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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我不狠,站不稳-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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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书山挡在门口。
  那人将他猛的撞到,欲夺路而逃。
  林书山翻身抱住他的腿,“来人呐!抓住他!”
  那人已经听到有不少人奔向这里的声音,慌乱之间,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猛的扎在林书山的胳膊上,见林书山吃痛却仍旧死死抱住他不松手,便又猛的拔出匕首来,扎在他的身上。
  林书山疼的冷汗涔涔而下,却是牙关紧咬死死抱住那人的腿。
  他觉得胳膊上已经湿热一片,衣服都被胳膊上流出的血给染湿了,自己就要没有力气的时候。
  见徐长贵带着人奔来。
  林书山终于松了一口气,手一松,晕了过去。
  徐长贵带人擒住那恶人,又让人将徐长贵送到最近的医馆去。
  让人将恶人来不及带走的包过那粉末的纸拿来检验,检验后得知,乃是砒霜!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来药厂投毒?”徐长贵将那人带到屋子里头审问。
  那人相貌普通,一般身高,一般面貌,扔在人群里就认不出第二眼的那种。徐长贵扒了扒新招进来的工人名册,“陆喜?”
  那人点点头。
  徐长贵笑了笑,“你倒是有本事,瞒过我的眼睛,混到厂里来!想来你不吃点苦头,也不会老实交代的!”
  徐长贵说完,朝一旁五大三粗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那男人转身朝陆喜劈头盖脸一顿猛揍。
  陆喜倒是个嘴硬的,被打的只剩半条命,也没吐口。
  午后发生的事儿,傍晚的时候消息送进了景王府,送到了梁嫤面前。
  梁嫤闻言皱眉,“林家舅舅受伤了?”
  阿丑点头,“是,如今正在医馆,人没大碍了,不过吃了两刀,失了不少血,需得好好休养上一段时间。”
  “那人到现在都还么交代是谁指派的么?”梁嫤看了阿丑一眼。
  阿丑犹豫下,点头道:“徐掌柜送来消息的时候,他还没有交代。”
  梁嫤起身道:“安排车驾,我要去药厂一趟。”
  阿丑看了看窗外天色,“王妃,都这会儿了,您去药厂再回来要耽搁不少时间呢,您是想亲自去审问?审问也得需上好长时间……”
  梁嫤摆了摆手道:“我估摸过了,暮鼓捶响以前,咱们就能回来。”
  阿丑瞪大眼睛,脸上满是不信。
  梁嫤看她一眼,补充道:“前提是,你能快点让人备好车架!”
  “是!”阿丑小跑出去,让人去备车。
  李玄意不在府上,阿丑交代了夏长,等王爷回来,转告王爷,王妃去了药厂。
  坐在马车上阿丑还在掰着指头算:“咱们一来一回,在路上就要一个时辰,如今离着暮鼓响也就不到两个时辰了。半个多时辰的时间,王妃您真的能让他招供么?”
  梁嫤笑看了阿丑一眼,“你想先试试?”木池农才。
  阿丑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想!可是我听徐长贵派回来的人说,那陆喜可是嘴硬的很!一时半会儿不会说实话的!”
  梁嫤垂眸笑了笑,并未多言。
  马车从景王府赶到修正坊,用了半个时辰。幸而一路上都没有堵车,车速不慢。
  梁嫤当初看中修正坊的地皮,就是因为这里道路通畅。
  她被人护送着,来到关押陆喜的房间。
  徐长贵正让人泼了冷水,将被打昏过去的陆喜弄醒。
  见梁嫤来了,慌忙行礼。
  梁嫤摆了摆手道:“不必多礼,问出什么了?”
  徐长贵惭愧道:“这厮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
  “嘴硬?”梁嫤挑眉往地上那个被揍得眉目都分不清的人看去,点了点头道,“也怨不得你们,我曾听说过,有人对痛觉不甚敏感,正常人觉得很痛的,到他身上只有一两成的痛楚。”
  徐长贵惊异,“还有这种人?”
