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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我不狠,站不稳-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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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乐公主瞬间有些慌,但很快镇定下来,“我心里想着谁?我心里想着的自然是自己的夫君!可你休想我去向她道歉!休想!”
  “便是以失去孩子为代价,都不肯去么?”顾衍逼问道。
  常乐公主咬了咬牙,“对,不去!孩子还会有的!我不可能向她低头!绝不可能!”
  顾衍闻言,甩手出了房间。
  “你去哪儿?”常乐公主问道。
  郑氏也急忙站了起来,却没能拉住顾衍。
  他连头都没回,便消失在门口。
  常乐公主跌坐在地,掩面哭了起来。
  蒋氏低声道:“还是得去求圣上……只要圣上开口……”
  常乐公主一甩袖子,抹去脸上泪痕,“说的对,我去求见父皇!你不管我,总有人管我!”
  郑氏上前要搀扶公主,却被常乐公主一把推开,跌坐在地。
  常乐公主带着自己身边伺候的婢女,往宫中而去。顾衍不在,郑氏自然拦不住她。
  蒋氏站在一旁,笑看着郑氏道:“你不是说,你儿子有能耐,娶了公主有多了不起么?如今你瞧,果然是了不起啊!”
  郑氏从地上站了起来,周妈妈上前抚平她衣衫上的褶皱。
  “顾衍不好,顾家三房便会不好,你以为,你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郑氏冷声道。
  蒋氏翻了个白眼,“祸是你家儿媳妇惹出来的,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莫非你要让她在家等着?等着三爷的嫡长孙眼看就要落地了,再说没就没?”
  郑氏闻言不语。
  蒋氏冷哼一声,“自己管教不好儿子儿媳,倒是会往旁人身上攀诬!”
  说完,她带着顾妘转身离去。
  梁嫤擦了把头上汗,将药碗放下。
  李玄意让女儿趴在他肩头,往下轻抚着顺着药,生怕她再吐出来。
  轻抚了有一炷香的功夫,才让她平躺在自己怀中。
  轻轻晃了一会儿,李宁馨渐渐睡着了。
  经过了梁嫤的拿捏穴位,又喝了药,她此时呼吸已经平稳了。
  李玄意将她放在小床之上,两人又守着她等了一阵子。
  见她这次是真的睡安稳了,一直没有在惊叫哭闹,呼吸平稳。
  两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梁嫤被李玄意搀扶着,正要回到正房之中,却忽闻白薇急急跑来,离着李玄意还有几步的距离,白薇站定身子,蹲身行礼道:“王爷,王妃,宫中来人,请王妃前去!”
  梁嫤看看这天色,微微眯了眯眼,“这时候,想来是常乐公主求到宫里去了。”
  李玄意扶着她肩膀的手不由紧了紧,“宁馨儿被她吓成这样,倘若不是寻到的及时……”
  他话未说完,倒是先长长吁出一口气来。
  曾经征战沙场,热乎乎的血溅了满脸,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李玄意,此时却满心都是后怕的感觉。
  梁嫤微微垂眸,“是啊,若是不能及时找到,如今宁馨儿还能好好的躺在那里么?她也是将要身为母亲的人了,竟能下得这样的狠手……”
  白薇蹲着身子不敢接话。
  藿香也匆匆忙忙的从外跑了进来,“王妃,宫里头的人在催促了。”
  梁嫤扯了扯嘴角,握住李玄意的手道:“你看着宁馨儿,圣上既召我入宫,我去就是。”
  李玄意目露担忧的看着她,但若陪她一起入宫,宁馨儿在家中他又难以放心。宁馨儿异常依赖父母的怀抱,便是闭着眼睛昏睡之时,奶娘的怀抱亦不能让她安心。
  梁嫤深吸了口气道:“你放心,你看顾好女儿,我会看顾好自己!”
  说完,她同白薇藿香一道往前院而去。

  第254章 对质

  宫人不断催着她快些快些,她问宫人究竟是何事如此着急,那宫人却是不肯说,只说是宫里有位贵人主子病了,除了她旁人都束手无策。热门这才来劳烦景王妃。
  究竟怎么回事,梁嫤自然心知肚明。她带着阿丑和藿香一道入了宫,白薇仍留在家中。
  梁嫤被请到紫宸殿上。
  圣上皇后,及常乐公主都在。常乐公主头面之上还顶着她留下的银针,果然碰都不敢碰。
  皇后沉着脸,面上尽是不悦和隐忍的怒气。
  圣上脸色深沉,瞧不出喜怒,“景王妃来了就好,听闻常乐公主道,这银针是你施下的,倘若取针有误,她腹中胎儿将危及性命?”
