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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我不狠,站不稳-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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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了两日,夏长派出去护送梁明渊回老家的人,报来消息称,梁明渊已经启程。
  梁嫤闻讯,带着梁明渊的信,来到了林三娘家中。
  将两个院子合并在一起的工程已经进行重新开始,如今主院正房已经成型,还有一些旁的规制还未竣工。
  梁嫤寻到林三娘的时候,林三娘正在缝着一个小衣裳,如今已经从肚兜转到了斜襟的长袖,估摸着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到夹袄了。
  梁嫤轻笑着上前,“阿娘……”
  林三娘抬眼看她,“你小的时候还是对针线很有兴趣的,只是那时阿娘没有时间教你,如今阿娘倒是有时间了,你的兴趣也没了……说到底呀,还是阿娘耽误了你!”
  梁嫤摇头,换了个灵魂,她怎么还会对针线感兴趣,“怎么能怪阿娘呢,是我自己躲懒罢了。”
  林三娘笑道:“你小时候,有次阿娘下地里忙,你在家想替阿娘多干些活儿,便将一个破了洞的衣服摊在床榻上缝补,结果竟将衣服和床上铺的被褥封在了一起!那还是你的衣服改小了给明渊穿的……”
  林三娘提到梁明渊,忽而微不可察的轻叹了一声,低头看着手上活计,一时沉默下来。
  梁嫤摸了摸袖中藏着的书信,轻声道:“阿娘先将手里的活儿放一放……我有话和阿娘说。”
  林三娘闻言一愣,放下针线来抬头看她。
  梁嫤从袖中摸出了信笺,递到林三娘手中。
  林三娘一愣,瞧见信封上的“敬请母上大人亲启”几个熟悉的笔迹时,她脸上神情十分错愕。
  她又看了梁嫤一眼,梁嫤垂了垂头道:“明渊留给阿娘的。”
  林三娘一瞬间,神情变得有些忐忑,抖着手,两次都没能打开信封来。
  梁嫤缓缓起身,向门口走去。

  第228章 真的死了

  林三娘打开信封的时候,她刚好来到门外。
  今日天气晴朗,太阳挂在天上,圆的好像个蛋黄。
  未出元月,风还很冷。
  白薇上前来。为她披上厚厚的披风。
  梁嫤听闻身后的屋子里,传来被压低了的哭泣之声。
  她心头也有些酸酸的,梁明渊便是做过再多的错事,在不对。也是林三娘生养的孩子,他要走了,洛阳虽然不算远,但也许这一辈子都没有再相见的机会了……林三娘如何能不痛惜呢……
  梁嫤在外头站了良久,直到屋里头的哭声渐渐小了,她才转身回到屋里。
  信笺摊开着放在凭几上,林三娘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闻梁嫤的脚步声,她低声问道:“已经走了么?”
  梁嫤点点头。“是,今日刚起程。”
  林三娘便没有再开口。
  梁嫤想了想道:“阿娘若是想他回来,如今尚早,还能追回来的。我瞧着阿弟这次,是真的知错了。”
  林三娘摇了摇头,却不说话。
  好久。才听到她哽咽的嗓音道:“追他回来做什么……走了好,长安繁华,让人迷失,回到洛阳老家,他若有心。此生……或能有机会再续母子之缘,他若还是执迷不悟,洛阳总不似长安这般,会让人泥足深陷,难以自拔。”
  林三娘的眼眶红得很。
  梁嫤坐在一旁,心酸却不知如何安慰。
  母女两人垂着头,屋里被沉默压抑的气氛充斥着。
  “行了,阿娘没事,你不用担心!”林三娘扯着嘴角对梁嫤笑了笑,“你们都长大了,都各自有想法,各自选择了自己的路。阿娘能做的,也就是心里盼着你们都好罢了。”
  “阿娘不必担心,路上一路有人暗中护送明渊,必定能让他平安回到洛阳的。”梁嫤低声说道。
  林三娘点了点头。
  离别的话题太过沉闷,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话说。
  林三娘看着凭几上的信笺。一时愣愣出神,像是落入久远的回忆中,她红着眼睛的神情变得越发慈爱柔和。
  梁嫤赔了她一晌,中午也是在林三娘家中用了饭。
  午后林三娘要小憩一会儿的时候她才走。
  临离开时,她挑起帘子看了看正在动工的两个院子。冲阿丑吩咐道:“再让管家多派些自己人过来,梁明渊走了,不知梁鸿会不会借机来这里闹事。”
  阿丑应是。
  景王府的马车缓缓驶离。
  担心林三娘这几日会因梁明渊离开的消息,太过伤心,茶饭不思。
  梁嫤便往娘家跑的格外勤快。
  想方设法的逗林三娘开心,还专门跟阿丑打听了许多妙趣横生的小段子,得了机会就讲给林三娘听,逗她开心。
  林三娘面上也显得轻松,估计也是怕梁嫤担心她,并未流露出太多的忧思。
  时间是平复一切伤痕最好的良药,相信林三娘装作放心的样子,时间久了,就真的能放下心来了吧。
  梁嫤陪着林三娘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隔着张起来的帷幔,忽闻道帷幔外,正在盖房子的短工歇息闲聊之声。
  “听说了么,昨日有个人被赌坊逼债,逼得跳了河!”