  梁嫤点了点头,从怀中摸出银针,“对,所以你们就是打死了他,他也未必会觉得很疼。”
  徐长贵犯了难。
  梁嫤却是笑了笑,“不过没关系,有种方法,专门对付对痛觉不甚敏感的人。便是正常人,这种滋味儿也不好受。”
  说完,她就蹲身下来,将手中银针飞快刺入陆喜的头面手足诸穴之中。
  原本躺在地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的陆喜,忽然睁开眼来,瞪着梁嫤,双唇紧抿,想要动,却似被人定住,一动也动不了。
  “放开我!放……放开……”

  第213章 刑讯逼供

  他的身子艰难的挣扎扭动,却似被人缚住手脚。
  如万蚁噬心一般,痒的让人抓心挠肺,可他却连挠一下都不能。
  “放开我……”他声音也渐渐凄厉起来,脸憋得通红通红。喘着粗气,“痒……痒……好痒……杀了我吧!”
  “你们杀了我……别折磨我……”
  浑身都是瘙痒的感觉,好似每个骨头缝里都是痒的,从体内透出的痒,比皮肉的痒更难以让人忍耐。
  “啊……求求你们杀了我吧!”陆喜痒的面容都扭曲了。
  梁嫤弯身拔去他手上银针。
  他的手立时获了自由,只见他挠着自己的脖子,手腕,手背。
  不多时便将自己挠出血来。
  “没有用的,你这样只能越来越痒!”梁嫤看着他说道。
  周遭几人看着陆喜扭曲的面庞,被自己抓的血肉模糊的脖子手背,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梁嫤面上却是毫无动容。
  “唔,我时间不多了。你若不说,就在这万蚁噬心的痒中痒死吧!”梁嫤说道。
  “我说……我说……太痒了!太痒了!救救我!先救救我!”陆喜咬着牙,许是太痒让他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嘴里都溢出血来。
  梁嫤弯身迅速拔出他身上剩下的银针,又手腕翻飞,重新行针。
  待她收针。
  已经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陆喜喘着粗气,猛然间发现,那种瘙痒的感觉,真的没有了。
  他吞了口唾沫,惊恐的看着梁嫤道:“是常乐公主……”
  梁嫤起身,缓缓点了点头。“我想也该是她。”
  陆喜还在地上喘着粗气,刚才那种难以克制的痒,仍旧让他心有余悸。
  且心有余悸的不只有他,他看憋红一张脸,挣扎,抓伤自己的众人。都觉得心里颤颤的。
  看向梁嫤的目光,多少都带着些畏惧之意。
  陆喜啊。那么能扛的一个人,那壮汉揍了他半天,他一个字没吐。
  景王妃只用了不到一刻钟。他就什么都说了!
  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景王妃!
  梁嫤走出房间,徐长贵赶紧跟了出来。
  “这事儿是常乐公主做的,咱们怎么办?”
  梁嫤笑了笑,“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能因为她是常乐公主就特殊对待呀!”
  徐长贵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梁嫤看了他一眼,缓声道:“将人送到京兆府,让京兆府好好调查此事,敢在药泥里投毒,咱们这药泥可是御用,要送到宫里去的,他是想毒死谁呢?”
  徐长贵闻言,脸上恍然,连连点头道:“某明白了!”
  梁嫤点点头,“嗯,告诉他,现在怎么回答的,到京兆府仍旧怎么说,敢翻供,我让他后悔来过这世上!”
  徐长贵神色一禀,躬身道:“是!”
  梁嫤坐上回王府的马车。
  阿丑愣愣的看着她,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梁嫤笑看了她一眼,“怎么,我说暮鼓响以前能回去,现在信了吧?”
  阿丑反应迟缓的点了点头,“王,王,王妃……婢子……婢子以前没有得罪过您吧?”
  梁嫤摇头,“没有啊。”
  阿丑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梁嫤眼睛微微眯的看向她。
  阿丑拍着心口道:“王妃,您不知道您刚才冷笑着审问陆喜的时候,有多骇人!”
  梁嫤挑眉,“多骇人?”
  阿丑想了想,“唔,不好说,反正认识您这么久了,我就从没见过您那个样子,是在是太可怕了!您没瞧见,看到陆喜痒成那个样子,脖子、脸、手都抓烂了,露出来的地方都血肉模糊没一块好肉,屋子里的人全变了脸色,唯独您镇定自若,那气场!啧啧!”
  梁嫤微微垂了眼眸,“只是想到被投了毒的药,倘若流向医馆,流入百姓手中,无辜百姓本来是要买仁济堂他的药治病救人的。结果却被仁济堂的药给生生害死!亦或是流入宫中……想到这些我就不寒而栗!此等恶人,岂能姑息?!想到后果,我面对那下手之人,又如何能心软?”