  皇后不等梁嫤开口,便带着斥责道:“一向听闻景王妃医者仁心,仁爱百姓。不管是圣上。还是百姓都对景王妃赞誉颇高。到不曾想,景王妃的医术。不仅是用来救人的,有时也是拿来害人的么?”
  梁嫤看了一眼抱着大肚子,倚在杏雨和梨云身上,默默垂泪的常乐公主,视线冷的直让偷偷看了她一眼的梨云都忍不住生生打了冷颤。
  “同样是杀人,恶人杀人是过犯,但行刑斩杀恶人的刽子手也是过犯么?吐蕃回纥诸部进犯我大周,斩杀我大周无辜百姓是罪恶,我大周将士为保边疆,为保百姓,为保我大周基业,斩杀进犯者,其行为也是罪么?”梁嫤顿了片刻,“医者救当救之人。也该用医术罚当罚之人!”
  皇后怒怕凭几道:“景王妃好大的胆子,是将谁比作恶人,比作吐蕃回纥等侵犯者呢?”
  梁嫤缓缓转过视线看着常乐公主,“将谁作比,谁心里清楚!”
  常乐公主想要捂脸大哭,可是不小心碰到脸上的银针,又吓得她赶紧缩回手来,脸上轻颤的银针让她心中既惊且怒,脸上煞白一片。
  “放肆!”皇后怒道。起身来到常乐公主身边,轻轻揽住常乐公主的肩头,“不怕,如今有父皇母后为你做主,旁人必不能伤你及你腹中孩儿分毫。”
  梁嫤闻言冷笑了下,忽然朝着圣上跪了下来。
  “圣上,常乐公主是圣上和皇后娘娘的掌上明珠,如今常乐公主不过是被银针控制,皇后娘娘已经气愤至此。倘若是让常乐公主因此险些丧命呢?皇后娘娘会不会想要了妾身的命来赔?皇后娘娘也是身为人母的人,人不管高低贵贱,做母亲的心都是一样的,都看不得自己的子女受到分毫的伤害?便是磕了碰了,做母亲的心总比孩子还要疼!妾身也是个母亲,做母亲的心也和皇后娘娘是一样的……”梁嫤说着泪便落了下来。
  皇后狐疑的看着她。又转过视线来看了看常乐公主。
  常乐公主进宫向她求救的时候,只说是梁嫤和她起了口角,欺她如今过的不好,便动手害她。
  可如今听梁嫤一番话,好像这里头还有别的事儿在呢?
  圣上的脸上一直无甚波澜,眸色平静的看着跪地的梁嫤,和一旁倚在皇后怀中委屈至极的常乐公主。
  “既然景王妃和常乐公主都在这儿,那常乐公主脸上的针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也可当着面说清楚了。谁是谁非,想来说清楚,朕不言,天也自有公断。”
  梁嫤跪直了身子,侧脸看了常乐公主一眼,“公主来说,还是妾身来说?”
  常乐公主吸了吸鼻子,收了眼泪,“父皇,我不过是瞧着景王妃家的小娘子甚是可爱,便让人抱过来瞧瞧,逗弄她玩儿而已,并无恶意!谁知景王妃会那般兴师动众,险些将宁王府闹个天翻地覆的来找女儿?让人以为我是想把那小娘子如何呢?我也是要做母亲的人了,我能对她如何?”
  梁嫤闻言便呵呵一声,泪更嗒嗒掉了下来,“抱去玩儿?并无恶意?如今妾身才知什么叫颠倒黑白,什么叫信口开河!直到妾身被接入宫之时,宁馨儿的夜惊之症还未好,身边根本离不开人。恐遂伤肝,她才那么小……既是抱去玩儿,常乐公主为何让人引开奶娘及丫鬟的视线,偷偷让人将她掳走?为何要捂住她的口鼻,若非景王爷及时寻到,如今……”
  梁嫤说不下去,伏地痛哭。
  皇后闻言,审视的看向常乐公主,揽在常乐公主肩头的手也不由放了下来。
  常乐公主慌忙摇头道:“不是不是……父皇母后不要听她胡说,我没有……”
  梁嫤哭的伤心,并非伪装,她是真的伤心。一想到倘若李玄意找到的再晚一会儿……倘若再耽搁上一时片刻……她与她的宁馨儿可能就是永别,她再不能抱着宁馨儿柔软的小身体,听宁馨儿软软的声音唤她“娘……娘……”,再不能看宁馨儿撒娇耍脾气,抱着她的小马车,耍赖非要兰草拉着她走……再也不能……
  如今虽然人救回来,但难以想象,今日的经历会在宁馨儿的心中留下怎样的创伤,会给她今后的成长带来怎样不利的影响……
  想到这些她就忍不住心中揪痛。
  圣上沉默片刻,清咳了一声道:“既然景王妃身为母亲,想来也是可以理解妍儿此时心中的焦急,妍儿行为不当,也是有错,但她腹中孩儿毕竟无辜。倘若景王妃为了惩罚她,而害了她腹中孩儿的性命。就算是妍儿知错了,景王妃这心里也怕是难以安定吧?午夜梦回之时,难道不会觉得对那无辜性命歉疚么?”
