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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暖婚之贤妻至上-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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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寝殿里,水云槿一直睡到了现在才幽幽醒来。
  皇甫玹将她扶了起来,又递了杯水到她嘴边。
  水云槿喝了几口,剩下的被皇甫玹喝了个干净。
  水云槿看着见底的茶杯,好笑道:”你渴了都不知道喝水的,还非要喝我剩下的!
  “槿儿喝过的比较香甜,我就喜欢喝你剩下的!”皇甫玹嘴角微微勾着。
  水云槿瞬间无语,把她的嘴当作甘泉了不成,还香甜,她怎么从来都不觉得,这人就是心里作用,推开了些皇甫玹准备起身。
  “干什么去?”皇甫玹手臂轻轻一带,又将水云槿拉入他怀里。
  “起床啊,本来也没什么大事,用不着一直躺着。”水云槿挑眉看着皇甫玹。
  “大事?你再敢让自己受伤,看我怎么收拾你!”皇甫玹蹙着眉头,脸色有些沉,“就算不是什么大事,也要好好养着,我要生孩子!”
  “你说什么?”水云槿有些没听清皇甫玹的话。
  “阿玹,云槿可是醒了?要不要把饭菜端进去?”忽然外面传来顾晨曦的声音。
  “不用端进来,我出去跟你们一起吃。”水云槿笑着扬声。
  “嗯……”水云槿话音刚落,唇就被皇甫玹堵住,他温凉温润的薄唇重重的,稳稳的,不留一丝缝隙地俯了上去,舌尖沿着她优美的唇形细细描绘着。
  水云槿完全措手不及,腰身被他修长的手臂一寸寸收紧,两人之间紧密贴合,唇被狠狠攫住,她呼吸不及,嘤咛一声,皇甫玹趁机滑了进去,划过贝齿,将水云槿的口里都染上自己的气息,他才满意。
  吻越发温柔起来,缠缠绵绵的撩人心痒,直到水云槿身子颤抖得厉害,皇甫玹才停了下来。
  “不吃饭了,好不好!”皇甫玹眸色微微幽暗了下,他温润红润的唇俯在水云槿雪白的耳畔,声音微哑。
  水云槿浑身无力地倚在皇甫玹怀里,微微喘着,乍听到皇甫玹低沉暗哑的声音,她心头一紧,“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吃饭还是不要出去?”皇甫玹暗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魅惑,如春水荡漾!
  水云槿翻了个白眼,这人的意图太明显,她才不会上当,“我要吃饭!”
  “我想吃你!”皇甫玹薄唇划过水云槿泛红的耳畔,低头舌尖舔着她的嘴角,一下轻一下重,如此的柔情深深蛊惑着水云槿的情动。
  水云槿身子颤了颤,这样的风流阵仗已经不是第一次,可她每次都受不住皇甫玹或是柔情或是狂乱或是猛烈或是缠绵的攻势,她对他几乎没有抵抗力,那种抵死缠绵的感觉每每令人沉醉其中,不能自己,几乎欲罢不能,看着他墨玉色的眼瞳如云雾缠绕,明明灭灭,她弱弱地说了句,“先吃饭行不行!”
  “好,先吃饭!”皇甫玹再次吻了下水云槿的唇瓣,他嘴角微勾,眉眼染上笑意,手臂微微用力将水云槿抱在床边坐下,从衣柜里找出一套水绿色的长裙为水云槿穿戴梳洗。
  收拾妥当,两人走出寝殿,已经是很久以后了。
  刚一走进院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两身上。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这么久才肯出来,我们快饿晕了!”皇甫赟有些幽怨地看着两人,自从骑射过后,又得知水云槿有危险,他们只顾着担心,到现在都还没有吃过饭。
  “那赶紧吃吧!”水云槿脸色微红。
  “你脸红什么啊?”皇甫赟紧紧盯着水云槿的脸。
  水云槿无语,低着头不吭声。
  楚承宣看了看水云槿和皇甫玹,脸上染上笑意,转头看着身边的顾晨曦,他忽然倾身俯在顾晨曦耳边说了句什么。
  顾晨曦脸上先是一热,紧接着红霞遍布,没好气地瞪了一眼楚承宣。
  楚承宣偷笑。
  

  ☆、第100章 夸我还是夸他

  “晨曦的脸怎么也红了?难道脸红还能传染!”皇甫赟看着顾晨曦,又看了看水云槿,只道称奇。
  皇甫玹看了眼水云槿清丽如烟霞的侧脸,莞尔一笑,须臾,他看着皇甫赟道:“不是饿了,吃饭吧!”