  阿丑看着面色沉冷严肃的梁嫤,先前的讶然惊恐,此时全化作了敬佩。她常常伺候在梁嫤身边,知道她平日里待人和煦,便是底下人不慎犯了错,她也一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今日却一反常态的狠厉,却格外叫人肃然起敬。
  梁嫤下了马车,回到内院,正好听闻皇宫城墙上的暮鼓声声传来。
  李玄意正站在正房门前等她。
  见她回来,迎上前去,“听闻你急匆匆去了药厂,出了什么事?”木庄台弟。
  梁嫤看着李玄意好看的眉眼,轻笑了笑,“已经没事了,明日告假,陪我一日吧?”
  梁嫤很少主动要求他陪她的,往往都是他主动送上门来。
  今日她一开口,他便连原因都顾不得问,便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下来。
  两人一同用了晚饭,夜里他拥她而眠的时候才再次问道:“今日是出了什么事?”
  梁嫤将药厂的事情简单的说了。
  李玄意面色便沉了下来,“我倒不知,她竟心肠如此歹毒!”
  梁嫤大力点了点头,“现在知道了吧,还是我善良勇敢大方招人喜欢!”
  李玄意深沉的脸色被她逗的有些绷不住,“是,你本来就善良勇敢大方招我喜欢,不用她对比我也知道!”
  梁嫤枕在他肩头轻缓道:“此事也不知会如何处理……”
  第二日,李玄意果然哪儿也没去,在家中陪着梁嫤。
  梁嫤用罢早饭,就翻着金库的单子,让白薇给她去了几样名贵的补药来。
  并让人搬了几匹苏州送来的锦缎布匹到马车上。
  “这是要往哪儿去?”李玄意翻着书册,抬眼看着她问道。
  梁嫤把库房单子递给立在一旁随时听吩咐的白薇,让她去打点她要的东西,回头看着李玄意道:“林家大舅舅不是昨日受了伤么?我想去探望一下,你今日不是要陪我么?就陪我同去探望吧!”
  李玄意笑了笑,又重新将视线落回书册之上。
  林家人听闻景王爷景王妃突然大驾光临之时,很是惊讶。全家上下齐出动,前来迎接。
  只除了受伤卧床的林书山不在以外,几乎人都到齐了。
  梁嫤这是第一次到林家来。第一次见到林家的众人,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
  这也是她嫁人以后,第一次再见白氏。
  就连以往每每都是能说会道的白氏,都有些拘谨的不知如何开口。
  梁嫤见过了林家自己的堂外祖父,外祖母。让人卸下了礼物,送上了礼单,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听闻是来看望林书山的,林家人纷纷表示林书上没有大碍,就算为药厂的事情受伤,也是职责所在云云。
  林家人客气而周到。
  梁嫤和李玄意没有见到林书山,他在屋里躺着起不了身。
  但向林家人嘱咐了要他好好休息,药厂的活儿给他留着,等他完全康复了,再回去。
  古氏激动不已,连连向梁嫤道谢。
  林家人都格外的殷勤。
  唯独林家那位堂外祖母齐氏盯着她看的眼光让她有些不舒服。
  齐氏几次想要开口对她说什么,都被白氏借机打断,后来齐氏看向白氏的目光都满是不悦。
  梁嫤笑而不语,坐了一阵子,表达了慰问之意,便和李玄意一道离开了。
  回去的马车上,李玄意带着微微的不解,“看起来,你和林家的关系算不上很好。”
  梁嫤点了点头,抿了口茶道:“除了以前见过的白氏和古氏,还有那两个表妹,其他人今日都是第一次见面,关系能好到哪儿去?”
  “那你今日是专程来探望林书山的?”李玄意又问道。
  梁嫤点点头,十分认真的说:“这是自然。”
  “就算如此,以林家的地位,你让人送来药材礼物,也就关怀非常了,完全没有必要亲自来一趟。”李玄意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且还拖着我一起来?”
  梁嫤笑了笑,“你不是仁济堂的东家么,亲自慰问关怀一下为了药厂而受伤的雇员,有什么不对?”
  李玄意微微摇头而笑,没有再和她说下去。
  两人依偎在一起,各自看着手中书,伴着马车里馨香的氛围,静谧美好。
  晌午的时候,梁嫤听闻阿丑给她带回来的消息。
  “陆喜死了。”
  梁嫤点了点头,“怎么死的?”
  “据说是受不住刑死的。”阿丑低声回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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