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我不狠,站不稳 >

第177章

我不狠,站不稳-第177章

小说: 我不狠,站不稳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在这里等着!”宿白说完,蹬蹬蹬的顺着竹子搭成的梯子上了二楼,在门口恭恭敬敬的躬身道,“师父,您都说对了,他们真的跟着徒儿寻来了!”
  “让他们上来吧。”竹屋之中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凭声音判断,应该是个三四十岁的男子。
  听宿白的话,他是故意引他们来的?
  十三和阿丑不由愈加紧张,将上官夕护在身后,小心翼翼。
  宿白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道:“师父请众位上来!”
  十三和阿丑护着上官夕一步步向二层的竹屋走去。
  宿白站在门口,躬身做请。
  上官夕来到二楼门口。
  门开着,里头垂着竹青色的纱帘。
  影影绰绰可见纱帘之后有个半卧着的身影。
  上官夕的脚步停在门口,拱手道:“某上官家小娘子,拜见高人!”
  屋里传出闷笑之声,“某宿蒲,算不得什么高人,不过略通奇术,上官小娘子请进!”
  上官夕抬脚迈入竹屋。
  十三和阿丑也跟了进去。
  宿白进门,撩开竹青色的纱帘,在里头那身影一旁跪坐下来,“师父今日怎样了?”
  宿蒲摇了摇头,没说话。
  宿白退到一旁跪坐好,也不再说话。
  “上官小娘子来,向来是想问,我如何能知暴雨决堤山洪之事吧?”宿蒲音调平平的,但声音却宛如风过竹林,沙沙很有质感,让人闻言便觉得沉静舒坦,“某略通奇术,不足为道,能观天象,也无甚了不起。能观,不能改变,也实在是无用之人。”
  最后一句“无用之人”,他说的委实有些自嘲的意思。
  上官夕微微蹙眉,“高人深居在这世外之地,自然能观不能改。可高人若愿助于天下百姓,不应该走出这避世之地么?倘若高人能效力庙堂之上,能观,亦能改!”
  竹青色的轻纱被风吹起。斤亩丸号。
  里头卧在竹榻上的人身影却是瞧得不甚清楚。
  上官夕眯着眼睛,想要一窥高人真容,却是风停,轻纱落下,隔绝了她的视线。
  “我本无心于此,奈何天不肯随人愿!唉……”宿蒲长叹一声,“让徒儿留住你们,并引你们前来,你们如今能来,便说明冥冥之中天意如此。”
  上官夕不知道他打的是哪门子的哑谜,只好耐心的听着。
  “此次楚江坝决堤,山洪暴发,对楚江下游损毁颇大,朝廷必然十分重视此事!此事也必将影响宁王的前途,甚至连景王也会受到波及!”宿蒲缓缓说道。
  上官夕闻言一怔,“宁王?景王?”
  宿蒲笑了笑,“哦,对了,上官家是看好宁王的,在这件事中,上官家虽不至被圣上责罚,但也落不到好处。太子……说不定就会借着此次之事,一举得势了!”
  上官夕闻言,心中大惊。
  这人住在这么偏僻的山林里头,却对朝中之事了如指掌,究竟是什么人?
  “你怎知道的如此清楚?”上官夕犹疑问道。
  竹青色的轻纱里头传来两声轻笑,“其实,上官小娘子已经相信了,不是么?”
  上官夕蹙眉不语。
  宿蒲的声音却是郑重起来,“倘若上官小娘子可将宿某举荐与景王,宿某或真的可以既能观之,亦能改之了!”
  “你是说,你愿意为宁王效力?”上官夕顿了顿,“那为何不直接见宁王,举荐与景王又是何意?”
  宿蒲没有说话。
  少年宿白倒是长叹一声,“听闻景王妃医术超群,手法精妙,可是百姓误传?”
  上官夕闻言,立时道:“我阿姐医术自然了得,倘若是误传,仁济堂又岂能在大周广受认可?”
  此时一阵清风从窗外吹进,带来一阵雨后空气里湿漉漉的味道,和竹屋恬淡的竹香。
  竹青色的轻纱被风托起。
  瞪大眼睛的上官夕,目露错愕。
  那个躺在竹榻上的男子,美目如画,看起来也只有三十上下的年纪,可形销骨立,一双垂在竹榻边上的手,更是让人见之骇然……