  话落,拉着水云槿在桌前坐下。
  “我怎么觉得我这么多余呢!”片刻,皇甫赟忽然郁闷地道。
  他看着左手边坐着的皇甫玹和水云槿,两人脸上的笑意那般耀眼,再看楚承宣和顾晨曦,虽然一个笑意浓浓,一个脸色并不怎么好,可也有种让人插不进去的感觉,唯独多了个碍事的他。
  “不容易啊!终于开窍了!”楚承宣夸赞地看着皇甫赟。
  皇甫赟哼了声,“不就是谈情说爱,花前月下,以为谁不会呢!”
  众人失笑,这话搁在以前皇甫赟可是不会说的!
  “这些都是西山大营的那些老小子教你的吧,还真是让你去对了地方,说说看,你还知道什么!”楚承宣好笑地道,一番话不是知是夸奖还是嘲讽!
  “跟你说也没用,反正比你那些软磨硬泡外加不要脸还一点用都没有的好,看看你现在…啧啧啧……”皇甫赟一副瞧不上楚承宣的模样。
  楚承宣一阵胸闷,他眸子闪了闪,毛头小子一个,还敢笑话他,抬脚朝着皇甫赟踢了过去。
  皇甫赟眼明手快地躲了过去,转了个身子又坐到了另一边,还甚是得意地朝着楚承宣扬了扬眉,“你这叫气急败坏还是恼羞成怒!”
  楚承宣一噎,几天不收拾他,尾巴要翘上天了,他脚下一动,瞬间来到皇甫赟面前,皇甫赟还算淡定,身子一缩,从桌子下面钻了出去,楚承宣落了个空,可怜的桌子因着两人的动作晃了几晃。
  水云槿无语地看着两人,知道他们今天一直都紧绷着神,现在她回来了,有些事也都有了共识,他们心里高兴,可也不用掀桌子庆祝吧!
  “不饿了是吧,那就让人收了!”皇甫玹淡淡地看了两人一眼。
  “算你反应快,吃饭!”楚承宣十分大气地睨了皇甫赟一眼。
  皇甫赟哼哼地翻了个白眼,他就当这是在夸奖他!
  两人重新落坐。
  这时,如琴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顾晨曦从如琴手上接过汤盅,走到水云槿身边,将一碗奶白色的鸡汤放在她面前,一时间香气四溢,“这是我跟嬷嬷刚学的,对你身子好!”
  “看起来不错!”水云槿笑着端了起来,喝上两口,只觉得清淡爽口,她又喝了几口,“很好喝!”
  “那就好,明天我再煮给你。”顾晨曦十分开心地道。
  水云槿点头,拉着顾晨曦坐了下来。
  皇甫玹看着那碗鸡汤,眼睛眯了眯,他的女人身子一直都太单薄了些,府医一直在给她调理,可也没见长几两肉,再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才能生出孩子,“以后就每天一碗鸡汤!”
  水云槿无语,偶尔喝还行,天天喝会腻死的,不过她不知道皇甫玹已经打定了主意。
  “我也该多补补!”皇甫赟真心觉得他该补补。
  “回你的西山大营抢食吧!”楚承宣没好气地道,他都还没那个口福,皇甫赟凑的哪门子的热闹。
  楚承宣这句话正戳中了皇甫赟心中的痛,他怒瞪着楚承宣,“有些人喝不到牙疼吧!”
  楚承宣白了皇甫赟一眼,跟个毛孩子有什么好计较的。
  水云槿好笑,皇甫赟现在说话越来越有皇甫玹的风范了,能噎人了,以前他也会顶上几句,可哪有如今的效果,果然是近墨者黑!
  如琴站在一旁,她看着水云槿,想了半晌才开口,“郡王妃,奴婢刚从外面进来,听人说水侯爷被人刺杀,身受重伤,随行而来的几位御医此刻都在那边候着呢!”
  水云槿眉梢一挑,水怀泉被人刺杀?
  她首先想到的是皇甫玹,转头看他,却见皇甫玹面色如常,似乎不显惊讶,可又那般的淡然,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不止水云槿这么想,楚承宣等人也是这么想的。
  “你出去了半个时辰,不会就是去……”楚承宣问道。
  “我是很想杀了他,可惜还没轮到我出手!”皇甫玹淡淡道。
  水云槿眸子闪了闪,不是皇甫玹出的手,那就是……
  皇甫玹看着若有所思的水云槿,伸手握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水云槿抬眼看他,对上他嘴角的笑意,水云槿已经可以确定她猜对了!