  “哪里是逼得跳了河!听闻是他喝醉了酒,被追之时,慌不择路,这才掉了河!”
  “啧啧,赌这东西,哪里是能沾染的,染上赌,人这一辈子呀就毁了!”
  “也不见得人人如此,大赌伤身,小赌怡情嘛!”
  “赌不分大小,沾上就没好事儿……你不知道,听闻那个掉了河的,曾经还是个驸马呢!后来被公主给逼着和离了!”
  梁嫤闻言一愣,立即转脸看向林三娘。
  却见林三娘眉目平淡,似是没有听到两个短工的谈论。
  梁嫤担心他们再说出什么话来,引得林三娘关注,便清了清嗓子。
  两人闻声,立即离开坐着躲懒闲聊的地方,继续干活儿去了。
  梁嫤试探道:“走了一阵子了,阿娘累了么?阿娘在想什么?”
  林三娘表情无异,扯了扯嘴角,“不累。阿娘记得,当初景王送来的大雁就栓在这儿,你那屋里头的窗子正对着这儿,你写医案累了的时候,抬眼就能瞧见。”
  梁嫤点了点头,“是啊,瞧见它们相依相偎的,好像就不累了,满身的疲倦都舒缓了。如今想想,那时候还真是挺拼的。”
  林三娘轻笑着点头。
  母女两人便说起了旁的话题。
  谁都没有提及刚才两个短工议论的内容。
  过了一会儿,林三娘说她困了,想在床上躺一躺。
  还没到午饭的时间,梁嫤说了要陪着林三娘一起用午饭的,便没有着急走。见林三娘睡了,她便招来阿丑。
  “你去打听下,他们说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丑点头,躬身退了出去。
  白薇上前伺候,“王妃也躺着休息会儿吧?”
  梁嫤却是摇了摇头,起身回到自己未出阁时的房间里,站在窗口,回忆昔日的时光,底下头来新手翻着随身带着的医书。
  不多时,阿丑便在门口道:“王妃。”
  梁嫤点了点头,白薇上前为她打起帘子。
  阿丑弯身进来,“王妃,婢子打听出来了。”
  “嗯?怎么说,可是梁鸿?”梁嫤抬眼问道。
  阿丑犹疑片刻,点了点头道:“失足落水的正是梁鸿!昨天夜里他喝醉了酒,又去了赌坊,赌输了就在赌坊里发酒疯、闹事。赌坊里的人认出他就是欠了赌债未还之人,便向他追要赌债。他从赌场跑了出来,慌不择路,人又喝的有些高,便掉了河。赌坊里的人见他没有呼救,以为他会水,是要泅水逃走,便没有继续追。今晨尸首才被打捞上来。”
  梁嫤闻言,缓缓点了点头。
  “这件事,就不要告诉阿娘知道了……他如今如何,都已经跟阿娘没有关系了,便是死了,也和阿娘没有半分关系!”
  梁嫤正说着,忽听门外有动静。
  阿丑翻身挑开帘子。
  林三娘正白着一张脸,站在门口。
  “阿娘?”梁嫤立即从胡凳上站起,“阿娘您……”
  林三娘白着脸,缓缓点了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对,自然是跟我没有半分关系的!”
  说完,她转过身去,走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梁明渊离开长安才没几日,梁鸿又落水淹死。
  梁嫤咬着下唇,皱眉思量,林三娘的心里,怕是不好过吧?