  第261章 先机

  京城之中,禀报楚江下游水灾的折子堆满圣上的案头。小说楚江坝决堤,并楚江畔诸地山洪泥石流爆发,冲毁良田万顷,损毁房屋五千三百家。
  近万人离开故土。北上求生。
  圣上命各地开仓放粮,赈济灾民。
  禀报灾情的折子之后,更隐隐掀起一股参奏宁王的折子。
  楚江坝于前年朝廷拨款五万两,修筑加固。
  有官员上奏说,前年的修筑加固的工作根本没有认真完成,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朝廷拨下来的修筑楚江坝的银子,则是进了某些人的口袋。
  圣上看着如雪花一般的禀报灾情的折子,这参奏贪污的折子无疑点燃了他心头的怒火!
  圣上着御史台台院及察院两院共同调查此事。
  看究竟是天灾难免,还是人祸引起如此重大的损失?
  上官夕已经顾不得南下,带着宿蒲宿白师徒两人,一路北上,赶往京城。
  但有一封密信,比他们速度更快的被送到圣上的手中。
  这封密信看起来是宜都郡郡守写给宁王的。
  信中阿谀奉承之外,更求宁王为他求情。暗示察院为监察前年修缮楚江坝的银子去向,是否落到实处,已经查到了他的头上。
  信中忐忑之言,让圣上大为光火。
  倘若江南损失,皆由官员贪腐造成!让他如何不生气!
  台院受圣上暗示,立即暗中查访宁王书信来往。人际交往等等。
  梁嫤坐在内院子中,面前摆着账册,白薇立在一旁。
  梁嫤翻看着账册道:“此次江南受灾,受苦的还是百姓们,让徐长贵统筹安排一下。临近受灾之地的仁济堂门口都开设粥棚,免费施粥。各地仁济堂屯米,送往灾区。”
  白薇连连点头,提笔记下。
  “阿夕可有报平安的信回来?”梁嫤又问道。
  白薇摇了摇头,“没有,许是路上耽搁了,上官小姐一定没事的。”
  梁嫤点了点头。
  李宁馨抱着她的小钱匣小跑来到梁嫤所在花厅之中,“阿娘!”
  她把怀里的小钱匣儿往梁嫤怀中一推。热门梁嫤微微一愣。
  李宁馨喘着气道:“余氏说,阿娘把自己的首饰都当了。要换粮食,给灾民。这是宁馨儿的银子!也给灾民!”
  梁嫤惊喜的看着女儿,“宁馨儿的钱匣不是宝贝得很。谁都不给碰的么?如今舍得给阿娘了?”
  李宁馨摇了摇头,“不是给阿娘,是给灾民!宁馨儿以后还能攒钱呢!”
  不知是随了谁,李宁馨对钱财十分敏感,平日里爹娘给的零花钱,她从不乱用,府中她的份例已经够多。余下钱财,她都亲自放在一个紫檀的匣子里,亲自保管,谁都不给碰。
  她能在这个时候,想到灾民,想到把自己的小小积蓄拿出来,着实让梁嫤十分意外。
  她从未暗示过李宁馨应该这么做。
  她抬头看着余氏,“你告诉宁馨儿,让她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的么?”
  余氏赶紧摇头,“婢子没有说,只是小娘子问婢子,为何王妃这段时间都不怎么带首饰了,婢子就告诉小娘子,王妃是将自己的首饰当了买米粮救助灾民。”
  梁嫤笑着点了点头,她是当了一些她并不十分喜欢的首饰,不佩戴首饰,是觉得江南大面积受灾,她安然居于京城,再穷奢极欲,实在是不好,朴素的装扮可以时刻提醒自己,还在有人受苦受难,她应当多尽一份心力。
  李宁馨点了点头,“宁馨儿也要向阿娘学习。”
  说着,她将自己头上,她十分喜欢的一只木槿花簪也取了下来,恋恋不舍的放在梁嫤面前,看了许久,又拿了回去,然后又放在梁嫤面前。反复几次之后,终于将手背在后头,“没事,以后还会有的。”
  梁嫤笑着对白薇道:“记下来,小娘子都捐助了多少银钱,多少东西,都记在册上,回头也收录在仁济堂的捐助账目上。”
  白薇点头道:“婢子晓得了!”
  李宁馨虽恋恋不舍那根她最喜欢的簪子,此时却也分外有成就感的笑起来,“是不是宁馨儿的钱也会变成米粮,救助没有家的灾民?”
  梁嫤点头,“对,你的钱,可以买许多米,熬成很大很大一锅粥,让很多很多人都不必饿着肚子。”
  李宁馨顿时腰杆都挺直了几分,笑着转身离开花厅,“阿娘快忙吧,我不打搅您了!”
  李宁馨刚走出花厅,便见有外院的小厮匆匆忙忙的直奔花厅,“王妃!王爷被御史台的人唤走了!”