  梁嫤垂头流泪,没有说话。
  皇后叹息一声,温声道:“先前是本宫不明,许对你有所误解,但请景王妃不要记挂在心。”
  常乐公主见状,连忙拽住皇后的手道:“母后何须对她客气,叫她为我取针才是要紧!她根本是胡说攀诬于我,分明是想加害我,倒说的她才是受害之人一般!”
  常乐公主的辩驳,在偌大的紫宸殿上显得单薄而无力,想来无论是皇后还是圣上,此时对她的信任都已经所剩无几。
  常乐公主预想之中,圣上母后斥责梁嫤,逼她为自己取针,自己再好好讽刺她几句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倒是梁嫤一来,好似所有的错都落到了自己身上,父皇母后都偏袒着外人,来指责她?
  她做错了什么?
  那李宁馨不是没死么?不是没事么?如今有事的人是她啊!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啊!
  “圣上所言极是,倘若常乐公主能诚恳认错,真心悔过,妾身并不想伤他腹中无辜性命。”梁嫤叹出了一口气,缓声说道。
  圣上闻言转过视线,看向皇后。
  皇后轻轻握了握常乐公主的手,“妍儿?”
  “为什么父皇母后都偏袒着外人?为什么都不肯相信我?我没有错,为什么要认错?”常乐公主大哭起来。
  梁嫤跪着不动,如今不肯放过那无辜生命的不是她,而是常乐公主自己。
  “妍儿,父皇问你,你可是将景王府的小娘子偷偷带走?”圣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常乐公主。
  常乐公主迎着圣上的视线,忽然觉得心里有些惊怕,她赶紧转过脸,看着皇后,口中答道:“我只是逗她玩儿而已,没有伤害她。”
  “将孩子无端从其家人身边偷偷带走,本就是你的不对,至于你将人带走,做了什么……你以为真的没有人可以证明么?”圣上淡淡看着她。
  常乐公主一惊,说不出话来。
  李玄意踹开门的时候,自然是看到了,他身后跟着的那些人也看到了,可是那都是景王府的人,她只要说景王府的人是听命于景王,诬陷她就可以了。
  但倘若还有旁人出来作证呢?
  常乐公主转脸看向自己身边的两个侍女。
  圣上继续开口道:“倘若有人能证明,你所行不轨,等待你的就是大周律法的处置。”
  常乐公主紧皱着眉头,虽然圣上的语调未变,她却是也知道了圣上是已经生气了。皇后在一旁轻轻的捏了她一下。
  她立即垂了眼眸道:“是妍儿错了……妍儿知错了……”
  皇后满怀期待的向梁嫤看去。
  梁嫤从地上站起,转而面向常乐公主,“公主说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到。”
  常乐公主咬着下唇,眼中有恨意在燃烧。
  “我错了……”
  梁嫤皱了皱眉眉,轻叹着摇了摇头。
  常乐公主忽觉腹中一痛,再不敢逞强,捂着肚子,大声喊道:“我错了梁嫤,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梁嫤笑了笑,“希望常乐公主是真的知错了,妾身并不想害你腹中孩儿,妾身只是希望公主能迷途知返。”
  说完,她上前。
  常乐公主忍不住有些怕的向后缩了缩。斤丽共巴。
  梁嫤低声道:“妾身为公主取针。”
  一旁守着的太医立即抬起头来,想要一窥究竟。
  梁嫤出手,手法迅速,两只手翻飞之间,便取出常乐公主头面部的十几根银针。
  速度快的那两位太医揉了揉眼睛,仍有些不明就里。

  第255章 恶狼

  常乐公主脸上有些穴位流出血来。
  银针虽被取出,可穴位被留针许久,那种酸沉的感觉却一时挥之不去,她只觉自己的脸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想做出什么表情。脸都似不受控制。
  梁嫤正待告退离开。
  常乐公主却忽然捂着肚子喊起疼来。
  皇后立即瞪眼看向梁嫤。
  梁嫤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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