她吧!”
荀齐凡看着关上的房门,一刻不见到她。心里就十分担忧。他只想守在她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离不弃。
裴忆夕已经度过难关,夏若彤、王憬浩和易依安也就放心了,他们走出医院,与黛安妮擦肩而过。
黛安妮询问到裴忆夕的病房,她看见四周无人,推开门走了进去。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儿,她握紧双拳,十指关节发出“咯咯”的声响。
“你怎么还活着?你知不知道你活着会对我造成多大的伤害?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我要你把属于我的一切如数还回来。”黛安妮泪如雨下。她心痛欲裂,对眼前的人儿恨之入骨。
她看了一眼病房外面,伸手想要拔掉裴忆夕手上的输液管,她颤抖着双手,一点一点的靠近。
就在这时。荀齐凡提着水壶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他看着黛安妮,眼里满是诧异。
黛安妮心里一颤,慌慌张张的转过身,看着荀齐凡探究的目光,她的心里更加惊慌失措。
“安妮,你怎么来了?”荀齐凡蹙眉看着她。心里满是疑虑。
黛安妮强装镇定,她掰了掰手指,勉强笑道:“昨天听我哥说小夕在医院,所以我过来看看。真是太好了,小夕。。。还活着,以前一直以为她。。。她死了。不过现在好了,她平安无事。”
她有些心虚,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荀齐凡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变化,他心里也很开心,小夕她还活着。而且以后都会健健康康的活着。他看着黛安妮,由衷的说了声“谢谢”。
黛安妮见他如此开心的模样,心里一阵刺痛,果然他的心里、眼里只有裴忆夕。她咬着牙,心想若是出事的是自己,他是否也会紧张、担忧?
随即她脸上的神情黯淡了下去,她侧头看着躺在床上的裴忆夕,眼里寒气慑人。她知道自己永远无法代替她在荀齐凡心中的位置,就是因为这样,她更加不能放手。
半个多月过去了,出院那天裴忆夕依然没有见到黛聿森,电话也联系不上,她心里更加担忧。
荀齐凡和夏若彤等人来医院接她回家,他们在家里备好了酒菜帮她庆祝,餐桌上大家有说有笑气氛十分活跃。
饭后裴忆夕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她望着楼下的草地,因为是冬季,地上的草儿都枯黄了。
夏若彤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忧心忡忡的样子,开口问道:“小夕,你是在担心森子吗?”
裴忆夕深吸了口气,转过头看着夏若彤,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半个多月没有他的消息,怎么会不担心?他跟我道别那天,我就感觉他哪里不对劲?”
“我也觉得,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在你手术的时候去出差的,不管怎么样他都会陪你做完手术。”夏若彤知道黛聿森心里十分在乎小夕,不可能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离开她,这其中一定有原因。
她看着面色担忧的裴忆夕,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太担心了,兴许森子真的有重要的事需要处理。”
裴忆夕感激的看了一眼夏若彤,心里依然七上八下。她神情忧虑的看着楼下的一景一物,心里不禁惆怅万千。自认识森子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为自己付出,做任何事他都心甘情愿,就算自己百般伤他弃他,他也没有半点责怨。
一阵风吹过,她伸手抹了抹眼睛,对这个无谓付出的男人很是痛心。自己何德何能,得他如此珍惜?
黛家公寓,黛聿森出院回到家里,知道裴忆夕平安无事,他也就放心了。他不觉得自己傻,也不觉得自己很伟大,只是单纯的希望自己深爱着的女人健康幸福,能不能够拥有她真的无所谓。
黛安妮听说哥哥回来了,她怒气冲冲的推开门走了进去。半个多月未见,他清瘦了很多,脸上的气色差极。
她走到他面前,眼里的泪水奔涌而下,心里又痛又恨,气愤说道:“哥,你做这些值得吗?谁让你自作主张给裴忆夕捐赠骨髓的?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商量?”
黛聿森惊讶的看着黛安妮,疑惑道:“安妮,你怎么。。。你怎么知道的?”
“什么事你能瞒得了我?哥,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家人?”黛安妮情绪有些激动,她神情冷漠的看着他,言语间尽是质问的口吻。
黛聿森起身站在她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安妮,为自己喜欢的人付出,没有值不值得,就像你为了齐凡一样,不也是不顾一切吗?”
