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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我不狠,站不稳-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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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嫤颔首应是,“绣娘都注意着呢,不会让她坐太久的时间。”
  圣上点点头,没了下文。
  便是说让梁嫤给他开药膳房子,却也不提让梁嫤为他把脉之事。
  圣上龙体,不比旁人,太医院里有的是太医为圣上操劳,圣上不开口,梁嫤也不想将此事往自己身上揽。
  “景王妃能品出这是什么茶么?”圣上忽而笑着问道。
  清风送来茶香。
  梁嫤一直关注着圣上跟她说的每句话,到真没有在意这茶,闻言端起茶碗,细细品了一口,犹疑道:“是剑南雅州的蒙顶石花?”
  圣上笑着点头,“她们不喜清茶,朕叫她们尝,没有一个能品出来的。”
  她们是谁,圣上没说,梁嫤也不问。
  圣上从怀中取出一个十分精致的香囊来,抬手扔给梁嫤,“景王妃如此敏锐,又是医者,想来这香囊里用了什么药,景王妃也是能辨别出来的吧?”
  梁嫤双手接过香囊,放在鼻端嗅了嗅,不禁眉头微蹙,她又仔细嗅来,淡声说道:“香囊气味馨香中略带辛味,生姜、甘草、五味子、黄檗、生地黄、白芍药、杜仲、当归等。皆属补剂。生姜之辛补肝,甘草之甘补脾,五味子之酸补肺,黄檗之苦补肾,生地黄之补心血,白芍药之补脾血,杜仲之补肾气,当归之补肝血。倘若这香囊常常佩戴在体虚气薄者身边,大有裨益。”
  “你且说说,朕可适宜佩戴此香囊?”圣上面上瞧不出喜怒,他单手持着茶碗,轻抿着茶水,似乎十分安然。
  梁嫤蹙眉垂眸,思量片刻,秉着自己医者的身份,诚恳答道:“药有升、降、浮、沉、化,生、长、收、藏、成,以配四时。有宣、通、补、泄、轻、重、涩、滑、燥、湿,十剂。春升,夏浮,秋收,冬藏,土居中化。是以味薄者,升而生;气薄者,降而收;气厚者,浮而长;味厚者,沉而藏;气味平者,化而成。淡味之药,渗即为生,泄即为降,佐使诸药者也。用药者,循此则生,逆此则死;纵令不死,亦危困矣!圣上外感六淫之邪,欲传入里,三阴实而不受,逆于胸中,天分气分窒塞不通。当以宣剂泄之,如今又是初夏之际,当以浮而长。可这香囊皆是补剂,对圣上龙体非但没有裨益,反而使壅塞难以宣化,塞郁之病,病情加重……”
  梁嫤知道自己说了这么多,圣上想听的也许只有后两句而已。
  圣上今日诏她入宫,是为了这香囊?
  便是没有她,让太医院的太医来,也不难分辨出这香囊里的药性。
  何必舍近求远的找她……莫非是送这香囊的人,身份特殊?
  圣上闻言,沉默了一阵子,倏尔笑道:“循此则生,逆此则死;纵令不死,亦危困矣。朕发现这药理和做人的道理,倒也是相通的。药不对症,非但救不了人,反倒会害人性命。心思力气用错了地方,非但不能得到一直求谋的东西,反而会耽误了卿卿性命。”
  梁嫤不知圣上暗示的谁,只低着头,不敢说话。
  “景王妃不必紧张,朕不过是有感而发,闲话家常。这香囊之事,景王妃知晓就好,不必与外人道。”圣上说着,示意宫女上前,取回了梁嫤手中香囊。
  梁嫤连忙颔首道:“是,妾身晓得了。”
  圣上此前说睡不好,是不是和这香囊也有关系?或者和送这香囊的人有关系?
  她适才将香囊拿在手中之时,观察过香囊,香囊上所用布料丝线,都是宫中御制。香囊一般都是女子相赠之物。
  难道宫里的妃嫔还敢谋算圣上的安危?