  楚承宣看着两人的神色,大概也能猜得出来。
  “重伤?伤到什么程度?真要救不活,就让他死去吧!”皇甫赟满脸都写着不屑和厌恶。
  “能撑到御医赶到,看来是还死不了!”楚承宣说道。
  “我去看看,就算他不死,我也弄死他!”皇甫赟说着扔了筷子就要起身。
  “坐下。”水云槿忽然扬声。
  皇甫赟站起的动作一顿,他看着水云槿清淡的脸色,有些不满,“你拦我做什么?就他做的那些事,死都是便宜他的!”
  “你说的对,我就是不让他这么便宜地去死!”水云槿脸上溢出一抹冷寒,须臾,她看向如琴,道:“你过去一趟,见到御医,跟他们说要一定要把水侯爷救回来!”
  皇甫赟看着水云槿眼中的神色,他慢慢坐了回去。
  如琴应声,退了下去。
  “我也不希望他就这么死了!”整个院子里静若寒蝉,半晌,忽然响起顾晨曦的声音,她明白以水云槿的本事,找个理由过去,水怀泉就算还有一口气又怎么样,可是她没这么做,自己更不是不想他死,有些事死是最简单的!
  “你明天就回西山大营吧。”皇甫玹看了一眼皇甫赟,骑射已经结束,他也没留下的必要了!
  “我要跟你们回京,你们这次回去,怎么能少得了我!”皇甫赟知道这次回去,京城里必然要发生翻天地覆的变化,他岂能错过,他还要亲手宰了那三个老东西!
  “回去也要等到皇伯伯的准许,明天回西山大营。”皇甫玹看了眼皇甫赟。
  皇甫赟想了想,跟着回京的事只好作罢,“那你们什么时候起程回京?”
  “两日后!”皇甫玹道。
  晚膳用了两个时辰才散。
  月色沁人,重峦叠嶂,柔柔皎洁的光洒在青桐苑里的景致上,影影绰绰,幽静迷人,空气里溢着少许的的果木香味。
  皇甫玹揽着水云槿在院子里走着,月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打在两人身上,给他们出尘如画的容颜染了一抹柔光。
  “他又跟你说什么了?”水云槿看着远处,似是随意地问道。
  闻言皇甫玹嘴角弧度上扬,“他说你想怎么做就做吧,他支持你!”
  水云槿撇了撇嘴,她想听的不是这句话,水怀泉说过十五年前他给她娘下了蛊毒,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他能来,我们也能去,下次带你过去看看。”皇甫玹看着水云槿含笑地道。
  水云槿点头,是该去看看!
  没过一会儿,就见亦森走来,“郡王妃,人已经带回来了。”
  “好好看着他,不能让他逃走,更不能让他死!”水云槿吩咐着,那个杀手头目关系着十五年前血染京城,这次又杀她不成,一定会有人想杀他灭口的。
  “属下明白!”亦森退了下去。
  “不亏是他的手段,藏的人连明天鸿都找不到!”皇甫玹语气不怎么好。
  水云槿笑了下,凌肖尧自然不能小看,不然如何能稳居太子之位,她看着皇甫玹晦暗的脸色,掫揄地道:“你的手段与他不相上下,不用这么咬牙切齿的!”
  皇甫玹脸色微微一黑,眯着眼睛逼近水云槿,“你这是夸他还是夸我?”
  水云槿失笑,这个…她要是说夸皇甫玹,他肯定会说凌肖尧比他黑多了,她要是说夸凌肖尧,那就更不对了,这人肯定又会乱吃味了,反正怎么都是他对,这个问题打死都不能回答。
  皇甫玹看着水云槿眼底的神色,清幽的眸子里如蒙上了一层云雾,如画无双的容颜紧紧贴着水云槿,声音低沉,“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水云槿脸上一热,他湿热的气息尽数扑洒在鼻息间,一双眸子明明灭灭,如春水绵柔暗哑的声音和他身上独有的杜若的味道,让她心尖颤了下,没好气地嗔了一句,“你故意的!”
  皇甫玹勾唇,忽然倾身,打横抱起水云槿,“答不出来就回房慢慢想!”
  水云槿顿时郁闷,他分明是在给她下套,亏了她还不敢回答,看着皇甫玹面不改色,理直气壮,她不禁握起拳头打在皇甫玹胸口上。
  皇甫玹也不在意,眸色幽暗地看了一眼水云槿,他脚下不见得有多快,缓缓的稳稳的来到寝殿,将水云槿放在大床上,身子随之俯了上去,薄唇攫住两片唇瓣轻轻吮吸着,如玉的手也没闲着,他系的丝带他自然最是清楚,只是轻轻一扯,衣裳滑落肩头。
  一吻在水云槿气喘吁吁中结束,她无力地嗔着皇甫玹,“我浑身疼,你压着我更疼了……”
  皇甫玹眼中一柔,他身子一动,水云槿只觉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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