“哥。。。爱情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可以为了所爱的人不惜一切吗?”黛安妮看着自家哥哥,心里十分疼惜。
黛聿森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温柔地说道:“安妮,这事不要告诉小夕和齐凡,我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些。”
“你这又是何苦?”黛安妮心疼的说道。
“是我前世欠她的。”黛聿森脸上的神情黯淡,他转身走到阳台,前世一幕幕浮现脑海,让他心痛不已。
手术那天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那个梦有始有终,近乎是一世。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第一眼见到裴忆夕就会有心疼的感觉,就想要守护她一辈子,原来前世她过的如此凄惨。
那些悲伤、那些痛楚他不曾体会,不管是陈运卿还是黛聿森都体会不了她受过的伤痛。他的妻,过的如此悲惨。
这些黛安妮自是无法理解,她可以体谅哥哥对裴忆夕一往情深,却不能原谅裴忆夕对自己以及哥哥所造成的伤害。
她转身冲了出去,心里对裴忆夕的怨恨日积月累,慢慢堆积起来,就快要爆发了。
酒吧里,黛安妮一杯又一杯的买醉,林浩宇走到她身边夺走她的酒杯,气愤的说道:“你这样为了他折磨自己值得吗?这三年来你为了陪在他身边安慰他、鼓励他,你为他所做的一切他真的在乎吗?安妮,你醒醒吧!他是不可能再回到你的身边。”
黛安妮一把推开他,怒道:“滚开,我的事不用不管。”
“黛安妮,你的事从今起我管定了,你是我林浩宇的女人,我不允许你去想别的男人。”林浩宇眼神冷漠,他低吼着,语气满是霸道的意味。
他拽着黛安妮出了酒吧,硬是把她推进车里,他脸色阴沉,全身上下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黛安妮心里有些害怕,她伸手推车门想要下车,没想到林浩宇拉着她不让她走。他欺身上前,在她唇瓣狂野的亲吻,动作粗鲁又霸道。
不管黛安妮怎么挣扎、谩骂,他没有停下动作,直到一声清脆的声响以及刺耳的尖叫,他才停下一切无礼的动作。
黛安妮捂着被扯破的衣领,一个耳光打在林浩宇的脸上,她迅速的逃下车,哭着奔跑在街道上。
林浩宇神情木讷,他看着渐渐走远的身影,良久才回过神,一拳打在方向盘上。他双手抱着头,脸上的神情显得十分痛苦。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很快我就可以把荀齐凡赶出公司,他将一无所有。我想到得到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林浩宇咬牙切齿,眼里寒气慑人。
他一脚踩在油门上,开着蓝色的保时捷穿梭在黑夜里,寒风刺骨比不上透心凉。
第二百零二章 危机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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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复古茶楼,茶楼里茶香四溢,光闻这茶香就让人神清气爽,心神安宁。包厢里,一位年龄在四十五岁左右的肥胖男子坐在茶桌前,他端起桌上的龙井,细细品尝。
这时包厢的房门开了,林浩宇面色冷漠的走了进去,他看着眼前的男人,不以为然的坐在他身旁。
“浩宇,Memorise珠宝设计公司的股份收购的怎么样了?如今Memorise公司脆弱的不堪一击,只需要我们把各大董事手上的股份收购起来,这样我们就是Memorise公司最大的股东,到时候我看荀通辉拿什么跟我争?”这个说话的男人是林浩宇的叔叔林震南,曾经也是Memorise公司的董事,后来因为他盗取公司的钱,又做假账目,被赶出了公司。
林震南一直对荀通辉耿耿于怀,十几年过去了,他一直处心积虑、想方设法要扳倒荀通辉,如今是天赐良机,他一定要把他踩在脚下。
林浩宇自然知道叔叔对荀通辉的仇恨,他淡然一笑,道:“叔叔请放心,现在已经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在我手里,Memorise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他自信满满,闭上眼睛一脸享受的神情。只要一想到荀齐凡马上要成为阶下囚、丧家犬,他的心里就非常的舒畅。
林浩宇拥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在Memorise公司已经是最大的股东,他串通一些贪财的元老,商量如何把荀齐凡赶出公司。
荀齐凡重新振作起来,他回到公司面对如此艰难的挑战,纵然身心疲惫也不会放弃。公司是父亲的心血,他不能拱手让人,更不能交到林浩宇这种人手里。
他开始召开各种记者会,除了公众道歉,还制定了以后公司的发展趋向。他向公司信任自己的元老道歉,希望他们能继续支持自己。
然而愿意站在他身边的人寥寥无几,面对世态冷暖,他不愿放弃。因为他不是孤军奋战,只要想到还有支持自己的父亲和妻子,他就有了动力。
林浩宇想把手里的股份卖给ZL公司,ZL是林震南开的一家营销公司,拥有数亿资产。ZL若是拥有Memorise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那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吞噬Memorise公司,从此Memorise就在这世上永远消失。
荀齐凡此时真的束手无策,他没想到林浩宇如此大的野心,居然想吞噬Memorise。他听说过ZL,这家公司表面上是正当企业,暗地里却做非法生意。警察几次想抓捕林震南,却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让他逍遥法外。
他决不允许Memorise被这样的公司控制,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找到ZL非法经营的证据。
裴忆夕每天看着荀齐凡疲惫的回家,心里十分疼惜。他在公司面临一系列的困难和打压,自己却帮不上什么忙,心里不免有些自责。
公司面临这样的危机,她觉得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当初要不是不听他的嘱咐,也不会被绑架,更不会有接下来发生的事。他也不会意志消沉,放任公司的事不管不顾。
黛家公寓,黛安妮看着坐在一旁的黛聿森,不禁蹙眉问道:“哥,如今裴忆夕回到齐凡哥身边,他们如胶似漆、伉俪情深,你心里是什么滋味?”
黛聿森放下手中的报纸,听着黛安妮略带讽刺的话语,无奈地说道:“只要她幸福就好。”
“是吗?她幸福就好,那谁来管过我幸不幸福?你们心里就只有裴忆夕,个个把我当透明人似得,你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黛安妮将手里的抱枕扔在地上,最近她喜怒无常,情绪很难控制。
黛聿森看着一脸气愤的妹子,听着她指责的话语,不禁皱了皱眉头,心里对她也很自责。
黛安妮眼里满是泪水,她神情痛苦的看着他,转身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她觉得自己很孤独,没有任何人在乎自己的生死,人生已经没有了意义。
她开车极速的在马路上行驶,前面一辆货车横行而过,她心里一慌,转动方向盘。车子急速转弯,却还是撞在了一面石墙上。她额头撞在玻璃上,头痛欲裂,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
医院的病房里,黛安妮的情绪有些失控,她拿着镜子看着额头上的伤口,就算只有一节手指头般长的伤口,对她来说都是绝不容许的。
她是国际名模,毁容意味着失去美貌,失去名利。她在房里大吼大叫,心里除了恐慌就是愤怒。
黛聿森听到房里的呼叫冲了进去,地上一片狼藉,他走到黛安妮身边,安抚着她的情绪。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