  梁嫤想着,端起矮几上的茶碗,抿了口茶,“这茶倒是香的很。”
  她笑着想要岔开话题。
  忽闻身后一阵脚步声而来。
  宦官焦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圣上!东宫有人回禀……”宦官在凉亭之外躬身说道。
  圣上颔首,让宦官进得凉亭。
  宦官在圣上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梁嫤抬眼看向太液池的风景,脸上挂着淡然的笑意,好似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圣上转冷的神色,也没有注意到那宦官脸上的慌张一般。
  待那宦官在圣上耳边低语完,圣上摆手让他退了出去。他私共技。
  宦官说了什么,梁嫤不得而知。
  只是瞧见圣上脸上虽然挂着笑,眸中却尽是冰冷的寒意。
  搁在茶碗边上的手,微微泛着颤抖。
  梁嫤隐隐觉出,定是有大事发生了。
  可圣上仍旧安坐在坐榻之上,没有起身之意,也没有遣她离开。
  梁嫤品着香茗,想了想,低声道:“圣上若无旁的事,可容妾身告退?太后那里,妾身还未去请安。”
  虽然太后诏她入宫,不过是圣上要见她的借口。可此时也刚好当做她告退的理由。分明瞧见了圣上脸色不好,还没弄清楚是什么事,她可不想在这儿做了圣上怒火之下的无辜炮灰。
  圣上看了她一眼,缓缓点了头,“来人,送景王妃出宫。太后那儿,你改日再去吧。”
  梁嫤行礼退出了凉亭。
  能出宫自然最好,离开太液池,她便忙不迭的坐上轿子,出了内宫。
  等赶回景王府,她才觉得自己砰砰的心跳,放缓了下来。
  她立即让人将正在教女儿骑马的李玄意请了回来。
  “今日召我进宫的不是太后。”梁嫤让白薇藿香等人都退出去,屋里只有她和李玄意两人,她紧握住李玄意的手说道。
  李玄意闻言一愣,“手怎么这么凉?不是太后,那……是圣上?”
  梁嫤点头。
  李玄意不由蹙眉,又觉得她面上神态有些不一般,便跟着紧张问道:“圣上召你所为何事?”
  “一个香囊!”梁嫤答道,尾音微微的颤抖,让她恍惚间好像明白,自己因何而激动,因何心跳加速了,“不知是不是和太子有关。今日圣上很奇怪,所说之言也话里有话,好似在暗指什么人。正说着话,突然有宦官禀报,说,东宫如何。具体如何,宦官是附在圣上耳边说的,我没能听到。但我猜测,太子的行径,终是引得圣上不满了!”
  李玄意握住她微凉的手,缓缓点了点头。
  “所以我想……是不是,宁王的机会终于到了?”梁嫤说的很小声。
  心中的不确定更让他们不能轻举妄动,宁王的淡然躬耕,景王府的忍气吞声,不过就是在等,等圣上容不下太子的时机。
  太子心胸狭隘,并非圣明君主。
  且上官家,傅家,等和景王府、宁王府交好的世家大族,都是和宁王拴在一条绳上。如今圣上安在,宁王还可以安然度日。
  倘若他日太子登基,想来他连宁王躬耕于田也会忍受不了,成王败寇,本也无可厚非。

  第271章 事发

  李玄意点了点头,“没有宁王的威胁,太子越发肆无忌惮,圣上容不下他,只是早晚的事。”
  梁嫤笑了笑。笑容之中多少有轻松之意。景王府的下人出门受人嘲讽排斥,她不是不知道,不过屈辱总是一时的,眼下可是到了要翻身的时候了?
  “不如去看看宿先生的病情如何了?”梁嫤忽而说道。
  李玄意点点头,“好,我同你一道。”
  两人携手往客房院中而去。
  刚入院门口,便瞧见宿蒲扶着宿白的手,于回廊底下,缓缓的踱着步子。
  如今他已经好了很多,已然能够自己活动,面色润泽,身上也多了些肉,不似以往那般形销骨立。
  “宿先生!”李玄意唤道。
  宿蒲抬眼看到景王夫妇二人,撒开宿白的手。向两人略略躬身。
  李玄意笑道:“宿先生如今真是好了很多,整个人看起来也是精神抖擞!”
  宿蒲笑道:“王妃神医之名,自然不是虚传的!”
  宿白扶着宿蒲在回廊里头坐下。
  李玄意遣退他和梁嫤身边伺候之人。
  宿白也很有眼色的退离回廊,回了屋里头。
  “宿先生能观天象,可是发间最近有什么好事要发生?”梁嫤玩笑般问道。
  宿蒲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看来景王妃也是能观天象之人?”
  梁嫤闻言一笑,抿嘴不言。
  李玄意面色则郑重多了,“如今可是到了行事的时候?”