  她也走出房间,追着林三娘到了床边。
  林三娘在床上躺着,抬眼看着梁嫤,良久都一动不动的看着。
  梁嫤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此时好像说什么都不太合宜,一向觉得自己会说话的她,也觉得自己如今是笨口拙舌。
  “嫤娘不必担心,你觉得我是为他难过么?”林三娘缓缓开口道。
  梁嫤皱眉看她。
  “我不难过!这就是报应!报应!”林三娘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他,我不会离开阿爹阿娘,不会在阿爹阿娘临终的时候都不能见上他们一面,不能伺候在她们身边!不会惹阿爹阿娘伤心生气……如果不是他绝情,我不会带着明渊和你从洛阳艰难辗转到长安!如果不是他……明渊又怎么会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他……我本是林家千金,我本是书香门第……结果因为他……落得如今有儿子却不能在身边的境况……”
  林三娘说着捂住脸哭了起来,“他死了我高兴!我高兴!他早该死了!”
  梁嫤坐在床边,一下下轻抚着林三娘的脊背,“阿娘,还有我,还有嫤娘在你身边啊……”
  林三娘点头,“是,还有嫤娘在我身边,嫤娘,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怎样……”
  “阿娘,我在,一直都在,一直都会陪着你的。明渊虽然不在您身边,但是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知道他愧对阿娘,他回到洛阳,也会好好生活的,待他好好读书,将来还会有机会来到长安,和咱们相聚!”梁嫤安慰林三娘道。
  林三娘哽咽这点头,“是……我知道……”
  林三娘渐渐平静下来,午饭虽未用上多少,但午休还是归于平静的睡着了。
  一直陪到她睡安稳,梁嫤才离开娘家。
  她坐在马车里,嗅着淡淡的熏香,轻叹一声。
  恍惚间还难以置信,梁鸿竟然就这么死了?
  真的是死了?
  从第一次在客栈后院见到他无耻一面,在皇宫中见到他厚颜无情,在公主府见到他阴险算计,后来他寻上门来舔着脸讹诈……
  从相遇开始,梁鸿这个父亲没有给她留下过一丝一毫的好印象。
  如今死了,也就死了吧……
  跟她不过是陌路人而已。斤杂岁亡。
  谈不上高兴,但也觉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舍惋惜,他那样的人,死了倒是干净。

  第229章 秘密

  梁嫤回到府上没多久,李玄意身边的春生便送来消息,说京兆尹给他递了条子,询问梁鸿的尸首如何处理。
  李玄意不好拿主意,让人来问问梁嫤的意思。
  梁嫤原本想着弃之不管。父女关系早就断绝了,他又做过那般绝情之时,如今还有什么感情在?剩下个尸首了,难道还要再重新攀上关系不成?
  可她突然想到,古人对死者颇有敬畏之心。
  若非如此,京兆尹也不用专门递条子给景王了。
  “等等阿丑。”梁嫤叫住正准备去转告春生的阿丑,“让管家去认领尸首,装殓之后,派人送回洛阳吧。停灵设灵堂的就免了吧。”
  阿丑闻言,看了眼梁嫤,由衷叹道:“王妃仁爱。”
  说完,躬身退了出去。
  梁嫤长长吐出一口气来,她能做的。已经都做了吧?如此,也算得上仁至义尽了吧?
  未出元月,年味儿还未消散。
  热闹的长安城,并未因着一个赌徒的溺亡就有任何的改变。
  上元佳节将至。长安城的街头愈加热闹起来。
  各家商户里都挂出各式各样的彩色灯笼,上元节还没到,猜灯谜,赛花灯的气氛却是已经开始在预热了。
  梁嫤乘着马车和阿丑一道巡各个仁济堂医馆之时,瞧见各家店铺门口挂着的花灯,也是兴奋不已。
  “听闻上元节当晚,长安城内不宵禁,可是真的?”梁嫤问道。
  阿丑点了点头。“的确是,每年也只有这么一日不宵禁的。”
  梁嫤点了点头。笑道:“那我要和王爷商量商量,晚上咱们也看花灯,你瞧这街上,如今都已经如此热闹,到时候,更不知该有多少花灯被挂出来,竞相比赛,定会精彩非凡。”
  梁嫤说着,忽而转了话音道:“如今王爷又在忙什么?怎的这几日都回来的有些晚呢?”
  阿丑一愣,“是么?婢子没觉得呀?”
  梁嫤看了她一眼,“你整日操心仁济堂和药厂的事物,人瞧着是在跟前,心都不知飘到哪儿去了,你能察觉什么?”斤何名扛。
  阿丑抿嘴笑了笑,也不争辩。
  上元节当日,李玄意倒是一大早就留在家中。陪在梁嫤身边。
  梁嫤到哪儿,他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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