  梁嫤一愣,“御史台的人?”
  那小厮慌张点头道:“是啊!宁王昨日被御史台的人请走,至今还未回来,咱们王爷这一去……”
  梁嫤皱眉,摆手道:“叫管家来!”
  “管家已经去打点,打听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小厮回禀道。
  梁嫤点了点头,“莫慌,先下去吧,御史台的人,直接受命于圣上,许是圣上要了解什么事吧。”
  那小厮躬身退走。
  白薇眉头也是皱的紧紧的,“王妃,这……”
  梁嫤放下手中账册,“仁济堂赈灾的事情,你都记清楚了吧?旁的先不要管,将赈灾的事情办好就是了。”
  “是!”白薇收好账册,躬身退出花厅。
  梁嫤起身向内院走去。
  御史台的人,昨日请走了宁王,宁王还没回府,今日又请走了李玄意。
  究竟是要询问什么事情?
  圣上对何事如此关注?
  “阿娘!阿娘!”刚走利索的儿子李桢迈着小腿儿颠颠的向梁嫤奔来。
  扑到梁嫤身上,一把抱住梁嫤的腿,仰着小脸儿道:“阿娘,抱抱!”
  梁嫤弯身将李桢抱了起来,“找阿耶!找阿耶!”
  梁嫤笑道:“阿耶不在府上,阿娘陪你玩儿好不好?阿耶……一会儿就回来了!”
  李桢扭了扭软乎乎的小身子,在梁嫤脸上亲了一口,涂了她一脸的口水,“阿娘玩儿,一起玩儿!”
  梁嫤抱着李桢回到房中,将他搁在大床上,任他翻跟头,任他疯闹。
  可她却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李桢玩儿的时候不小心,离床边太近,若非伺候他的奶娘站的近,他险些一头从床上栽个跟头下来。
  听着李桢受惊后的哭叫。
  梁嫤一时心头一片烦乱。
  一直到黄昏时候,李玄意都还没回来。
  梁嫤叫来管家问情况。
  “打听出来因为什么被请走了么?”
  管家躬身道:“听闻是因为楚江水灾的事情。”
  “楚江水灾?”梁嫤一愣,深思片刻,恍惚道,“宜都郡郡守难道是宁王的人?”
  管家一愣,想了良久道:“似乎是江东瘟疫那年,圣上将江东官员大清洗之时,恰逢宜都君郡守奔丧守孝,便由宁王举荐了。”
  “果然是……这次的事情,怕是不简单了!备车,我要去平康坊一趟!”梁嫤说道。
  管家忙不迭的点头而去。
  梁嫤到平康坊的上官家之时,已经是暮色四起时了。
  “义父可知此事?”梁嫤将宁王和李玄意都被御史台请走的事简单说了。
  上官睿行也是一脸凝重,“此前丝毫未听闻,想来是圣上亲自下令,叮嘱他们暗中行事!”
  “那如今已经将宁王和玄意都带走了,这么说来,御史台是拿到什么有力的证据了?”梁嫤惊惑道。
  上官睿行迟疑了片刻未说话。
  屋子里的气氛十分凝重。
  “宁王不是那种人……”梁嫤说道。斤岁他巴。
  “可宜都郡郡守是不是那种人,就不一定了,毕竟相隔千里……又被太子等人抓住先机……”上官睿行面上尽是忧虑。
  “圣上应当知道,宁王的品性,便是那郡守行为不端,也不该计较到宁王头上啊!”梁嫤低声道。
  上官睿行微微摇了摇头,“人是宁王举荐的,倘若那郡守真的是贪昧下修河堤的银子,宁王如何也脱不了甘心,楚江下游冲毁五千三百余家,如今圣上正在圣怒之中,又有太子从旁挑拨,圣上这怒气了往哪儿撒?太子这时机倒是把握的好!”
  听得出上官睿行语气中的怒意。
  梁嫤咬了咬下唇,“如今宁王和玄意都被御史台请走,义父于御史台中可有相熟之人?多少打探些情况也好啊?”
  上官睿行却是摇了摇头,“王家与丞相关系密切,丞相暗示他,此事如今不可轻举妄动,便是于御史台有人,如今也当避讳着走,圣上如今正盯着此事,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梁嫤闻言,眉头紧蹙,“那就这么干等着?什么都不做?”
  上官睿行道:“听闻仁济堂不是在施粥布药么?这件事也够你忙的了,你就好好忙着这件事吧?”
  “阿耶的意思是……”梁嫤犹疑道。
  上官睿行点了点头,“以无为代有为,静观其变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