  宿蒲摇了摇头,“如今这时机最是关键,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但若耐下心来。必然笑到最后。”
  “宿先生的意思是,如今仍要静观其变?”李玄意低声问道。
  宿蒲捻着肩上垂下的一缕青丝,淡笑道:“不仅如今要静观其变,便是眼看着最好的时机,也要按兵不动。”
  “什么最好的时机?”梁嫤不由问道。
  宿蒲抬眼看她,“王妃且看着就知道了!正如同王妃当初说的那样。做人做事都要不得急功近利。如今这么长时间的委屈都受了,一时片刻的忍耐算不得什么!”
  “与其说是等最好的时机,不是说实在博弈太子和宁王的耐心。”李玄意低声说道。
  宿蒲的视线落在李玄意身上,“为何景王总将自己摒除在外?”
  李玄意闻言一愣,“他们挣得是储君之位,与我有什么关系?”
  “如今他们挣的不是储君之位,所谓储君,便是太子,太子早就在东宫住了多年了!只是东宫的议政殿太小了,想来太子早就看厌了,太子前些年兴修丽正殿,其实太子真正想要扩建。想要修缮的是议政殿才对!”宿蒲抬手揪了一片从回廊顶上垂下的绿藤叶子,“他们如今挣的是皇位!”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
  储君之位和皇位有什么不同?等圣上退位,储君不是就是君主了么?
  李玄意却倏尔变色。瞪眼看着宿蒲道:“宿先生的意思是,太子他……要篡权谋反?”
  宿蒲笑了一笑,“君且耐心看。”
  宿蒲说了这话之后没几日。
  便听闻圣上于宣德殿上责备了太子。
  隔了两日,更听闻有御史上折子参了太子娘舅宁家。
  太子的舅舅,宁阁老都被罢去官职,贬回家中养老。
  亲近太子的诸多大臣,或被御史们抓出把柄,遭到贬谪,或被调离原任。
  众人纷纷猜测,是否是太子引起了圣上不满,圣上要清洗太子在朝中势力之时。
  太子也在东宫之中,大发雷霆。
  “父皇心意游移不定,先前扫除宁王的势力,如今又这般对我。他以为他真能寿与天齐?坐享皇位千秋万代?”太子怒道。
  太傅上前劝说,“太子慎言,圣上对宁王失望,正是太子表现的时候。父子哪有不拌嘴生气的?圣上责罚了太子,等这气头过去,也就不会一直念着太子的不是了!太子莫要灰心丧气。”
  太子冷笑,“本宫没有灰心丧气。”
  太子宠臣王青上前道:“殿下也莫要气不过,圣上脾气是大了些,对殿下也多有误会。殿下兢兢业业恭敬孝顺这么多年,难免圣上生气的时候便看不到您的好处,冲您发火撒气。等到圣上气消了,自然又能看到您的好了。”
  王青的话,倒是让太子愈加生气。
  太子冷笑道:“等父皇气消了,再看到本宫的好?等父皇气消了,本宫这么多年在朝中培植的势力也就被他挖干净了!”
  “太子!此言不可说!”太傅立即扬声喝止。
  王青白了那太傅一眼,“此处又没有旁人,难道还怕这话跑到旁人的耳朵里?太傅是将太子当外人,还是将自己当外人?太子受了气,不能在圣上面前露出不满,难道还不能在咱们这些近臣面前发发牢骚么?太傅也太计较了!”
  “王青所言甚是,本宫可是一直把太傅当自己人的。”太子不满说道。
  太傅连忙躬身行礼,虽不认同太子的话,却不得不谢恩。
  王青抬眼似乎想说什么,却看到有个宦官在门口探头探脑。
  王青皱眉问道:“看什么呢?”
  太子摆手制止王青,冲那宦官勾勾手指,“进来!”
  王青和太傅都退开一旁,躬身等着太子吩咐。
  太子犹豫片刻,低声道:“太傅先回去休息吧。”
  太傅一愣,抬起微微有些浑浊的眼睛,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脸上隐隐透着些得意的王青。
  王青不过是个会拍马逢迎的小人,如今太子竟信任王青超过他了么?
  “太傅年纪大了,是应该好好休息休息了!”王青笑着说道。
  太傅长叹一声,无奈的摇着头道:“臣告退。”
  王青皱眉,当着太子的面说:“太傅真是倚老卖老!这冲谁摇头呢!”
  太子闻言,也不悦的皱了皱眉,“别管他,老家伙,以为本宫身边少了他就不行似的!”
  王青连忙道:“就是!殿下少了谁,都一样是储君,可咱们这些人,离开太子身边,那根本什么都不算呐!当初围在宁王身边的人怎样?宁王一倒,他们不就全倒了么?”
  王青说完,没等太子看他,立即“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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